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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六章 所谓壁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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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你倒是看得通透。”少钦一声嗤笑。“你先将事情原委一一说来,我再考虑,要不要庇护你。”

    宁远脸色惨白,思索了一阵。

    “我是涂山氏旁支的子弟,原名涂山嶙。

    涂山洵是现任涂山族长唯一的儿子,集万千宠爱c焦点于一身。

    与他不同的是,我家境平穷,父母早逝,除了‘涂山’这个姓氏,我家一无所有。

    拜这个姓氏所赐,年幼的我不至于饿死,靠着族中所发的救济粮,勉强度日。

    也是因为这个姓氏,我能够进入族学读书,认识了涂山洵。

    不过,他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我是贫贱如稻草的贫困户,族学中,涂山子弟颇多,本来也不至于有交集。

    却是因为我的容貌

    或许涂山洵对我青眼有加,故而,他总是将我约束在身边。

    一同学习,一同吃饭

    后来,涂山族长知道了,认为我有心攀附,别有居心,便将我驱逐出族学。

    虽然不能上学了,涂山洵依然将我接到他的身边,做他的伴书童子。

    涂山族长很生气,寻了一个由头,将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我头上,将我逐出了青丘,除去了族谱。

    派人捆了我,扔到了千里之外的地方。

    于是,我便开始了一个人流浪的日子。”

    少钦听完了宁远的叙述,问道:“那,如今他又来寻你了,你愿意跟他回去吗?”

    “我不回去!”宁远坚定地回答,“涂山洵将我视作玩物,涂山族长眼里更是容不得我,没有人真正尊敬过我,在他们眼里,我是卑贱到尘埃里的人。

    既然已经被驱逐出族谱,那我便再也不是涂山氏的子弟,如此也好,从今往后,便是自由身。求公子不要抛弃我。”

    “呵,”少钦哂笑一声,“那你为何非要留在我这,做我的仆人,不是一样的寄人篱下,一样的伺候别人吗?”

    宁远摇了摇头,道:“不是的,只有,只有公子尊敬我。

    还记得当初,我闯入公主的房间偷吃东西,谷夏大人用酷刑逼问我,但是公子,却是派人为我洗浴,为我换上干净的衣服,还送了我松花糕

    公子,我,不想跟涂山洵回青丘。

    哪怕现在,老族长退位,涂山洵已执掌涂山氏家族,权力在握了。

    可我已经改名‘宁远’,再也不是涂山嶙了。”

    少钦颔首,未置可否。

    既然涂山洵一路尾随,想必不会轻易罢休,此事该如何解决,看来还需仔细斟酌。

    涂山氏是世家大族,掌握着大荒之内三分之二的经济,连部落的君王,都得忌惮涂山氏三分。

    眼下涂山洵所带的人马不多,确实不会轻易出手。

    但有钱能使鬼推磨,涂山氏作为大荒的第一有钱人家,实力不容小觑。

    少钦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小宁远,与涂山族长抗衡?更何况自己两袖清风,既无权力,无兵力,靠着有熊部落君王少典弟弟的这一身份,才得以锦衣玉食,逍遥度日。

    哪来的实力与涂山氏抗衡?

    故而少钦没有给宁远任何保证之词。若想达到宁远的心愿,只能智取,无法强求了。

    另一边,姜柚与伯荼的马车里,气氛一时冷到冰点。

    伯荼似是生气了?姜柚暗自猜测。

    以往就数他话最多了,今日倒好,侧着头望着窗外欣赏风景,一句话都不同姜柚说。

    “伯荼,我们下一站去哪儿呀?”

    “佗城。”

    “奥,佗城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吗?”

    “没有。”

    “那我们在佗城逗留多久啊?我想出去逛逛。”

    “不久。”

    “你能说两个字以上的句子吗?”

    “不能。”伯荼冷冷地回道。

    姜柚深呼吸一口气,心里默念着,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可还是嘟着嘴,一副不悦的神情。

    “你有何不满,直说!能不能不要甩脸色给我看?”姜柚的语气也是不善了。

    伯荼这才转过身,一脸冷漠地望着姜柚。

    四目相对。

    良久,伯荼一个俯身,朝姜柚扑去。

    像是泄恨一般,啃咬着姜柚的嘴唇。

    姜柚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是气愤至极,报复一般地双手环住伯荼的脖子,啃咬回去。

    这是一场不太美好的接吻,大概是所有男男女女中,最为暴力的接吻了。

    伯荼顾念着姜柚,没敢用尽自己的全力,只是象征性的用力惩罚。

    故而姜柚的嘴唇及舌头,并没有被咬破,只是红扑扑的,发麻。

    但伯荼就很惨了。

    姜柚是用尽全力啃他的,伯荼的嘴角破皮了,嘴唇破了一块,甚至舌头也被咬破了

    伯荼的嘴角渗出一丝血迹,舌头很麻,暂时感觉不到疼痛,但是嘴里能够品尝道隐约的血腥味。

    这味道像是触动了什么机关,或许是伯荼的恶趣味吧,总是他就是来了兴致,玩的更加起劲了。

    姜柚被堵得喘不过气,甚至酝酿了灵力,才发力,将伯荼一掌推开。

    猝不及防的伯荼重重摔倒车厢壁上,再落到车厢地面,发出重重的声响。

    在车厢外赶车的鬼叶和车夫,不由地对视一眼。

    这两个主子在里面干嘛呢,打架吗?为何动静如此之大?

    可怜的伯荼挨了一掌,又不能还手,只能躺在地上,龇牙咧嘴地喊疼,“嘶哎呦喂”

    姜柚还气头上,冷冷道:“别装了,我用了多大的力,我有数,你不至于疼成这样。”

    伯荼捂着嘴巴,索性仰面躺在车厢地面上,“你属相是什么?”

    “诶?为何突然说起这个。”姜柚不解。

    “嗯,因为我觉得你的属相可能是狗,故而由此一问。”

    “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呵,”伯荼一声嗤笑,“我嘴巴流血了,我受伤了。”

    姜柚白了他一眼,不予理会。

    但伯荼依然躺着,没有起身的意思。

    “你今天吃错什么药了?”姜柚问。

    “我生气,很生气。”

    “呵,所以你莫名其妙生什么气?”

    “你不知?”

    “不知。”

    “当真不知?”伯荼再次问道

    “不知。”姜柚睁眼说瞎话,其实她心里已是猜测倒几分,此时却是万万不想承认。

    伯荼点头,气道:“好,行。”忽得站起身,马车行进有些颠簸,伯荼晃悠一下,险些摔倒,复坐回姜柚的身边。

    “既然你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为夫便再好好教育一番便是。”说着,伯荼不顾自己伤痕累累的嘴唇,便又寻着姜柚的嘴巴,覆了上去。

    渐入佳境,如痴如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