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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诡葬队,怪阴《重悬疑,点追书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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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渐渐阴沉了下来,往北的尽头弥漫着一层灰色的雾气,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p>我放慢了车速,咒骂着该死的刘经理。莫不是糊弄小爷的?这都开出百十里了,何时是个头?</p>正有打道回府的念头,骤然转过一个急弯,在右前方出现了一大片杨树林。</p>我心下狂喜。连忙下了国道,拐进了杨树林。</p>进去以后,村道土路,坑坑洼洼不是很好走。或许是很久没开车了,一路颠簸,晃的我有些恶心想吐。</p>杨树林有很多岔道,我按照刘经理的交待,见路口就往左拐。</p>也不晓得拐了多少个路口,那碑的影子都没见着,我心里有些着急了,正巧旁边有个村子。</p>我下了车,徒步进村,打算问一下,别是走岔道了。</p>在村口,我见到一个老头坐在老槐树下逗狗呢,那狗通体漆黑如墨,双眼血红,见了我就是一通狂叫,恨不得咬我几块肉下来,凶巴的厉害。</p>“虎子,老实点,没个礼数。”老头拍了拍狗脑袋,黑狗顿时就老实了,乖乖的躺在他的脚边。</p>“后生仔,你莫见怪,我们村里好些年没来外人喽,虎子呀,认生!”老头咧开嘴冲我笑道。</p>“莫事,莫事,老人家,我问你个事哈。”我给他敬了根烟,挨着在树下的石凳上坐了下来。</p>我问他,这附近有没有一个叫狐山村的地方?</p>“狐山村?”老头接了烟架在耳朵根子上,挠着满头花白的头发,沉思了几秒说:“小伙子,咱祖祖辈辈都在这扎根,十里八乡熟的很,愣是没听说过啥狐山村,你是不是走错地儿了?”</p>我一听,顿时有些懵逼了,他娘的,别真走岔道了,那这一下午不白瞎了吗?</p>我说,你老人家再仔细想想,就是狐山村,我都打探好了,就在这一带。</p>老头嘴里发出哧的一声,两眼一翻,惊诧问道:“小伙子,你不会是要去狐山坡吧?那地儿我知道,往北走十来里地,就到了。”</p>我琢磨着刘经理是不是给我写错了,是狐山坡,而不是狐山村?</p>我赶紧嗯了一声,说可能就是狐山坡。</p>老头白了我一眼,满是鸡皮褶子的老脸凑到我跟前,像看傻子一样盯着我。</p>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就问他咋了?</p>老头干咳了一声,说,“小伙子,狐山坡以前确实有个村子,六几年的时候,闹灾荒、瘟疫,村里的人死的死,逃的逃,早就没人烟了。那边现在是座荒村、坟山,你去那干嘛呢,找鬼啊。”</p>我听的二麻二麻的,就说不能啊,我朋友明明就住在狐山村。</p>老头不悦了,拉着脸说:胡扯,那边都莫人烟了,除非你那朋友是个鬼呢。</p>我也懒的跟他在白话,人家保安大叔,天天在门口排号,要是鬼,还不早被阳气给熏死了?</p>我瞅着这老头子一把年纪了,指不定老年痴呆,犯糊涂了,说话也没个谱。</p>再说了,他说的是狐山坡,跟我要找的狐山村,还不一样。</p>得,我还是再找找吧。</p>我转身往村道上走去,老头子在后面急的直跺脚:“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小伙子,麻溜回去吧,别去找你那朋友了。”</p>跑半天路了,就这么打道回府,我心有不甘。</p>上了车,我沿着村道,继续往前狂奔。</p>往前约莫走了十来里地,山间雾气蔼蔼,路越来越难走。</p>我看了一下油表,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了,再不往回赶,这荒郊野岭的,我去哪加油?</p>也就是这时候,我听到了一阵幽扬的唢呐声。</p>咦,有人?我竖起耳朵又辩听了一会儿,还有人在哭。</p>打开远光灯一晃,嘿嘿,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p>在不远处,一块青色的大石碑,上面刻着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狐山村”。</p>字体应该是刚用油漆上过,猩红如血,阴沉的刺眼。</p>该死的老糊涂,明明有个狐山村,非得忽悠老子是什么狐山坡,还说他娘的是荒村、坟山,简直就是一派胡言。</p>还好哥们机智,没信他的邪。</p>我开车驶入狐山村,刚越过那块墓碑,两侧的林子中横里飞出一群寒鸦,盘旋在车顶,叽哇叽哇一通乱叫,吓的我寒毛都竖起来了。</p>常言道:鸦出必有邪!</p>这么多乌鸦,狐山村这地儿,邪啊!</p>不过我最近经历的邪事实在太多,也没那么多顾忌,加了油门,就往村里赶。</p>稀稀疏疏的村屋在雾气中若隐若现,越靠近村落,那唢呐声愈发的清晰,隐约还听到有人哭哭啼啼的,一队人披麻戴孝,抬着个棺材迎面从迷雾中走了过来。</p>我心想真他娘的秽气,一进村就碰上了白丧,难怪乌鸦叫的厉害。</p>白纸如雨落梨花般,纷纷扬扬!唢呐苍凉,黄泉可闻!</p>送丧的是个小平头,捧着亡人的黑白相框,呜咽哭啼。</p>村道狭窄,我只能停下车来,给丧队让道,毕竟死者为大,这是礼数。</p>我摇下车窗,扫了一眼,心下大为诧异。</p>为啥呢?</p>这伙送丧的吧,一个个都跟吃了摇头,丸似的,前面把头撒纸钱的四男四女、还有后面唢呐班子的,一个个都蹦蹦跳跳的。</p>而且是那种诡异的单脚跳,左脚跳完,右脚跳!</p>还有那抬棺材的,也是这副德行,以至于棺材左颠一下右颠一下。</p>他们跳起来显得滑稽可笑,但偏偏一个个低着头,面无表情,阴冷无趣。而且所有人的动作,出奇的整齐划一。</p>怎么说呢,就像是有人手里握着个遥控器,摁一下,他们跳一下。</p>整个丧队死气沉沉,如同一群没有感情的木头人,在过家家。</p>我心想这什么狗屁送葬风俗啊,照这么个送法,棺材里的人死了怕也得给颠醒了,太他娘的逗了。</p>不过,最让我觉的怪异的是那两个送葬的孝子。</p>孝子小平头算是这伙人中最正常的了,捧着相框,哭的呜呜咽咽,有那么几分凄惨。</p>但他的旁边那女的,就不大对劲了,你说人家办丧事,她脸上抹着红红的胭脂水粉,穿的也是花花绿绿,这是几个意思嘛!</p>而且,这女人的表情太怪异了,明明一脸的媚笑,但嘴里发出的却是嚎啕大哭。</p>就这功夫,不去当演员,还真就可惜了。</p>“喂,老乡,麻烦打听个事呗。”他们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我喊了一嗓子。</p>那些撒花、吹唢呐、抬轿的,完全把我当空气,依然低着头,没半丝反应,自顾自的蹦跳着。</p>我以为是太吵了,他们没听见,又喊了一声。</p>他们仍是没反应,只有小平头和那女的转过头往我看了过来。</p>女的依然是一脸媚笑,不得不承认,她长的有几分姿色,前凸后翘的,很有料。</p>但尼玛一边冲我笑,一边又哇哇大哭,那场面美的我直想哭啊!</p>“兄弟,是你在说话?”小平头一脸谨慎的看着我,好像我喊他们一声,有多么了不得似的。</p>我点了点头,“节哀顺变,老乡,你们是狐山村的吧。”</p>他嗯了一声,看我的眼神,愈发的森冷了,就像是一条阴毒的眼镜蛇,缩在角落,随时准备反击。</p>我觉得这群人太怪了,阴气森森的,也不想跟他们打太多交道,赶紧就问他,你认识一个叫姓杨的师父吗?他也是狐山村的。</p>姓杨的?小平头眼睛眯成一道缝,嘀咕了一句,然后透过眼缝上下打量了我几眼。</p>他呆在原地,悄悄把相框转了过去,只留下米黄色的背框。</p>我瞧在眼里,也没往心上去,也许他是怕我瞧着死人,觉的晦气呢?</p>只是他老是盯着我看来看去的,也不说话,旁边这骚,婆娘,又阴里怪气的,我心里渗的慌。</p>毕竟荒山野岭的,前面又有老头的荒村坟山一说,再遇到这么群怪人,要说不害怕,那是假的。</p>且不管这群人是不是神经病,万一他们临时起意,把我给抢了,随便一埋,谁能晓得?</p>就在我准备发车的时候,他开口了,说:“我认识杨师傅,你找他干嘛?</p>我自称是他银行的同事,听说他病了,刻意过来问候一下。</p>小平头哦了一声,往村子里一指:“进了村,左边第二间,门口摆放着两尊石狮子的,就是他家了。”</p>我道了谢,发动汽车往村子里走。</p>走了没半里路,我透过后视镜一看,那群人已经出了村口,丧队消失在雾气中,连个人影都见不着了。</p>嗨,瞧着一蹦一蹦的,走的倒是挺快啊!</p>狐山村并不大,围绕着村子正中间的打谷坪,四周错落分部着二十三户人家。</p>在打谷坪的正中间,摆放着一个磨盘。</p>一个穿着黑衣的中年人,正赶着一头驴子,在磨面粉。旁边还有一个老妪和妇女,在底下用薄纱打底的筛子,在筛细粉。</p>我把车靠边停了,提了买的一点水果、烟糖下了车,路过磨盘时,我停了下来。</p>这村里人有点怪,前面送丧的咱就不提了,沿路我也见过好几个人,男的都是清一色黑衣黑裤,女的红绿花衣,老的少的,脸上都抹红粉团儿,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p>更让我好奇的是,那男人赶的那头驴子,是头白驴,全身上下没有一根杂毛,连蹄子都是白的!油光水亮的,很是喜人。</p>驴子被黑布蒙着眼睛,也不叫唤,乖巧的绕着磨盘规整的转来转去。</p>见过白马,但这种纯白色的驴子还是第一次见,今儿算是开眼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