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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4章 半路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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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车开出东区分局招待所之后,一路上都是楚天燕在开车。而且用的是电子地图导航。林宇峰做在旁边,一直在把玩郝鹏送的弹弓。

    这弹弓林宇峰只在当兵的时候玩过。他的战友,一个四川兵玩弹弓颇为拿手。刚开始的时候,是当做茶余饭后的玩具来玩的。练练手上的准头。慢慢地居然玩上了瘾,玩出了心得。只是这东西,到头来依旧是个玩具。派不上大用场。

    “郝鹏这人真有意思,这么大个人了还玩弹弓。不会是给他家那铅球明星买的吧?”林宇峰右手攥住弹弓架,左手抓住弹弓包使劲一拉,作瞄准状。

    楚天燕转着方向盘,瞄一眼林宇峰的动作问道:“你是不是两只手用反了?”

    “没有啊,从我开始玩弹弓就是这姿势。这个不是打枪,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不看过程,只看结果。”

    “你的结果是什么?”楚天燕笑问。

    “我能用弹弓把啤酒瓶的嘴给打烂了。怎么样,还行吧?后来我们指导员知道了,说我玩物丧志。弹弓给没收了。我这一辈子就两幅弹弓,都被人没收了。”

    “奥,这东西很多男孩小时候都玩过。你没有啊?”小楚又问道。

    “我才要说,我第一幅弹弓是我爸用废旧自行车内胎做的。结果我调皮,拿了到处打。先打死了我外婆的一只鸡,后打碎了学校的窗玻璃。被我妈没收了不说,还挨了打。再玩就是到部队之后了。这东西确实成不了啥气候。关键时刻打不死人,也打不伤人。”

    “可是郝鹏很喜欢玩,而且打得准头也很不错。看等有空了,你和郝鹏切磋一下。打打啤酒瓶。”楚天燕说。

    林宇峰没有答话,只是笑笑。从心里,他没有和别人切磋弹弓技术的兴致。尤其是和郝鹏。

    走了长长一段之后,警车拐了个大弯,就来到了深圳南华医院的街上。这里照旧车辆多,楚天燕只好放慢了速度。林宇峰眯起双眼,看着医院高大巍峨的住院楼。

    在这个医院里,他被小楚顶伤下身住院二十几天。后来则是小楚自己身体出问题,两个人又在一起住院一个多星期。在这一个多星期里,两个人假戏真做,同床共枕。陪床的和病人挤在一起睡。现在想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在这条路上,林宇峰还曾发现麻建兵和阿芳神秘地在一起。这些叫人匪夷所思的事实,像一张巨大的网罩在林宇峰的头顶。越疑惑就越想搞清楚。

    趁着等红绿灯的空隙,小楚也侧脸看了看医院的住院楼。

    “看到这里,有什么感想?”楚天燕含义丰富地问道。

    “没有什么,都过去了。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林宇峰吐着气,回答的模棱两可。

    “你是过去了,我可过不去。那里是我的伤心地。我记得晚上一熄灯,我这个病人就得把五分之三的床位让给你。要不是床上有护栏,我非被挤到地上不可。长这么大数着跟你受委屈多。”楚天燕语带不满地说。

    “是我错了,不会体贴人。其实我应该在地上睡觉。去商店买几块泡沫拼接版就可以。”林宇峰拱手抱歉道。

    “可是你忘了,隔壁床上的阿姨说,我都和我闺女挤到一起了。你们是男女朋友还在乎什么。我还没说话,你就就坡下驴了。真该顶死你。”

    “是吗,可是我记不得我究竟是怎么骑到驴上的。”

    “混蛋,就知道耍贫嘴。昨晚我落枕了,脖子有点累。前面咱们换位置,你来开。是你的轻车熟路,浪漫之路。”楚天燕红了脸,剜了一下林宇峰。

    林宇峰觉得这样的时刻,耍贫嘴不应该,斗嘴更不应该。他就及时调整了情绪说:“行啊,那你歇歇。其实像我们,能够好好活着就是幸福了。我没有浪漫过,我只记得,已经是好几次摸到阎王爷的鼻子了。这案子一进来就难得出去。看来我是得罪了大人物。非要要我的命。”

    想起这几天的凶险,楚天燕也换了庄容。林宇峰打得比喻一点都不过分,就是好几次摸着阎王爷的鼻头了。要不是凭着技艺超群,反应迅捷,几个林宇峰都死定了。

    在路边找地方停下,两人换了位置。林宇峰先关掉电子导航仪再拉安全带。他看着路标,顺着模糊的记忆,寻找那一条去往潮平镇的康庄大路。去年这条路上,林宇峰作为陈冰的司机,不知道跑了几个来回。如今物是人非,不禁会让人心里苦辣酸甜一番。

    但是不久之后,林宇峰就来不及想什么悲欢离合了。都市的车流很多。他必须打起精神来开车,还要预防可能的明枪暗箭。谁都不敢保证,小童的事,孙老拐的事,不会再发生。

    一直到离了深圳市区到郊外,车辆少了,林宇峰开着车子才顺畅起来。可是不久后他慢慢观察到,有一辆黑色的帕萨特轿车像是跟着自己。从市区的某个地方开始,这辆车就在后面。

    观察了一段后,林宇峰就和楚天燕说了。楚天燕通过后视镜也观察了一下,他说:“没看出什么异样啊。说不定人家是和我们同路呢。”

    林宇峰不置可否,依旧凝神观察着那辆车。后来快到潮平镇了,那帕萨特才走了一条岔路消失了。林宇峰笑笑,也觉得自己神经过敏了。

    前面有座安息桥,是到潮平镇的省道必经之路。这座桥是上世纪建成的石拱桥,桥下则是一条被污染了的深水渠。林宇峰记得有一次,他和陈冰从药厂回深圳,忘了为什么,俩人就在桥那头的路上闹别扭。结果,林宇峰差点被当做陈世美让打工仔们揍一顿。

    这个陈冰有时候真的是会演戏。太会演戏了。

    安息桥的另一头是个很大的工业区。这条省道穿区而过。林宇峰记得这边很多的台资企业。规模都不大,但是数量繁多。企业多了,打工者多了,一切都繁荣了起来。

    林宇峰开着警车驶过桥头的时候,对面来了一辆拖货柜的平板卡车。本来在这条双向四车道的公路上。双方是互不相扰的。但是,那辆车开到的林宇峰警车的面前。忽然失控,开始逆行撞过来。在一个相对封闭的桥上,基本是避无可避的。

    眼看着那辆车越来越近了,林宇峰甚至已能看到那司机似笑非笑的脸。林宇峰赶紧往后一看,也是立刻挂了倒挡。后面的车子也害怕,在不顾一切地倒车。林宇峰之迅速倒出了一米,然后往右边猛打方向盘。车辆原地掉头并逆行过线。空气中传来轮胎刺耳的摩擦声。这一刻楚天燕已经魂魄出窍,她本能地掏出了手枪。

    最后那辆车真的失控了。斜签着撞在了桥梁护栏上,车上的空载集装箱也摔了下来。差一点就砸到警车顶上。幸好林宇峰反应快捷,非常及时的让开了。看着那拖车像一条死蛇一样,封住了整条的公路。而跟在林宇峰身后的几辆车,因为慌乱倒车,发生了追尾事故。

    林宇峰脸色铁青,一踩油门快速地离开了是非之地。这条路几乎是不能再走了,那就转一个圈子找别的路过去。

    一路上林宇峰边问边走,最终在另一条座桥上过了这条臭水沟。

    又回到了省道之后,林宇峰的心情似乎好了些。他开口问道:“他妈的,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怎么我们一出门就有人追杀呢?你还拔枪,那种时候你开枪打谁?是打人还是打车?”

    “我是想先把车子的轮胎打掉,叫他瘫痪了。”楚天燕脸色苍白,喃喃地说。

    “它那么大劲头,你就是一枪打到了轮胎也不济事。现在的车辆都是无内胎轮胎,不是一下子就没气的。尤其是这样大型车辆的轮胎,皮糙肉厚,一把小手枪不一定打得穿。”

    “都那时候了,我还管什么是不是打得穿?谁像你啊,猴子一样,脑子反应灵敏。”小楚没好气地说。

    “我不是反应灵敏。而是从我一出门就加了小心。比如刚才那辆车一变道逆行,我就知道来者不善。就这样都差点出事啊。我就纳闷了,究竟是什么环节出了问题。”

    楚天燕不说话,林宇峰就皱着眉头自己想。

    按说去山西的时候,可能燕京东城公安分局有内鬼泄密。可是他们今天来潮平镇却只有郝鹏一个人知道。要说郝鹏是内鬼,连林宇峰自己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就这样想了一路都不得要领。直到上午十点多钟到了潮平镇派出所。进院子停下车后,林宇峰还趴在地上看了看车地盘。

    “你找什么,又找电子定位仪?”楚天燕在旁边揶揄问道。

    林宇峰没吭声。车底下很干净,没有任何异物。林宇峰一个俯卧撑跳起来,拍了拍双手的灰土。

    两个人进去一问,派出所的老所长已经调走了。幸好,有个姓赵的警察还认识他们。直接就把俩人领上楼,去见现在的所长。

    小楚当然是打着东区公安分局刘副局长的招牌,加上自己的警官证。因此十分顺利地看到了派出所的违法行为人记录册。

    对于这个车阿亮,派出所的警察们还是有印象的。每个月车阿亮来所里汇报情,况接受监管,这个人正是赵警官负责的。。

    因为只是普通的交通肇事和酒驾判刑,车阿亮没有多大心理负担。没错来的时候还笑嘻嘻的。

    “除了这一次交通肇事罪,此人在潮平镇是否有其他违法记录?”林宇峰坐在赵警官的办公室,盯着电脑问道。

    赵警官打开了公安内网,调出了有关车阿亮的档案。

    “这个人现在已经被吊销了驾驶证件。十年之内不得再考证。”赵警官介绍道。

    “这个人有没有吸食毒品的行为?”林宇峰又问。

    “这个目前还没有记录,但是他们厂子里的工友有人反应,他喜欢打麻将赌钱。常常不眠不休。”

    “他所在的公司是干什么的,有过异常情况没有?”

    “是一家做水产品养殖的公司。企业就在海边上,老板是广州人。这家企业在我们当地不引人注目,也没有出过任何的问题。”

    “那么,车阿亮现在还在那家公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