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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疼痛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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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子!你妄想!”秋夕怒极,使出全身的力气将那男子推开 , 自己也跌倒在地 , 身体磕碰在坚硬的石地上,痛入全身 , 此时却觉身体的疼痛不及心中怒火的万分之一。

    她死死盯着红衣男子 , 眸中似是有火在喷。

    秋夕的这一推太过于快速和猛烈,那红衣男子有些猝不及防 , 随即回过神来 , 勾唇娇媚又狠辣地一笑 , 将自己胸前被推得有些散乱的衣襟拢好,一步步向着跌倒在地的秋夕走去。

    “额……”她被他拽着衣领拉起,后颈被薄薄的布料勒住,似乎勒入了她的皮肉中一般。

    “本尊说了 , 不喜爱你的小性子!”红衣男子露出似要吃了她的眸光,一手将她丢到一根木架上 , 拉起木架之上的绳子 , 迅速将她绑紧。

    红衣男子从刑架上取下一根长鞭,扬起 , 对着她狠狠抽打下去。

    身体即刻皮开肉绽,那鞭子上逐渐饮满了秋夕的血,秋夕咬着牙 , 一声也不愿吭。

    “叫啊!——”那红衣男子手下的力道越发中了起来,“叫得惨一些!”

    秋夕对着他瞪着眼 , 目光如箭 , 狠狠瞪着。

    “呵呵……”见此,那红衣男子笑了起来,“硬骨头?那便来一些有意思的……”

    他从身边换了一根鞭子 , 是一根满是倒刺的鞭子,秋夕看着 , 瞳孔皱缩。

    “啪——”鞭子抽打在肉体上的清脆声音响起。

    秋夕的左胸到腹部顿时裂开一道鲜血淋漓的深深口子,胸前本就满是血痕的素白的衣衫瞬时再次破裂染血。

    那鞭子钉在她的身上,满是倒刺的鞭身深深刺入她的皮肉 , 红衣男子伸手抖了抖手中的鞭头 , 秋夕立即发出闷哼 , 那鞭子上的倒刺正在她的皮肉中戳刺翻滚。

    鲜血不断流出 , 秋夕依旧不愿像一个畜生一般嚎叫,以此满足他暴戾的变态需求,她低垂着脑袋 , 将自己的唇咬破 , 却还是死死咬着。

    “这鞭子 , 可受得住三下的人少之又少,抽打上去时 , 并不算疼的,疼的是拔出来……”红衣男子鬼魅般的嗓音响起,“拔出来之时,血肉横飞,漫天的血……你见过血肉漫天飞的美景么?不急,很快你便会看见……”

    此时秋夕却是在冷笑,笑得使人发憷,“疯子,疯子……”

    “本尊不喜爱你的笑!”红衣男子眸色一凌,手下猛然使力。

    伴随着秋夕低低的一身闷哼,那鞭子瞬时从她的身体上抽离出来 , 倒刺勾起她身体深处的血肉拔出,霎时之间 , 血如雨下 , 皮肉翻飞,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腥甜气味弥漫开来。

    天空似乎下了一场血肉模糊的雨 , 白的红的 , 交映着,纷纷而下。

    空前剧烈的疼痛过后 , 她已经疼得失去了知觉 , 原本便极其虚弱的身体 , 此时已奄奄一息,唯有鼻尖一缕气息吊着。

    红衣男子上前抬起她的下巴,死死盯着她沾满血渍的灰白的脸,咬牙切齿道:“疼么?才一下便受不了了?我那可怜的弟弟被皇帝丢入火海之中时,可是要比你疼痛万倍呢……”

    秋夕的眼眸已经抬不起来 , 但她依旧微笑着,笑得鲜血从嘴角流出 , 气若玄虚道:“有、本事,杀了我……”

    “若不是留着你还有用 , 你以为本尊不会杀你?”红衣男子捏起她的脸颊,将她唇边的笑挤压掉 , 挑了挑眉,“本尊真是很好奇呢,也不知、你能不能挨得过三鞭?”

    秋夕此时已没有了任何的表情,她灰败的脸上毫无生机 , 看起来像是晕厥过去了。

    红衣男子拍了拍她的脸 , 提起边上的盐水桶 , 对着她直直浇了过去。

    她浑身一个机灵,盐水透过伤口钻入了她的身体 , 火烧火燎,痛入骨髓 , 她张着口,搁浅的鱼一般急促又大口的呼吸,仿若少吸入一口气 , 便会死。

    还未从这剧烈的腌疼中回过神 , 红衣男子的又一鞭子下来 , 依旧落在她的胸前与小腹。

    她的发跌散开来 , 已经全部湿透,额前的发丝紧紧贴在面颊上,她不知 , 浸湿她发的是血还是冷汗。

    早已伤痕累累且还在葵水期的小腹此时再受一击 , 体内开始由于极大的痛楚而痉挛。

    秋夕感到自己小腹中的内脏仿若开始移位 , 互相纠缠,互相挤压 , 身下的热流一波热过一波,葵水和着小腹上的鲜血一起浸湿了她脚底所站的那一块地面,血流得多了,便开始向前蜿蜒,一直蜿蜒到红衣男子的脚边。

    当红衣男子再次抽离鞭子的那一刻,尖锐的痛入心,她感到脑中一时之间炸开,混沌一片,接着归于死寂。

    阖上眼眸的那一刻 , 她看见满目的血珠子与纷飞的皮肉,在阳光的照射下异常鲜艳刺目。

    她听见他问她:“回答本尊,美不美?”

    紧接着 , 是他疯狂的笑声。

    秋夕彻底陷入昏迷 , 她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

    再次有意识时,感到有人在用水泼她 , 先是热水 , 滚烫的热水,烫到她感到自己的皮肉已经熟透 , 不知泼了多久 , 又换成冷水 , 一次又一次得泼,将她从外到内,都泼得冰冷,却始终无法刺激这具伤痕累累、不堪重负的身子苏醒。

    接着 , 她感到身下一凉,有异物狠狠侵入 , 在她的体内翻搅。

    不……

    她一惊 , 蹙紧了眉头,想要去推开他 , 却怎么也醒不了。

    身下的异物侵入得越发深,且不断翻搅戳刺,剧烈的疼痛之后 , 下身如着火一般 , 奇痒难耐 , 火烧火燎。

    秋夕知晓自己呻吟出了声,然她控制不住,根本控制不住……

    此时 , 她的思维开始飘远,又开始清晰。

    她想起皇帝 , 想起他印在她唇上炙热的吻,想起他抚摸在她身上滚烫的大手,也想起他有力的撞击与耐心的侍弄。

    她感到自己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随着那异物扭动 , 在剧烈且迫切得迎合那异物的进出与入侵。

    剧烈的羞耻萦绕在她的心头 , 身体却根本不受她的掌控 , 她不禁想,皇帝会喜爱她的表现么?

    皇帝?

    时间在此时停止 , 秋夕脑中瞬间定格,然后炸开,此人断然不会是皇帝!

    秋夕的眼眸瞬间由于极大的惊恐与羞辱睁开,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人。

    “小浪蹄子 , 终于愿意醒了?”红衣男子妖媚清澈的嗓音响起 , 伸手扶住她忽然停止摇摆的腰肢,“被本尊伺候得可还满意?”

    他的神情风情万种 , 仿若此时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他需要极力讨好的情人,而不是前两日被他打的体无完肤、晕厥死去的玩物。

    秋夕的眼眸迅速打量着 , 看见他衣着完整,而她自己下半身毫无遮蔽,男子的一只手深入了她的下半身。

    她惊恐极了,狠狠抬腿蹬着,伸手去推红衣男子,双手慌乱地在身边搜罗着破碎的布料,企图遮盖身体。

    “怎么,对本尊的手法不满意?”红衣男子勾起唇,笑。

    秋夕此时全身绵软 , 全身疼痛,全身又如着火 , 她以为自己拼劲了全力去推他 , 在红衣男子这,却只如挠痒一般。

    “还是……你期待的不是本尊的手 , 而是……”他凑近她的脸颊 , 在她耳畔低声道。

    “住口……”她以为自己在怒吼,可说出的话却如同在呻吟。

    她以为自己此刻正往后撤着自己的身体 , 自己正在躲避那只手 , 躲避这个红衣男子 , 可看在红衣男子眼中,她却像是在扭动自己的身体迎合。

    秋夕发现了自己此刻身体的力不从心,她的眼眸中逐渐聚满了恐惧的泪水:“不要,不要……”

    她不能对不起皇帝,决不能……

    红衣男子抽出自己满是鲜血与粘液的手,他看着自己的手掌,娇媚地哼了一声:“来葵水的女子?一定别有一番风味……”

    “不……”她看见他在解自己的裤子。

    当他倾身上来 , 分开她的双腿,在她身下摩擦时 , 秋夕感到连骨头都在发痒 , 身体迫切得想要此时红衣男子的所作所为,并且 , 希望他更深一步。

    然她却闭上了眸子,泪水滑落下来,意识依旧占据着高峰:“若你敢,我会杀了你……”

    “就凭你?”红衣男子呵呵一笑。

    秋夕怒瞪着他 , 眉目间的怒火与预火互相转换 , 来回重叠。

    “倒是个心智坚强的……”红衣男子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 “中了媚骨却还能有这般理智?看来你也是爱惨了皇帝,啧啧,好一对鹣鲽情深……”

    秋夕感到理智正在被逐渐吞噬 , 身体叫嚣着,想要脱离理智的掌控。

    “这个女人 , 我劝你,还是不要碰。”就在她快要彻底失去防守时,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

    红衣男子的动作一滞。

    秋夕瞬间睁开眼 , 看见一只修长的手放在红衣男子的肩上 , 这个手的主人 , 秋夕看了一会儿 , 才缓过神,李承谟,是一身黑衣的李承谟。

    “知晓什么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么?”红衣男子淡淡出口 , 身体继续往前压着。

    秋夕颤抖着 , 咬紧了牙关 , 理智回来了些,拼命想要闪躲 , 身体却如同被定住一般,她感到他已经撞开了入口。

    “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罢!”李承谟抓住红衣男子的肩,将他往后拉开。

    红衣男子离开她的身体,秋夕感到紧绷的身体微微舒缓,她看着眼前的两名男子,舒了一口气。

    或许是由于紧绷的弦忽然断裂,秋夕的意识逐渐模糊。

    “皇帝越在乎她,本尊越是要毁了她!”红衣男子转身,躲避了李承谟的手 , “你算什么东西,竟也敢来置喙本尊?”

    李承谟不答话,只脱下身上的外袍 , 将已经昏迷的秋夕包裹起来 , 抬头看了观天悯一眼:“皇帝有很重的身体与心理洁癖,你毁了她 , 皇帝定然不会再要她 , 那么她便也失去了作用,游戏便玩不下去了。”

    “哦?可是本尊在她的体内推了一颗媚骨 , 三个时辰内不合欢 , 她会异常痛苦 , 曾经有女子因为此药而死。”观天悯整理着自己的衣衫,露出一贯妖媚的笑。

    媚骨的药效极为猛烈,即使是身体健康的女子,如中了此药之后身边没有男子 , 也会烈火焚身致死,更别提此时身体虚弱得如一滩烂泥似的秋夕。

    “可否取出?”李承谟眉目一跳。

    “早已被本尊搅碎在她体内 , 此时她晕厥 , 是由于身体已承受不住这火。”观天悯伸手向不远处的小婢招了招手,嗓音柔媚 , “逗弄了她半日,本尊也是很不好受呢……”

    小婢子满面惊恐地走了过来,随即被观天悯剥了下裳,在小婢子惊恐的尖叫声中 , 将自己狠狠送入小婢子的体内。

    李承谟见此 , 蹙眉 , 抱着秋夕从观天悯身边走过,往屋外走去。

    “你去何处?”观天悯夹杂着粗喘的暗沉嗓音响起。

    “自然是将她送给皇帝 , 如此游戏才可开始。”李承谟抬步继续离开了那间屋子。

    离开那屋子好远,却依旧可听见屋内小婢子的哀嚎 , 不久之后,哀嚎声渐止。

    他知晓,又一个女子为观天悯这个疯子送了命。

    他看了一眼怀中被衣裳包裹得严实的秋夕 , 李承谟对于这个女子没什么印象 , 只知她曾是景容的小妾 , 如今又成为天子的宠婢 , 青枣还日日跟在她的身边。

    将她从此处用快马送至塞北军营只需一日,至于活不活得成,便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塞北。

    此时已入夜 , 一大片军营驻扎在这荒漠之中 , 军营内巡防严备 , 火把多如繁星,赤红地连成了一片。

    “皇上 , 有一匹孤马闯了过来,马背上背了一只箱子。”一银袍小将在皇帝的帐前禀告。

    “孤马?”皇帝的眉目拧起,“无人?”

    “是。”

    皇帝起身,走出营帐,他将目光投向军营口,鼻尖飘来一股浓重的熟悉气味。

    “皇上,您怎么了?”那银袍小将见皇帝神色突变,连忙开口询问。

    皇帝不答,向着那匹孤马疾步而去,神色匆匆。

    怎会是她?究竟发生了何事?

    “皇上 , 这马上背的不知是何东西,我等猜测定是敌军送来的 , 这绝对是一个陷阱!”守营的将军对着皇帝作揖开口。

    “将马上的东西卸下 , 抬到孤的营帐。”皇帝仿若未闻那将军所言,只沉沉出声。

    那将军一愣:“皇上,这太危险了!”

    皇帝一顿 , 回眸看了那将军一眼 , 眸色凌冽。

    “是……末将这便照搬!”那将军立时垂首,上前去卸箱子。

    箱子被搬入皇帝的营帐之后 , 他挥手屏退了左右 , 蹙眉 , 心中难安。

    箱内究竟装的是不是她?

    虽明白这极有可能是敌军送来的,有着极大的潜在危险,皇帝还是即刻抽出佩剑,将这箱子劈开。

    木头的碎屑四散 , 露出里面被一件男性外袍包裹的东西,皇帝伸手 , 将那件外袍拉开 , 拉开的那一瞬间,心脏狠狠颤了颤。

    外袍包裹下是一个蜷缩的纤细身影 , 素白的衣衫不仅满是血迹且残破不堪,裙摆已经被撕裂,亵裤早已不在 , 整个带血的下身裸露出来 , 箱子内满是鲜血 , 浸染了那身影。

    “秋夕!”这一身呼喊,带着浓烈的惊愕、心痛、无法置信。

    皇帝的嗓音与神色已失去了控制。

    他一把将箱内的人提起 , 撩开她盖了满面的乱发,露出一张灰败却异常酡红滚烫的脸颊。

    皇帝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流连 , 她的前胸腹部都有极其深的伤痕,有些地方已经结痂,有些地方依旧在不断得失血。

    “发生了什么?告诉孤 , 发什么了什么!”皇帝捧着她的脸 , 不但摇晃 , 眸色血红。

    秋夕似乎是被摇醒 , 又似乎是由于感受到了熟悉的怀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她缓缓抬起沾血的眼眸。

    眼前映出一张她日思夜想的脸。

    这张脸通常是冷峻沉肃的 , 在她面前时 , 也曾温柔深情过 , 也曾无赖羞赧过,此刻却满是焦急与悲恸 , 眼眸中红红的,似乎快要哭了。

    他怎么能哭呢?他这样至高无上的人,从未哭过呀。

    秋夕努力抬起自己无力的手,去摸他的脸,却猛然发现自己的手蹭了他满脸的血。

    她的眼眸瞬间瞪大,被红衣男子禁锢受辱的时日倏忽涌上心头。

    “秋夕,秋夕!”皇帝将自己的手覆盖在她的手上,心中疼痛万分,“究竟发生了什么?”

    秋夕沾上皇帝的手与脸,面颊的红便更加深了 , 连着气息都开始如火一般灼热,体内的躁动猖獗起来。

    那个红衣男子,究竟、究竟有没有……

    她不敢想 , 也不敢再去触碰皇帝 , 她颤抖着将自己的手缩回,只用一双含泪的眸子看着皇帝。

    皇帝何其敏锐,即刻发现了她的异常:“你被下了药?”

    秋夕不答 , 唯沉默着流泪。

    皇帝将手探入她的身下 , 摸到一手的鲜血与黏腻,他的手颤抖着,连着嗓音都在颤抖:“究竟是何人?是何人!”

    秋夕闭上眼眸 , 垂下脑袋 , 面如死灰 , 不愿再开口。

    见此,他的心仿若被人狠狠攥在手心揉捏,究竟是谁伤了她?

    皇帝脱下自己的袍子将秋夕包裹,紧紧搂在怀中,对着账外嘶吼:“来人,抬热水进来!”

    不久之后 , 热水被抬入。

    他将她翻身,将她背对着自己放平在榻上 , 一点一点 , 小心翼翼去脱她被鲜血黏在伤口上的衣物,秋夕的闷哼声不断从枕上溢出。

    有些地方衣物已经陷入了皮肉 , 皇帝取了银针与剪子,颤着眼睫,心中疼痛到无以复加 , 将布料一点一点从她的血肉之内挖出。

    当她的衣物被全部摘除时 , 露出的是更叫人心悸的血肉模糊的身体。

    皇帝看着这句残破不堪的身体 , 薄唇紧抿,手掌紧紧握成了拳 , 眼眶再次泛红。

    由于长时间得不到纾解,媚骨的药效越发强烈 , 此时秋夕的身体已经开始痛苦的扭曲,再也无法压制体内叫嚣的火焰。

    皇帝将她搂在怀中,用蘸了热水的帕子为她清洗身子时 , 秋夕便失神地攀了上去 , 搂住他的脖颈 , 迷蒙着双眸 , 顾不得全身的伤口与疼痛,支起身体,去探寻他的唇与身体的微凉。

    “你承受不住。”皇帝身体一僵 , 将她从自己的身上扒拉下来 , 嗓音柔和 , 带着轻哄,“孤为你研制解药。”

    秋夕却再次攀附上去 , 不管不顾地去褪他的衣衫:“不,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