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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枭首长:青梅,怀里来》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我和你盛夏,从此恩断义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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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司衍纤长而冰凉的手,探进她的衣服,在她的肌肤上摩擦。

    然后轻轻一捏,握住那洁白的晶莹,盛夏娇嗔了一声,立马如春泥般,瘫软在他的怀中,慕司衍的额头,汗水顺着他精致的脸滴下,好巧不巧,落尽盛夏的衣服里,两个人的汗水交融着,这个车厢里,说不出的暧昧之感。

    逾越雷池,擦枪走火,片刻之间。

    慕司衍摸摸她海藻般的长发:“乖,可以吗?”

    他的嗓音,就是毒药。

    就这一晚,盛夏对自己说:放纵吧,就这一晚。

    她娇小洁白的手臂,勾上了他健硕的腰,慕司衍知道,她的回应就是默许,脸上挂上一抹斜肆的痞笑,他低头,咬上盛夏大衣的拉链,轻轻滑下。

    一步一步的,轮内旖旎暧昧,气温非常高。

    喘声此起彼伏的。

    摩天轮,一圈又一圈地转动着,明明是冬天,那晚的星星却很多,十分明亮。

    吸一口,嗯,空气都是甜美的,居然带着栀子花的香味。

    最后两个人回到车厢,慕司衍抱着盛夏睡着了,可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盛夏却不在了,昨天晚上的一切,就像是一个美丽的黄色梦。

    慕司衍立马发动车,沿着附近,寻找盛夏的踪迹,结果看到她从药店里面走出来。

    车辆停在了她的面前:“大早上的,你跑哪儿去了?”

    盛夏早已没有昨天晚上的娇憨了,又恢复了淡定:“我买点东西。”

    “从药店出来,昨天晚上着凉了?快上车,我带你去医院。”

    盛夏摇头,冷着脸,拉开车门:“没有,我就是买点维生素。”

    “是吗?”

    慕司衍玩味地反问着,目光却落到她遮遮掩掩的身后,忽而冷笑:“避孕药?”

    知道瞒不住他,盛夏点头:“对,我不想把事情搞麻烦。”

    慕司衍沉默。

    她还是没有原谅他。

    这丫头,看着一根筋,实际上,难搞定得要死!

    眼睛里面,悲伤稍纵即逝:“以后,少吃点这种药,伤身体。”

    “嗯。”盛夏点头,心底却暗自想:昨天晚上是昏了头,以后她再也不能和他发生关系了。

    慕司衍就像一个大闲人似的,每天就在盛夏附近晃悠,陪着她办事。

    盛夏赶不走厚脸皮的他,于是只能无视。

    到了快要回国的前一天,盛夏坐在沙发前,对着刚刚开完视频会议的慕司衍说道:“你每天换身黑色的西装,陪我去看一个老朋友。”

    老朋友?

    他和盛夏的?

    怀揣着好奇。

    第二天,慕司衍就看到盛夏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裙,严肃而庄重,慕司衍的心里面,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果然,她在花店,买了一束菊花。

    慕司衍更加笃定了,盛夏带他去见的,是一个死人。

    只是站在慕容卓的坟墓面前,他还是有些震撼。

    慕容家,从来没有放出过慕容卓死亡的消息。

    “慕司衍。”

    盛夏开始说话。

    用着自言自语的语调,对他说着:“你一直在跟我道歉,一直求我原谅你,可是你知道吗?你的这声对不起,不只是欠我,你还欠着慕容卓。”

    “我欠他什么了?”

    慕司衍是天之骄子,他对他的女人,说一万句对不起都可以,可是宠。

    可是对别人,这三个字,就是屈辱。

    而且,虽然慕容卓和盛夏当年清白明朗,可是,慕容卓那个臭小子,还是觊觎过他女人!

    盛夏听到他的话,忽而冷笑:“到了今天,你还是觉得你当初做得没有错?你说得那么理直气壮,良心不会痛吗?”

    “那你说,我应该心痛什么?”慕司衍的脸,冷了下来。

    他有些咄咄逼人地道:“我应该心痛慕容卓勾引我未婚妻,孤男寡女共处一夜?还是应该心痛他带着我女人和我的孩子跑到美国躲着我?”

    “这些责任,难道你想让慕容卓给你背锅?我告诉你,这些年,都是你自己自作自受!”

    慕司衍突然重重地握住盛夏的手,眸色微红,带着杀意:“你这是在维护其他男人?”

    盛夏拼命地甩开他的手:“这是墓地,我不想和你吵!”

    盛夏的脸,也冷了下来。

    沉默着看着慕容卓的墓碑。

    慕司衍也看着墓碑上男人妖孽无双的笑容,冷冷问道:“所以说,这些天,我做了那么多,你丝毫不感动,就是因为你的心里面,有着慕容卓?”

    盛夏吸了口气,如果这么说,可以拒绝慕司衍,那么她假意承认:“对!在美国的这四年风雪艰难岁月里,陪在我身边的,是慕容卓,而不是你,我喜欢慕容卓,他就算死了,我也喜欢!”

    怪不值得,那么多天,他都无法打动盛夏。

    原来如此!

    慕司衍冷笑起来,笑声甚至有些苍凉。

    “盛夏啊盛夏,是我自己痴情了,你就是个绝情的女人!”

    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因为人死了,所以慕容卓在盛夏心目中的分量,谁都无法替代。

    盛夏见他有些悲怆,继续说道:“慕司衍,你知道吗?在美国的这些日子,我和慕容卓睡过了,所以我不只是你的女人,我更喜欢慕容卓,我爱他,比爱你深!”

    盛夏一字一顿地说着,这些话,就像刺,扎着慕司衍的心。

    生疼。

    泊泊地流血。

    他像发狂的狮子,紧紧地握住盛夏的双肩,拼命地摇晃她:“你给我闭嘴!盛夏,你现在让我觉得你好贱!”

    “贱?谢谢夸奖!”

    肩膀被慕司衍紧紧地抓着,应该已经是一片青紫,可是盛夏却麻木了,依旧笑着,“你说我贱,可是这些天,你还不是巴巴地围绕这我这个贱货,所以,慕司衍,你不也很贱吗?”

    “哈哈哈哈!”慕司衍大笑起来,他的确也是很贱呐!

    他忽的松开手,把盛夏推得好远。

    盛夏趔趄了几步,险些摔倒,慕司衍看着她:“所以今天,你把我叫到慕容卓的墓前,就是为了让我看你们这对苦命鸳鸯的情深切切?”

    “对!”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

    慕司衍离开,恍恍惚惚的。

    走了几步,他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冷声道:“我慕司衍起誓,以后再他妈打扰盛夏,天打雷劈,五雷轰顶!”

    车子发动,“呼”的风声划过车子一飚很远。

    盛夏知道,慕司衍离开了,于是乎,眼泪也忍不住滚烫了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