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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6姜关雎,初夜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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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纯血马暴躁地要把关雎摔下马背,关雎死死地抓住缰绳。

    管家忍不住抓着唐诗经的手,低着声:“公子冷静一点,千万不能动用异能啊。”

    唐诗经眸光一沉,冷冷地甩开他,就要抬手,忽然一到白影闪过。

    众人一惊,就见身穿绣花白袍的男人潇洒地落在马背上,从身后紧紧圈住关雎。

    管家一愣,看着唐诗经,硬着头皮:“公子,是白白看花。”

    唐诗经的语气似是要吃人一般,他说:“我又没有眼瞎。”

    管家:“”

    尊贵的少年起身,轻轻一翻上马背,就勒着缰绳跑进赛场。

    白看花回头看了一眼,凑到关雎耳边笑着:“啧啧,你看他这就受不住了,要是我”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怀里一空,他再抬头,只见唐诗经重重地抱着关雎。

    唐诗经顿着,他也顿了下来。

    唐诗经低头看了眼关雎,她已经昏迷过去了,他把关雎整个人都圈进怀里,下巴抵在关雎的肩膀上,冷冷地看着白看花:“我倒不知道,我的女人,什么时候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抢了?”

    白看花邪魅地看着唐诗经:“你的女人?这可是秋山静大师最疼爱的学生,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

    唐诗经脸不红,心不跳地看着他,非常淡定:“姜关雎在我身下拼命求饶的时候,我要去一个一个地通知别人看了,才算是作数吗?”

    白看花看了眼关雎,他面色微变:“唐诗经!她才十六岁!”

    唐诗经的目光淡淡的:“十六岁又怎么样?十六岁睡了,二十岁的时候生第一胎,二十五岁的时候生第二胎,之后每隔六年就生一胎,我都替姜关雎想好了她的人生,这个计划非常完美,不是吗?”

    白看花冷冷一笑:“唐诗经,你别做梦吧,她不是普通的女子,将来不是受人朝拜就是受人尊敬的,而不是你能用一只富贵牢笼就困束得了的。”

    “是吗?”唐诗经的声音沉冷。“如果我把她限制在一个地方,她敢迈出一步,我就囚禁她一天,她敢迈出两步,我就囚禁她两天,她敢彻底地跑出去,我就囚禁她一辈子。”

    白看花看唐诗经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他说:“你的爱是变态的。”

    唐诗经自信地看着他,自信地开口:“没有错,变态又怎么样?姜关雎会爱我,也会喜欢我这样的爱。”

    然后他眯着眼睛看白看花:“倒是你,该不会是忘了什么吧?除异能联盟的人不得参与红尘俗世,你如今越距,只仗着自己身份高就什么都不管顾了吗?”

    白看花的目光落在关雎身上,语气很沉很沉:“我走出这一步,从来没有管顾过什么,也没有想过要回头,大不了把身份地位都丢了,反正我活着这几百年”

    他慢慢偏开头曲,不看关雎,也不看唐诗经,接着说:“活烦了,活腻了,就想活得生动一点,想背叛一下世俗,想让你怀里的那个人,过得好一些。”

    唐诗经一顿,说:“那你慢慢想吧,反正想到最后,梦是你的,人是我的。比起我自己爱,我宁愿更多的人爱她。”

    他紧紧抱着关雎,勒马回头。

    白看花看着他的背影,一直顿在那里,喃喃着:“那我把她抢过来好了。”

    关雎很累很累了。

    她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见了秋山静和木嘉仰。

    秋山静坐在雕花的贵妃椅上看书,看着一本中文版的《高老头》,嘴里念着什么:

    你越没有心肝,就越高升得快,你毫不留情地打击人家,人家就怕你。只能把男男女女当作驿马,把它们骑得筋疲力尽,到了站上丢下来,这样你就能达到欲望的最高峰。

    关雎紧紧地扯着秋山静的衣袖:“先生,先生,先生”

    秋山静却不理她,又把那句话念了一遍,然后关雎看去,只见他的书都是拿反的。

    关雎眼眶一红,然后眼泪砸在秋山静的衣袖上:“先生,先生,你怎么不理我啊?”

    秋山静依旧不理会关雎,关雎急得转身去扯木嘉仰的衣袖,木嘉仰却只知低头摆弄表演皮影戏用的展板,皮影人物,灯箱,影窗布幕,也不瞧关雎。

    关雎一直哭着:“木嘉仰!木嘉仰!木嘉仰!”

    忽然感觉唇角一疼,好像有谁咬了自己,可是关雎怎么也张不开眼睛,她只好蹲在木嘉仰脚边,不停地喊着他:“木嘉仰,木嘉仰,木嘉仰”

    尊贵的少年轻轻地擦拭去关雎眼角的泪,先前听关雎喊“先生”,这会儿又不停地喊木嘉仰的名字,他的脸顿时就黑了。

    管家站在一旁,都不敢开口讲话,为难地看着唐诗经。

    过了许久,唐诗经看了眼窗外的夜色,问:“几点了?”

    管家说:“晚上八点了。”

    唐诗经修长好看的手指一下一下敲打着被子,沉着声:“八点了,居然过得这么快。”

    然后他放开关雎,从床上起来,说:“把姜管家送回去。”

    管家“啊”了一声,没有动。

    唐诗经冷冷地睨着他:“我今晚就要尸变了,不是吗?你想留她在这里陪我一起死?”

    唐诗经的眉目很沉很冷,吓得管家不敢讲话。

    唐诗经微微发火:“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管家赶紧滚了出去:“我这就去准备一下!”

    唐诗经低头去吻住关雎的嘴角,轻轻地笑着:“姜关雎,再见。”

    管家没有想到,关雎醒得这么快。

    她迷糊地揉了揉眼睛,问管家:“我们去哪里?”

    管家的声音沉沉的:“我送姜小姐回家。”

    关雎“哦”了一声,问:“唐诗经呢?”

    唐诗经呢?

    简单的四个字,一下子摧毁了管家的冷静,理智,和悲伤。

    他顿时刹了车,双手死死地抓住方向盘:“公子要死了,姜小姐能帮帮他吗?”

    关雎心中一紧,连呼吸都不自觉紧促起来,问:“他怎么了?”

    管家的语气坚定:“除了姜小姐,再也没有人能帮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