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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八九章 你愿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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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临淮感觉到自己身体已经紧崩到了一个极限,多年的空旷突然处于这样的情形下,令他觉得若是不释放一次,他会觉得他整个人会炸裂。

    于是,已完全不受控的身体自主地上了床榻,巨大的身躯缓缓地却是毫不犹豫地压了上去,轻柔地却是坚定地将常久压在了他的身下,完全覆盖。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的全面覆盖常久觉得非常不堪重负,他粗重的喘促滚烫的身躯又令常久心下有隐隐的,不明所以的恐惧,但是常久仍是默不作声地隐忍着,然而,常久还感觉到腰间有硬硬的东西抵在那里,特别难受。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李临淮极度渴望在常久心甘情愿的允准下与她融为一体,共享人伦之乐。是以,他覆盖下去之后,伸手探到她的隐蔽之地试探,极度的忍耐和克制,让他感觉到了一丝说难言的委曲,他极度渴望,却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获得她的同意。极度渴望不得满足的委曲与极端迷茫在他的体内剧烈撞击缠斗着,他突然绝望在伏在她胸前绵软的峰峦处,浑身剧颤地低声哭泣起来,声音听起来有些苍狼在月夜长声低嗥,令人恐惧,令人颤抖,热乎乎的泪水,猝不及防地流淌在常久的胸前。

    常久已觉屈辱之极,见他竟然还伏在她胸前恸哭起来,简直觉得莫明其妙,听得哭得人糟心,实在心烦,便冷言相问,“李临淮,该放声大哭的难道不应该是我么?你这是唱的哪门子戏,哭得哪门子屈?”

    李临淮见她准备肯说话了,虽然是冷冷冰冰的,却也令他心中轻松了一截子,他自她胸前抬起头,泪眼模糊地低问,“久儿,我想要你,可是,我不想强迫你,想得到你心甘情愿的允准,你告诉我,你愿意么?”

    常久像是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当面给了一个耳刮子,她冷笑一声,冷言冷语,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什么愿意不愿意,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救过我的命,我欠你的,是我该还的,虽然我本来不想以这样的方式还清,但,事已至此,一切不必再多言,今天我人在这里,你已将我剥光,你也已全身赤裸,不该吻的也吻了,不该摸的也摸了,接下来你还想做什么,随便你做好了,这是我欠你的该还的,以你愿意的方式还给你。我只希望,今日之后,我们之间,一切结清,两不相欠。此后余生,再不纠缠,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彼此之间,再无瓜葛牵连。”

    李临淮傻眼了,委曲还在,哭声却收住了。他知道她生气,她知道她不情愿,但是他绝没有想到她如此决绝!其实他该想到的,只是极度的渴望令他丧失了思考能力,她这半天几乎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仔细想来,根本不符合她的性子,原来她早就把他看成讨债的,把她的身体当作还债的工具,他该想到的,可是他竟然要命地忽略了,使本来已经很糟的情形向着更糟糕的境地又滑了去,一步跌落了万丈深渊。

    可是他不是来要债的,他也根本不觉得她欠他什么,他只是怕失去她,急于把她与他绑在一起,永永远远不分离。他想要她,可是他要的是与她两情相悦地融为一体,而不是自私地爬在她的玉体上发泄他的谷欠望。

    他翻身离开常久的身体,默默下地,摸到一处坐椅旁,坐了进去,看向常久床榻的方向,轻声说,“久儿,我很抱歉为我今日冲动之下的失礼之举。你歇息吧,我坐在这里等天亮,或者等雨停,我的衣袍也多晾一会儿,然后我便会穿上我的衣袍离开。”

    常久并不领情,冷声说道,“别呀,既然已经到这一步了,索性一不作二不休,继续做完你想做的事,让我们从今以后两不相欠,一清二楚吧。”

    “不可能。你什么也不欠我的,我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喜欢你,跟什么救命之恩,你欠我的没有什么关系,就算我没有救过你,你也别想着离开我,永远也别想,我不会放过你的。黑尘暴那夜之后,你我已注定要携手一生共度。”

    常久呵呵冷笑,决绝地冷言嘲弄道,“李临淮,你别作你的春秋大梦了,我今日把话撂在这里,你今日做也好,不做也好,你我之间已彻底完了。我常久虽不敢说多么有骨气,但是,我绝对不会和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携手一生的,那怕这世间男子都死绝到还剩一个男人,我也不会。绝不会!”

    李临淮轻声应道,“你说我是什么都好,真小人伪君子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此生必与你共度,你怎么赌咒发狠都没用,除非我死,否则你别想投入别人的怀抱。还有,那个无名,他明天会不会教你练剑?”

    “练不练,与你何干?!”

    “若不是你跟他练剑,其实他与我毫不相干。可是,眼下,我要试试他的剑术,看他有没有资格教你练剑术!”

    “李临淮!你不要插手我的事!你到底想做什么?!”

    “请你做个见证,我与他比试一场,他赢了,教你练剑的事我从此再不过问,若他输了,哪里来的马上滚回哪里去!”

    “不行!”

    两人就在黑暗中这么对峙着,直到常久实在困得受不了,才在愤愤中朦胧睡去。李临淮坐在黑暗中,听着她渐渐平静下来的清晰匀称的呼吸,浑身沸腾的热血也渐渐平息,呼吸间萦绕着的却依然是她诱人的气息与独特的体香。

    李临淮就那样坐在坐椅里微眯了一会儿眼,再睁开眼时,听得屋外雨声已经停了,天色却还未明,听常久的呼吸声,也睡得正香正沉。他站起身,悄无声息地去到衣架旁,伸手试了一下自己的衣袍,触手但觉已有八分干,便拿过穿上,仍是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她的屋中,立于屋外的院子中,徘徊守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