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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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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舍这头,睚眦梳洗完毕,整个人越发神清气爽,连日来阴郁的心情一扫而空。出了浴室漫步至前厅,见柏九带着两只小的早就已经等候在饭桌前。

    趁睚眦梳洗的功夫,柏九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给小家伙们说了,朵朵和翡翡虽然不像先前那般恐惧,但是睚眦这人脾气暴戾也早是名声在外,现下两小只还是多多少少有些害怕他,见他走出来,一下子把头埋的低低的,避开睚眦的目光。

    睚眦扫了一眼桌上三三两两的菜肴,虽然不说是丰盛,倒也算得上色香味俱全,于是越发的心情大好,胃口全开,直接挑了椅子坐下,执起筷子,见柏九他们还站着,便说道:“坐下一块吃些。”

    “是。”柏九点头带着朵朵入座。

    朵朵抱着翡翡,肚子很饿,但是却碍于某人不敢动筷子,眼巴巴地瞧着柏九。

    柏九心领神会,给他夹了几筷子吃食,又摸摸他的头以示鼓励,朵朵刚要伸筷子去夹自己碗里的菜,只听——

    “啪!”睚眦突然重重的把筷子拍在桌上,吓得朵朵手一哆嗦,丢了筷子。

    “还要主子给你布菜么,你那手是不想要?!”睚眦十分不满意。

    朵朵听了顿时混身哆嗦起来,紧紧抱着翡翡,翡翡伸出舌头舔着他的手背,柏九也忙搂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

    “二叔,你吓到朵朵了。”柏九一急,也忘记了尊卑,转头就对睚眦抱怨道,“小孩子不经吓的,容易吓出病!”

    “这么说还是我错了?”

    “平日里我们三人就是这样相处的,孩子们怕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他还小不懂事,二叔你这么大的人了别老唬着脸吓人!”

    睚眦一时语塞,自己明明是心疼她,为她鸣不平,可瞧柏九这话说的,居然还是自己的不是了!于是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瞬间黑成锅底。

    柏九眼见某人脸上风云变幻,意识到自己所言欠妥,急忙给他夹了一筷子菜,讨好道,“二叔你快尝尝,我来人间这些年都是自己下厨,刚开始菜都切不利索,如今厨艺可是有进步呢!”

    “哼,当初你若乖乖待在我身边,又何苦受这些罪!”睚眦回嘴道,一边却重新拾起筷子乖乖地把柏九夹的菜给吃了,果然美味,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

    柏九见睚眦又绕回逃婚那事,忙乖乖地闭上嘴,老老实实开始进食,时不时地给睚眦布些小菜。

    一顿饭便在沉默无声中解决了,全场也就只有睚眦一人心情大好地享受着食物,其他人要么战战兢兢,要么食不知味。

    饭后,朵朵带着翡翡飞快地跑到后屋去了,柏九寻思着今夜二叔该住在何处,于是开口询问到,“二叔可是寻到住所了?”

    “怎么,这才一天就开始逐客了?”睚眦听了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头。

    “不是的,”柏九赶紧解释,“只是医舍实在是太小了,恐怕一时半会儿找不出空屋子了”

    “你那屋不是就挺空旷的么?就那屋吧。”睚眦昨夜把她抱回屋,粗略扫了一眼她的卧室,简简单单,空空荡荡,也没什么像样的家具,和一般女儿家精致的闺房十分不一样,倒像个穷书生的房间。

    柏九听出他的意思后顿时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恐,恐怕不太合适”

    睚眦原本也舍不得柏九太过为难,只是故意逗逗她罢了,没想到这丫头还是这么不经逗,当下就红了脸。

    “唉,看来你是真穷啊。”睚眦感慨万千。

    柏九听了更加窘迫,“——二叔教训的是。”

    “昨儿我已经传讯阿狰让他到金阳来置办府邸,估摸着也就这几天的事了,到时候我再搬出去。这几天先在你这凑合凑合,你随便空块地就行,不必太大费周章。”

    柏九听了便不再驳他的话,摸摸思索着晚上还是把朵朵他们那屋空出来,自己带着两个小的睡几夜,也是能对付过去的。

    “这都什么时辰了,你这医舍怎么一个看病的都没有?”睚眦突然转移话题,看着空荡荡的大门口,半个人影也没有,恨铁不成钢般的叹气,“你把医舍开着这鸟不拉屎的地儿,怎么赚的来钱?”

    本来也挑这个地方也不是为了能赚钱。

    柏九心想,但这话她是不敢说出口的,只能心里暗暗回嘴,面儿上还是十分恭敬地说,“没人生病,那是好事。”

    睚眦似乎看透她心中所想,轻轻哼了一声,不再言他,看着门外,不一会儿说,“生意来了。”

    来的人是穿的花枝招展的张媒婆。

    那张媒婆一进屋便看见了坐在椅子里大爷似的睚眦,忍不住上上下下,来来回回,仔仔细细打量那张脸,心下默默想着这小伙子长得可真俊儿!就是看着好像脾气不太好,一语不发,还黑着一张脸。

    柏九眼见睚眦因为张媒婆肆无忌惮的打量已经开始黑脸,赶忙迎过妇人,笑脸相问:“张大娘您可是有何处不舒服?”

    张媒婆听见柏九的话,方才回过神,笑嘻嘻道,“哪能啊~我这是来给姑娘你道喜来呢!”

    柏九听后一头雾水,一边招呼妇人入座,一边询问,“喜?什么喜?”

    睚眦听了也侧过头来,眼神不住地在柏九和张媒婆之间打量着,颇有些好奇之意。

    “嗨!也就是西城那陈府的少东家前些日子在灯展上见了你一面,说是惊为天人!千方百计打听到你,这不托老朽来你这问话呢。我可和你说啊,这陈家虽不比卓家,那也是个富贵的主儿。香江那一溜的码头可都是他们家的,家业旺着呢!姑娘你这回可是撞大运了,你自己说,可不是道喜么!”

    原来是来说媒的!

    睚眦也总算是回过味儿来了,轻轻冷冷地地看着柏九的背影,凉凉地扯了扯嘴角,开口道:

    “哦——那可真是喜事儿啊,恭喜了。”

    柏九一直站在睚眦和媒婆两人中间,背对着二叔,此时闻言顿感芒刺在背,头大如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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