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柳总的心思

    在机场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我看到了传说中的超A级美女，一共六个人，打扮时尚，身材和气质都很好，看到柳晴后高兴的寒暄起来。

    我把她们的行李装上车，然后送到市中心附近的高档公寓，公司花钱为她们租了两套三室一厅。干完苦力活后，我就自觉滚蛋了，把车放回酒吧停车场，结果在车里就睡了一个上午。

    晚上开场前，大家都跟打鸡血似的，讨论场子新来的公主，男的兴奋，女的很酸，无中生有的嚼舌头根子。

    汪涛看见我，笑着问：“小芸把钱还你了吗？”

    我说：“还个屁，昨晚在网吧还白搭了好几十呢。”

    汪涛哈哈大笑，我特么也服自己了，并非我多色，反正有人跟我借钱，我总有种人家把你当朋友的感觉，即便兜里暂时没有，也会帮着周转。

    接昨天的话题，汪涛跟我科普了一下小芸的来历。小芸刚来场子那会儿，清高的不要不要的，很多服务员都碰了一鼻子灰。

    直到有一天，小芸喝断片了，下班后趴台阶上就睡着了，结果被一个保安给背回家，第二天那保安到处宣扬小芸还是个处，大家气不过啊，都不相信，结果后来小芸真跟了那个保安过上了。反正也没维持多久，现在那保安也早有新猎物了，小芸却还单着。

    我骂了句畜生啊，又问他哪个保安，现在还在公司吗。

    汪涛瘪瘪嘴，笑着说：“就是昨晚踹你那个！”

    我当场石化在原地，“他妈的，你不说我都忘了，那个B养的把我害苦了，让我抓到他把柄，非整死他不可。”

    汪涛口蜜腹剑的说那就是个彪子，整他还不容易。

    开场后，场子逐渐上客了，今天周一客人都往舞池那边扎堆，包厢区显得很空，有两拨客人都被老员工抢去了，我拉不下脸你争我抢，就跟几个没事的临岗斗地主，还差点让经理抓住，大家都一哄而散。

    我正数今晚输赢的时候，包厢门突然被推开了，抬头一看是那个小芸。

    “哎，一会儿下班后有时间吗，咱们还一起上网啊。”

    “上你麻痹。”这话是我心里说的，还想跟老子混吃混喝，惯死你了。

    没等我拒绝，她又说：“昨晚就没睡好，上会网开个房间，好好洗个澡，要不你请我吧。”

    我吓了一跳，心说包厢公主都这么随便吗，才认识几天就能跟我开房，不会是她有性病，拿我报复社会吧。

    我说：“你不会又没钱打车回家了吧？”

    “切，还你昨天那五十，看把你吓的。”小芸从兜里抽出一张给我。

    小芸今晚碰上小肥羊了，一个逗比的客人说她长得像巩俐，小芸说是啊是啊我是巩俐的亲妹妹，我们小时候都谁一个被窝。客人逗她说那你怎么不混娱乐圈，让你姐姐罩着你不比这强，小芸说强啥啊，我姐不是跟导演睡就是让制片睡，想怎么睡就怎么睡，我多自由啊。客人哈哈大笑说这丫头太有意思了，给了她三百小费。

    她都这么说了，我还怎么拒绝，“那行，下了班我在门口等你。”

    我看她身材不赖，又听汪涛说小芸比较干净，就动了花心。还没下班呢，小芸就一个劲儿发QQ催，说她已经在网吧了，我只好让临岗帮我盯着包厢，就去了网吧。

    我在网吧找到小芸时，她正玩劲舞团，手爪子在键盘上飞快的按，我开了旁边的机子，笑话她怎么这么落伍，然后用我好几百年不玩的大号跟她跳舞。

    玩了一个来小时，她退出游戏，哄我给她花钱。

    “帅哥，我身份证没带着，今晚挣的钱都还账了，你请我呗。”

    我都呆逼了，说：“卧槽，开房也能请？”

    怪不得骗我来上网呢，我直接告诉她，我也没带身份证上网都是会员卡办的，她说她知道一家不用身份证的小旅馆。

    善良的我答应了小芸，心想到了旅馆看我怎么收拾你，也尝尝平台的滋味儿。

    来到那家小旅馆，我开了一个六十块的单间，进房间后，我暗示她要不要一起洗澡。她爬床上玩手机，说等会儿再洗。

    我开着玩笑扑倒她身上，谁知这妮子也狠，知道扳不过我，掐我大腿里子，我猴急的去索吻，然后一只手去扯罩罩，正在这时，她电话响了，我只好先让她接电话。

    她接完电话，很抱歉的跟我说，她朋友今晚也没地方住，想过来挤挤，问我行吗。

    我擦，我问她男朋友还是女朋友。

    她说女的，一个小姐妹，在别的夜场干。

    我当时就反应过来了，小芸早就防着我上她，只不过是利用我，给她们找睡觉的地方。我冷冷的说，那你等你朋友吧，我先走了。

    小芸很不好意思的感谢我江湖救急，改天一定请我吃饭。

    我的原则是可以和夜场美女发生关系，但不会找个干夜场的女朋友，对小芸的兴趣仅仅局限于原始冲动。其实仔细想想，也挺感慨的，这些夜场边缘的女孩子，处处提防着被捕猎，跟男人耍一点小聪明，获取那么点蝇头小利。

    我有网吧的会员卡，通宵才十块钱，我现在已经适应了黑白颠倒的生活。

    第二天上午，我接到一个电话，是柳晴打来的，让我去她家一趟，说有件重要的事情交给我去办。

    我只好打车来到前晚送她的高档小区，估计柳晴从猫眼看见我了，刚到门口她就顺手把门推开了。

    “随便坐会，别客气。”柳晴客气的说。

    “好的。”我点点头，坐在宽大柔软的沙发上。

    柳晴片刻倒了一杯茶放在我面前说：“喝点水，我先去冲个凉。”

    她转身回卧室后，我才仔细打量起这别墅，是个二层的独栋，粉色调的天花板挂着一盏水晶吊灯，家居和装修显得很上档次，我心里估摸一下，虽说是郊区，但怎么也得两三百万吧？

    听着不远处卫生间里传来的哗哗水声，我不淡定的点了根烟，开动聪明的大脑分析她什么意思，是暗示吗？

    “那个苏北啊，是这么个事，昨天从机场接来的几个女孩子，你都看见了吧。”柳晴将浴室门敞开一条小缝，攥着头发上的水说。

    “见过了，晴姐有什么吩咐？”我看着她问道。

    “我想让你负责照顾她们，场子下班晚，那些女孩子都是外地人，我怕不安全。”

    “啊！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我怕我不行啊。”

    “你不懂，娱乐场所的事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别的不说，人员流动太大，一旦员工跳槽，不可避免会带走资源和人脉，这对咱们公司会形成冲击。”

    我想跟她说的是，我他妈吃拧了，会拿夜场当铁饭碗，别欺负我是嫩鸡子，都是社会人啥不懂，万一那几个女孩子出事，我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晴姐，我也是外地人，公司不是有保安和打手吗？”

    柳晴用脚尖捅开门缝，笑着说：“你小子黑帮电影是不是看多了，咱们场子有后台，平常小混混不敢捣乱，如果有事你直接找我，姐就想在员工中找一双眼睛。”

    “可我还得上班，也不方便啊。”

    “不然你把工作辞了，专门负责带她们，工资肯定比你当服务员挣得多。”

    一个机会摆在我面前，柳晴不仅诱惑了我，还用金钱砸我，然后我就懵比了，答应她就叫不要脸，不答应就叫给脸不要脸。

    “那……我具体怎么照顾她们？”我天真的问。

    “其实非常简单，开车送她们上下班，平时稍微盯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和我汇报，你上学时没当过班干部啊。”柳晴无奈道。

    这么说我就懂了，“那我没必要辞掉服务员的工作，再说让其他同事发现也不好。”

    “随便你，你的工资不走公司财务，我单独给你开，一会儿把你卡号给我。”

    此时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浴室门开着，柳晴穿着三点式站在梳妆台前，那好身材真是肩宽、腰细、腿长、胸大、臀翘。我经常在电脑上做研究工作，研究女性身体软组织结构，这个女人介乎于苍老师和小泽老师之间，就是你平时看着挺苗条，实地考察还是很丰满的那种。

    次奥！我怎么研究起这个来了，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柳晴妩媚的看着镜子，明知故问：“笑什么呢，这么猥琐。”

    我连忙摇头说：“没事，没事，想开车的事呢。”

    “开车？”柳晴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什么乱七八糟的，从床头柜里给我那条毛巾。”

    我猜到她卧室在二楼，考验智商的时刻，真拿毛巾人家就把你当煞笔了，然后我就屏住呼吸走进浴室，她肯定从镜子里看到我了，嘴角扬起一个春心荡漾的笑容。

    “晴姐，你身材真好看。”

    “是吗？”柳晴一脸骄傲。

    我这才注意到她小腹上有一处牡丹纹身，像个图腾，不禁多看了两眼，浑身精力顿时倍增，既然她让我做事，就证明不否认前晚的关系。

    我壮着胆子从身后将她抱住，用我的分身在她臀部摩擦，将嘴凑到她白嫩的耳边轻声说：“晴姐，咱们开车吧。”

    柳晴这才反应过来“开车”是什么意思，缩着脖子荡漾的说：“开完车，可记得要包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