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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5章 为你献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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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日的光景,好似过了两月

    她竟然忘却了上官清友,哪怕是被绑在木桩之上,被当做真人箭靶的时候,她也一直没有想起他来。

    如此大的疏漏,一旦被发觉,岂不是功亏一篑!

    安逸一时间只想装得深切一些,然而身体还未恢复,加之面前之人又是桓宁。她只怕自己过于刻意的言行举止,会在他面前露出马脚。

    是故她只是收敛了神色,默默道:“殿下,清友他在哪?他为什么不来救我?”

    桓宁有些尴尬地看着她,转瞬却恢复了他作为临睿王的凌然之态。

    “他在廷尉属。”他说得很轻,同样也极是清晰。

    “廷尉属?”安逸怎么也不会料得到,上官清友未曾出现的原因,竟是在廷尉属!

    “他”她一时间想理清自己的思绪,然而平复几瞬,她到底开口道:“烦请殿下告知,清友究竟犯了何罪,如何会被抓到廷尉属呢?”

    “他向来顺承,又怎会有罪?更何况,这还不够清楚吗?”

    桓宁顿了顿,蓦然一笑道:“若他在别处,又岂能迟迟不归?但凡他在苏阳城中,你的消息总归能够传到他耳中吧。所以颜妃的想法,不也是如此吗?”

    “殿下的意思是,一切俱是颜妃娘娘刻意所为?”安逸蓦然不解,她的直觉告诉她,颜妃上官清雨对于她,有着非比寻常的敌意。

    若上官清雨只是觉得她阻碍了其兄长的仕途,阻碍了上官世家的腾达命途,她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若不是,或者又不仅如此,那么她还会有什么仇怨呢?

    安逸自然是恨她。

    这一日,当她被蒙着双眼,拖入拓玉馆之时。当她被紧紧绑在那木桩之上,在凭空之中,等待着随时可能濒临的死亡之时,她恨不得将上官清雨挫骨扬灰。

    然而,恨只是结果。

    她更想知道的,是这一切的缘由。

    桓宁没有回答她的话。

    只是令她费解的是,他今日竟然有些闲情逸致,竟然就这样和她一同呆呆坐在房中,哪怕一句话不说,也并不觉得冷清。

    “殿下,绫罗只是一名薄命女子,从不敢干涉上官府任何事。为什么,颜妃娘娘会如此针对奴婢?”

    桓宁抬起眼眸,极平静地看着她。

    安逸见他并无恼意,连忙又道:“奴婢看那些戏文里面,宠妃的家族,都叫做外戚。要是这么说,那么上官大人正是她日后可以仰仗的,又是同胞兄长,难道她就不怕杀了绫罗之后,兄妹生出嫌隙吗?”

    桓宁默默听着她的话,一时间勾起一丝笑。

    他这一次,却没有刻意地去屏除那份笑意。

    他只是暗暗点了点头,徐徐步至安逸身前,那神情,就好似在看一个幼稚少年。

    “你怕是戏文看多了。”他只说到这里,便叹了口气,不再说下去。

    “绫罗也想当那台上的角儿,那水袖凭空一展,花腔戏词,其实我也是会的。”她说得倨傲,或多或少是存了一些刻意的情态,然而那种面上露出的傲慢之色,竟也是桓宁久不曾见到的。

    他定然望着她,一时间沉默如常。

    “想必她很快就能把清友放了,连上官府都不急于营救,你也不必忧心于他。”

    桓宁起身,刚要离开,却见她朝自己舒然一笑。

    “殿下,等清友回来了,绫罗为你们唱一支曲子如何?”安逸见他轻松模样,一时间急忙说道。

    “本王不爱听曲儿。”他冷冷道。

    “不唱曲子也行啊,依照王府的规矩,奴婢这叫做为您献乐才是。”她竟然如此死缠烂打。

    桓宁再未看她,一时间不发一言。

    “殿下,奴婢在雀屏楼的时候,可是”她说得一半,见到他凌肃的神情。

    他看着她,一时收起那种冷肃,却只收敛了一点点罢了。

    “本王知道,你是雀屏楼的花魁。”

    “殿下看不起像绫罗这样的人,也是情有可原的。”安逸连忙应声,只是她说罢,徐徐抬起头,那张苍白刚刚透着血色的明丽此刻含了娇嗔之态。

    “殿下,绫罗有话,不知该不该说,又不知道您会不会责怪于我?”

    这样的言语,她在赵国之时可说是自幼听着长大。然而真的轮到她自己以婢女之姿,道出此言之时,那种心情,似乎也并非她所想的那般轻松。

    她只是硬生生挑起话音,含笑说着。

    桓宁没去看她,只是随口道:“绫罗姑娘,你今日的遭遇,似乎你并不在意啊。”

    他说罢,认真地侧过身来,冷冷望向她。

    安逸兀自屏住呼吸,她只是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桓宁刚要开口,只见她自榻上便欲起身。

    “别动了。”他的声音饱含命令。

    安逸的脚刚刚触碰到榻下的长靴,此刻见他发话,也不便违逆其意。

    “绫罗没受什么重伤,刚刚太医也说了,只是皮肉伤罢了。殿下关怀之意,奴婢甚是感激。”她坐在那里,徐徐道。

    “改日将你赐还给清友,本王才像是卸下负担。”他眉心略皱,一时间看着她便道。

    听得“赐还”二字,安逸一时间想到的别无其他,只是一个人。

    那便是闵西昆,自她被送东徽王府那日,直至如今,她还未收到来自闵西昆的只言片语。

    “你刚刚说什么责不责怪的,是要说什么?”沉默之时,桓宁突然之间发问。

    “哦,殿下还没忘啊。”安逸一时有些错愕,转瞬露出一个狡黠笑容,“其实,绫罗是想说,以绫罗看来呢,你府里的那些歌舞姬,无论容色还是曲艺,还真的不怎么样!”

    安逸说得真诚,或者说,她竭力以一个风月女子应有的心态,在调侃着桓宁。

    出身于宫廷,她一早便知,这些皇子贵戚,与寻常人之间,其实并无过多不同。

    只是世人一贯将这些人奉若神明,又在皇权无上的尊崇之下,便也令尊卑之态愈发严峻。

    桓宁刚要说下去,看着她如玉的容颜,却一时又无法继续。

    他只是道:“也罢,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