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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八六章 咱们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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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淮使命在身,西行来并没五千金伴身,我这里倒是有一块祖传的极品玉佩,据说价值连城,想来换姑娘的初夜也算物有所值,得了姑娘的初夜,它便是姑娘的了。”

    李临淮说着,探手入怀,揭开贴在身上的衣袍,从脖子上摘下一块带着细链的绿意莹润的玉佩来,扔给了常久。

    常久探手接过,故作妖冶地看了李临淮一眼,方看向手中那块尚留有他的体温与气息的玉佩,目光一扫,心下亦是一惊,果然是一块价值连之碧玉,通体绿油油地,触手非常细润,且无一丝瑕疵,而且更难能可贵的是,正面突起的椭圆形的玉面中,非人工雕琢而是一对天然生成的龙凤藏在其中,这是任何技艺高超的玉匠都无法做到的。便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出雕饰了。

    李临淮见常久打量的很是仔细,唇边不由勾起一抹笑,不由问道,“常姑娘,怎么样,可值得了你的初夜?”

    常久一愣,抬起头来,见他赤裸裸的目光逼视她,知他相逼,是赌谁最选退缩,她已退缩一次,定然不能再退,她倒要看看,这个一贯冷肃无情的男子在私下里到底能无耻到什么程度,想到这里,便似毫不在意地灿然笑道,“当然。果然是块好玉。”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开始吧?”李临淮闲闲地询问道,他笃定常久会像刚才拿剑指着他一样,到最后找各种借口让剑掉在地下,不了了之。

    常久呼吸一窒,面色僵了僵,此时再说软话怕是他会更得寸进尺,于是傲然抬头故意发狠道,“嫖客去嫖青楼女子,难道竟是要青楼女子亲自动手脱衣裙的么?”

    李临淮一挑眉,“姑娘的意思是我亲自来?那李某是非常乐意的。”

    李临淮一抬手,紧盯着常久,在她面前一粒一粒缓缓解开纽扣,由外至里,一层层解开,直到胸膛裸露,他一把脱下了自己的衣袍,下身还余一件中裤,上身已露出了浑身纠结的肌肉和累累伤痕,他握衣在手,紧手一拧,衣袍上的水已然哗哗落下,衣袍一下子被他拧到半干,他走到一个木制衣架子跟前,将衣袍搭在了上前。

    这半日他故意折磨人慢条斯理解纽扣,非得要逼得她忍不住了露怯,只要她把头轻轻向边上一扭,面带一丝羞涩,那她便算是输了。

    是以,她硬撑着,无论如何,不让自己别过眼去,不管脸上有没有发烧。便是那么一眼冷漠,真愣愣地盯着他,看他到底要怎么样。

    他的胸膛在她面前渐渐敞开,肌肉鼓隆,她的目光已开始有些游移,但她努力定住自己,不让自己的目光转向别处。直到他忽然把衣袍全部脱出,整个上身完全赤裸出来,一直不想露怯的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浑身颤了一下,便是这一下,也未能逃得地李临淮的眼。他一眼不错地盯着她,就等着她闭眼喊停。

    常久自然看出了他的用意,故意咬牙不说,故作无所谓地打量着他的身材。还别说,李临淮的身材还真不是盖的。宽肩窄腰,长身玉立,肌肉纠结,肤色健美,彪悍中透着健硕,果然是无可挑剔地完美,一看便能看出是浑身不知道有多少力气的男子,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身上有几处相当令人惊骇的伤痕,伤痕处因这半天雨水的浸泡变得有些发白,触目更让人心惊颤,常久愣愣地盯着那些伤疤,知他定是在冲锋陷阵时留下的印记,心中强撑的冷硬竟然慢慢地软了下来,便觉心中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心中竟萌生了一种想触摸那些伤痕的冲动,她是特别不能忍痛的人,对疼痛总是格外敏感,想他受这些伤的时候,该有多痛啊。

    她心下正温温软软,千回百转。眼前一闪,李临淮已把中裤褪下,全身除了某处留有一点遮掩,已算是几乎完全赤裸。常久心下暗呻,只觉得一颗心掉到冰窟里似的,冷得发硬发颤,差点脱口骂出,心中刚刚萌发的那一丝柔软转眼已消失无踪,下意识地要抬手遮眼,抬到半空,却攥紧了拳头,硬生生止住。

    她眼隐怒火,心下发凉,隐忍不发,心头的绝望如惊涛骇浪似的重击着她,心中反反复复只有一个念头,“看来,我常久往日当真是瞎了眼,没想到他李临淮是这样一个人,都说君子不欺暗室,黑尘暴之后那些日,我心中对他牵牵念念那么些日子,满心满眼都是他,怎么都放不下他,眼下想来,真是耻辱,不过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而已。素日冷面刚正的样子,原来只是他的面具。”

    心下这么想着,嘴上却什么也不说,只是冷眼看他将有何动作!

    李临淮将中裤拿在手中,转过身去,亦是一扭,又是哗哗一阵水声落地,他松开手,抖了抖,也将中裤挂到了木制有架处,看见旁边有干布巾,也不问是谁的,也不问可不可以用,取了过来,便开始擦手擦拭身体,擦干抹净,浑身干爽了。放下布巾,转身回头盯住常久,目光中已是燃着一团火,仿佛常久是一团干柴似的。

    他看到了常久冷冽的目光,死死地瞪着他,像是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不共戴天一般。那目光若是水,冷到滴水便可成冰,他只作视而不见。

    眼下的他,走到这一步,似乎已不能自控,没有什么什么理智可言。

    他高大彪悍的虎躯如一堵肉墙一般,一步一步,向常久碾压过去,常久的目光不躲不闪,就那么定定地看看他,一寸一寸地近前来,只觉得呼吸之间,上气不接下气,难以为继。

    他终于挪至她的床榻边,将那块玉佩还握在她手中,被她死死地紧攥在手中,他伸手过去拿,常久下意识地手一松,任拿走。

    他本就高壮,更何况常久是坐在床榻边,他赤身裸体走近来,常久的目光正好对着他尚留有一寸布头的地方,可是那里鼓鼓胀胀,似欲破布而出,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