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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0章 长夜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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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说不准吧!”桓宁思索之时,竟然面露严肃之色,竟郑重其事地拉过安逸的手,道:“你看,本王连爱月都没带来。”

    安逸欲将他的手松开,却见他整个人再次近前。

    只迟疑了眨眼的时间,下一瞬她即刻抬脚踩在他的皂靴之上。

    “啊!”

    桓宁倏然将她的手松开,而下一瞬他咧着嘴,却是在见得安逸的一瞬间收敛了之前的神情。

    她得意地看着他,心底似乎也漾出笑意。

    挑眉的瞬间,她好似还是从前的长孙安逸。

    “这一招,是谁教你的?”桓宁竭力不让她看出自己的疼痛表情,却是回了身,没好气地瞥过她一眼,叹道。

    “是一个哥哥。”安逸说得很是随意,可是她心里清楚,那个人,又怎是哥哥?

    在潭州城外的竹林,她与他住在那竹屋之中,安然度过近半年的时光。

    那时候她曾经央求着裴邵,要他教给自己防身之法。

    可是她一向纤弱,体质也并不是很好,又如何能够真的习得武艺呢?

    裴邵不忍拂她心意,便曾笑言道:“若有人抓住你手臂,却挣脱不开,不妨踩他的脚一试”

    “是什么哥哥?”思绪被桓宁打断,而他问出此话的神情,却又有些不同。

    “是同在一间私塾的哥哥,他家里就只有他一个儿子,不管是他父亲,还是他定过亲的姑娘,都将他宝贝得不得了!”

    “听你这话说的,倒像是你小时候在村庄里住着。”桓宁听得她所言,一时间面露笑容道。

    “是在一个镇子里面,那里也算不得民风淳朴,只是心计都不够深厚罢了。”她静静看向他,似是想摒去他的疑虑。

    “你多大的时候离开那的?”桓宁只是觉得她的神情不对,而他此刻的问话,却也是含蓄非常了。

    “殿下,绫罗离开那里的时候,应该是十二岁吧”安逸轻笑着,侧目看着他转冷的神情,略微笑了笑,又道:“可是绫罗觉得,这小时候学到的雕虫小技,有时候还真能派上用场呢!”

    说罢,她深深行了一礼,抬眼时笑道。

    “见你笑了,我也觉得放心。”桓宁似是漫不经心,却说得令人动容。

    “没什么的殿下。”安逸见他神情郑重,便也不便在做谈笑之态,只是默然道:“绫罗当然也不愿杀人,可是殿下今日也见到了,若是不杀掉他,如今我们又不能放了他。那么此去榉北这一路,不知要承受多少烦劳!”

    “本王已经令人处理他的尸体,此事想必也无法追查下来,毕竟他也不是真的江下都监。”

    “区区一个江下都监,莫非殿下你也见过吗?”安逸不解,不禁疑道。

    “说来也巧,”桓宁自顾自道,“那年前去潭州,于驿站换乘一马,那马儿惊了,还当真是多亏了江下都监乔还礼。”

    “潭州?”安逸在心中恍然一问。

    可是她却不便直言,然而桓宁似是见到她的迟疑,不禁笑道:“是不是在想,潭州是哪里?”

    “绫罗见识浅薄,没听过也是正常。”安逸谨慎地低下头去,徐徐说道。

    “潭州是赵国州郡,你不知道,也很正常。”桓宁见她似是露出难为情之色,便即说道。

    “殿下是六皇子,总去赵国做什么?”安逸似乎不知道该如何接下他的话,便也只能如此说道。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桓宁说得匆匆,却言之有物。

    “就是说,殿下一早便派人去了赵国?”安逸想到传闻之中的萧后通敌之事,又想到长孙重元和贤妃通敌的传闻

    “俱是国事。”他却没有恼意,反而轻轻将手放于安逸的两肩,看着她便道:“女子不该多论国事,不然变得无趣,会被人厌弃的。”

    “厌弃?”安逸凭空一笑,却看着他答道:“殿下会厌弃绫罗吗?”

    “你不该由我来厌弃,况且”他轻轻把手移开,转了身道:“本王不想干涉你太多,若清友知道你的身世背景,只怕他也不会留信让本王替他照顾你。”

    “殿下”

    “如今你想留,便留下。日后若你要走,只要说上一句,本王也不会拦下你。”他淡淡说到此处,却没有一点留恋之态。

    “殿下”安逸上前一步,看着桓宁的眼睛,“绫罗在殿下心中,可会是负累?”

    她耳畔的白玉珰儿忽闪而动,而他的视线落在她面庞一瞬,便即移开。

    “本王的心在庙堂,这是宿命,也是征途。”他缓缓转了身看着安逸,“早点歇了吧,明日早起赶路,你不是不想做负累吗?”

    说罢,未及安逸开口,便见他朝内厢步去,未再说一字。

    次日,安逸醒来,刚刚睁开眼睛,便听得一人不高不低的声音,似是在询问着什么。

    她好似没有意识到自己所处之地,只是翻了个身,刚要再次睡去,却见到一人模糊的面庞,似是在同自己说着什么。

    不耐烦之间,却看清了他的脸。

    “殿下!”她惊讶之际,急急起身,却也顾不得其他,只是匆匆便欲下榻行礼。

    “本想让旁人来叫醒你。”他淡淡道,“但你这样的装束,也是不当。”

    安逸听得此言,急急朝自己身上看去。

    她只见到衣袖上有些许夜里安枕的褶皱,然而衣衫完好,竟是一丝不当之态都没有。

    “这”她似是从迷蒙中清醒很多,此刻观望着自己的衣衫,不禁疑道:“这没什么啊?”

    “本王也真是好奇,雀屏楼几十年历史,竟然会选出你这么一个花魁娘子!”

    桓宁似是不想再同她解释,此刻说罢,便即甩开衣袖就欲离开。

    他的意思是,在旁人眼中,绫罗到底是他临睿王的侍妾。况且昨夜他二人同处一室,若真是被驿馆侍婢看到她醒来之时尚且衣衫完好,难免会有一番不必要的猜疑与传言。

    他久来深知人言可畏,然而面对着懵懂不知所错的安逸,他却到底没有解释的动力和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