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33章 嫡庶之争灭亡战(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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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利益谁为别人干事?
是七王爷要拿下郑长林,他给他做了棋子,他不欠七王爷什么,七王爷为他谋取财富谋取爵位是应该给他的。
郑长河已经明白臧师爷的来意,这是在拿世袭爵位控制他。
他是不舍那些皇帝的赏赐,那是多少财富,就这么轻易交出去?她岂不是冤大头。
七王爷想的是真好,利用了他,在盘剥他,这些赏赐不是郑长林的死,也不是可能有的,都是自己挣来的,却要成为他的囊中之物,有没有天理?
郑长河愤愤,七王爷有什么了不起,自己想干的事,还要别人替他干,他有本事怎么不去自己干?
郑长河绝对装傻,七王爷敢杀他一个侯爷吗,他连郑长林都没有敢杀,还是利用了自己的人,他有什么胆量?
还能把他抄家灭门怎么地?那个杀郑长林的人已经被自己杀了。
死无对证,他有什么证据?他也不敢揭穿自己,他心虚,他有亏心事,敢放到明面上讲吗?
臧师爷看郑长河装傻装得真像,不由的气恼憋胸膛。
这个奸人正像王爷说的见利忘义,没有一点会感恩,杀无赦!就应该给他用上。
臧师爷再也无语,起身告辞:“郑侯爷,等着听王爷的好消息吧。”臧师爷临走说道:“王爷最关心侯爷了。”
郑长河摸不准臧师爷的脉门,脑子忽悠了一下:什么意思?
送出臧师爷,郑长河坦然的一笑:“那就多谢臧师爷和七王爷,七王爷的大恩大德在下会结草衔还。”
臧师爷暗暗的冷笑,你不死你会衔还吗?
臧师爷再也没有说什么,悠然而去。
蔺箫已经听明白,七王爷这是要估他的家,趁着七王爷还没有下手,自己赶紧下手吧,一夜之间,安定侯府被洗劫一空。
全都进了蔺箫的系统。
连账房的银子都被搬空了。
早晨,府里的采买去账房支银子,账房就发现空空如也,没有撬锁的痕迹,没有杂乱的脚印。
没有被盗的迹象,胡氏得到账房的回报,不由大怒。
“这是监守自盗!”是看不起她们夫妻,账房胆敢这样搞事。
胡氏大怒,慌忙去了账房,审问账房管事,管钱的,找不到钱,胡氏指定是账房管钱的贪污了。
胡氏喝令一声:“拉下去狠狠地打,打到招了为止!”
护卫掌刑,板子先打了管钱的人,一个一个的连着打,账房的四个人全被打了皮开肉绽,没有一个招认,招认管用吗?拿不出钱来。
打了半天,没有一点儿着落,这个时候胡氏的大丫环急匆匆的来报,在胡氏耳边急速的说。
胡氏呼的站起,差点晕过去:“什么!?”
胡氏尖叫,头晕目眩,踉跄一下儿,险些栽倒,大丫环匆忙的扶住她:“夫人莫慌,”
胡氏劈头盖脑的对上大丫环一巴掌,正打在丫环的后脑勺上,丫环一个踉跄,差点晕死。
强站稳了脚步,满含委屈。
夫人为什么打她?也不是她弄丢的东西,眼泪汪汪被胡氏看见一眼,胡氏上前又是狠狠地一击,胡氏的力气可是不小,专往致命的地方下手,又是打上了后脑,大丫环天旋地转,就倒了下去。
胡氏没有理她,忙将各个院子弹人聚来,就设了一个公堂,审问这些丫环仆妇护卫和全府的下人。
整个院子二三百人,各个战战兢兢都想找地缝往里钻。
胡氏下令先从外院的家奴打起,几十护卫,全都成了行刑的。
两人打一个,满院子设了十几个条凳,人趴到上边,下身光溜溜的,一群丫环婆子听着阵阵的嚎叫,个个心惊肉跳。
胡氏在杀鸡儆猴,就是给他们看的,不老实的交代都是死路一条!
胡氏就是不让奴才们看到希望,不让他们有侥幸,除了护卫之外还有黑夜打更的,这一群男人都被打了皮开肉绽,可是一无所获。
胡氏气得抓狂,还不能把这些人全部杀死,剩下一个她都会气死。
没有打出结果来,胡氏喝道:“谁主动出来交代,可免去一死!”
谁主动去承认这个,还不得被灭了全家,没有做过的事,怎么会承认,已经打死了三个,可是怎么招?
没有的事招什么?满府的护卫,晚间值夜的有十人,这是个护卫也在被揍之辈。
胡氏是真狠,十个护卫都被打断腿,有的也是奄奄一息,遇上这样的倒霉事也得受着。
没有一个招的,胡氏的心简直乱套。
她只有没打郑宝月的丫环,还有她自己的亲信丫环,其余的丫环都被揍的屁股开花。
这些个下人被打的几乎都瘫痪爬不起来,熊嬷嬷一看这样下去不行,都趴下谁来干活儿,急忙劝阻:“夫人不能再打了,明天侯府怎么支撑,奴婢看事情很蹊跷,还是等侯爷回来再商量怎么办吧,这样下去也没有结果,也许真不是他们干的。”
胡氏听着嚎叫都太腻了,没有结果她也是觉得蹊跷。
午餐都没有吃:“嬷嬷准备饭菜吧,宝月还没有吃午饭呢吧?”
“可不是把宝月都忘了,快快回去看看宝月怎么样?”胡氏呼喝半天已经累死了。
被熊嬷嬷搀扶往郑宝月的院子奔去,看看郑宝月正睡的昏昏沉沉,满脸的虚汗。
额头像着了火。
这都是蔺箫弄的假象,胡氏吓得不轻,赶紧找御医。
御医看过说郑宝月需要好好地调养。
开了个退烧药,熊嬷嬷吩咐这个吩咐那个忙乱了一阵,胡氏才回了自己的院子,蔺箫装晕午饭没有吃,她会去系统吃东西。
能饿着她吗?
郑长河和很晚才回府,喝得醉醺醺的,这个老家伙去喝花酒了,胡氏气不打一处来,可是也没辙男人。
郑长河本来就是一个不务正的,现在掌控了侯府大权,就小人得志,威风极了,三九二八的喝花酒。
钱太大了就盯上秦楼楚馆,惦记那些小倌花魁,性取向还是多多益善。
前几天就抬进一个清倌,才几天就又去盯着新来的花魁。
回来的时候都后半夜寅时了,胡氏是睡不着的,郑长河回来胡氏立即得到了消息。
熊嬷嬷陪着胡氏去了郑长河的书房,见郑长河死猪一样,满脸满颈的红印,酒气熏天,放着臭气。
胡氏就是一阵呕,看着吐了半盆的郑长河,她也吐了。两人的污秽,熏死人。
郑长河醉的像死人,胡氏一看也没有说事的机会,赶紧躲污秽之地。
熊嬷嬷指挥丫环收拾粪局清洗地面,熏香去臭气。
第二天,郑长河晌午才起来,还是胡氏喊起来的,府里出了这样大的事,他却去喝花酒,睡得像个死猪。
胡氏审问不出什么,已经气得翻了一百遍白眼儿。
可把郑长河鼓捣醒了,郑长河还在撒癔症:“喊我干什么,我头疼死了!”
胡氏那么狠毒,跟郑长河却不狠,全仗郑长河为她谋划富贵,古代的女人多狠,也不敢对男人狠,女人不能支撑家业,还得指望男人。
胡氏再狠也没有郑长河狠,郑长河现在成了侯爷谋夺了万贯家财。
腰杆子硬着呢,以前还有点怵胡氏,现在他高高在上了可比以前威风多了。
听了胡氏的情况,郑长河不由大怒:“你这个贱女人是怎么管家的,以前的侯府什么时候失过窃?让你管家就出了这样的事!要你这个女人有什么用?”
郑长河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对上胡氏就开打,抓住胡氏的头发,往下采,揪掉了几撮头发,头皮都掉了几块,鲜血淋漓。
郑长河也是一个练武的,力气很大而且也是心狠手辣,听说自己好容易谋划来的财宝金钱一夜就不翼而飞,简直就是邪门儿,还没有窃贼的痕迹,好像是监守自盗的状况。
打了半天没有一个招认的,难道他们是郑长林的人,暗暗的算计了他。不可能,这些人都是胡氏和自己选的,几乎都是亲信。
这简直是闹鬼了!
谁干的?
郑长河气疯了往死里打胡氏,他不怕胡氏死,只怕找不到自己的宝贝。
熊嬷嬷来劝,让郑长河一脚踹出去三丈,熊嬷嬷真是狗熊一个,胖墩墩的分量够足,摔的也够坐实。
“嗷!”的一声叫,摔出一地屎。哏一声断了气,熊嬷嬷的肠子摔断了。
郑长河犹不解气,胡氏的大丫环一靠近就被他踹出四丈余,脑瓜朝下栽进腔子里。
这俩最坏的都没有好下场,横死了。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这俩人坏道儿最多,成天想飞黄腾达,奴才不安分怂恿主子为非作歹,就是为了自己得利,千方百计的算计恨不得一时飞上枝头变凤凰,越是奴才越疯狂,想摆脱奴才的身份,就昼思夜想做上主子。
最次的主子飞黄腾达,奴才也要宰相家奴七品官。
所以奴才都要主子阔,奴才也可以变主子。
摔死了俩,郑长河的气才泄了点儿,胡氏也被打得半死。
郑长河还要再打,臧师爷来了要见郑长河,郑长河才住手。
臧师爷昨天就来了,今天怎么又来了?不由得郑长河多疑,昨天臧师爷的话他是明白的,七王爷惦记上了他的御赐宝贝。
他不由心里一腾:难道是七王爷算计了他,这件事特别的古怪,得多高的手才能不露痕迹的盗走那么多宝物,那么多财产是那么容易盗的吗?
七王爷这个谋大事者,能简单吗?
七王爷可没少搜罗能人,盗贼嘛,一定有高手,七王爷养兵的经费是哪里来的?七王爷养了多少门客,能少了银子吗?
郑长河到客厅见臧师爷,臧师爷见郑长河的脸色像死人一样难看,灰败无光,血灌瞳仁,眼露杀机,郑长河长得本来就相貌凶恶,再这样刺激疯狂,就像狼眼一样凶残的暴露在外。
见人就要吞下去架子,臧师爷这样奸猾的老狐狸,阴谋诡计多端的,害人无数的恶人,见了郑长林的凶神恶煞也是激凌凌连续一个一个的冷颤,浑身冰寒,满心的惊惧。
郑长河原来这样凶!臧师爷满脑子的嘀咕,被郑长河盯得透心凉。
臧师爷好一阵子发愣,一眼一眼的看郑长河,郑长河一句话不说。
压着怒气不能发,他是惧怕七王爷,想说七王爷干的他也没有证据。
只有忍忍忍!不敢指责,就是这样的状况才让人憋气,有理说不出去。
看到臧师爷目瞪口呆的样子,因为臧师爷感觉到了他的怒气,臧师爷心虚不知道怎么变应了。
二人就这样沉默。
虽然郑长河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可是他也不敢问臧师爷是否七王爷把我都家产截胡了?
吓死他也不敢这样问,这样才叫憋屈呢。好容易谋夺了郑长林的一切,就凭空飞了,皇帝还能再赏赐他吗?那是不可能的。
家底都没了,到哪里去弄钱,攒了几十年的,还有郑长林的存货,一切都没了,只剩一个空壳子,一个自己死了就不能袭爵的安定侯,现在成了要饭的。
要饭都找不到门。
还是臧师爷板不住了,问出了疑问:“郑侯爷,你的脸色这样难看,这是怎么了?”
郑长河心里冷笑,问他怎么了,不如问你自己,我怎么了,你不知道吗?在装什么傻,真是会装,演戏吧!
不回答还不行:“臧师爷,难道你没有听到风声,我侯府一夜被盗空了。”
臧师爷的心激凌凌一抖:“一夜丢尽?真的假的?”臧师爷马上变色,这人太狡猾了吧?
想搪塞王爷?想根毛不拔?想糊弄死王爷?那么大的利益就想独吞?
郑长河看臧师爷表现得是假象,装不信,装不知道。
这人太狡猾,戏演的太精彩,这样心狠手辣,卸磨杀驴,他们这是要他的命呢,不想让他活的顺溜,他是会报复的,暗算人谁不会?
真是欺人太甚,想把他灭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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