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损失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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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涵道:“你们还记不记得那月白色衣服上的画?”他从破庙里走出,走到外面的尸体前。
洛雨桐道:“当然记得,我记得昨晚我还在欣赏这幅画的。”
她突然惊呼道:“咦?他怎么躺地上啦?”掀开月白色的衣服,看清了他的脸。
“他不就是那作画的人吗?”
白墨涵没有回答,这本就不必回答。
他又接着问道:“你们在欣赏这幅画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他问完这句话时,又将目光移向叶苏。
洛雨桐道:“昏昏沉沉,紧接着天旋地转,然后就好似去了另一个世界。”
叶苏接着道:“我和洛姑娘的感觉差不多,好像做了好长一个梦,梦里面既真实又清晰。”
白墨涵悠悠一叹,道:“还好我及时杀了他,不然你们就危险了。”他向画骨的尸体瞟了瞟。
洛雨桐忙道:“他究竟是谁?”
还没等白墨涵回答,叶苏就抢着道:“他就是玉蝶帮四大高手之一的画骨。”
白墨涵道:“不错。”,他顿了顿,又道:“他的幻术很是高明,对你们同时用了瞳术和惑音。”
洛雨桐突然厉声道:“又是玉蝶帮,他们为什么总是和我们过不去。”
白墨涵笑了笑,道:“你错了。”
洛雨桐歪着头,杏眼瞧着他,道:“我错了?”
白墨涵道:“不是和我们过不去,而是和我过不去?”
洛雨桐呐呐道:“他们为什么要和你过不去?”
白墨涵黯然道:“他们说我是武林的变数,真是莫名其妙,我倒真想知道自己以前都做了些什么,竟让他们如此挂怀。”
说起以前,叶苏突然想到:“也许是以前你在天地楼时做了太多行侠仗义之事,而你的侠义之举对于玉蝶帮来说是相互违背的;也许他们是怕你挡了他们的道”
白墨涵淡淡道:“难道这世上行侠仗义之人就我一个?若不是,他们会不会也去找其它人呢?”
叶苏道:“当然不止!”
白墨涵道:“那么他们为什么总是揪着我不放?”
叶苏失笑道:“他们也许也揪着别人,也许他们本就在酝酿着一场阴谋,而你可能是最有能力影响他们的阴谋的人。”
白墨涵眼珠子转了转,似在思索,终于还是问了出来:“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
叶苏道:“你说。”
白墨涵道:“玉调蝶面人究竟是谁,他到底想干什么?”
叶苏悠悠道:“没人知道他是谁,也没人知道这个帮派是什么时候存在的,他们就像一群鬼,‘鬼是见不得光的’,所以他们只能干鬼干的事。”
白墨涵喃喃道:“鬼?”
叶苏道:“他们若不是鬼,为什么要躲在阴暗里见不得人?”
白墨涵突然轻声道:“那是因为他们心里有鬼。”
叶苏道:“不错,正是因为他们心里有鬼,所以才怕你这个替民捉鬼的大侠。
——这也许就是他们总是找你麻烦的原因。”
白墨涵道:“可我现在已不是捉鬼人。”
叶苏道:“但他们怕你再次成为捉鬼人。”
玉蝶帮就是一群鬼,恶鬼。
只是江湖上并没有人知道这群鬼究竟藏在哪里,虽然也有人见过其中几个鬼,但却没有人见过这群鬼的鬼王——玉雕蝶面人。
‘兄弟就是兄弟’
无论是分离多久,失忆还未失忆,相见时,心里永远都会莫名的生出一丝微弱的默契。
洛雨桐见白墨涵与叶苏一搭一唱的,她简直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她终于有机会说话,她抿了抿嘴,似不忍打断他们的话,却又忍不住问道:“那我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她这句话刚一问出,就像是给了叶苏一记当头棒喝,忙声道:“哎呀!幸好洛姑娘提醒,我们险些误了大事。”
“我们险些误了大事。”
这句话一说出,白墨涵与洛雨桐自然也都明白他所说的大事是指什么。
断石崖。
赶去断石崖岂非就是他们此行的目的?
艳阳高照,却已是秋季,所以阳光并不是很炽烈,反而温柔,温柔的就像情人的手。
这世上又还有什么比情人的手更温柔呢?
但这温柔的阳光洒在逐渐走向凋零的树叶,树叶在微风下沙沙作响,地面现出星星点点般的光影,说不出的萧瑟,惆怅。
白墨涵c洛雨桐还有叶苏就在这秋风里奔波,为了节省时间,他们己不得不使用轻功在这秋色里狂奔。
秋,本是诗人最喜欢的季节。
秋,带给人的往往只是哀伤c离别
白墨涵赶去断石崖,究竟会是哀伤c离别,还是欢喜与重聚?
三人不知已翻过了多少个山坡,终于累得在一片桑树林下停了下来缓解疲劳。
现在正是养蚕卖茧的时节,茧子虽然卖了,可桑叶还没砍完。
桑叶下还挂着一颗颗紫红紫红的桑葚,有的己熟的发黑,在轻风下摇荡着,看来就像是一颗颗黑紫色的宝石。
白墨涵和叶苏望着桑葚,吞了吞口水。白墨涵率先开了口:“赶了一天的路,我早就饿了,遇到这些桑葚实属难得,我们先用它填填肚子吧!”
洛雨桐歪头狐疑的瞧着他,显然是不知道桑葚为何物,随手扯了两片桑叶拿在手里扇着风,道:“这玩意儿能能吃吗?”
叶苏:“”
“你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
洛雨桐喘着粗气道:“我从小在谷里长大,从未见过此物。”
叶苏也不在说什么,直接伸手摘了几粒桑葚递给她,笑道:“你尝尝,可好吃了!”
洛雨桐笑着接过,尝试的吃了一粒:“嗯,真好吃!”
白墨涵摘了一把,先填了填自己的五脏庙后,又摘了一把纳入了衣兜。
毕竟这玩意儿也不益多吃,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下顿饭还指不定要等到什么时候,能留着几粒桑葚挡挡饿也是好的。
外面阳光明媚,山洞里却是阴暗灰蒙,若非石壁之上的灯火将这暗无天日的山洞照的通明,这里简直就如隐晦诡秘的地狱。
洞口虽是一处山洞,实则是一处隐密的地下暗室,前方是高台,侧旁有一幽幽泛着银光的小树,树杈上依旧挂着个鸟笼。
台上坐着个人,一个带着蝴蝶面具的人。
——玉雕蝶面人。
这时他没有逗鸟,他在等。
“轰”声音并不是很大。
石门被推开,又关上。
一个白衣人手里拿着铁扇走到台下。
台下除了白衣人铁扇公子外,还有竹剑c红梅,和一个满脸幽绿年近半百的白发人。
“回来啦。”
高台之上,玉雕蝶面人的声音宛若孤寂沙漠里的一道疾风骤雨,击碎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铁扇公子立刻弯腰低头一揖,道:“回帮主,属下没敢稍停片刻的赶回。”
玉雕蝶面人道:“很好。”
铁扇公子笑道:“为帮主大人办事,必当倾力倾为,竭尽全力。”
他的笑就如同一条忠诚的狗见到主人时的狂吠。
玉雕蝶面人却道:“好我知道你的衷心,现在我只想知道,为何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不应该是三个吗?”
铁扇公子的笑已止,脸上己有些哀伤之意,嗫嚅道:“画骨永远也回不来了,死人又怎么可能回来呢?”
这时竹剑与红梅异口同声的喝道:“什么画骨死了?他是怎么死的。”
铁扇公子叫道:“是白墨涵,是他杀的。”
二人怎么也没想到,堂堂四大高手中的画骨竟然就这么死了。
玉雕蝶面人极目远眺,长叹道:“他是如何被杀的,你可曾看清楚?”
铁扇公子回想起画骨临死前的那一刻还心有余悸,只觉得心里发毛。
他用铁扇用力的敲打着自己的头,希望疼痛能够将自己的注意力分散,使自己不再去想那恐怖而又恶心的画面。
——画骨的死相。
——令人作呕的死相。
他深深吸了口气,才缓缓道:“看看清楚了,树叶,树叶插满了画骨全身。”他将白墨涵与画骨决斗的过程粗略的说了一遍。
竹剑一脸惊鄂道:“简直不可思议,他居然没有用任何利器,仅凭那柔软的树叶就”
他们没有再说下去,因为结果大家已然知晓。
红梅愕然道:“他难道也没有武器?”
他之所以这样问,只是因为他所用的武器从来都不会给别人看到。
他的武器是用来杀人的,不是用来给人看的。
别人只知道他的武器只会在死者身上留下红色的梅花状的伤口。
玉雕蝶面人郝然道:“没有武器就是武器。”
他不顾别人疑惑的表情,又接着道:“这句话听起来矛盾,实质并不矛盾。没有武器本就是一种武器,一种令别人无法预料的武器。他的武器
可以随意变化,也可以是有形的,也可以是无形的。当你见他没有武器时,也许下一刻他的武器可能就插在你致命的要害,这样的武器才是最可怕的。”
当他说出这句话时,旁人皆是一脸惊愕,忽听一人道:“世上真有这样的武器?”
这时那满脸幽绿的白发人道:“只要是练会了一门功夫,就可以幻化成‘这种’武器。”
突听竹剑问道:“不知毒尊指的是哪种功夫?”
还未等那被竹剑称为毒尊的绿脸白衣人回答,铁扇公子突然用铁扇一拍自己的手心,一声怪叫的咋呼道:“难道是”
是字尤为说出,突听玉雕蝶面人悠悠道:“不错,正是‘古源秘籍’里的落叶飞花决。”
绿脸白衣人接道:“而世外三杰当中的落叶和飞花就是以这种绝技成名的。”
玉雕蝶面人缓缓道:“笑兄说的不错,不过以白墨涵这小子用树叶杀死画骨所展现的程度来看,似乎是以气御物的境界,不知他是否己达到聚气成刃的境界没有?”
这绿脸白衣人其实就是藏名谷圣手峰之上,不死医仙谢夏添的师弟笑常在,江湖人称毒尊。
笑常在笑道:“只是以气御物的境界就已经很厉害了,没想到他中了我的烟灭居然没死,反倒武功大进,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玉雕蝶面人突然从石椅上霍然站起,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人生大道理一般,大声道:“难怪江湖上会流传出他的死讯。”
笑常在喃喃道:“只是令我没想到的是,他的命居然会这么硬,连烟灭这种举世无双的奇毒都没能要了他的命。”
玉雕蝶面人正色道:“笑兄的烟灭绝对是天下第一奇毒,只是为何没有要了他的命,我想这其中必然出现了什么变故。”他突然笑了笑,道:“毕竟你这毒尊也不是白叫的。”
“毒尊。”二字一出,笑常在似乎略有所悟,他捋着银色的胡须,眼珠子转了转,突然道:“帮主的意思是我师兄救了他?”
玉雕蝶面人点了点头,道:“除了医圣,谁还解得了你毒尊的毒?他不仅解了全身的毒,还拜了落叶为师。”
笑常在叹息道:“那帮主打算怎么办?”
玉雕蝶面人没有急着回答,但那道锐利的目光却已望向了铁扇公子,深沉的声音从面具下传出:“怀琴呢?他为什么没回来,难道他也死了么?”
这句话自然是向铁扇公子问的。
铁扇公子缓缓道:“怀琴并没有死,他只是受了伤,然后消失在树林中,我只当他早己赶回来了,可现在看来,他却是失踪了。”
只听“嗖”的一声,那本是挂在闪着微微银光的小树上的鸟笼竟己被玉雕蝶面人用内力吸到手里。
他打开笼子,鸟儿飞出笼子落在他的肩上,他右手拂着鸟羽移向脖子,突听“咔嚓”一声,鸟脖子已被捏断,那鸟甚至还未发出一声悲鸣。
逗鸟是他唯一觉得有趣的事,他甚至在思考问题时仿佛都要以逗鸟才能找到灵感,但此刻他却亲手杀了自己心爱的鸟。
他没有病,也没有疯。
——因为他清楚。
——只有失去的,才能让他深深记住。
这岂非正如仇恨,仇恨也难免会因时间而淡化,而忘记。
为了使自己总远记住仇恨,他竟然不惜牺牲自己的宠物来提醒自己莫要忘了仇恨。
——他恨白墨涵。
——因为白墨涵一出现就令他损失两大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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