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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并非一无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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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呵什么呵?别小看女人的爆发力,少瞧不起人了。”冷冷回头继续看向舞台,可恶,他果然和底下那些沙猪一样轻视女性,没有女人,能有你么?

    一天了,居然为着莫须有的东西原形毕露,似乎感受到了那股不快,深吸口气,再次狠下心肠,边转开脸边命令:“明日将女驯抄上十遍送到御书房。”

    我抄你个大头鬼,真是要疯了,这家伙总是有能耐让她火冒三丈,前不久才说和好算了,这一炷香功夫,就又来找不自在。

    女驯?这辈子就没读过这玩意儿,难怪一直不对盘,她觉得她和墨千寒就是两个极端,可上天却非要将他俩拉一起,结果只有互相找茬,咋看咋不顺眼。

    等荷怜自后台终于换好装出来时,艳惊四座,无关男女,皆是不敢相信一个人,真的可以美到颠覆众生的地步,祝思云暗吞口水,她觉得今日想盖过荷怜风头,有点不切实际了,好在白月湘本身没啥可取之处,人人都道她乃草包一个,否则一会上去了也是东施效颦,无所谓,她只要尽力而为就行,让大伙知道,白月湘并非窝囊废。

    除了苏紫国,女子们均流露着嫉恨,自家男人个个都恨不得把眼珠子贴上,能不恨吗?而男人们,还真是在用眼光虔诚膜拜天神一般。

    舞台在祝思云的精心布置下,本就华美怡人,此刻端上十数盆梅红杜鹃,和从天而降的漫天花雨,更是形同仙境。

    荷怜褪去端庄凤袍,一身轻盈大红拖地绸裙,看似薄如蝉翼,实则保守不失轻盈,长裤搭配红纱,妙曼窈窕身段尽数托显,也令本就白皙的肌肤愈加鲜明,眉心一朵凤仙描画传神,摆出的形态也勾魂摄魄,玉指纤纤搁放下颚,面带羞涩,柳腰倾斜,不盈一握,试问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

    随着阵阵丝竹声起,好似漫步云端,轻巧舞动,周身柔韧度令人咂舌。

    她就像一个仙子畅游万花丛,加上内力轻功相辅,饶是见多了现代的芭蕾、拉丁亦或电视剧中无数古香妙舞,祝思云也不得不承认,荷怜之舞,是她见过罕有的夺目,如果去参赛,肯定夺冠,第一美人,算实至名归。

    难怪上台时一脸的迫不及待,人家功底深厚着呢,如果可以,祝思云很想与她成为朋友,这样就可以经常慰劳眼球了。

    小小舞台,万人瞩目,即便是不好女色的墨千寒都面带赞赏,目不转睛。

    要不怎么说人家花无叶是公认的高人修士呢?自始至终都没被美色左右,只沉浸于杯中物,像极了一个五蕴皆空的得道高僧。

    “唧唧”

    突兀的虫鸣声也没拉回人们视线,花无叶大略扫视了一下,在不惊动任何人情况下起身向外走去,到了一处幽暗回廊,沉声问道:“什么事?”

    远离庆诚殿,此地静谧无声,也没半个人影走动,就不知他在说与谁听?

    浑厚男声从屋梁上传出:“天皇,是时候动手了。”

    “不行!”花无叶凌厉驳回,眼中阴云密布:“再等等!”

    “可是再不动手”停顿了下,无奈道:“您也懂气象,怕是会撑不住,月前又一个村子沉了。”

    闻言,花无叶清俊的脸上出现了痛色,放在腹部的大手紧握,毅然决然:“时机未到,让凌王无论如何都要将村民安置好。”

    “您究竟在等什么?派王爷攻进东羽村,末将带人进苏紫,三年之内,定”见下方人一脸警告,不得不妥协:“那您万事小心,末将去了!”

    面向高空那轮清亮弯月,好似受到感染,或是不得不立即将心思完好隐藏,原先的阴霾一点点被温和取代,这才勾唇原路返回。

    庆诚殿的翩然舞姿还在继续,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早有注意,祝思云的视线一直定格在那空了的座位上,直到白影现身,不其然的四目相对,深怕看出什么,抿唇笑笑,俏皮眨眨眼,那模样似乎在告诉对方‘这么好的舞蹈,大祭司不用心看可惜了。’,然后继续专注于荷怜。

    那声虫鸣她听到了,清脆动听,因此才会被吸引,继而走神,类似蛐蛐,又不是蛐蛐,还想为啥蛇界有那么多人类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动植物,就看花无叶跟听到召唤一样,故作不经意的离席,去的还不是厕所方向,若非她如今行动不便,真想跟去偷窥。

    花无叶敛目,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非常不舒服,她仿若洞悉一切,却又什么都不说,终日装傻充愣,疯疯癫癫,淡漠地端起一杯佳酿入喉,指腹久久流连杯口,疑惑蹙眉,这怎么可能?四国无一人怀疑过他,偏偏却是这个人人藐视的草包?

    等荷怜围绕着锦簇花团舞完最后一圈,做了个优美动作以示终了,没像凤月那样施礼,而是冲陈王妩媚梨涡浅笑,款款下台。

    众人这才从仙境中回神,阵阵比先前更振奋的掌声洪亮整个空间,祝思云当然也有跟着拍手,因为那舞真的很好看,没见墨千寒和纳兰流川都在轻轻拍打手心么?唯一不同的是,离了舞姿,没似其余男人那样想把荷怜拆吃入腹罢了。

    “下一个估计就轮到我了!”某女也不知是说给隔壁那位听,还是自我提醒。

    墨千寒的脑海里顿时就出现了一副画面,一个酩酊大醉的女人举着笔筒放声高歌,姿态粗鄙,曲儿却令他至今难忘,以至于后来每每觉得疲乏时都再三回味,虽然他没尝试过失败后的从头再来,但那一句再苦再难,也要坚强,只为那些期待眼神,深深震撼着他的心,放眼如今天下局势,不论哪国,又有多少双眼睛期盼着太平时日?

    他想,白洪毅今日之所以向他无声的表明忠心,也是为了这个原因吧?

    平淡的斜睨过去:“何必介意别人怎么看?”顾名思义,可以不去。

    “咦?”祝思云瞅着他惊叹:“我还以为你巴不得我上去给你长脸呢。”

    “哼,本君岂会需要一个女人来增光?”没好气的端起酒樽仰头一饮而尽,似乎听出什么不对劲,又沉声表明态度:“如今云蟒不到出风头的时候”

    “得得得,无所谓,反正我觉得我怎么做也不及她荷怜一舞,她是王后都上了,我就当为我云蟒助兴,不管怎么说,这一点,你比他们爷们!”暗暗竖起拇指,虽然最终结果是一样的,但自愿和被迫是两个性质,现在她上去不是因君令而迫不得已,她是自愿扭转下形象。

    话也说得漂亮,不为给其他国的人看,只为在座云蟒的诸位,待得久了,她真把自己当成了云蟒国一份子,只因这里的人也都把她当自己人。

    墨千寒瞧她没有不适,还一脸跃跃欲试,忽地就有些忍俊不禁,也不知道刚才是谁见荷怜上台而长吁短叹的。

    荷怜一一笑着点头回应众人的赞誉,似乎很是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眸光骄傲的扫过被彻底压下去的凤月,定格于上方那最让她瞧不起的白月湘,当然,她也知道对方绝不敢应战,会有的说辞都猜想到了,很遗憾于今日不能看人出糗到底,只能小小的冷嘲热讽几句,娇笑着问道:“不知今日荷怜可也有幸目睹到墨后之风采呢?呵呵呵”

    银铃笑声成功拉回人们的注意,也让不少人想起此次最大目的,祈福?谁愿意给敌国祈福?关于云蟒内里情况又没打探到,在分别前夕,唯一能泄愤的就是羞辱下他们这一国王后了。

    “怜后都屈尊降贵了,墨王你可不能吝啬,传闻墨后出身将门,自小饱读诗书,文采飞扬,贤良淑德,又得墨王如此喜爱,想必才情方面也相当了得,要不又如何宠惯六宫的?”

    “贵国王后,诸国君主远道而来,你可不能推辞啊”

    文采飞扬,贤良淑德,祝思云自己都要听吐了,这些人是多想看白月湘到台子上落下笑柄?也难为他们对一个大字不识几个还琴棋书画一窍不通的人这般恭维而不脸红。

    许是吓得忘了反应,见其一直傻愣愣的不吭声,纳兰流川胸腔内那丝同情再次泛滥,不过是个因爱而苦苦挣扎的可怜人而已,扭头向起哄的臣子们道:“适可而止!”该死的女人,不是挺牙尖嘴利么?这会儿又怎扮起可怜相了?

    还要帮着紧逼的几个男女立时噤声,不明白自家帝君唱的是哪出,他把凤月请来不就是想借此辱没一下墨千寒么?

    “哼!”荷怜身旁的红衣美人刻薄的哼了一声,故意放大嗓门鄙夷道:“就说不敢吭声吧?连他们云蟒自己都常说他们的王后除了惹是生非就无可取之处了,听闻连一篇词都写不好,文不成武也不济,满脑杂草,云蟒就该辅落家妹妹上位。”

    “真不知道白老将军是怎么教育这个女儿的。”

    眼看议论纷纷,愈演愈烈,祝思云和落玉娇打了个眼色,站起身,大方得体地向所有人略弯腰朗声说道:“与凤月姑娘的琴艺相比,本宫自认远远不及,当然,怜后之倾城舞姿,本宫同样自惭形秽。”

    “呵呵,哪来那么多连篇废话?没本事就是没本事,不敢比,大大方方承认就行,何必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搞得我们逼她一样。”

    “就是,早想到她会称病推搪了。”

    苏紫国这边的几个女人也不顾什么礼数了,很是瞧不惯那一脸的娇作,话说得越来越露骨难听。

    啧啧啧,某女暗暗咂舌,都说她尖酸刻薄,真该让那些人来长长见识,比起苏紫国这几个女人,她简直小巫见大巫,好歹大场合上,很少让人下不来台,得饶人处且饶人知道不?此刻不允许她与人口舌,相反,表现得越谦逊越能体现修养,骂吧,日子久了,看谁才是泼妇,继续笑:“不过既然万众一心,都想瞧本宫展现点女儿家那点小巧,本宫也不好再做推辞,便献上一曲与在座诸位为吾国矜矜业业的众位大臣。”

    “不必太当真!”在女人离去前,墨千寒出声以做鼓励,后扬眉兴味等待,一脸的成竹在胸。

    虽然她那曲子实在不适合这种场合,但却字字见血,唱出了太多男儿的心声。

    落玉娇和穆涟依一同起身跟了上去,落玉娇还好,波澜不惊,穆涟依却一直把下巴仰得高高的,越过苏紫国那群女人时,还轻蔑地哧哼一声,不管能不能盖过她荷怜,以月月昔日的名声,也绝对叫人目瞪口呆了,再者说,云蟒根本无需女人支撑江山,这一点要等开战后才能见分晓。

    爹爹说,如今的云蟒早不是往昔病蛇,而是一条蛰伏在深海的巨龙,兵强马壮,军营高手云集,连个伙夫都能徒手打倒十名壮汉,谋士济济,加之白洪毅回归,贩卖给他国的兵器都是挑着云蟒嫌弃的贩卖,国库充盈,呵呵,谁怕谁?

    祝思云没换掉一身金丝凤袍,等珂珂和雾雾将一把特意打造的金黄凤椅搬来后,弯腰入座,考虑着阿娇喜欢坐在矮凳上弹琴,所以凤椅也很低,接过加工过的小琵琶,抱怀里,勉强当吉他用吧,用了两天时间,也算得心应手。

    要唱的曲子,就是吉他,她也不会弹,好在阿娇善于音律,就给她唱了一遍,就把调子给谱出来了。

    落玉娇坐在了边沿的古琴前,穆涟依得意洋洋位于最后面的架子鼓后,这可是她亲自督促着做的,几天不眠不休的拆了装,装了拆,总算是能打出理想旋律,月月将这个叫架子鼓,比编钟更方便。

    某些不堪入耳的挖苦还在继续,祝思云也不在意,一一扫过前方所有人,最后看向白洪毅:“这首曲子是为了感念边关将士和所有为我云蟒而奔波劳累的各地官员所谱,当然,还有我们伟大的君主,如果不是他们,焉能有云蟒如今的盛世繁华?”言罢,垂头在琵琶上拨响第一个音节。

    紧接着,落玉娇和穆涟依也快速合声。

    “真是有意思,他们是想整个后宫都上去供人享乐吗?”

    “这成何体统?”

    祝思云刚才说了什么,没人在意,害怕得不到认同哗众取宠而已,但三个娘娘同时上台,这让不少云蟒国官员甚至宫人都不大舒心。

    可以说,除了墨千寒,没一人买账,想不到这丫头会的曲儿还不少呢,也好久没听到那美妙歌喉了,因此很是期待。

    “泥巴裹满裤腿,汗水湿透衣背!”

    红唇微张,笑意深深,带着对此刻心中所想之人的至高敬重,纤手游移琵琶间,歌声美妙婉转,可以说和素日的她,完全判若两人。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却知道你为了谁,为了谁,为了秋的收获,为了春回大雁归。”柔和眸子直直的望着那备受非议的老人,哪怕很少交谈,但他那慈爱的眼神,祝思云知道,这个老人有多珍视她这个女儿。

    这下人们终于知道她在唱什么了,穆涟依那话,白月湘在人们心中的形象太不堪,如今大放异彩,可不就引来阵阵唏嘘么?而且词曲虽然不华美,却句句带着深意,本来在场的大多数都是为国为民的天子朝臣,仿佛为他们量身打造一样。

    连先前一直无动于衷的花无叶都颇为感概的抬起头来,眨也不眨的凝视台上女子,他又何尝不是为了歌里的东西而远离家乡?

    祝思云又把视线移到了墨千寒脸上:“满腔热血唱出青春无悔,望断天涯不知战友何时回!”黯然垂眸,似在为那些殉职战士伤怀:“你是谁,为了谁,我的战友你何时回!”

    墨千寒嘴角的笑意扩散得更明显,此刻他就如凤月那情郎一样,眼里仅剩台上那抹倩影,黑晶石一样明亮的眸子温柔得能溢出水来。

    ------题外话------

    咳咳,很老的歌了,但联想着那些感人肺腑的画面,这歌我反正是百听不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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