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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36章 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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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凡在杨记待了足足两个时辰,直到吃过晚膳这才珊珊离去。

    才跨出杨记的门槛,便和闻讯赶来的时明月撞了个正着。

    宗凡面色大变,宛若遇了鬼般撒腿就跑,奈何武功及不上对方,才跑出没两步,便叫女子拽住了衣摆。

    时明月面上笑得得意,压低声音威胁道:“你若是再跑,我可就当着京都百姓的面亲你喽!”

    “你敢?”宗凡涨红了一张脸,心中有几分没底气。

    “你可以试试我敢不敢。”时明月笑得娇媚,眼波流转间透着不经意的风情,直勾得街道上的男子忘了看路,一个撞一个,就跟那多米诺骨牌似的跌了下去。

    杨晴在一旁瞧了,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面颊。

    时掌柜说的没错,有些事只有美人能做。

    不过她倒也没多艳羡女子的容貌,毕竟对于一个家世一般的姑娘来说,生得过于漂亮不是什么好事。

    她若长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莫说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酒楼,怕是连虎城都跨不出去。

    失神间,时明月与宗凡已经离去。

    宗凡由着女子拽着他的袖子,眉心微微隆起,显然很是苦恼。

    相较于他的郁闷,时明月则是开心得不行,恨不得就这么一直揪着男子不放。

    “你我可约好了,到了威王府你便松开。”宗凡压低声音,面上带着丝丝警惕。

    “我时明月这点信用还是有的。”时明月说着,小步凑近几分,仰头笑吟吟地看着男子:“宗凡,我可听宗叔叔说了,他一直在愁着你成亲的事,要不你把我娶了,也算是给宗叔叔一个交代。”

    闻言,宗凡步伐一顿,扭头认真地望着女子:“时明月,你是个好姑娘,又何必在我着空耗着。”

    时明月心中一紧,面上却是笑得越发娇艳:“你这是在心疼我?”

    “我不可能给你回应的。”宗凡按住女子的手,轻轻往下拨去:“就算我日后娶妻生子,也不会是出于喜欢。”

    铃君是他眉心的朱砂痣,试问谁会在眉心点上两颗朱砂。

    时明月手缓缓松开,在垂落之际,再次抓紧男子的衣袖,笑容依旧明艳:“这么说来,你日后会娶妻生子?”

    “既然横竖都会娶妻,那就娶我呗,你不肯把心给我,把身子给我就行,我拿我的心同你换。”

    闻言,宗凡不自觉地拧起眉头:“时明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执拗。”

    “这话当是我问你才对,既然你会娶妻生子,为什么娶的不能是我?”时明月将男子拽入一旁的小巷中,一手抓起男子的手往胸口上按:“软不软?”

    宗凡面颊一下涨得通红,想要将手缩回,偏偏又挣脱不开。

    “时明月,你松手!”

    “我不松!”时明月压近几分,强硬地将男子的双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软不软?像我这么娇软,生得又好看的姑娘,你上哪找地第二个去?”

    “你简直是胡搅蛮缠!”宗凡挣扎,一具绵软的身子压了上来,将他死死压墙上。

    时明月一手反抓着男子的手扣在男子腰上,一手带着男子的手在她身上上下游曳:“这是胸,这是腰,这是臀,如何?”

    宗凡脸红得几欲滴血,偏过头不去看她。

    时明月动作渐渐停下,脑袋抵在男子胸口处,闷声道:“为什么不能是我?为什么?”

    宗凡僵直着身子平复呼吸,正欲回答,忽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在胸口漫开。

    他一下愣住了,连禁锢着自己的手已经松开都没发觉。

    少倾,时明月垂着脑袋退开,扭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垂于身侧的手动了动,宗凡烦躁地抱住脑袋,却怎么都无法阻止情绪走向失控。

    明明只是几滴泪,却像是山洪来袭,卷席着冲击他心中的堤坝。

    好半响,他才冲冲击中回过神来,低头朝胸口看去,泪迹已干,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只有烧灼感残留于心头。

    宗凡弹了弹身上不存在的尘土,若无其事地朝威王府行去。

    “宗凡!”

    “恩?”宗凡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坐在风波院内。

    “有人给小泼妇带消息,然后呢?你别说话只说一半啊!”牧锦风催促罢,上下打量了好友两眼:“你怎么心不在焉的,遇上什么烦心事了?”

    “没!”宗凡摇摇头,将所知和盘托出。

    “有人提前通风报信,还将事情扩大化?”牧锦风自顾自喃喃着,声落,许久没得到回应,抬眼看去,就见人又魔怔了。

    “怎么回事?”牧锦风不自觉地拧起眉头,想再将人唤醒,手伸到半空中又缩了回去。

    有人提前通风报信,扰乱小泼妇的心神,到底是什么目的?

    牧锦风眉头微蹙,很快拧得更深,眸中是不加掩饰的嫌恶。

    他知道了,他可算知道静怡那个疯子打得什么盘算。

    她通过某些途经打听到,婶子每日都会上街买些新鲜的肉菜,故而在必经之路上守株待兔,之所以挑着今日杨记开张动手,便是料定小泼妇会在酒楼里忙活,能找着人。

    婶子一出现,她安排的人便赶往杨记通风报信,而她则命车夫驾车撞向婶子。

    按照马车当时的速度,婶子一定会被撞得很惨,这个时候,她再将人扶起,假惺惺地说些仁义之词。

    等小泼妇赶来,看到婶子的惨相,则会认定是静怡责罚所致,与之发生冲突,这样一来,小泼妇就成了冲撞公主之人,至于理,自然在静怡公主那边。

    且,因为时间紧凑,也能避免他听闻风声赶到,坏了她的计划。

    甚至于,就算他出面护着小泼妇,也难保小泼妇不受责罚,毕竟皇上就是再疼他,也不能完全乱了法度,不顾天家颜面。

    就算小泼妇足够冷静,没有跳进她的圈套里,也无从讨要公道。

    公主的车夫驾车不当,“不小心”撞伤平民百姓,此事追究起来,最多不过追究到车夫身上,静怡再摆出善良姿态,重重处罚车夫一番,也能将此事揭过,落个好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