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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八四章 利剑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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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临淮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都惊呆了,“将军,下这样大的雨,您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常副使。雨下得这么大,这里有我,你们今晚就不用守着了,快回去冲个澡换个干净的衣服吧。”那些护卫们听了将军的吩咐,这才离开。

    等那些护卫们走远,李临淮见常久的屋里还亮着灯,便走近常久的屋门,抬手敲门,谁知还没有敲响,那门已经开了,原来门是常久留给那些护卫们,请他们回来避雨的,门并没有闩上,只是虚掩着的。李临淮推开门便进了外厅,反手闩上了门,外厅与内屋之间,只有隔帘,并没有门,李临淮走到隔帘处,拨开珠帘,便进了内屋。

    一眼便见常久和衣侧卧床头,手里拿着一卷书,眼睛盯在书上半天没有移动,不知道是在看书,还是在发呆。

    屋外雨声大,李临淮脚步轻,直到他进了内屋,常久都没有发现他。

    “常久。”他怕惊着她,轻轻叫了一声。仍是看到常久轻轻颤了一下,她从书卷沉思中抬眼见到浑身湿到水人一样的李临淮,突然站在眼前,不觉瞪大了双眼,愕然掩住了口。

    这里只有两个人,没有任何不相干的别人,四目相对,常久看到李临淮眼中神情中复杂难言的情绪,可是,眼下,她根本不想理会他这些情绪,他突然毫无预兆地闯入,让她感到被冒犯,满心是愤怒,恼怒,羞辱的感觉。她留着门是让那护卫们避雨用的,不想却给他留下了乘虚而入的机会。

    在她说了那样的话之后,他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她百思不得其解。

    她既不称呼他将军,也不叫他别的什么,只是冷冷地看住他,不含有一丝感情地轻声斥道,“我要歇息了,请出去!”

    李临淮的目光中虽有各种复杂难言的心绪在里面,但最显著的心绪还是对她热烈的渴望,渴望她接纳他,渴望与她和好如初。这里只有彼此,无论她对他做什么说什么,他都不会见怪,他都能够接受,他不会离开。

    “常久。我有话对你说”他语声轻柔,尽量做到不触怒她。

    常久却凛然打断他的话,怒语连珠,疾言厉色,“我不听!也不想听!我累了!我要歇息!请出去!出去!”

    她的话其实全是无情的愤怒,可是在李临淮听来,竟然全是小女子的娇嗔之语,他复杂目光中的温柔便不由自主地凸显了出来。

    李临淮站着不动,他的脚下,身体上流下来的雨水已集成了一处水洼,常久盯着那处水洼,再看看他身上因雨水淋得湿透紧紧贴在他虎躯上的衣袍,仿佛那湿湿的衣服贴在自己身上一般,特别难受。这也是她急着赶他走的一个原因。她不想看他难受,更不想因为自己看见了让自己也觉得难受。

    窗外雷电交加,雨如瓢泼,似乎根本没有停歇的意思。常久皱眉,不明白一路骄阳烈日而来,都这个季节了,为何还有如此暴烈的大雨。

    “我让你出去!你听见没有。”

    “外边雨下得那么大,等雨停了我再走好不好?”李临淮身为将军,观云识天气自然是为将必知,他一早知道,这场暴烈的雨,怕是要下到明天早上,他如何放心她一个人在这里,万一透水了怎么办?

    “不行!马上走!”常久断然拒绝。可是她竟然在李临淮眼中见到一丝一闪而逝的坏笑,心下突然有些明了,他一定是故意的,他可能来了就不打算走了。可是,用什么方法才能赶走他呢,常久心下思忖,眼珠缓缓转动,心念也随之万变。

    后来,她轻轻一咬唇,便打定了主意,他在她这里试图耍痞耍赖,她却赌他不敢把她怎么样,她倒想乘此验证一下他的人品如何,她赌他无论如何,总还是身怀正气。

    “李临淮!”她虽小他许多,却突然连名带姓地叫他,之前她都是要么称他将军,要么叫他哥哥,要么叫他临淮哥哥,这么当面直呼其名还是头一次。

    李临淮迎向她的目光,多了丝笑意,并不以为逆。

    她突然抓过压在床头枕下的剑,也不出鞘,连剑带鞘指住他,低声娇斥道,“我不想看见你,请你马上离开,我欠你的救命大恩,不必你催讨,我已允诺你,以后会如数奉还,现下,我不想看见你,就马上走开!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

    李临淮眼中的笑意更浓了,剑不出鞘,自己离那不出鞘的剑都还隔着好几步远的距离,她这样指着自己威胁自己,岂不可笑?

    一直站着不动的李临淮,一寸一寸向那带鞘的剑尖逼近,温柔笑言,“常久,妹妹,小久儿!你不要客气,请脱掉剑鞘,直接用剑尖对着我,临淮此来,原本就是想让妹妹看看我的心的”

    他嘴上说着,脚下不停,一直寸寸逼近,手指着自己心的位置,“用你的剑尖,从这里下去,把我的心剜出来,给你看看,看看我说妹妹是我临淮心爱的女子,满满的爱意里,可有一点侮蔑和调笑的意思?若有半点,临淮愿意即刻死在妹妹的剑下,毫无怨言,且永世不愿超生。”

    常久毕竟是个女子,心软,不够狠辣,难以做到绝对决绝。眼看着他一步步逼近,心下不由地有些慌了,便又喝道,“站住!李临淮,你再往前一步,休怪我剑下无情!”

    “妹妹无须留情!尽管来就是。”李临淮哪里肯停,他不只不停,且见她始终不肯脱掉剑鞘,蓦地伸出手,捏住剑尖处的剑鞘,不等常久反应过来,已把剑鞘顺利脱下,看都不看,便抬手扔到了一边,噹地一声,剑鞘落地,长剑出鞘,寒光闪闪,剑尖直指向李临淮,他含着笑,含着笑,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心窝往剑尖上送,剑尖已抵到他的衣服,他心口处的皮肤已可以感觉到剑尖钢铁的凉意,他仍不停步,直往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