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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0章 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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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人?你怎么知道。。”道远诧异道。

    “别问了,快去快回。”神秘人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钻进屋里去了。

    “算了。”道远不多思考,眼下最要紧的就是给成大哥送药,道远离开院子跑在大街上,他此时虽然滴水未进,喉咙渴得要命,但腿脚下面却没有丝毫放慢。

    衙门里面的众人刚给王成褪下衣服,正在用盐水擦洗伤口,那刀伤只是窄窄的一点,但是却很深,此时那伤口发出的烟气已经减弱,刀口肿胀着,连不懂医术的衙差们看着都觉得这伤口非同小可。

    丹阳用两根手指稍稍压了压肿胀的刀口,黑色的脓血马上溢了出来,“拿点酒来,越烈越好。”他吩咐道。

    “诶,”一个人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道长啊,成爷没事儿吧,”一个衙差问。

    “这刀上的毒非同小可,可好在这伤口很小,又没伤大血管,暂时不会伤及性命。我只怕这毒进了经脉,以后会落下病根。”丹阳说。

    “道远怎么还不来,”他焦急地在门口看着。

    “酒来了!”一个衙差提着坛子跑了进来,“道长,找了点高粱酒,衙里就能找到这个啦,您看够用不。”

    丹阳提过酒坛子一闻,又仰起头来喝了一口,“这酒是挺烈的,应该够用,辛苦了。”

    丹阳赶紧进屋,用白布沾了点高粱酒,轻轻地擦着王成的伤口,酒一粘伤口,王成就感觉到了疼痛,虽然他还发不出声音,但是此时五官纠结在一起,身体不住的发抖。

    “师父!”外面传来一声大喊,是道远回来了。

    “臭小子!可算来了,家伙呢!”丹阳喊道。

    “在呢在呢,一样不少,”道远满头大汗,把背上的东西一股脑都倒在桌子上。

    丹阳翻开包裹,找出装着药粉的瓶瓶罐罐来,又拿出几张黄纸放在一边,道远则趴在桌子旁倒了碗水喝着。

    一碗水下肚,他才问道,“师父,王大哥情况如何。”

    “算你来得及时,应该是没有大碍。”

    丹阳一边说,一边麻利地配着药,“伤口虽小,也先得把毒清了,道远,过来帮我。”

    “诶!”

    丹阳走到王成身旁,他一只手拿着一把白瓶,一个手拿着几张黄纸,丹阳先将酒水倒在王成肩上,然后用手搓燃黄纸,伸向王成的伤口,高粱酒马上被引燃,众人都被这火吓了一跳。

    “放心,酒火在皮上,伤不到人,”丹阳说。

    火刚燃起一会儿,丹阳马上把白瓶扣在刀口处,小瓶里居然传出噼啪的声音,紧紧地吸在王成肩上,瓶子里的噼啪声消失后,丹阳用手按灭了王成肩膀上的火,嘱咐道远道,

    “那黄瓶里的伤药拿出来。”

    “诶。”

    众人都被丹阳治伤的手段镇住了,须臾之后,丹阳拔下白瓶,黑血装了满满的一瓶子,伤口里面流出的血也变成了红色。他接过伤药来,把药粉倒在伤口上,然后用白布按住,包扎了起来。

    完事之后,丹阳擦擦汗,对衙差说,“抬进去吧,今天不要喂水,明日就能吃东西了。”

    “师父您喝口水,”道远端来了茶碗。

    “你小子,今天手脚还算麻利,不然王成的胳膊可就难保了。”丹阳说完,喝了一大口水。

    “师父,本来徒儿还能更快,但是出了点意外。”

    “怎么了?”

    “师父,我在远来客栈碰到一伙官兵查房,而且,,还碰到一个神秘人!”道远将那个大汉的话告诉丹阳,丹阳听完后也大为不解。

    “难道他认识我们?”

    “师父吗,你说会不会就是他昨夜传书给咱。”

    “有可能,既然如此,咱们就去会会他。”丹阳收了下包裹,对衙差们说,“列为兄弟,王捕头就交给你们了,贫道就住在远来客栈,他若是醒过来了请知会在下一声。”

    “道长请放心。”

    丹阳收拾起了包裹,顺便把那把短刀也收了进去。

    奇门大街上一片萧瑟,刚闹了这种事,镇民大都惊魂未定,街边的窗户上巷子里偶尔有好事儿的人探出头观望。

    远来客栈门口的幡子已经收了起来,看来老板娘也警惕了起来。

    一进门,师徒二人就看见远来客栈上下老小都在前厅里坐着,老板年一脸苦相,正在跟账房老爷子合计着什么。

    “老板娘!”道远喊道。

    胡大娘一看,这不是两个牛鼻子,“哎哟,二位去哪了!让官爷抓住盘问起来可不得了。”

    “老板娘,我们刚从衙门里回来的!”

    “啊,二位有没有受苦啊。”

    丹阳回答道,“那倒没有,我是替王捕头瞧病去了。”

    “哎呦,你们外面来的不清楚这奇门衙门的脾气,一闹贼闹匪,总要抓几个人打板子的,二位可得小心。”

    “多谢老板娘提醒。”

    道远挑起后门的帘子往里望着,对胡大娘说,“大娘,那个奇怪的汉子呢?”

    “他在那间刺客的房里鼓捣了半天,不知道在寻找啥,最后就去你们房里待着,我还派人送了壶茶水进去。”

    “师父,”道远看着丹阳。

    丹阳点点头,“去会会他,”

    丹阳和道远一前一后进了院子,驿站里剩下的人都不敢进去,扒在门框上观望着。

    “师父,这人来路不明,咱们要不要防范着点。”

    “傻小子,他进了咱们屋子,胡大娘都送了茶进去了,他若真有歹意,何必这么开门见山。”

    客房的门是掩着的,丹阳上前刚要敲,门却自己开了。

    眼前是一个魁梧的汉子,饱经风霜的面庞上透着一股冷酷,虽然着着灰色破袍,但是遮不住压人的气场。

    “好重的戾气。”丹阳思量着。

    还没等师徒拱手,这汉子先开口了,“等候多时了!”说罢便先进了屋子,那桌子上正放着一壶茶,几张掰碎的饼子。汉子坐在凳子上,正边吃边喝。

    师徒二人没有放松警惕,慢慢进了屋子。

    “坐啊!”大汉喊道。

    丹阳问道,“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嘿嘿,在下阿奇布。有礼了。”

    “满人?”丹阳一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