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只是个梦

    “我看病时门都是关着的，没我的吩咐没有人敢闯进来的。你放心说吧。还有我会为病人保守秘密，你遇到什么问题都可以跟我说。”叶枫一本正经地道。</p>芙蓉点了点头，放下心来。犹豫了一下轻声说：“俺最近得了一种怪病。很难说出口。”</p>她说着不安地扭和动了一下身子，半个屁\股只沿到沙发的沿上。</p>“哦，说来听听，来我这看病的人都是得了难缠的病。你不要有顾虑。说吧，我会帮你的。”</p>“嗯，俺相信你。听人说你可厉害了，什么疑难杂症都能治好。”</p>“呵呵。不过是大家抬举我而以，你感觉有什么不舒服的说来听听。”叶枫很专注地看着她。只见芙蓉人如其名，穿着一件白色的褂子，头发整齐地盘在脑后。齐眉的刘海，柳叶眉，薄嘴唇，一脸的纯洁，给人一种干净雅致的好感。</p>“俺，俺就是天天晚上都睡不好觉，总做同一个梦。俺每天晚上都梦见一个男人压在俺身上跟俺做那事，醒来就浑身疼痛，一点力气都没有。现在连走路都有点吃力了，头总是晕晕的，身子空落落的。心神不定，饭也吃不下去，白天总是恹恹欲睡。提不起精神来。还有……。”芙蓉的脸羞得能滴出水来。</p>她接着咬着嘴唇说：“每早醒来，下面都湿湿漉漉、粘乎乎的，腰也酸痛。俺，俺是不是中啥邪啦？俺不是不正经的女人啊，真是丢死人啦。”</p>叶枫听到这觉得这事有点意思，确实挺蹊跷的，里面肯定有问题。</p>便问：“那你在梦中看没看见那男人的脸？会是谁呢？”</p>“说出来怕你笑话俺，俺看见整晚压在俺身上的人是，是俺公公。”芙蓉无奈又羞愧地说。低低地垂下头颅，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p>“啊？那你婆婆知不知道这件事？”叶枫惊讶极了，身体绷地坐直了。</p>他心道，不会是老公公扒儿媳妇的灰吧？</p>“知道，但俺没跟她说梦中的人长得跟公公一样。俺男人在外面打工，家里平时就俺和公公婆婆三人。这事要是说出去，多尴尬啊？再说只是个梦。叶神医，俺实在是受不了了，你能不能帮俺想个办法，让俺不要再做这个梦啦，俺太累了。”</p>“嗯，我想想。”叶枫揉揉太阳穴，想了想道：“你先带我去你家看看？先查明情况我才好对症下药。”</p>“行，那你跟俺来吧。”芙蓉痛快地领叶枫朝她家走去。</p>叶枫一进芙蓉的屋子就感觉有点怪怪的，可一时还说不上到底是哪怪。</p>他手挠着鼻子，在屋里四处走动起来。一会看看窗外。一会弯腰看看炕下边。</p>“叶神医，您先喝点茶水吧。”芙蓉端进来一杯热茶说。</p>“哦，谢谢。”叶枫接过茶杯。随口问：“你平时一个人住这屋？”</p>“嗯，俺婆婆和公公住东屋，俺自个儿住西屋。”芙蓉老实地答。</p>“你把窗帘都拉上，严实点，一点光都不能透进来。”叶枫吩咐道。</p>“好的。”芙蓉赶紧去做，心里却感到忐忑。他为啥要这样做呢？不会是他对俺有意思吧？</p>看芙蓉拉好了窗帘，屋里瞬间变得黑咕隆咚的。叶枫掏出一张符点燃往上一丢，嘴里不停地念着咒语，他让芙蓉躺到床上去。</p>他的双手在眼睛上使劲地一抹，身体里的真气不停地运转，一双眼睛一下子就明亮了起来，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清晰无比。</p>让叶枫没有想到的是他看到一个奇怪的场面，只见芙蓉家炕下三四米深处，竟然是空心的，在中间有一个用草席包裹着的男尸。</p>男尸露在外面的脑袋，头发花白，可见年纪不小了。周围不时地有污水流过，将尸体泡在其中，尸体上到处有蛆虫在爬来爬去在咬噬着尸体，非常恶心。”</p>叶枫一阵干呕，差点吐出来。</p>“叶神医，你咋滴了？”芙蓉从炕上坐起来惊讶地问。</p>当然芙蓉是什么都看不到的，只有叶枫一个人能看到里面的东西。</p>“没什么，芙蓉嫂，你把窗帘拉开吧。”</p>“好。”芙蓉拉开窗帘，整间屋子顿时明亮起来。</p>叶枫心里做了一番打算，说：“芙蓉嫂，你这间屋子有问题，尤其是这张炕。”</p>“啊？炕有什么问题？”芙蓉颤声问，她本来就胆小。</p>“我先不告诉你了，免得你害怕。你放心我会治好你的梦魇，不过你得配合我。”</p>“俺一定配合，您说吧，要俺怎么做？”芙蓉坚定地说。她实在是被折磨多时，半年来一直这样，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身体越来越虚弱。</p>叶枫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很荒唐的揣测，只是现在不能说。</p>“这两天晚上你还像往常一样睡觉，我会偷偷来查看，帮你捉到那个人。”</p>“叶神医俺是不是鬼上身啦？你一定要救俺。”芙蓉哀求地看着他的眼睛，就像落水的人抓到救命的稻草一般。</p>“也可以这么说，但比这严重。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你每晚做的梦不是假的，今晚我要看看压在你身上的男人到底是谁？”</p>芙蓉惊得嘴巴大张，这竟然是真的。很久以来她都告诉自己这是假的，虽然梦中的情景十分地清楚。连他用了什么姿势，自己什么感觉她都知道。</p>只是当时无力反抗，全身像被施了药般无法动弹，并且她还有快乐的感觉，她曾经为此羞愧不已。</p>眼下却被告知这是真的，芙蓉感觉全身都不自在起来，就仿佛被叶枫亲眼看到了自己被人草的样子似的。</p>“我还有事，先回去了，晚上八点后我会过来。”叶枫说着就大步走了出去。</p>芙蓉看着叶枫离开的背影陷入沉默中···</p>晌午时分，叶枫来到胡春花家中。</p>屋里菜香四益，满屋飘香，炕前的一张大圆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菜肴。</p>看叶枫进来，胡春花脸上的笑容都要溢出来，热情地说：“哎呀，叶枫来了，快坐下。我去买瓶酒，今天咱们喝点。小李，你们先聊着。”</p>“嗯。你好，还记得俺吗？俺是李灵梅。”苹果妞大方地伸出手来说。</p>“你好。”叶枫不知说什么好，握了一下她的手便坐下了。感觉她的手有点粗糙，一点也不像女人的手那么细腻。</p>“听说你最近帮警察破了一个大案，还救了村里的陈琳琳。”李灵梅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问。</p>“嗯。是有这么回事。”叶枫低下头假装看菜。避开李灵梅灼灼的眼神，端起桌上的一杯茶倒进嘴里。</p>“哈哈，你可直厉害，俺就稀罕像你这样有魄力有能力的男人。”李灵梅粗鲁地说。</p>“噗”叶枫差点没呛到。乖乖，这女人咋这么粗鲁啊？看着挺清秀的，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p>“慢点喝，给你。”苹果妞递过来一张纸巾。</p>“谢谢。”叶枫擦了擦嘴，浑身不自在，就想快点吃完离开。</p>“晚上你有空吗？”李灵梅毫不知情地甜笑着问。</p>“你有啥事吗？”叶枫看了她一眼，有些疑惑地问。</p>“俺想雇你陪俺庙里求个签，俺爹说你们村的庙灵验。但是山间多鬼，你们村的古塔里面最近又出了这种事情，俺一个姑娘家，一个人不敢去。”</p>“那就别去了呗，你还信这个？”</p>“不嘛，俺偏去。有人给俺算命，说俺在八月十四的晚上十点去夫子庙求签，就能尽快结婚。你难道就这么不给面子，将来俺结不成婚就怨你。”李灵梅撒娇道。</p>叶枫一想这都哪跟哪啊，但是拗不过李灵梅一直求着他。只好说：“那好吧，俺答应你。不过俺八点要给病人治病，得看完病才能陪你去。”</p>“行，肯定不耽误你的事。”李灵梅圆圆的苹果脸上，笑容灿烂。看起来也格外的红润健康，有几分纯朴的美丽。</p>“嘿，俺找到一瓶好酒，这可是俺储存了十年的好酒，香着咧。”胡春花突然从面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瓶酒。</p>“是吗？那我可真是有口福啦。”叶枫微笑着接过酒，启开给两个女人倒了二两，自己倒了满满一杯。</p>他虽然不会吸烟，但却喜欢喝酒。酒这东西少喝点，能够活血化淤，他觉得挺好，挺喜欢的。他很小就喜欢偷他爸酒喝，练到现在一般的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在学校的时候他曾经有过把十几个人都喝趴下的辉煌经历。</p>“你们聊得咋样啦？我不在都说啥悄悄话啦，哟，你瞧灵梅这脸红的，哈哈。”胡春花打趣道。</p>她豪爽地哈哈大笑，胸前的两峰儿随着笑声波动起来。</p>叶枫禁不住又发起呆来，那天没做成的事，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做成？他情不自禁地想到这个问题。</p>“哎呀，春花姑，你就会笑话人，再说不理你啦。”李灵梅心情极好，向胡春花撒起娇来。</p>“行了，行了，不说了还不行嘛。来，吃菜，吃菜。叶枫，多吃点，多吃点。”胡春花夹了一大块鱼，放到叶枫碗里。</p>夜幕时分，村子里静静的，只有偶尔传来的狗吠声，各家备户的窗户里透出艨胧的灯光。</p>有些人家早早地就拉了窗帘，熄了灯睡了，从窗帘上偶乐还可以看见夫妻两个人常做那种姿势的身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