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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5章 所谓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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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你要说什么?”半晌,淮帝似是从回忆中走出一般,看着滕飞道,“你刚才说什么?”

    滕飞哪里会不了解淮帝,此刻深知适才言语有误,连忙俯身道:“陛下恕罪,老奴老奴好像是忘了,忘了”

    “你也老糊涂了吧!”淮帝并无斥责,只是随口一说,便朝高台之外走去。

    “报!”踏着薄如轻纱一般的雪,一人身着侍卫服饰,远远见了淮帝便即叩首行礼,即便被周围的皇家侍卫拦住,他的声音亦同样嘹亮。

    “怎么了?”滕飞上前数步,看着那人,立时现出几分惊慌之态,连忙示意那些侍卫将其放开。

    “陛下,是东徽王殿下!”滕飞连忙回身道。

    淮帝微微抬起眼来,看着他的儿子,心中已然清楚万分。

    “老七啊,你怎么来了?”淮帝的声音听不出语气,只是打量着桓聿这一身如同侍卫一般的装束,略微有些想笑一般,看着桓聿。

    “禀父皇,”桓聿立时如同军士一般执礼,“儿臣的密探,已经将此绝密文书盗得,如今奉上,呈与父皇您查看。”

    说罢,他便立时自怀中取出一封写在羊皮上的书信,双手递了过来。

    滕飞看着淮帝的脸色,见他并无愠色,一时间连忙上前,俯身将其接过,而后呈与淮帝。

    “朕无暇看你的这些东西,你便说出来就是了。”淮帝不耐烦地扫视了桓聿一眼,即刻便道。

    “父皇,此物要您亲眼所见,才可辨出真假啊!”桓聿有些着急,上前一步道。

    “你先起来吧!”淮帝见他跪地,却不敢妄自起身,便抬手示意他平身,同时吩咐道。

    “陛下,您请过目。”滕飞连忙亲手将那外侧泛着灰白之色的羊皮打开,跪下身来,双手将其展开,呈现在淮帝眼前。

    淮帝似是非是地扫视了几眼,转身过来道:“你哪里得到的此物?”

    “回禀父皇,儿臣方才已经说过了,是儿臣的密探所盗得。”桓聿颇显喜色,连忙再道。

    淮帝略微露出狐疑之色,看着他便道:“你身为东徽王,怎么可以私养密探呢?”

    桓聿来此之前,曾与他的母亲莫贵妃多番相商。而莫贵妃一早便即提出,淮帝若看得此封书信,必定会问及出处,而后则必然会责起密探之事。是故她早已告诫桓聿,此刻该当如何应对。

    桓聿一时间想到自己母妃的言语,倒是胸有成竹一般,只是敛衣再拜,即刻便道:“回禀父皇,儿臣心思单纯,但身为父皇之子,身为淮国的皇子,则必要有居安思危之心。”

    他说罢,见淮帝似在聆听,一时间也并未将自己的话音打断,便到底是更加自信了许多,俯身再道:“连儿臣都有豢养密探之心,只怕这朝里,王侯府中便都有密探存在。不过儿臣以为,此举为国,于淮国而言,绝无害处。”

    “这种话自你口中道出,朕还真的有些不习惯。”淮帝睨视着他,缓缓闭了闭眼睛。

    “拿回去吧!”再次睁开眼睛之时,淮帝对着滕飞道。

    滕飞一时间不解其意,他不知道,淮帝的意思是令自己将这羊皮信笺拿回,还是令东徽王桓聿将其收回。

    桓聿刚刚欲上前,却见淮帝再次睁开眼睛。

    “你还愣着干什么?”他冲滕飞道。

    内侍监滕飞立时会意,这便将那羊皮信笺急急收下,交给身旁的随侍,俯身在侧侍候。

    “陈国屡次犯我边境,着实无法再忍。”淮帝轻声道。

    说时,他的目光朝那羊皮信笺投去,再道:“聿儿啊,若此信是假的,你就不怕吗?”

    “儿臣不怕。”桓聿即刻回答道。

    “朕还没问你,怕什么呢?”淮帝幽幽道。

    “无论是什么,儿臣都不怕。”桓聿会意,回答道。

    淮帝漫不经心地看着他,却听得桓聿道:“首先,于儿臣而言,先是淮国的子民,其次才是父皇的儿子。圣人有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是故,于儿臣来说,无可畏惧。”

    “不妨说得细致些”淮帝似是不为所动,却执意想听得他将话尽数说完。

    桓聿见淮帝并无慨叹之意,一时间有些怀疑自己母妃的话是否有效。可是如今淮帝问及,他便只能依照之前与莫贵妃相商的几句话,依次说出口来。

    “若此信是假的,那么依照父皇您的垂爱与英明,亦不会降罪于儿臣。”桓聿说得自然,“若此信是真的,那么信上说,陈国意图再犯我淮国边境,便是自取其辱。儿臣深信,以我淮国如今的国力,攻克陈国乃是指日可待之事。那么既然如此,身为淮国子民,儿臣又有何可俱?”

    淮帝蓦然一笑,慨然摆了摆手,一时间哈哈大笑起来。

    桓聿见得淮帝的笑容并无苛责冷意,一时间心中落定。

    “陈国若当真要进犯榉北之地,确是一件头疼之事。”淮帝道。

    “父皇,若您相信儿臣,那么”

    狐疑的眼色自淮帝眼中流露,他不甚明确地看着桓聿,甚至于用手势便即打断了他的话。

    “你莫不是为了邀功,而刻意做了一封假信笺,来欺君吧?”淮帝似笑非笑,一字字说道。

    桓聿不曾怕过他的父皇,因为他自幼深受淮帝的喜爱,而他又一向乖巧,是故听得淮帝说得重话的次数,也是极少。

    可是就如莫贵妃所言,他的父皇于他而言是慈父,可是于其他皇子而言,他亦不是狼毒之父。

    更何况,他所在意的,又岂止是他父皇的平素态度?

    他真正在意的,乃是淮国的储君之位。而历来帝王对于储君的选择,很多时候是与个人喜好以及爱重倾向相悖的。

    桓聿不能不想到,他的父皇一向是个以国事为重之人

    所以他要获得器重,获得进一步的器重,便也要从国事出发,以此为原点。

    只是他不知道,陈国意欲进犯榉北的消息,早在数日之前,便已经由桓宁的亲卫蓝田亲自入宫,禀告了淮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