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恨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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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个死秃驴,当初,如果不是我为你隐满那件事情,你早就给龙胤珏那个混蛋给杀了,还有今天,早知道,我就告诉我,你在圣湖边偷看我洗澡,还想非礼我,我看你死不死。”

    “哎,妨娘,你要说就说吧,反正,放你出去一事,你是别说了。”

    舒倾灵皱眉,要是真的被他们关在这里一辈子,还不如死了算了,得想得办法出去才是,向房外的国师看了一眼,忽然,哎哟一声:“我说,哎哟,你这秃驴,刚才给我吃的是什么,我肚子快痛死了,你快进来看年无吧。”

    国师苦笑,上过一次当,还会上她的当吗,又想骗她,可没有那么不容易。

    “嘿嘿,娘娘,你要是肚子痛话,我让人给你请一个大夫来。”

    舒倾灵皱了皱眉头,这该死的,这不上当了,可怎么办,眼珠一转:“国师,其实,自从上一次我在圣湖看到你,就对你真心仰慕了,直到现在,我心里想的,都是你呢,你可以进来,和我谈谈吗,哎,我一个人在这里,不会有别人知道的。”

    国师苦笑:“我色胆包天,也不敢打你的主意啊,娘娘,你可是皇上的女人啊,除非我不要命了,我就进来,好了,娘娘,这时间不早了,你说了这半天,也该累了,好好休息吧。”反正,一个字,不管她说什么,他就是不进去,别想让他现上当了。

    国师一面说着,洋洋得意的回房。不料,睡到半夜,忽然有一名小僧人来敲门,急道:“国师,那女子,好像真的出事了,你出看看吧。”

    “什么,她又出问题了?不是吧。”国师痛苦的笑着,从床上一坐而起,“这几天,这个女人天天闹,没让我睡一次好觉,皇上啊皇上,你给我这个苦差可真是够苦的啊。”

    “国师,不过我看这一次真的不像是装出来的,那女子直嚷着肚子痛,平时,闹一下就没事了,可是她从昨天晚上一直闹到现在,也没有让你去见她,就就是在闲上翻来滚去,我在窗外看了一下,几乎连脸都青了,我看,这一次是不会有错啦。”

    “什么?”这一下,国师真的谎了,“不会吧,真的连脸也青了。”

    一时,匆匆忙忙的穿好衣服,跟着那小僧人来到关舒倾灵的房间。

    果然,远远的就听见舒倾灵在房里嚷痛。国师皱了皱眉头,从窗口向里一探,果然见到舒倾灵捂着肚子,在床上叫痛,一张脸苍白无色。

    国师心中一慌,虽然,这女人是皇上关在这里的罪妃,不过,看皇上的神情,对此女非同一般,所以,要是她死了,喀,自己这人头只怕也不保了。

    国师一面吩咐,道:“快去请寺里会医术的僧人来。”一面说着,拿出钥匙,开门进去。

    一进房间,果然见到舒倾满头是汗,在床上翻来滚去,不禁慌了。

    “我说,我说你没事吧,不要吓我啊。”

    可是,舒倾灵根本听不见她的话,只是痛苦的嚷着,肚子好痛。

    国师一慌,伸手在她的额头上一探,额头滚烫吓人,不禁哎呀的一声:“妈妈啊,这么烫,看样子,这个女人,这一次不是装的了。”

    终于,一名僧人背着药箱匆匆赶来,见到床上翻来滚去的女子,不禁面上一红,道:“国师,真的要我给这女子医病。”

    这名老僧人,一生在寺中长大,几乎从来没有下过山,更加说碰过女人了,见国师让他给一个女子治病,一时,不知该如何下手。

    一生中他治过的人,也只有男人,尤其是寺里的僧人,也不清道这女人的构造和男人的构造一不一样,不禁苦恼,不知从何下手。

    国师一见他的样子,恼怒的道:“我说,你快点看看,她有没有事啊,要是她死了,你我这些人,一个也别想活命。”想想龙胤珏的行事作风,国师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宁愿得罪太后那老女人,也不敢得罪皇帝这种人啊。

    “可是,国师,我从来没有给女子看过病啊,这女子的病我也不知从何看起。”

    “哎,我说你。”国师苦着一张脸,“你是怎么给男人看病的,你就怎么给这女子看病好了,现在,也只有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是,是,是。”那名老僧人听他这么一说,只有硬着头皮给舒倾灵看病,国师皱了皱眉头,看样子,这女人病得不轻,还是先派人通知皇帝好,就算到时候她出了什么事情,皇上也不能怪到自己头上来。

    国师一面想着,一面派人进宫通知皇帝。

    终于,那老僧人心惊胆寒的给舒倾灵把完脉,道:“国师,据老僧疹断,这女子手足冷,肚子痛,身上出红点,及可能是得了急性绞肠沙,只怕治疗不及时,会送命的。”

    “啊,真的这么严重。”国师抹了一把额前的汗水,“不是吧,我还以为她真的又是装出来的呢,原来这一次真的病了,好,你就少废话了,直接给我说这病怎么治,让人去煎药就好了。”

    “这方子简单,就是荞麦面一撮,炒黄,水煎服,可暂缓她的病痛,不过,要全渝,只怕还得过一阵子。”

    “好说,好说,那你就快去吧。”国师瞧着舒倾灵痛苦的样子,倒也不怕她病是不病,就怕他真的出了什么事情,自己小命不保。

    那老僧答应着去了,国师留在舒倾灵的房间,见她痛得难受,虽然,自己多多少少跟这女子有仇,可是,国师终究不是一个铁石肠的人,不禁皱眉,坐在床边,道:“我说,那个舒娘娘,你坚持一下,药马上就来了。”

    见舒倾灵还是痛得难受,忙让人倒了热水,打湿了巾子,给她敷上,这么一敷,舒倾灵仿佛真的好受了一些,不再嚷痛,只是轻轻的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国师瞧着安静下来的舒倾灵,舒了一口气,其实,这女人安静下来的时候,还真是可爱,如果自己不是僧人,她也不是皇帝的女人,也许,自己真的会爱上她也说不定。

    国师发现自己大胆的想法,忽然叹了一口气,狠狠拍了自己一个巴掌,道:“胡思乱想什么,连皇帝的女人你也想啊,不要命了。”

    国师说着,正要起身离开,忽然,舒倾灵睁开眼睛,轻轻的叫了一声。

    “神棍。”

    见到舒倾灵醒来,国师一喜,道:“你醒啦。”

    舒倾灵无力的一笑,道:“神棍,你过来,帮我看看我的脖子上是不是有虫子,怎么这么痒啊。”

    国师一愣,她不会又地使坏吧,不过一想,她都病成这样了,也不怕她使坏,想了一想,走了过去,正要帮她看看脖子上有什么东西,不料,舒倾灵眉心一寒,一柄冰冷的钗子紧紧的抵在他的脖子上。

    舒倾灵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道:“别动,一动我送你上西天和唐僧一起取经去。”

    “啊,不会吧。”国师一愣,不会又中计了吧,可是,这女人的脸色苍白,一点也不像在在装病啊,哎,这女人,说到脾气,还真是倔强,连病到这个地步,也不肯放弃逃走,要是她不是皇帝亲口下旨关在这里的女人,哎,连他也不忍心了。

    “我说,娘娘,你别这样,你不是病了吗?”国师一面说着,一面瞧着她手中的钗子,“这东西锋利,一不小心就把我的脖子给划破了,你放下,你慢慢说。”

    舒倾灵咬着牙齿,额前的汗水不住的流下来,肚子里还真是痛得难受。

    “我放来来慢慢说,你……你这死秃驴不是又要跑了。”舒倾灵咬着牙,真是全身没有一点力气了。

    国师苦笑一声,这女人还真是自己的克星,不过,她不是病了吗不会装得像到这种程度吧,一时,忍不住问:“娘娘,你的病?”

    舒倾灵冷笑一声,将目光投向房角的一盘植物,这种植物,在二十一世纪舒倾灵也曾见过,而且,一次偶然,在电视的新闻里得知,这种植物的叶子里,含有轻微毒素,人食用后会出现虚脱,无力,甚至是手足冰冷的特点,为了让这些该死的秃驴相信自己真的病了,可以逃出去,舒倾灵也只有拼了。|

    不过,她没有想到,自己似乎吃得多了一些,刚才肚子痛得她真的快死了,呜呜,不过没法,为了逃走,她拼了,她可不想给人当成白痴一样,在这里关上一辈子,还要侍候那个不要脸的男人就寝。

    可是,现在要逃,似乎也没有力气啊。

    一想到这里,舒倾灵向国师看了一眼,皱眉道:“现在,这背着我离开相国寺,只要你给我玩花样,我一定送你上西天去见天皇老子。”

    说着,用力在国师脖子上一划,钗子在他的脖子上划出一道小小的口子,只吓得国师大声惊呼:“好了,好了,我的天王老子啊,我算是载在你的手上了。”

    国师无可奈何,只得将舒倾灵背在背上,向门外走去,舒倾灵怕别的人看到自己,引起疑端,因此,让国师背上自己前,特意将一张床单掩在身上。

    舒倾灵给国师背着,手中的钗子仍然一瞬不瞬的抵在他的脖子上,一心只想逃出相国寺。[]

    国师背着舒倾灵,苦于她手中的利器还在脖子上,不敢玩花样,不过脑子里却在转动,该如何将她手中的利器打掉,不然,真的放她跑了,而且还是自己背着她跑掉的,且不说面子失尽,皇帝知道这事,还不把自己的脑袋给拧下来,天啊,自己是倒了什么霉,居然会遇到这种难缠的女人。

    夜色中,一弯勾月,悬于空中,眼见就要出相国寺的门了,忽然,相国寺的门外一阵喧哗,远远的,只见龙胤珏带着几名太医还有几名随从,从寺外赶来,舒倾灵心中一紧,揪住国师的耳朵,低声道:“快给我躲好,要是敢出一点声,我就要你的命。”

    国师苦笑一声,见皇帝带着人从寺外赶来,只得背着舒倾灵,在一片花木下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