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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1章 一声问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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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得一声怒斥,而他的母亲一边急急唤着侍从去请医官,一面看着他便骂道:“你父亲吐血,你竟然想着你的母亲到底有否听得你们的谈话!”

    “母亲莫怪,儿子”

    春雪忽至,上官府的当夜,在这焦迫之中度过

    几日转眼即过,直至元月二十三日。

    “爱月。”蓝田刚刚领命归来,刚刚入府,便见陶令一身青色长袄,头戴一只碧玉簪,正自抱着许多书简,绕过这一侧回廊,低着头朝前步去。

    “蓝将军安。”陶令无论何时都是极守礼之人,此刻见到蓝田近前,连忙行礼道。

    她怀抱着太多书简,此刻竟是俯不下身来,而蓝田见得此情状,连忙上前几步,伸臂便接过她所抱书简,一时间只道:“怎么不叫人帮你?”

    陶令略微露出一个苦笑,低声道:“殿下不在府里,我想着,总归我的身份也只是侍婢罢了。同样是侍婢,又怎么能去支使旁人?”

    她说时,苦涩的笑容一时间映入蓝田眼中。只见他微微迟疑了几瞬,终是开口道:“你不必瞒我,她们是如何编排你的,我都听说了。”

    陶令急急抬头,一时间面露绯红之色,却是一脸的无奈。

    “她们都是寻常侍婢,你是殿下的近身之人,往后的日子,你总归是有所依托。所以,也不必挂念于心了。毕竟,这苏阳城就是一个是非之地,只是你也要谅解。如今绫罗被关在廷尉属,她们不明就里,只当此事与你有关,也真是难以解释。”

    蓝田说着,一时间叹了一声道:“也不知道,绫罗她到底能不能逢凶化吉。”

    陶令沉默着,正自思虑间,听得蓝田再问道:“这些要送到哪去?”

    “殿下说,让我先放到他书房。之后,他自会处理。”陶令行礼道。

    “我帮你送去吧。”蓝田并未多思,只是拔步便走。

    “谢蓝将军。”陶令一瞬间抬眼望向他,刚欲再开口时,便已经见到他朝回廊那一边奔去。

    那些她拿起沉重的书简,在蓝田的手臂间就好似无物一般,只是她想起那日桓宁令她焚毁的那封书信,一瞬间心中极沉。

    她没有告知任何人,她留下了那封信。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哪怕是在她得到桓宁吩咐的当刻,她也只是将那书信从众多书简中寻出。

    然而那一日,在她拿着信纸,刚欲将其放于烛火之上,却见那烛火因夜风的侵袭而熄灭。待得她再次寻得火石,将那烛火再次点燃之时,她竟然鬼使神差地犹豫了片刻。

    片刻的犹豫旋即转换为沉思,她拉长了目光,一时间全部视线落在那书信上。

    而后桓宁也再未过问,只是这几日他忙于朝中诸事,已经是极少回到府中。即便是回府,亦只是一个人关在书房之中,连她亲自送来的羹汤,他也如若没有听到一般,只是由得她在门外唤了几声,便即讪讪而去,就此罢了。

    “殿下这几日心情不好,蓝将军若无别的要事,可莫要打扰了他。”陶令看着蓝田将那些书简放置在书房的一角,一时间徐徐说道。

    她语声轻柔,而蓝田回过身来,微微一笑道:“殿下豁达,我这人不太会说话,可他也从不怪罪。”

    说着,他便起身,朝门口步来,又道:“旁人都说咱们殿下难以接触,冷漠疏离,可当真是瞎了狗眼!”

    说完这句,他只觉眼前之人神色微微有异,一时间笑道:“我说话一向口没遮拦,爱月姑娘便是这耳听,那耳出,如何?”

    “将军见外了,爱月与你相识这么久,怎么会不清楚你的为人呢?”

    蓝田听得她说话,一时间心中倒觉得有些疲累。毕竟他与陶爱月同在临睿王府,都已经将近十年,可以说是熟悉非常,甚至可以说是自幼便一同长大。

    然而随着年龄渐长,他只觉陶爱月愈发知书达理,甚至过于斯文守礼。尤其是每一次同她说话之时,总觉得有一种隐约的窒息之感,即便她仪态端庄,举止一切俱都得当。然而他仍然觉得这种窒息之感愈发强烈,而此刻,他也只是举手之劳罢了,却见到她刻意的致谢之态,一时间有些不自在。

    “听说,廷尉属也能有人可以探视的。”陶爱月见他这便要走,不禁问道。

    “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听不懂?”蓝田是真的没有听懂她的话,因为陶令刚才所言,似是有些言语间的问题。

    “蓝将军,爱月的意思是,廷尉属的监牢,可以探视吗?”陶令重新抬起头来,字字清晰地问道。

    “自然可以。”蓝田不解其意,一时间回答得有些匆忙。

    陶令微微一笑,俯身便即离开,却留下他不解而莫名地站在原地。

    入夜之时,桓宁竟然归来。

    他紧闭着薄唇,任凭府中仆从向他行礼,亦如同不曾看到一般,只是拔步而走。

    “殿下”当夜正巧是蓝田当守,此刻他正自巡视着一众府兵,却见那一边亮色徘徊,似是又有人跪地行礼,一时间忽然意识到是桓宁回府,便急急吩咐近卫提起精神,而他自己便急急朝桓宁所在奔去。

    “今夜是你当值?”桓宁见了他,随口问道。

    “正是。”蓝田连忙执礼回答。见桓宁似是心不在焉,连忙上前道:“殿下”

    他以为桓宁必不想听得他这些话,然而他起初说得忐忑,可是渐渐地,他竟然看到桓宁脸上那种异常的郑重之态,虽然依旧冷肃,却好似在双眸之中存了温度。

    终于,当他将近几日诸事俱都道出之后,桓宁蓦然间问道:“她为什么问廷尉属?”

    蓝田一时间又有些后悔,他奔来只是想秉持忠心,将近日所闻告知桓宁。可是这一刻,当桓宁郑重问起陶令因何问到廷尉属的时候,连他都觉得,这件事情好似并不是随口一问。

    “殿下,不会的。”他急急道:“爱月是王府的人,她追随你太久了。属下觉得,她不会有什么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