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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7章 风寒侵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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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你想要,便可以拿去。”何重归满面郑重,对着莫贵妃便道。

    “如今这个年龄,想要的东西既多,又少甚至是少得可怜可叹!”

    “你想要的,不过便是陛下的宠爱,和东徽王殿下的皇储之位而已。”何重归说罢哈哈大笑着,直至碰到莫贵妃冷冷的眼色。

    “你在嘲笑着本宫?”莫贵妃即刻道。

    “不敢。”何重归渐渐收敛了他之前的笑容,可是他略微抬了抬手,再道:“你如今想要的,从前便都是差一步便会得到。”

    “一步之差,一切便都不一样了。”

    何重归听得莫贵妃叹息一声,见天色尚早,回身便道:“娘娘也不必过于忧心了。退一万步将,即便中宫所生是皇子,但是那也是幼子,和东徽王殿下在陛下心中地位,那必然也是不同的。”

    “他很疼爱聿儿吗?”莫贵妃笑不可遏,“你真的觉得,陛下是在疼爱聿儿?”

    何重归有些错愕,可是他同样懂得莫贵妃的言辞。

    “即便陛下有他自己的忖度,但是同功勋卓著的临睿王相比,咱们的七殿下所受到的一切,便都是恩宠二字了!”

    “数月之后,这份恩宠便要拱手让与旁人了!”莫贵妃道。

    “娘娘,若你真的觉得那孩子令你如同芒刺在背,那么你身为贵妃,是理当有些权力进行劝导的。”何重归说得轻易。

    “有那么容易吗?你在宫里这么多年,觉得容易吗?”莫贵妃急急说道。

    “不止是在宫里不容易。我想着,快意人生,没有后顾之忧,怕是自亘古以来,便没有几个人可以真正做到。”何重归说着,再道:“所以我也是想得很透彻了,尽力便好。毕竟,我无法操控任何人。”

    “劝一个人,便也是在间接操控着他。”莫贵妃说得颇有些道理,可是她急于再说下去,便直接道:“你觉得,陛下会如何对待临睿王?”

    “临睿王有军功,又掌理军政之事,虽然没有将军之官位,可是他的威名却早已传得天下皆知。”何重归分析着,再道:“这几日,临睿王的侍妾被关押于廷尉属,都不见得他出手相救,可见这个人,凉薄得很。”

    “他是什么样的人,本宫还算是清楚的。毕竟,他这个孩子,也是从小被我看着长大的。”

    莫贵妃仿佛回到了多年前,她的思绪翩飞着,恍惚中提及了桓宁的幼年。

    她的眼色也在那一刹那恢复了本该属于她的一种该有的母亲的光辉

    “难不成,娘娘觉得临睿王是一个淡泊之人吗?”何重归朗声笑道。

    “他又怎么会淡泊?我只盼他不要过于急功近利!”莫贵妃说时,再次想到了长孙艳。

    “其实,退一万步来说,无论陛下最终属意哪一位殿下继承皇位,于贵妃你来说,都不是一件万难之事。”何重归道:“若陛下选择了东徽王,则贵妃娘娘您可要母凭子贵。若陛下选择了临睿王,那么以他几岁便即养在您宫里的这件事看,他亦会视您为母,您也不必再多忧心。”

    “你真是会疏导着人的心思!”莫贵妃幽幽道,“可是桓宁非我所出,况且为了聿儿,本宫也已经多番搜罗证据对抗桓宁,亦算是有所构陷。”

    “他若登临九五,念及往昔亲情,必可宽恕。”何重归道。

    “若登临九五之人,非他们兄弟二人,而是”

    “娘娘噤声!”何重归听得她声音趋高,立时说道。

    元月二十九日,夜晚。

    桓宁躺在床榻之上,他染了很重的风寒,此刻好似昏睡一般,眼睛紧闭着,却好似呼吸也是缓慢。

    也不知道是何原因,从前他在军中,哪怕是连夜行军,甚至是淋了整夜的雨,也从不曾见到他有如今这般的模样。

    他的唇因高烧而被灼烧得通红,而他本自面色白皙没有血色,此刻整个面颊亦因风寒而透着几分暖意。

    他紧闭着双目,侍女在左右服侍着他,而他的薄唇微微动了动,之后徐徐将手从那几层的锦被之中抽出,略微摆动着,似是有话要吩咐。

    “殿下!”陶爱月率先入得室中,她见床榻之畔的侍女均是面面相觑,而眼尖的大胆朝桓宁问着他到底所需何物,可是到底没有听到他的一字回应。

    “殿下,你要什么?”陶爱月冲至床榻一侧,急急问道。

    她的手不自觉地抚上桓宁的额头,可是在留意到一旁侍女怪异的神色时,她便又好似漫不经心一般将手收回,只是跪在榻边,俯身看着桓宁,再次徐徐问着他。

    “找”他的话音极是含混,陶爱月费了好大的功夫,也只能够听得清楚这一个字,可是她刚要继续问下去,一时间见得桓宁略微干裂的嘴唇,连忙起身去唤侍女沏茶。

    “我来吧!”服侍在侧的侍女刚要领命去烧水沏茶之时,只见陶爱月再次奔至身前,将她手中的茶盏放下,轻轻说道。

    “别走”

    桓宁这一次的声音极是清晰,而陶爱月听得此话时,心中的激荡已经不能够用言语来形容。

    她霍然回身,朝桓宁望去。

    可是她面上的雀跃一点点黯淡下来,因为榻上英俊的面孔并未清醒,他好似在睡梦之中,又好似是在昏睡着,全不知他到底有无意识。

    桓宁刚刚高烧之时,曾经吩咐下来,无论如何,哪怕他神志不清,亦不可前往宫中求得太医。

    不仅如此,他还说过,哪怕是请来寻常医者,也是同样不可。

    陶爱月能够明白他的心思,亦能够猜得到他的顾忌。

    毕竟,上官悬之死一案还立在廷尉属,在旁人眼中,临睿王府的侍妾亦因此事囚于天牢之中。

    淮帝的心思又断无可以揣测之可能,而就在昨日,廷尉杨轩特地广发喜帖,竟将淮帝赐予他的那名宫婢,聘为正室夫人!

    如此举动,便是体现了他能够展现出来的,最大程度的效忠。

    在这种特殊的时段,若是桓宁重病的消息传了出去,只怕会令这一事件再无湮没之可能。

    一切矛头,都有可能在一时之间转换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