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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三章 扎针如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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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鹰听令,默默离去,执行城主所交代的事。

    河主府,聂银霜早已经在落河主府邸的那一刻醒来,这五天,都是处于疗养状态,因这次伤的有些严重,五天了,才能勉强下床走几步,不易有太大的动作,不然会有晕厥的现象。

    五天里,都是杜缌缌不离不弃,贴心的照顾,除了个别需要,她才会离开,不然,全部的时间,都会陪着聂银霜。

    我欠缌缌的恩情,越来越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的完。

    “我脸上有东西吗?这样看着我。”

    兴许,是缌缌看见我在望着她出神,这才问着。

    我收回呆滞的目光,看向把玩着的手指说道“没什么。”

    说没什么,那都是假的,我是在担心,海岸上,现在的情况是什么,会不会因为我的原因,已经闹得翻云覆雨了。

    这几天,全都待在这里,别说去海面了,能出这屋子的这道门,都算是不错的了。

    现在,以我的身体来言,走几步就犯累,走几步就犯痛的这种,就只能安安心心的坐在床上,安身立命就相当的不错,那还奢望别的。

    “缌缌,我还要用几天,身体才算是康复。”我想安心立命,但更想回到海岸,毕竟,那里才是我成长安身的地方,自然是希望能快点回去,这才有意的问着。

    “银霜,你安心的养好身体再说吧,至于那些事,以后再慢慢考虑。”杜缌缌如同能猜中我心中所想的那样,刻意的回答着这句话。

    “你放心,我会养好自己身体的。”

    “那就行,哦!对了,我有事要离开一会,你安分的待在屋里别乱走,有什么需要,吩咐侍女就可以了。”

    杜缌缌猛的想起什么,连忙收拾东西,交代着就跑出门外,她的背影,一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折腾那么一会,我也累了,在侍女的帮助下,缓慢的躺平身子,闭上眼睛,安静的睡着。

    很快,我便进入梦乡,香甜的梦境,正在我的脑回路里放映着。

    梦里,我梦见一个女孩,个子和我差不多一样高,静若处子,笑起来楚楚动人,眉宇之间,秀气可见,尤其是那双大眼精,更是明眸善睐,炯炯有神。

    她不算太漂亮,但也不差,算是中上等的那种美丽,也是男孩子心中的理想女孩。

    我微笑着对她,却一个字也没说,其实,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不说,她率先开了口“银霜。”

    “你认识我。”

    女孩微笑的那一瞬间,便隐去,只留下

    「南登临此日落情深,

    风递微香院落繁华。

    原头殡绕婧怡新茔,

    陶潜恋御酒不知归。

    吏归灵无事好论处,

    子落归堤往人相送。

    河苦难深高如墙隅,

    孤吟马迹抛槐柳陌。」这首诗在空旷的地界里,来来回回游荡,时落时起。

    我醒来,看着顶处的木架发呆,要不是有侍女叫我起来喝药,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神。

    “银霜姑娘,起来喝药了。”

    我借着侍女的力,从床上坐起。

    药端到我面前,我看了好一会才伸出手端过,我怕苦,害怕这一股子苦味在我嘴里散开,便快速的一饮而尽。

    躲避不了的,就算万般小心,也避忌不了,苦涩的味,在我味蕾那处散发,惹得我有些想吐。

    侍女们知道聂银霜这种情况,早早的准备了清水,供聂银霜漱口。

    漱完口,侍女还递过来一颗冰糖,点头示意让我含在嘴里,解苦味。

    我接过,放在嘴里,一股冰冰凉凉,清甜的感觉,甜化我嘴中的苦涩。

    我含糊这说声“谢谢。”

    侍女微笑着回应,一一退下。

    我没出去过,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只知道,我醒了,便睡不着了。

    我的生活习惯一向很有规律,我困了,一般都是晚上,我睡醒,也是第二天早上六七点的样子,我估计,现在是人界的六七点钟吧!

    “你在想什么呢?”

    杜缌缌从门外走来,手里除了药箱,还多了一个包裹。

    她到桌旁,放下药箱,将包裹递到我面前。

    杜缌缌见聂银霜半天没有反应,便收回手,将包裹放在桌上,边解开带子,便解释说“这个是陌逸轩让我交给你的,说是什么,关于你的东西,让你好生保管。”

    缌缌这一解释,我才慢慢靠过去,看包中之物是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也就是一封信,一个黑的发亮木匣子,一对耳环而已。

    我伸手打开木匣子,一览其物。

    木匣子是空的,里面什么都没有,陌逸轩送我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将目光,从木匣子上移开,集在信上。

    拿起信封,拆开,从里拿出一张纸,上面竖着写着「契陌」两字,别无其它。

    仅仅只是拿着信,看着木匣子,那一对耳环,让我无法猜透,不仅是我想不通,就连缌缌也是一头雾水,神情恍惚的站在原地,抓着头发挠两下,口里念叨“陌逸轩这是什么意思,让我费了那么大劲,就只是为了拿着几样无关紧要的东西,还是说,这其中另有玄机,只是我们看不懂。”

    缌缌看着我,似乎是在等待我的答案,可我也不知道,这让我怎么回答。

    我不知道,总不能胡编乱造吧!只能摇摇头表示不知。

    杜缌缌想了半天,研究了半天,还是没有丝毫的头绪,到最后,直接放弃了。

    “算了算了,别想了,越想越乱,你又刚好,还是不要太想的着急,你快坐下,站着很累的。”

    杜缌缌强压着我坐下,随意的收拾着这些东西,就交给侍女让其找个地方放好。

    对这事,我有些在意,总能感觉,陌逸轩是在借用这些东西告诉我,他不方便说的事。

    就连侍女拿走物件后,我也紧紧的盯住,侍女消失的地方。

    杜缌缌在我眼前挥挥手道“别想了,很伤脑子的。”

    缌缌说的没错,确实很伤脑子,才用脑这么几分钟,我就感觉到有些头疼。

    我听缌缌的话,暂时不要去想。

    “银霜,休息好了,你就去屏风后面,把衣服换了,换身轻薄的。”

    我不解的望着她,心里疑问,为什么要换衣服。

    “别用这种不可说的眼神望着我,我让你去换衣服,是因为我要扎银针通经络。”

    “我们不是灵吗?还有经络。”

    “那你会不会流血,会不会感觉到痛。”

    我点点头回应“会啊。”

    “那就对了呀!我扎银针通经络,也没什么不对啊!”

    这么说,好像也对,但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有种说不出的奇异。

    “还不赶紧去,等我帮你脱啊!”

    见聂银霜不动声色,便催促着。

    我在她的催促下,走进屏风,将衣服换下。

    杜缌缌趁聂银霜去换衣服的这个时刻,走到门那处,将其把门关上,锁好,拉一下,确定不能打开,才安心。

    我出屏风,坐在床上。

    杜缌缌拿着药箱走过来,放在床旁,并打开,从里拿出一布包,里面有着不同长短且又很细的针。

    这些针,让我看着就害怕,一想到,一会将扎在我身上,身上顿时就传来痛感。

    我害怕的和杜缌缌商量“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这样我有些害怕。”

    “没有,好好给我躺下。”

    杜缌缌一口回决,打断了我的希望。

    “将衣服往下拉一点,我要在你背上扎针。”

    我悠悠然然的拉下外衣,以赴死的状态,趴在床上,仍由她用针在我背上挥针。

    最初,我因害怕,有些紧张,感觉到疼的程度,也是最高的那处,随后,我也适应了,没有之前那样的疼,甚至,还有些舒服的感觉。

    杜缌缌在一旁忙碌,少少许许出了一点汗,而我,则享受的趴在床上,闭眼体会。

    十几二十棵细针立在我的背上,如是一只刺猬一般。

    “别动,这种状态再坚持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后,我们再行换位扎针。”

    “要那么久的时间啊!”

    “不然呢,你以为几分钟好了,也不想想,你是什么处境,一炷香时间,算是短的了,还嫌长。”

    缌缌本来是转身就要走的,忽然,她想到了什么,便又转身对我说“别说我没给你打招呼啊!你就这样,趴着别动,要是动了,针挪位了要了你的命,可不关我的事。”

    本来,我是不害怕的,经缌缌这样一说,心里即刻紧张起来,就保持一个姿势,不敢动一下,不久之后,我全都都冒了汗,就连手心里也全是汗。

    我拽紧枕头,用拳力来告知,我很紧张,时刻都处于高度紧张处境,注意力非常的集中。

    时间一久,感觉身体都不是我的了。

    时间过得很慢,很慢,慢的,都能出天际。

    我心里在抱怨,这一炷香什么时候才能过去啊!都那么久了,怎么还没到啊,我都要哭了。

    快要哭之际,杜缌缌走到我身边,查看了一下,我背上细针的情况。

    都没问题后,她才一一拔出细针,放在一旁的盒子里。

    药箱的这个小盒子,是用来放置病人用过且未消毒的细针,回去过后,才会处理,反复利用。

    杜缌缌看着聂银霜星星点点的针孔和她一脸疲倦的样子,不由的笑出声来。

    在聂银霜看向她的时候,立刻收起笑容,一本正经的处理着背上的针孔。

    我察觉到她再笑,莫非,她是刻意在消遣我的,嗯,看见她笑成这个样子,准没错了。

    想必她是在报复我之前那样对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