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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阮冰墨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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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走两步,手腕再次被萧云楚抓住,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意图,他嘴角勾出一个调侃的笑容,“这么着急干什么?人家的家事,你少掺和!”

    一句话提醒了为首捉奸的管家,他指挥着人快速的朝阮冰墨的房间走去,凤清瑟急的直跳脚。

    眼看着火把已经包围了阮冰墨的房间,将所有的进出口堵了个严严实实,凤清瑟恼怒的踹着萧云楚,可是无论她怎样踹,萧云楚总能及时躲开。

    “楚王,你放开我,世子有难,这不是闹着玩的!”凤清瑟狠不得拿把刀,将禁锢着她手腕的大掌剁掉。

    “好吧,你不要再踢我了,我们去看看!”萧云楚薄唇微抿,看着凤清瑟焦急的小脸,若有所思。

    凤清瑟果真安静下来,任由他拉着自己朝阮冰墨的房间走去。

    房内,阮冰墨长身玉立,右手执剑,满脸肃然,只见他左手捂在自己的腰眼上,指缝中落下殷红的鲜血。

    而为首的管家,则是一把寒刀,刀刃上有鲜艳的液体,显然,是他跟阮冰墨动起手来,这管家胆子也忒大了,居然敢跟他们的少主动手。

    凤清瑟见阮冰墨受伤,顿时勇气大增,一下子摆脱了萧云楚的禁锢,跑到阮冰墨身边,素手按在他腰上的手背,“大帅,你受伤了……”

    阮冰墨回首,对着凤清瑟微微一笑,“我无大碍!”

    凤清瑟瞪着管家,厉然:“大胆奴才,居然敢伤害世子,你们真是狗胆包天!”

    管家阴恻恻的笑着,手上的长刀不停晃动,“王爷说了,一定要找出少爷房中的女子,生死不计,少爷,你还是让开吧,老奴明明看见有个黄衣女子躲进了内室!”

    “没有什么女子!管家,你请回吧,我念在你衷心为湘南王的份上,不与你动手,但是你也切莫要逼我!”阮冰墨执剑的手紧了几分,面色顿时拉下。

    萧云楚双手环胸,冷冷的打量着内室入口那一对相依的壁人,他倒要看看,这两人的感情,到底到了何种地步。

    “对!不要给你脸,你不要脸!”凤清瑟大声呵斥着管家,一脸不善。

    “好你个刁奴,看我不撕乱你的嘴巴,兄弟们,给我上,拿下房中那女子,这个粉面的小子就赏给大家做鸾童开荤……”管家的话音刚落,人已经左右挨了两嘴巴,顿时脸肿的像个馒头,他膛大眼睛,看着身前的萧云楚,他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

    “嘴巴放干净点,回去告诉湘南王,今晚拦着你们的,是我萧云楚,还有,下次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否则……”萧云楚依旧是双手环胸,目光慵懒,威胁味十足。

    “这,这,你……”管家捂着自己馒头一样的左脸,一时慌了神,可是一看眼前的人不是他可以得罪的,顿时软了下来,对着身后的爪牙厉声道,“兄弟们,撤!”

    一群人,顿时散了,只留下眸光意味深长的萧云楚和阮冰墨对峙。

    阮冰墨满是鲜血的手握住凤清瑟搭在他手背上的素手,轻声道,“我没事,不用担心。”

    凤清瑟点头,有些窘迫的看着阮冰墨,管家走了,可是眼前还有个比管家跟棘手万分的大麻烦。

    早在萧云楚进门的时候,阮冰墨已经发现了,他的手是拉着凤清瑟的手腕进门的,那一刻,他心如火烧,这才明白,他对她的占有欲已经超过了一个上司对一个下属的,他握着她的手,也只是还给萧云楚一个颜色看看而已。

    萧云楚看着他们交叠的手冷笑,“世子,春天的鸟兽在圈地盘前,都会先确定这块地盘是没有主人的,世子切莫大意了,不然引发流血事件,那可就不太好。”

    阮冰墨冷笑,“多谢楚王提醒,只是清瑟不是可以圈禁的物品,我也不是鸟兽,夜深了,楚王请回吧!”

    凤清瑟一言不发的低着头,人也靠近了阮冰墨几分,几乎都要贴近他的怀里。

    “凤清瑟,过来,阮大世子不了解你的身份,你也忘记了么?”萧云楚对着凤清瑟伸出手,脸色冷凝,眸光复杂。

    “大帅,你会在意我的身份么?你会在意我的身份给你带来麻烦甚至是灾难么?”凤清瑟仰头,一脸希冀的看着阮冰墨,在他手中的素手反握住他纤细的手掌,与他十指交缠。

    “我在意的话,你会回到他的身边么?”阮冰墨轻轻的问道,眸光依旧淡然,却多了丝柔情。

    凤清瑟垂首,摇头。

    “那么,我在不在意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这个麻烦和灾难我都抗定了……”阮冰墨淡淡的声音,如天籁之音般好听。

    “大帅!”凤清瑟仰头,嘴角勾着蜂蜜般的笑容,清眸也奇亮无比。

    “你笑的,好丑!”阮冰墨淡然的微笑,宠溺的眸光几乎要将凤清瑟溺毙在他眼中。

    凤清瑟笑的更加开怀,牙齿露出两排,眼睛弯成月芽状,人也贴在了阮冰墨怀里。

    “你们……够胆!”半响,萧云楚才从牙缝中迸出这四个字,他讪讪的收回手,深邃的眸光扫了一眼凤清瑟,转身走了出去。

    萧云楚刚走出房门,阮冰墨已经放开了凤清瑟的手,大步去窗边关好窗户。

    淡黄的人影从内室走出,步履艰难,声音更是酸涩无比,“师兄,为什么要让我看到你们这般恩爱的样子?”

    凤清瑟看着独孤青,有些心虚,她还能再坦然的解释,他们之间真的没什么吗?开不了口,于是,再一次垂首。

    “阿青,快些离开吧,以后不要再来湘南地界。”阮冰墨将长剑递在独孤青的手中,声音中多了些长兄般的关怀,“剑拿好,离开的时候,从后门,不要翻墙,我爹已经在墙边设下了埋伏。”

    独孤青终是没有接那把剑,低头饮泣。

    阮冰墨长叹一声,将剑放在独孤青的掌心,“走吧,不要再来湘南王府了……”

    独孤青蹲下身子,嘤嘤哭泣了起来,“师兄,你讨厌我了,你再也不想看见我了,呜呜……”

    “阿青,别任性了,这里很危险,可能,我也会离开,抛弃这里的一切离开,不单是不想见你那么简单……”阮冰墨顿下身子,好脾气的安慰着独孤青。

    烂好人!凤清瑟双手环胸,仰天,第一次对好脾气的绝美上司无语。

    “师兄,你是要和她一起离开么?就像我们先前的那一次一样,一起离开么?”独孤青抬起头,满脸泪痕,指着凤清瑟道。

    凤清瑟也极度的关心这个问题,放下双手,一瞬不瞬的看着阮冰墨。

    阮冰墨犹豫了一下,抿唇,摇头。

    独孤青开心,拿着剑站起身来,眼泪也不擦,翻了窗子就朝外走去。

    凤清瑟失落,转身朝内室走去,刚刚的一切明明是演给萧云楚看的一场戏,她怎么能入戏呢?想到这里,嘴角再次扬笑,虽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大帅,我去帮你放水,水脏了……”

    “清瑟,”阮冰墨从后面抓住凤清瑟的手腕,清澈的眸光毫无杂质的落在凤清瑟娇美的脸颊,“不管你是什么身份,跟萧云楚有何渊源,只要你不愿离开,我会用自己的一切保护你,我是个实在人,更多的承诺也给不起,你,明白吗?”

    “明白!”凤清瑟回首看着阮冰墨,眼眸轻眨,“你是这个世上,最好最好的上司!”

    阮冰墨淡淡的一笑,伸手摘去凤清瑟头发上的一根野草,轻声道,“你先去沐浴吧,然后早点睡下,萧云楚在外面的树上盯着我们呢。”

    是夜,两人和衣而眠,凤清瑟从她好脾气的上司口中知道了他的一切过往,心中再次感叹,阮冰墨,这是一个孤寂到让人心疼的孩子。

    原来,阮冰墨虽为湘南王唯一的孩子,可是湘南王暴虐,在小冰墨五岁的时候,逼死了他的娘亲,对小冰墨非打即骂,就连下人,对阮冰墨也毫不客气。

    自小受苦的阮冰墨被送往山里学艺,遇见了女扮男装的小师弟独孤青,两人关系甚好,终于被当做断袖,独孤青问他,他们这样的关系,不容于世人,他真的可以坚持么?

    当时的阮冰墨并不知道独孤青的女子身份,只是淡淡一笑,不容于世人又怎样?他要的,并不多,只是能跟一个彼此真心的人相守而已,两人,四角茅屋,就是一方天地。

    独孤青感动,说破自己守了十六年的秘密,阮冰墨发誓,会用他的生命守护这个秘密。

    两人的断袖之癖传入他们师傅耳中,阮冰墨独揽其罪,死也不肯泄露独孤青的秘密,于是老人将阮冰墨逐出师门,阮冰墨断袖的癖好闻名天下。

    回到湘南王府,阮冰墨再次见到独孤青,伊人依旧男装,只是这次的身份,是湘南王府中的一名家奴,两颗年轻孤寂的心碰在一起,于是决定,私奔。

    独孤青终究是无法放弃整个独孤家的责任,在私奔的当日,随着他同行的,还有独孤将军,他放弃了阮冰墨,回去接手孤独家的军权,于是这一舍一得,成就了一位名震天下的少帅将军孤独青。

    阮冰墨满心的希望被独孤青的一把热情烧成死灰,他被抓回湘南王府,幽禁三年,淡漠的他从没有恨过任何一个人。

    三年的时间,他被打的遍体鳞伤,面对他的父亲,湘南王的鞭子,他不躲不闪,眉头都不皱一下。在他父亲骂出他是个婊/子生的野/种的时候,他愤怒了,顺手捡起旁边的一根树枝,两招的功夫,枝头已经沾血,点在了湘南王的喉头。

    如果他手中拿的是一把剑,那么此刻,湘南王已成死人,或许他弑父的罪名永远也不会被人知道,可是他拿的是根枯枝,于是,他再次被他父亲的下属打的奄奄一息,弑父的罪名也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