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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男人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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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清早,就有丫鬟来伺候凤初七洗漱打扮,然后恭恭敬敬的将她迎回寝宫。

    凤初七淡然的望了望偏殿,这大概是她一生中去过最荒唐的地方,所幸也仅仅只停留了一天。

    然而她心中却有着一种预感,也许日后,她造访这里的机会就多了起来。

    近来,凌云心情不太好,所以就连凤初七归来,他也只是淡淡交代下人好好伺候,并未主动宽慰凤初七。

    王府上下都笼罩着低压,以往残王若是看见府中下人做事做的辛苦,也会慰问几句,这几日竟然一句话都没有多说过。

    而且残王凌云的脸色也阴沉的像即将落雨的天空。

    下人们纷纷猜测着,却不知道这个残王另有烦心事。

    自从凤初七被放出来之后,和残王的关系就冷淡了非常多,常常看都不看他一眼就当做路人一样擦身而过,以往经常同榻而眠,如今她却主动搬到另一间寝殿休息。

    虽然前几日,凤初七一直秘密做着那件带圆轮子的木工活,但是凌云依然不开心,他心中觉得,凤初七给他看这个东西,更多的意思是作为诀别的礼物。

    所以,当凌云暗自猜到这个原因的时候,他心中隐隐起了不悦。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和他断绝关系?

    ……

    凤初七的轮椅已经到了最后关头,然而她又面临着窘境--做轮椅的木材不够了。

    这几天她跑遍王府上下迟迟没有找到木材,这些木材原本是放在库房中的,没想到被凤初七翻了出来。

    可是这一次,不管是问谁都没有木材了。

    凤初七并不知道这是凌云故意交代下人的,残王相信没了木柴,可以让她多留几日。

    凤初七还愁了许久,决定自己去山上找找。

    木材的选料也是不能忽视的,只有足够坚硬的木材才能承受起刀剑的裁割,才有足够长的寿命让凌云使用。

    凤初七准备了一些东西,和管家说了一下,就独自上山找木材。

    云国是强大的陆地国家,这里的丛林茂盛,动辄百年几百年的木材。但百年老树又太粗,没有合适的工具,凤初七根本无法完成搬运。

    找了很久,凤初七才找到一棵合适的树木。

    刚准备要砍,她就发现远处隐隐卓卓有着求救的声音。

    深山老林中有谁会大喊救?

    她放下手中的大斧头,轻轻循着声音走了过去,披荆斩棘许久,终于找到了声源。

    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躺在草丛中,鲜血浸满了土壤和花草,这男子一看见凤初七就不管不顾的大叫起来:“求求姑娘快救我……我快撑不住了……”

    凤初七有些奇怪的靠近这个男子:“这里是云泽山脉,这里的猎人柴夫应当不少吧?此时将近正午,难道一个人都没听过你的求救?”

    男子苦笑:“那些人都是狼心狗肺的,行走在这山中哪个不是手染鲜血的,就算没有人命也有数条畜生的性命。他们冷血至极,哪里会管我一个将死之人?”

    “将死?”

    “是啊,那些人原本也有几个好心来看看的,但一听见我中了蛇毒,没有一个不是如避瘟神……”

    凤初七的眸中精光闪烁,“区区蛇毒而已,难道能难倒久在山中之人?”

    男子唇色惨白,额角汗滴直流。

    “姑娘……求你先来帮我止止血吧,我快撑不住了……”

    凤初七看了他的伤口,果然是蛇毒,这才信了三分,“好,忍着。”

    利落的拔出弯刀,凤初七撕开他的裤管,在伤口靠近心脏处牢牢扎住,防止毒血扩散,又用水清洗了男子的伤口,在伤口上划上十字,拔火罐,吸毒血,动作一气呵成。

    “我叫樊言,本是猎户,听说这山里野味多,却在此迷了路……想不到,姑娘解救之法如此醇熟……”樊言的毒被吸出,面上总算有了些血色。

    凤初七啐了最后一口毒血,不愿解释这些生存技能都是一个特种兵必备的常识。

    “姑娘如何称呼?救命之恩,樊某定当重谢!”

    “不必。”凤初七干净利落地回答。

    凤初七看了一眼天色已晚,想要收集木材之后就离开。

    然而想到腿上有伤的樊言动弹不得,凤初七不好将他置放在山中,只好四处搜寻,总算找到一个无人的茅草屋。

    凤初七丢下自备的干粮与水壶,“你先在此处休息,明天午时,我再来将你带出山脉。”

    樊言激动的点头,“太谢谢姑娘了。”

    凤初七伐树过后,带着木材出了云泽山脉。

    凤初七走后不久,那茅草屋突然打开,门外走进一个身姿婀娜、面遮细纱的女子,不难看出她的年轻貌美。

    “你可都做到了?”

    “小姐放心,该做的我都做了,那人决计察觉不出来。”

    姑娘一笑,从袖筒中抽出一个锦囊,一把扔给樊言。

    樊言用手掂了掂,旋即面露喜色,显然是为这个锦囊的重量而感到惊喜。

    姑娘继续道:“这袋银子就当做赏给你的了,好好收着吧。办得好还有另外一半。”

    樊言呵呵一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凤初七回到王府的时候,正是晚膳时间,她将沉重的木材放置在后花园旁的柴房,洗漱过后就走向大厅用膳。

    凌云已经在桌前坐好,朝她微微点头。

    凤初七还没坐下,就听见一个婢女高分贝的尖叫声,声音的源头正是她放木材的地方。

    她的脸色登时沉了下来。

    这几日,玉如烟两次三番的使绊子,已经让凤初七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那玉如烟从门外匆忙跑进来,故意大声道:“柴房的柴刀是谁放在那里的?!本小姐的婢女都被划伤了。”

    “是我。”凤初七平静地移向雨如烟。

    玉如烟满面大惊:“怎么会是你?!怎么可能,我明明……明明看见那些东西上……”

    凌云面色淡然地放下筷子:“看见什么?但说无妨。”

    玉如烟一咬牙,说道:“男人的外衣!沾着的汗味,决然不是姐姐的体香……那一定是男人的外衣!”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众人将所有的目光都云集在凤初七和凌云脸上。

    两人一人面沉如水,一人笑里藏刀。

    凤初七冷冷的对着玉如烟道:“带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