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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宠:太子乖乖吃药》正文 第二百九十六章 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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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犰安不在的这几天望竹一直将府内朝中事物处置的紧紧有条,没有叫他烦心。苏犰安回来后接手一切事物也没有任何的不顺手,也没有任何事情是有差池的。  一切的一切在短短半天后回到了从前的状态。  而后的日子也慢慢的回到了从前的轨迹。  就仿佛,苏犰安从来没有带着姚药曾经消失过一样。  因为是新年,所以事情少,苏犰安喜欢清静接的热闹的事情几乎没什么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和姚药呆在屋子里杀一盘棋。苏犰安的棋一样沉稳所以不急不慢姚药最近棋艺见长因为对手是苏犰安所以也跟着静了稳了许多终于往往两个人的一盘棋会耗费整整一个上午或者下午。  往往都是一整个下午,因为两个人都在这个时候突然变得贪睡,因而常常都是早膳和午膳一起用的。  偶尔苏犰安出去了几次也是为了朝政。  他的朋友也实在不多,有的也都是真的懂他的人,所以在这个时候知道苏犰安难得休息他们是不愿意过来打搅的。  就像,左木潇一样。  但就在正月十五早朝恢复的前一天元宵节的时候,左木潇派人来太子府。  那时姚药正在苏犰安身旁,只见魏南风尘仆仆的来又带着苏犰安风尘仆仆的去了,他只是低头在苏犰安的耳边轻语了几句姚药听不着的话,苏犰安的脸色便大变看着,似是很着急的样子。  他甚至没有和姚药说一声自己要走了,便走了。  唯留下一个担心的姚药,她担心苏犰安,也担心左木潇。  棋还没有下完,望竹看着已经太阳落山还是盯着空落落棋盘另一侧的姚药不禁有些难受,轻唤道:“主子。”  姚药没有回答。  “主子。”  姚药仍旧没有回答。  “主子!”  “啊?”姚药这才终于转过身看着她。  望竹将热茶放置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自殿下走了以后,主子便一直静坐在这里,现在已经有两个时辰了。”  “是么?真的这么久了么?”姚药尴尬的笑了笑,也忽然觉得原来这个时候自己的脚已经麻了。  她叫望竹将她扶起又在屋中很难受的跺着脚走了好一会儿才又重新坐了下来:“两个时辰,他能去做什么?”  “左家公子与殿下情同手足,殿下只是去了他的府邸。状元府又在皇城脚下,殿下一个来回快的话也要一个半时辰,再去和左家公子办点事情商量点事情那么耗费的时间便会更多了。”  “正因为左家公子,所以我才担心的,”姚药又望了望棋盘的方向,“他走的很着急是常有的事情,可是为了左大哥的事情也还是第一次走的这样着急。我也曾经听殿下说过,左大哥的病一旦到了春日便会复发近几日仿佛是暖和了一些,怕是金丝国快要开春了,左大哥会不会”  “左家公子身体却是从小不好,也确实是一到开春的时候身子便会不舒服,”望竹叹了口气,“而且近几年情况也不是很乐观。”  姚药低头叹气,她也总觉得魏南那副神奇,苏犰安那副神情应当是和左木潇的病相关,忽然,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那他会不会”  望竹连忙摇头:“这个是不会的,左家公子虽然病是从娘胎里头带出来的,可是近几年情况不容乐观也是他自己整日忙碌经商所造成的,不过因为魏南在旁劝阻者殿下在旁劝阻者他这些年也稳定了不少,没有像之前那样五湖四海的忙着了。他若是现在有了事情走了,那么必然会砸了千阳大师的招牌,千阳大师定的日子若是错了那么便不会再有对的大夫了。左家公子一向敬重千阳大师,想必如何都会尊重这位大师不会叫他觉得丢脸的。”  “那”  “主子,您放宽心吧。左家家大业大,不会请不起大夫的,”望竹安慰道,“左公子才二十出头,还没有享过人生的美好,不会就这样走的。而且若是他走了他也应当知道从此过后我们殿下会形影单只了吧。”  姚药仿佛是缓和的不少,跟着望竹的话点点头嗯了几声,但仍旧是皱着眉。  望竹见姚药这样的反应又连忙抓着机会说了几句才终于将她安抚好。  “好了主子,你就不要想了,也不要再等殿下了。左家公子生病的时候殿陪着他说说话他便会好受许多所以今晚殿下可能会照顾着左公子歇息在左家了,左家那里也有殿下早朝的朝服,状元府也和皇城挨得近,殿下可能今晚不会回来了,”望竹将已经凉了一半的热茶端起,“主子您先吃些点心,奴婢给您换点热茶,等会儿用了膳便歇息了吧。刚刚过完年,应当事情还不会太多,明日殿下上完早朝了便会回来了。”  姚药点点头:“也好,他不在,我也可以和你们同桌用膳了,也可以让闻笛吃点好的了。”  望竹的脸上绽开笑颜:“好好好,奴婢这就去准备。”  出了屋子,望竹才又重新叹了口气。  候在外头的闻笛借过她手中的热茶端盘,关切的问:“主子如何了?还是烦恼么?”  “好些了,”望竹道,“只是左家公子我当真不知道究竟如何了。”  虽然方才说着宽慰姚药的话说的真是说的几乎毫无破绽可其实,望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自己的心里也是没有底的,其实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如果是左木潇身体的原因她也不知道究竟左木潇能不能撑过这个春天。  方才她和姚药说的话都是实话,可是都是避重就轻的左木潇的身体到底也还是一日不如一日,一年不如一年了。她是亲眼见过十年春天的左木潇的,虽然那个时候他也会因为春天的到来而发病,他也在发病,可是却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连床也下不了了。  苏犰安在他难受的时候一直陪着他说话也是从四年前的春天才开始,四年前的之前的左木潇的春天依旧是会蹦蹦跳跳,虽然痛苦可是根本不会妨碍他的欢乐,他也曾经在春天娶了自己的第三个老婆。  可现在  “哎,左家公子若是能一直陪在我们殿下身边就好了,”闻笛走在望竹身旁也感受的她的难受,“其实吧,左家公子就只是油嘴滑舌了一些,顽皮了一些。可是在关键时候,哪一次不是他陪着咱们殿下的。这么多年了,殿下也待左家公子如同自己的亲弟弟一般,今日见殿下跟着魏南出去我也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神情,哎。”  虽然两人都担心左木潇但是用膳的时候将自己控制的很好一点儿都没有让姚药觉得她们难受。闻笛到底也是年轻,到底也是一个八卦小天才,带着姚药带着望竹说说小八卦便让慢慢的让大家都宽了心。  饭后又一边和姚药一边添油加醋再加上自己歪曲的想法的和姚药说着左木潇和苏犰安从前的趣事,把姚药给逗笑了,也把自己给逗笑了。  话题也从左木潇身体不好变成了两个人是不是曾经互相喜欢过。  “所以殿下和左大哥曾经真的有过什么”  “这个奴婢真的不清楚啊,不过听之前的一个老嬷嬷说啊,这其实或许根本不是一个两个人的故事,而是三个人的故事。”  “三个人?还会有谁啊?”  “萧军师啊!”  “萧秋意?”  “主子你不知道么?”闻笛轻轻咳嗽了两声开始了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听说啊,当年是殿下先和左公子先相识的,因为两个人都在很小的时候就拜在千阳大师的门下嘛,据说啊,当时就是左家公子追求的我们殿下。可是当时我们殿下已经是一个钢铁直男了啊,可是在左家公子坚持不懈的努力之下,我们殿下才开始喜欢了男人。主子,你以为殿下为什么为了朝政平衡第一下想到的就是把自己装成一个断袖?”  “为什么啊?”  “因为他可能,真的是一个断袖啊!而让他成为断袖的第一个人,就是左家公子啊!”  “这”姚药完全是从故事之中脱离出来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闻笛的故事很有趣,“你继续说。”  “我们殿下啊,从小就很英俊,不仅仅是小女孩儿的最爱也是很多小男孩儿所向往的容貌向往歪掉了就会变成喜欢啊!”闻笛满脸的浮夸,“可是左家身负巨产,即使和殿下有了什么碍于外界的风评也是在不可能一直陪在我们殿下的身边啊!而就在这个时候可以陪在殿下身边的萧军师出现了。”  这时,姚药正在刷的一个盘子随着她的手利落的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主子,你也吓到了是么?奴婢刚刚知道的时候也被吓到了啊!男儿都是多情的,可怜我们家左公子啊不在殿下身边的时候殿下先是娶了两个装装样子的男宠,可是谁知道是不是装装样子呢?万一真的发生了点儿什么呢?然后然后萧秋意就出现了。哎,听说当年殿下正在宫中忙着的时候身边帮着他忙的就只是萧军师啊,然后左公子寒窗苦读了这么久终于是考取了功名。”  “可可我听说是他前年才考取的啊,而且是只考了一次就中了,而且分明是为了一个美人啊,闻笛为什么我和你听到的版本很不一样?你莫非是在骗我?”  这时,闻笛的表情一僵,但是为了挽救子八卦小天才的尊严很快的又稳住了自己:“主子啊,主子啊,奴婢怎么会骗您呢?只是当时的情况确实都是这样的啊,从前的故事都是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的,可是奴婢确实真真实实亲眼见过啊!奴婢可以保证奴婢说的话啊!左家公子之所以考取功名其实就是为了能陪在殿下左右,左家公子之所以要考这么多年只是因为他虽然是一个经商奇才但是对于读书一窍不通啊!可是为什么我看到的都是他一考就中呢?这是因为他为了自己的面子啊,他是考中之后才说自己一考就中的啊!如果没有考中的就会说自己当年根本没有考过,这样谁会怀疑呢?”  “好像有点道理。”姚药的表情:可我就是不信。  闻笛:“”  姚药:“”  又听姚药说了一些不着边际但是很精彩的故事,姚药虽然没有一句是信的但是着实也是舒心了不少。  闻笛自己,也舒心了不少。  后来和望竹照顾着姚药睡下了两个人这才安心。  “今晚,主子,也会睡得很好吧。”闻笛笑的很开心,像是在问望竹像是在问已经睡去的姚药。  自从跟着苏犰安不明不白的消失了两三天后姚药回来后的每一晚睡眠都很好,有时候晚上过来给她盖被子的时候还能听见她欢快的小呼噜声。  望竹笑着点点头,然后和闻笛带上门出去了。  “只是不希望因为左家公子的事情,殿下烦心,主子烦心左家公子这样好的人。”  “罢了罢了,姐姐叫主子不想了,可是您还在想,没有什么好想的了,您跟着我早些去歇着吧。”  “也好。”  也好,早些睡吧,说不定明日殿下十九真的回来了,说不定明日殿下回来的时候就会和她们说左木潇根本没有什么大事了吧。  可终究,还是因为左木潇的事情打搅到了姚药的睡眠。  不是姚药自己,是望竹。  夜里望竹点了屋子里的灯,然后将姚药叫醒:“主子,状元府那边怕是不好了,殿下派人回来接您过去看看!”望竹说着,声音是带着哭腔的。  姚药很快清醒,让望竹帮忙穿了衣服然后便急匆匆的上路了,一路上姚药都在问左木潇如何了,苏犰安如何了,可是那车夫始终说的只有“宽心”二字,再也没有说什么别的话。  等到了状元府的时候,天刚刚亮。  这样稍稍带着光亮的天和状元府的灯火通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左大哥,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