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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卷 下 一卷210、别跟我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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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佩弦耸耸肩,“西洋楼刚建成的时候儿,还不知道可以安无线电。各楼层之间不方便沟通,那帮人就给我爸出了这么个主意。”

    “还沟通”云扶冲他撇嘴,“你这分明是偷听”

    靳佩弦笑了,“反正是我爸弄的,又不是我。我只是,继承遗产”

    云扶想刺儿他两句,瓷盅里传来了话语声,她瞪他一眼,闭上嘴,仔细倾听。

    云扶一听那声音就笑了。

    不出所料,正是潘佩瑶。

    郑雪怀办公室里,潘佩瑶是在整个办公室都留恋地看过了一圈儿,才走到郑雪怀办公桌前。

    她失望又委屈地凝视着郑雪怀,“这间办公室,原来是我爸的。你现在这张椅子,也是我爸坐过的。我爸不在了,可是这间办公室里依旧还有我爸的影子。我想念我爸的时候儿,就想到这里来看看。”

    潘佩瑶提到潘少谷,郑雪怀便也恭敬地站着,他也环顾四周,满眼的肃穆,“你说得对。这是四叔的办公室,我搬进来时,我只带了必要的私人物品。这办公室里其余的,我全都没动过。”

    也是因为这层关系,潘佩瑶来见郑雪怀,夏之时都不好强行挡驾。

    潘佩瑶转过办公桌,走到座椅前,掌心留恋地在那纯皮的转椅上深地摩挲而过。

    “如果我是男孩儿,那今天这张椅子,就是我坐的”

    郑雪怀就立在那转椅旁,潘佩瑶抚着的是她父亲的座椅,眼睛却是凝着郑雪怀的

    “雪哥,我不在的这两年,你想过我么”

    同样的问题,潘佩瑶问过靳佩弦,这会子又跑来问郑雪怀。云扶便一挑眉,回眸盯了靳佩弦一眼。

    靳佩弦忙摆手,轻声在她另外那边耳际吹气道,“我反正没想她,别瞪我啊”

    云扶冲他做了个“嘘”的手势,继续听。

    郑雪怀长眉倏然皱紧,“佩瑶,你原本是与佩弦有缘。老夫人当年与令堂一同临产,住在同一间医院,老夫人是与令堂有过指腹为婚的。”

    彼时木晚秋因生育过六个女儿,才得了这么一个男胎,临产之前紧张得不得了。那时大帅还在外领兵打仗,多亏潘夫人陪伴着。木夫人便也说过,如果两人生的是一男一女,将来就做亲吧。

    只可惜木夫人这话说完几个月就故去了,大帅后来又欠下了商稀元的救命之恩,且需要商稀元这个人才,故此就换成了靳佩弦与云扶结亲。

    潘佩瑶轻哼一声,“可是你别忘了,大帅也曾说过,他是欠我们家一桩婚事,既然少帅只有一个,不过却还有一个你如果我们家愿意,也可以与你结亲。”

    潘佩瑶说着忽地从那张牛皮座椅上抬起手,然后两只手都按在了郑雪怀上。

    只可惜这样的动作,云扶都看不见。她只能听见那边有些脚步声凌乱了起来。

    郑雪怀腿上有伤,站立和行走都需要手杖,故此从那声音的轻重上来判断,能听出来那个脚步凌乱的,恰是郑雪怀。

    云扶冲靳佩弦一挑眉。靳佩弦也耸耸肩,“说不定,他们两个跳华尔兹。”

    云扶白他一眼。

    所幸郑雪怀的脚步终于稳定了下来,有些冷然道,“佩瑶别忘了,当年大帅的原话是,若你家不嫌弃可是显然,你家并未有此意向。”

    潘佩瑶也自知理亏,站在原地,没再bi)迫郑雪怀。

    其实她也不明白,她爸当年为何没接受大帅的这个提议。她猜,或许是因为她爸不喜欢二太太邱梅香这个人;又或者,嫌弃郑雪怀从小跟着他妈学戏,少年之时满的柔之气。

    “我爸怎么想,我做不了他主。可是我自己怎么想,我不信你就半点都不知道。”

    潘佩瑶高高仰头,痴迷地凝住郑雪怀,“雪哥,我从小就仰慕你。咱们在一起玩儿的时候,我的眼睛都是盯着你看的。雪哥,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我比商云扶都更崇拜你,可是你只看得见她你时时刻刻都只护着她”

    潘佩瑶又向前bi)近两步。

    郑雪怀又向后不着痕迹退了两步,“佩瑶,那时候你们才几岁都是小孩子。可是我呢,我比你们大八岁,那时候的我已经成年。你们怎么玩闹,我都是置事外,只当看客罢了。“

    “你那时候的态,在我看来只是小孩子的不服输罢了。我没当真过,佩瑶,你自己也别当真。”

    云扶听着,垂下眼帘,让思绪飞回当年。

    郑雪怀说得有道理,潘佩瑶其实最关注的、最在乎的人,不是靳佩弦和郑雪怀,而是她。

    潘佩瑶凡事都要跟她争,没有一件事甘心服输。

    或许也真的就是因为郑雪怀当年对她好,才叫潘佩瑶起了争夺之心去。

    终究那时候都还太小,谁都可能弄错了自己的心意呢。

    云扶自己何尝不是如此呢。若是按着小时候儿的经历,她现在还帮靳佩弦,那当年的她自己,都会对此时的她骂一句,“疯了么”

    “想什么呢”靳佩弦见她出神,凑近来,肩膀挨着肩膀。

    云扶又瞪他一眼,不出声地只用唇语说,“我叫你别出声”

    她是担心,既然大帅的办公室里都有这样的东西;那说不定别人也会如法炮制,同样在听着靳佩弦这边的动静呢。

    靳佩弦便趁机更凑近些,干脆嘴唇都要贴在她耳垂儿上了,用了最低的音量说话,“一点声儿都不出,我不习惯。就这么说吧,别人管保听不见了。”

    云扶瞪他一眼,瓷盅里又传来了动静。

    是潘佩瑶怆然笑了起来,“你还叫我别当真你是说,你真的从来就没在乎过我的心,是么”

    稀里哗啦潘佩瑶将办公桌上的物品全都扫落在地。

    “可是雪哥,你难道就没想想,你今天坐在我爸的位子上,你是怎么坐得稳当的如果不是我一再替你美言,你以为我潘家的手下,就当真肯对你俯首帖耳么”

    “你又不是靳家的血脉,你终究不是靳佩弦啊,我潘家人对你没有效忠的义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