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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八十八章 不要叫我夫人,叫我家主(求全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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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十章不要叫我夫人,叫我家主求全订

    人才,永远是最宝贵的资源。

    但是人才如何证明自身价值,除了实打实的功劳业绩之外,就只有靠着名气吹捧了。

    就是后世所谓的大效应。

    而大效应通常是通过渠道来传播炒作的。

    在古代没有互联,信息相对闭塞的时代,大效应的传播就是通过很多行走在各国的商人口中传播的。

    因为只有商人,才能够名正言顺的在各国行走。

    齐国为什么能够成为第一个霸主国家,除了优越的地理位置和姜尚与nnn燕召公的亲密关系外,最重要的就是,齐国是最先重视商业的国家。

    管仲可以算是最早的重商主义倡导者,因为管仲的策略,让齐国的盐铁生意遍布整个华夏大地,同时也建立了无数从齐国通往各个诸侯国的商路,这些商路不仅仅能够给齐国带来源源不断的商业收益,更重要的是信息来源。

    而且为了留住各国商人,管仲还开设了女闾,也就是最早的青楼,不但留住的商人,还能从各国商人口中获得更多的情报信息。

    所以整个春秋战国时期,齐国的文化,经济,政治都是走在各国前面的,就是因为信息来源渠道广。

    稷下学宫能够在齐国开办,这并不是一个意外,而是一个必然。

    后人总结吕不韦的经营模式,贩地者利十倍,贩珍宝者利百倍,而贩人者利天下。

    这个道理并不是吕不韦总结的,在吕不韦之前的范蠡,管仲,才是真正的祖宗。

    管仲既然开创了商道贩物,自然也会贩人。

    这个贩人,就是后世给络大们提供的渠道。

    而这样的模式,并非齐国独有,之后诸侯国中,也有专门贩卖人才的机构,而且这种机构,最后遭到了各国公子垄断蓄养门客的商业冲击后,转换了另外一个模式,就是纵横家了,互相合作炒作。

    但是不管如何,任何一个被这些贩人机构贩卖的人才,通常都是有一定价值和能力的。

    而价值这个东西,是相互的,只有先提供价值,最后才能赚取价值。

    空手套白狼的神话只是欺骗傻子的投机者幸存者。

    而历史上有资格被贩卖的人才,大多数都是世家子弟。

    因为首先,能够接触到知识的门槛,肯定都是百姓贵族,能够掌握知识的,在春秋战国时期只有氏族子弟。

    就像是三国时期天下英才出颍川一样,春秋战国时期也有类似的说法,可以说春秋英豪出卫宋。

    虽然其他诸侯国也出过很多了不起的人才,但是从比例和战绩影响力来说,卫国和宋国是两个人才集中的生产基地。

    这两个国家在近千年的大争之世中,为各国说输送了无数贤相名将和当代贤者。

    宋国的孔子,墨子,惠子,庄子,宋子,宋玉春秋时几乎霸占了学术界的半壁江山。

    卫国的李悝,吴起,公孙鞅,吕不韦,仲由则在战国时改变了整个战国的格局。

    所以当人们提起人才的时候,第一个想起的就是这两个国家,所以只要是这两个过出来的人,只要挂个名字,就能在各国贵公子太子门下混一口饭吃。

    这个就是大效应的影响力之一,就是有不管有没有实力,但是都有光环加成。

    汾沮洳之名,在魏国王室中毫无疑问是如雷贯耳。

    几乎可以称其为,得汾沮洳者可得王位。

    所以在得到自称汾沮洳的周巿之后,魏咎感觉自己整个人的腰板都硬了起来。

    之前,他虽然是魏国王室嫡公子,但是却甘愿屈尊在田安一个齐国偏房王孙手下,就是因为腰板不够硬。

    魏国虽然不是第一个被秦国灭掉的国家,但是由于当年信陵君窃符救赵给赵国和魏国强行续命,并且大败秦国之后,魏国在秦国眼中的头宿敌位置就无法撼动了。

    所以当秦国灭掉魏国之后,没有给魏国任何的喘息的机会,即便王贲水淹大梁城,魏王假跪地请降,秦国依旧没有一丝手软,大梁城中水漫长城三日,人去六成,魏国王室全部贬为庶民,只留魏王假一人关押咸阳。

    可以说,秦国对于魏国的整治残酷,超越了赵国。

    所以导致整个魏国派系彻底崩塌,从王室到百姓,几乎都断绝了联系,魏咎这一脉偷偷跑出来的公子在各国漂泊,除了有一个魏国公子的名字,没有一丝底气。

    韩国被秦灭了五年之后,还有机会在在新郑发动叛变的能力,而魏国被灭才不过三年光景,连发动叛变的机会都没有。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虽然到现在魏咎也没有联系到魏国遗民,但是得到了汾沮洳之后,魏咎有一种迷之自信。

    和周巿畅聊一夜后,第二天依旧瞪着通红的眼睛,雄赳赳气昂昂的去找田安商量大事了。

    毕竟他也是有大在辅佐的人了。

    “公子来的不是时候,田安还没回来。”熊沁抱着襁褓中的王始,对着魏咎说道。

    “嫂夫人说,王孙昨夜未归?”魏咎微微一怔。

    “是啊,小童公子王子正妻的自称还以为你们在一起饮宴未归。”熊沁满脸茫然的看着魏咎。

    魏咎眨了眨眼,喝掉杯子里的茶水后起身告辞“既然如此,咎就不叨扰了,若是王孙回来,还劳烦嫂夫人转告一声。”

    “自然,公子慢走。”熊沁起身相送,看着魏咎离去后轻笑一声,哄着怀中婴儿在院中枣树下睡觉。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嘈杂声,田安的朗笑声十分明显。

    似乎听到了父亲的声音,原本已经快睡着的婴儿又开始吵闹起来。

    婴儿还没开始哭,田安就急匆匆的推门进来了,直奔熊沁,从她怀中接过儿子逗弄。

    熊沁微微蹙眉“一身的臭汗和酒腥味,一晚上去睡酒缸了?”

    “嘿嘿,夫人莫怪,这孤竹的酒,太烈。”田安咧嘴笑的憨厚。

    熊沁轻哼一声,从怀中拿出带着体温的手帕,在水井中浸湿后给田安擦了擦脸嗔怪的“脸已经白的没有血色了,你大伤未愈,医师叮嘱了不能过饮海塞,你这是自己寻死?”

    “皮外伤已经两个月了,夫人莫恼。”田安憨笑道“不过确实没睡太好,等下得好好的补一觉。”

    “魏咎不久前来过,说有要事相商。”熊沁白了眼田安,拍开他深入自己纱裙的手“也是一脸惨色,双目赤红的病虚模样,你们这些人,自从安逸下来,就每日酗酒迟早栽在这上面遭殃!”

    “夫人莫恼。”田安嘿嘿一笑“为夫这也是为了大事,你最知道,我有多厌烦酒宴。”

    “那是以前,全临淄的人都盯着你王孙安的贤名,你敢喝酒?吃口肉都胆战心惊,现在,哼哼。”熊沁轻哼道。

    “嘿嘿嘿,夫人不说我还真忘了,那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惨淡时光啊,想我田安天生贵胄,却数十年没有敞开肚皮吃过肉腥,到了孤竹国才意识到。”田安抱着儿子苦笑道“我以后可不能让我儿子如此遭罪,为了虚名。”

    熊沁微微挑眉“哦?确实不能让你儿子遭了你的闲罪。”

    “嘿嘿嘿,当然主要是为了夫人能够享受王后之荣,重拾熊氏女子之耀,受万人敬仰。”田安马上嬉皮笑脸的讨好道。

    “嘴臭死了,去漱口然后歇着吧,指望着你?还不如指望着我儿子。”熊沁笑着抢过儿子,把田安赶到后堂洗漱,然后带着一个跟随田安伺候一夜的侍女去问话。

    洗漱好的田安路过前殿,看了眼问话的熊沁,笑着摇摇头躺到后院的藤蔓吊床上,哼着小曲睡了过去。

    “真是贫贱命。”熊沁问完话,看到赤身睡在藤蔓吊床上睡得香甜的田安,微微蹙眉轻哼道,转身去后堂拿出昨夜写好的信和田安的佩章“来人,去把这封信送到居委会,让他们带去纍城,就说田熊氏求见仇氏女。”

    “田熊氏?”仇珠儿玉体横陈的躺在沙发上,看着手中的手信,又看了看那枚佩章“是谁?”

    “回禀夫人。”仇一吞着口水,躬身回答道“就是齐地遗民,称齐王孙的田安夫人。”

    “我跟她素无交集,找我做什么?”仇珠儿蹙着眉,拉了拉胸口的薄纱,然后扫了眼仇一“不要叫我夫人,叫我家主。”

    仇一嘴角一抽,笑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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