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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七章 二爷当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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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事宜都顺利回到了正轨,似乎只待最终的完美结束。此次当局更是下了血本,除却明面上的稀奇玩意,还有许多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西方礼仪也全部显现出来,企图由此渗透人心。

    为了模仿教堂的庄严肃穆,他们早先便在请柬上对来宾定了规矩与要求,心有奇怪的众人见此都明白地配合着静谧无声,只盼望这场婚礼能尽快地朝着正常的模式进行下去。

    缓过劲的林怀瑾心中不安地接过了不远处丫鬟的捧花,又按照步骤挽着张启山的胳膊,随后他们几步走近正对上头的两位证婚者,皆是紧紧地注视着面前的喜堂。

    今日的证婚者除了自告奋勇的齐铁嘴以外,还特意邀请了长沙城著名的传教士穆拉德前来见证这场喜讯,以示改革婚丧习俗的决心。

    异常活跃的齐铁嘴早就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他只是郑重其事地对着下面清叫两句安静,便开始念道:“从兹缔结良缘,订成佳偶,赤绳早系,白首永偕,花好月圆,欣燕尔之,将泳海枯石烂,指鸳侣而先盟,谨订此约。”

    这缓缓而坚韧的语声击打着在场所有人的内心,更让等待宣誓的两人思绪混乱,各怀心事。

    等他声情并茂地朗诵完婚约的致词之后,一旁等候多时的穆拉德紧随着上前一步,接着便是环手抱胸絮叨一阵上帝阿门以及圣经里的嘱咐话语。

    最后才用一口流利的中文问道:“李钧儿,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犹豫不决的林怀瑾顿了顿,这份誓言太过沉重,就算明知是做戏都恐怕担当不起。可扫过面前所有人投来的希冀目光,她还是下定决心咬了咬牙,不过话还未说出口,却被外头突如其来的喧闹所打断。

    里头竖耳倾听的众人也隐约闻到门外确实有些争吵传来,没想到等那些喧哗声过后,竟闯入了一个人。

    “佛爷,我听陈皮说瑾儿找到了。”那人急促的一声高喊由远及近,殷切的林怀瑾心脏不受控制地快速跳动,随之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抬头眺望,却下意识移开了目光。

    不过短短数日未见罢了,面前的男子整个人都似乎瘦了一大圈,他本就轻盈的身形已宛若一阵会随时飞散的轻风,体态更是羸弱得不忍直视。而那额头上的厚重纱布也还未摘除,不知是于何时受的伤。

    一口气说完的二月红是在陈皮欢腾的叙说下马不停蹄地奔到了张府,气喘吁吁的他见此欣喜得双目一红,径直快跑过去一把抱住了她嘶哑地道:“瑾儿,我好想你。”

    他并没有别的煽情话语,但就这么淡淡的一句话却让林怀瑾心头越发疼痛难忍,手中的捧花也立时掉地,只是呆愣着不知所措。贪恋这份温暖的她手指逐渐变冷僵硬,一腔热烈更不知从何说起。

    这一刻她等待了太久c太久,从前是那般的希冀,如今还是那般的不舍,可现在只能佯装着丁点不在意地推开他,“二爷,请注意影响。”

    “瑾儿你别生气,那我们回家再慢慢说。”语气温柔的二月红似乎并不清楚眼前的形式,或者这若无其事的模样都是在装傻充愣,他只是如获至宝地牵起她的手,随之便要往外头离去。

    底下的人见此重新轰动起来,刚才的余波未平,另一波竟又荡起。

    抢亲这种习俗从古至今汉族都向来罕见,如今有所目睹,自然不会轻易消歇。甚至有眼尖的百姓认出她就是曾经与二月红出双入对的女子,不由引起了更大的众所分谈,质疑声也突生四起。

    神色莫名的张启山即刻稳定住越演越烈的情势,却并未多话言语。

    他知道二爷要做的事情自己阻止不了,也没有任何理由阻止,而林怀瑾的选择他也早就不期待了。就算是一场戏,她都舍不得让二月红伤痛一丝一毫,何况还是此时此刻的半真半假。

    “对不起,这一次我真的不能”林怀瑾的一句话还未道出完全,却突然发现了人群那头冒出的一个小小身影,不由决绝地甩开他的手,“二爷这是要抢亲吗?但带着自己的夫人前来不太合适吧。”

    闻言后的知情几人心思各异,脸色皆有诧异变化,又是仔细一看,果然通身绿色的丫头正在外围不停张望,苦涩的她绝望地摇了摇头,嘴里只是喃喃细语,“二爷,今天是佛爷与林姑娘的大喜之日,求你别再闹了。”

    今日大街小巷都在传说张启山的风光大娶,街头路过的丫头早已有了不详的预感,她的内心深处只企盼二月红千万不要来此扰乱,可是自己终究是错了。

    以前她以为不管怎样他都会重新振作,可自从林怀瑾在红府无缘无故地消失之后,茶饭不思的他便神思恍惚,从未正眼相望,甚至欢喜一分。

    “瑾儿,你先听我解释。”二月红听言只是淡淡地往外不偏不倚地瞥了一眼,仍旧惶急地想要讲清楚个中的误会。

    可大步向前的他正欲言语,却敏锐地发现了她空空如也的右手腕,不由颤抖着声问道:“那个镯子呢?就是我送你的信物,它在哪?”

    林怀瑾不敢看他,只是缓缓地背过身去,“二月红,自从金钗出土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其实那玉镯丢了也好,在它埋葬以后,我的心也就跟着死去了。”

    心如刀割的二月红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可林怀瑾没等他再继续说话,只是对着穆拉德清晰地道:“我愿意。”

    说话间她又黯然神伤地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只是仰头欲倒回眼眶里的湿润,并且一直不曾回头。而心急如焚的二月红听此突地咳嗽不止,只觉得喉咙腥甜,一口老血竟喷涌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