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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8章 涪央之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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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十日,咱们便要到榉北了。”

    这日,在涪央城的驿馆之中,桓宁召集随行亲卫宴饮,持起酒樽的第一时间,他便慨然笑着说道。

    “诸位随本王此来榉北,途中也是劳顿奔波,这一杯酒,本王敬诸位!”

    桓宁说时,眼眸朗朗如星,以往在帝都之中的那种阴翳之态尽数褪去,而他当着众人的面即刻将那杯中酒饮下,紧接着笑着将那酒樽朝向众人,示意一饮而尽。

    “谢殿下!”

    众人自是显露出喜色,而一应之下,他们连忙俱都起身,急急将桓宁所敬之酒饮了下来。

    “殿下,待得到了榉北,只要是殿下您的诏令,卑臣必当竭尽全力,守卫榉北安宁。”

    酒刚入腹,便见一人并未如旁人一般坐下身来,而是仍旧站着,面色红润,此刻朝着桓宁便是一拜。

    “如此良言,本当甚觉欣慰。”桓宁执起酒樽,冲他示意,这便是一饮而尽。

    而顷刻间,那席间诸人见得他持起酒樽,亦不敢有所僭越,更不敢失了礼数。只见诸人复又再将酒樽持起,却听得桓宁笑道:“离得宫城如此之远,如今可说天高水长,诸位若还是拘泥于这些虚仪,便是生疏见外了。”

    说罢,他见众人均是含笑守礼相对,一时间复道:“今日亦是借此地之风水,借此地之情怀,本王有几句话想说与大家,还望诸位不要埋怨本王,在席间妄议国事。”

    “属下岂敢”

    “卑臣岂敢!”

    蓝田紧张地看着桓宁,他此刻正自值立于他身侧,却不知他为何在此刻道出这等言语。

    “诸位随本王来到榉北,是承皇命,便自是承负皇恩。”桓宁自身旁侍从手中接过酒盏,兀自看着那酒液漾入铜樽,抬了眼看向面色惶惶的诸人。

    “既然是身负皇恩,便要替陛下办事。毕竟,替陛下办差,为陛下尽忠,乃是人臣本分。于各位的平生志气,家族理想,俱是怀恩之事,不可谓不重。”

    他字字说得轻易,可是在众人听来,却渐觉谨慎之感。

    “臣等定当恪尽职守,绝不敢有丝毫僭越。”一人高声说时,即刻起身,向桓宁行礼。

    此次随行人群之中,尚有几名由淮帝指派同至榉北的文官,此刻听得桓宁所言,只觉得这些话是说与自己的。

    而此刻发声之人,便是这其中的一位。

    “许大人严重了,你本是武将,却又得陛下亲自指派入得榉北为侍中,可见陛下对于你的看重。而本王从前在军中,亦早早听说过你的功绩,上一次青都一役,听闻是你的部下拿了赵国七百名骑兵,此事想必绝非传言,而是真章吧?”

    “回禀临睿王殿下,卑臣不敢居功。”那人名叫许弘纲,如今三十三岁,在赵淮之战中,他的确曾亲自率兵冲锋,而桓宁却不曾将话言明,因为战时,这位许将军乃是从三品正将,然而战后,他却因触犯军纪而被贬斥留京思过。

    如今,他随桓宁一同入得榉北,却是从四品的侍中官职,可说是连降两级。

    然而桓宁当着诸人的面,说出的亦只有他的功绩,却对他的劣迹贬斥之事只字未提。

    此刻诸人,包括许弘纲自己,都深深明白桓宁此时的用意。

    而桓宁自己则更是清楚,他的父皇为他所指派之人,俱是罪臣。

    如此对比之下,他更加觉得,或许在淮帝心中,他亦是罪人。

    “适才说了,本不该在诸位宴饮之时言及国事。但诸位与本王自帝都苏阳至此,便俱是为了国事,是故这一句话,本王不可不说。而刑罚规矩,亦不可不肃。”

    桓宁安抚众人几句,便缓缓起身,却示意诸人落座。

    然而他站在那里,又有何人胆敢落座?

    驿馆的一楼算不得奢华,然而此地却是难得的宽敞。此刻众人均审慎地立于席间,而桓宁渐渐步至他们之中,满面肃朗,却是展开衣袖执起酒樽。

    “本王与诸君皆知,榉北原非我淮国境地,青都亦非我淮国之地。可是如今,这两处领土俱为我国所属,乃是陛下用兵神武,英明睿智所得。”

    说时,他拱手朝东方执礼,于礼数而言竟是丝毫未有怠慢僭越。

    “陛下英明。”是在场诸人的声音。

    “适逢英明君主,我等便必得肃清风纪。而许多话,待得到了榉北,本王便不必说。可是在此处,当着诸人的面儿,本王以为,直接言明,于诸位c于本王,俱是清明之事。”

    “殿下但请明令,卑臣等洗耳恭听。”是席间一众参差不齐,却又低沉肃朗的声音。

    “为君者所为,已安众人之心。而今,尔等与本王须知,为政者若勇于敛财,则治下不安。若怠于州郡政事,则与外庭隔绝。”

    “请殿下放心,卑臣但听殿下号令,绝不敢有分毫劳民伤财之事。”

    “殿下容禀,卑臣等定当殚精竭力,不敢有失。”许弘纲再次上前,当着众人的面便即表露忠心。

    “诸人家室妻儿,尽在帝都苏阳。本王深知,诸位思乡情切,而本王亦禀明过陛下,我等如今来此,不为终生之计,而是为肃整当地,杜绝庸人柄政,同时也为淮国边壤守得安宁。”

    桓宁说得激动,却是神色坦然,这便高声再道:“本王在此,向诸位保证,只要榉北青都两地安宁,再无邻国胆敢铤而走险进犯,那时便是我等回朝之日。”

    木门被轻轻推开,安逸侧着身,正自想着百日之事,却见桓宁只身入内。

    “殿下,你竟然没醉?”是她的原话,然而说罢,她又有些后悔。

    “怎么了?”桓宁却未多思,只是平视着她,一时间手扶着门,略微叹息一声,竟自站在门口。

    “这是怎么了?怎么也不进来?”安逸本未亲自迎上去,可是她兀自坐在桌案旁,正自用手试探着那茶盏的温度,却也不见他过来。

    她一时疑惑,抬起头时,正见到他靠在门口处,却是朝外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