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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到底是谁在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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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以沫呆了呆,这男人到底什么思维逻辑?

    她跟他坦白求和,他却怀疑她是要给他戴绿帽子。

    男人站起身,掐着她的下颚,强制她跟自己对视,语气幽冷决绝,“你想怎么玩,我都没兴趣管,但是不要让我发现,否则就给我滚出这里。”

    说罢,甩开她,男人抬步走向浴室。

    “……”

    到底是谁在玩?

    乔以沫很无辜,盯着男人的背影,眼神说不出的委屈落寞。

    她身边连个暧昧的对象都没有,他身边却有个随时要捡漏的备胎,而且还是顶级备胎,甩她几条街,说到底这些话应该都是她要说的,可惜她不敢,也没那胆儿。

    等傅司年出来,乔以沫已经躺在了被子里,两眼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

    男人满身潮湿气息,看着她微眯了一下眼睛,又扫了一眼放在桌上的两部手机,脸上什么内容也没有表露,随后掀开被子躺到床上。

    乔以沫依旧在呆呆的想着什么入神,忽然脸色一变短促的尖叫低叫了一声,紧接着受惊的看向男人。

    冰凉的大掌正顺着她大腿内侧缓缓上移动,目的不言而喻。

    她微红了红脸,低低祈求,“我很累,今晚能不能不做?”

    前一刻两人还在闹不愉快,他还在极致的羞辱她,下一刻就要做这种事,原谅她实在没什么心情,甚至有些恼怒。

    男人没理会她,翻了个身压在她身上,大掌撩拨着她的敏感,低哑的嗓音没什么情绪的道:“不要做徒劳的反抗,那样只会让你受伤。”

    “……”

    乔以沫默了一秒,忽然抬眸望进他眼底的深处,平静的道:“你真的想要吗?”

    那里除了漆黑,完全看不到任何情欲。

    男人双手掐着她柔软的腰,瞳孔微缩,勾唇似笑非笑,“你亲身感受一下不就知道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乔以沫就感觉到硬挺的异物突然闯入身体,肿胀而又炙热,与平时没什么不同,却唯独少了几分热切的气氛。

    她拧眉闭上眼,微微咬牙没发出声音,轻颤着身子,低低道:“我明早还要早点起来去片场,你快点弄完,我要睡觉了。”

    是赶着去拍戏?

    他脑中莫名跳出手机里那几条信息,喉结滚了滚,低眸看着她的眼神悄无声息的阴暗了下去。

    “不准睡!”随着三个冰冷加重的音节,他很快激烈的顶弄起来,本来没有的情欲也渐渐燃烧高涨。

    额上青筋暴跳,俊脸阴沉紧绷,像一只残暴的野兽,深夜里蹂躏着自己的猎物。

    感官的刺激被一颤一颤的放大,乔以沫终还是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啊!慢……慢点……”

    没有热火朝天,只有冰冷的索然,这场性—爱甚至不是为了满足生理需求,但她依旧还是沉浸在了其中。

    爱情真是一场残酷的博弈。

    心里突然涌出无法诉说的委屈,说不出是因为他的冷漠,还是因为工作中的艰难,她感觉自己像是浮游在深渊里的孤独患者,可怜而又无助。

    眼角微湿润,她忽然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抬起下颚主动吻了上去。

    吻还没落到男人唇上,却被他巧妙的避开了。

    乔以沫一怔,等反应过来,男人已经随手扯掉了她身上的睡袍,毫无章法肆无忌惮的吻着。

    但她脑中依旧徘徊着刚刚男人避开的那一动作,她不过是想吻他,他为什么要避开?

    以前从没有过。

    容不得她多思考,身下掀起的滔天巨浪很快将她的理智淹没,像是突然冲上云霄又很快坠入深谷,极致的感官刺激不断压迫着她的神经。

    午夜死寂,几次释放后,女人两眼涣散的盯着天花板,只觉全身上下麻木的快不是自己的了。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男人很快又要将她抱起来。

    乔以沫神经猛地痉挛了一下,咬着唇啜泣出声,有些慌乱的看着他,“别,求你了,我真的没力气了……”

    眼角湿润的眸子像是小鹿受惊似的看着他,傅司年戾气覆盖的黑眸锁住她,语气格外冷漠,“可是我想做。”

    乔以沫委屈的眼睛红红的,沙哑的嗓音还残留着哭腔,“再做……我会受伤的。”

    她最近都在忙着拍戏,再继续做下去,未来几天肯定是下不了床了。

    男人低头吻去她面上的泪水,耐着性子,不像是起初的紧绷,变得有些漫不经心,深哑的嗓音紧贴着她的肌肤,“所以…在工作与我之间,你选择了工作?那你中午又何必故作痴心的问我为什么不相信你会爱上我?”

    乔以沫一时有些哑口无言,拧了拧秀眉,咬着唇低声控诉,“你这是强词夺理咄咄逼人。”

    软绵绵的声音像是羽毛一下抚平了刚才紧绷的气氛,男人突兀的笑了,抬手捏着她的脸蛋,低沉沙哑的道:“自己是个骗子,还在这里义正言辞,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乔以沫,你的喜欢,大概比我中午说的那些还要廉价吧?”

    她是骗子?

    她心里崇高的爱情,在他面前像是一文不值的利用品,他始终以为她在骗他。

    眼泪一下又出来了,模糊了视线,以及男人的俊脸。

    傅司年望着她小脸上止不住的泪痕,眼神恍惚了一下,随后撩唇轻轻一笑,嘲讽道:“刚才那么弄你也只是抽泣,我不过说了这么一句,你就哭的掉眼泪,真有那么委屈吗?”

    她哭着争辩,“我没有骗你。”

    男人眸光滞了几秒,随后用着沙哑性感的嗓音道:“既然不骗我,那我现在想要,你给我吗?”

    乔以沫咬唇不说话了。

    她真的没力气了,而且明天还有很多工作。

    但是有人已经等不及她的答案了,傅司年深眸一黑,已经做出了动作。

    乔以沫只感觉手腕一痛,两只手被人压在头顶动弹不得,心里一下慌了,哭着祈求,“司年……不,不要了,你放过我吧……”

    男人止住了动作,残忍的笑,“明知道你给不给,结果都是一样,为什么不能说点好听的,或许我可以缩短一点时间。”

    说着,他的手撑开她的双腿,轻易的将自己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