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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90章 以身犯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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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不及思虑再多,桓宁只是朝那府门奔去,中间那庭院也并不宽敞,而他入得其中时,只是见得珠帘荡起,而下一瞬他便即冲了进去,也顾不得其他,却在前脚踏入房中时,便见得寒光陡然闪烁,直冲着自己便自眼前切过。

    反手便即格挡,他的衣袖在顷刻间被划开一道深痕,甚至于那剑刃切入他的右手手臂,而在他拔剑出鞘的瞬间,只见得一人自室中顶部跃下,双手持剑,竟在飞旋之间便是朝他刺来!

    “快走!”安逸的脖颈被一人狠狠扣住,她半分动弹不得,可是此刻她拼尽全力喊着,却只见得他在一瞬之间回身收剑一般,却是在猛然间用左手将那剑柄一端倏然抽出。

    而只是在一瞬,他左手抽出的软剑好似凭空挥舞,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冲下屋顶之人的左臂缠住。

    再一刻,他只是侧身一避,便见得那人左手急急欲挣脱软剑,右手却也是随之使不上力,只是狂乱挥舞,却终究无法近前。

    室中刺客本该有四人,而此刻所见却唯独三人。

    其中一人见得此等情状,立时将暗器投掷,却被桓宁避开,然而他再次投起手指间的利刃时,却终有一枚四方镖自桓宁脖颈处切。血即刻流了下来,而适才那人急急将缠在左臂上的软剑抛下,挣脱之时便是右手持剑而起,这便朝桓宁冲去。

    “主公并不想取他性命,你们是不是疯了!”安逸身后之人的声音近乎于震耳欲聋一般,而她就站在他身前,便是听得他这般的厉喝声,继而他的手指竟也随之更为用力,直令她即刻便是喘不过气来。

    哪知那两人竟如同他的声音并不存在一般,只是拔步向前,时而跃身而起,直挥动着手中长剑,拼力与桓宁一搏。

    桓宁久经沙场,但最为擅长却是骑兵马上那般刀枪本领,此刻见得二人合力围攻,那长剑的光芒闪烁不止,而他只身急急跃起,却只是能够避开那两人手中剑锋,无法转化形势。

    “家中俱有父母妻儿,难道他们的性命你们二人也不要了吗!”

    挟持安逸之人仿佛是喟然发叹,而言语之间却已经是濒临绝境一般的叱喝声。

    其中一人听得此言,竟是犹豫,然而见得另一人不曾收剑,便也只是回身看了那人一眼,可就在这一刻,桓宁见得他失神,一时间似是全身气力都俱在手掌一般,也顾不得从前习得的剑术妙招,只是凭空向前一刺,只听得利刃割裂骨肉的声音。

    剑尖起初只是刺入那人左边软肋,而后只见身旁之人仍旧冲杀得红眼一般,而桓宁只欲尽快将其了解,便是右手陡然向外一挥,只听得那人“啊”的一声惨呼,便即似是失去气息,只是抽搐着随着那剑尖挑起的方向一跃而出,却是在半空之中迎面而倒下。

    血流满地,一点点自那人左肋骨处渗出,而他口中一点点溢出鲜血来,却是乌黑深红之色。

    “毒血!”安逸几乎不敢相信,这名刺客竟然是已经服毒。可是她转念之间,便即听得身后之人一声轻叹,继而便只是觉得头脑一沉,而那人捏住她脖颈的手只是略微一动,便是一把已经拔开的匕首从中荡出。

    而下一刻,那人顺势执起匕首,毫无表情,只是向桓宁看去。

    桓宁并未留意到此刻安逸的神情,只是在危急之间,他只觉得气氛异常,却无暇顾及其他,此刻全部心思便是将这双手持剑之人格杀。

    然而此人的剑术远远高于他,桓宁也是惊叹,心中只是恨然不已,却是已然知晓这一切的来由必当是冲着自己,而绝非安逸了。

    “六殿下武艺超群,却不足以杀掉我等。”只见那双手持剑之人一时停住,回身踏着两边木墙,脚底借力便即跃上屋顶横梁。

    桓宁面色如铁,他的额心渗出血色,却是一张苍白清俊的面孔,此刻目色灼灼,直望向安逸这边来。

    “六殿下,主公不欲取你性命,只是想向你要些东西罢了。”安逸身后那人冷言冷语,却是不减手指扣住她脖颈的气力。

    而他的匕首便在她的喉咙一侧,在桓宁的视角,那匕首竟是已然贴靠在她的肌肤之上,看来便觉心惊。

    “你们何不直接找本王呢?”桓宁视线逸动,却仍然找不到顷刻间便即制敌的途径。

    “王府守卫森严,又是官邸,我等虽是武夫,却也终究惜命才是。”那人好似在说一件云淡风轻之事,此刻便是将那匕首轻轻在安逸喉咙外的肌肤上摩挲着,而桓宁的视线本自犹疑,此刻却着实无法将视线自他的手上移开。

    “住手!”桓宁着实无法再忍,便是当即喝道。

    他的眼眸一向寒冷如霜,此刻却是充斥着炽热的焰火。而此刻的他便是愤怒着的,却也是怜惜着她,一时间上前数步,却见得那人凌然示意他退后的眼眸。

    “你走吧,若我死,替我报仇便是。”安逸说得迅速,她不知自己的恐惧已然深入心房,却只是觉得这一刻极冷,整个人好似僵住,哪怕是当年在扶鹤崖前,也并不是如今这般的心绪。

    原来死过一次,便真的怕死了

    桓宁的视线仍然定格在她身上,一时间他冷厉的目光如同刀锋,只是喝道:“你若敢伤她,本王要你全族陪葬。”

    “鄙人已无全族,族中唯有自己。”那人似是蔑视极了,只是勾起一丝冷笑,即刻便道:“殿下,主公令你交出那份名单。”

    “为名单而来?”桓宁眼眸低垂,只是觉得诡异,毕竟他手中的那一份名单,不过也只是关系着盐运督防一案,并不会导致如此背水一战的绝望行径。

    他便是犹疑之间,却见到那人似笑非笑的面庞。

    紧接着,只听得一声疾呼。

    “桓宁闪开!”

    身后一人的长剑不偏不倚刺入他的后心,而桓宁猛然间便喷出一口血来,还未定下神来,便是见得面前之人的长剑陡然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