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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5章 皇帝亲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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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错在我,与你无关,月疏。”裴邵只抛下这冷冷的一句,便要离开。

    梁月疏连忙托住他衣袖,而下一瞬,她竟要脱衣解带一般,直接站在他的面前,就这样开始解自己的腰间玉带。

    “月疏,你别这样。”裴邵无奈地望了她一眼,旋即后退一步。

    他侧过头去,徐徐拦住她的手臂。

    “你到底想我怎样?”梁月疏哭腔已然无法隐藏,她的玉带掉落在地,而她好似全然不顾一般,轻轻移动着手指,再次将内侧衣袍解下。

    淡粉色的衣裳散落在地,而下一瞬,裴邵转身将自己的外袍取下,匆匆披在她肩上,便即推门而出。

    “邵哥哥!”门被推开的刹那,裴邵似乎并未听到她的声音。

    并非因为他刻意的避过,而是此刻站在门前的这个人,足以令他倍感错愕与惊惶。

    “陛下!”

    面前之人身形伟岸,一身枣色阔袍,玉带下那一方墨玉极是古朴,而他幽幽的目色,仿若能将人吞噬一般。

    “臣,参见陛下!”裴邵反应过来,霎时敛衣跪地。

    “陛下?”梁月疏从未见过长孙迁,但从裴邵的神情来说,她只觉前所未有的恐慌。

    “奴婢参见陛下!”一瞬间,长孙迁视线之内,所有仆从侍婢尽数屈膝而跪,一瞬间整个庄内冷寂非常。

    “裴邵,你在干什么?”长孙迁的目光幽暗,瞥过裴邵,拔步便走。

    “裴少卿,陛下有请。”一旁的侍卫统领赵谨上前一步,拱手向裴邵道。

    自长孙迁做肃王时,赵谨便是他的贴身近卫。而如今,长孙迁已成为九五之尊,而赵谨也随之成为了宫中禁卫统领。

    裴邵没有想到的是,这次长孙迁亲至此地,竟只携了赵谨一人。

    引路的仆从浑身颤抖,直令那灯烛随之曳动不止,而裴邵只得亲手将灯笼接过,在前方引路。

    “公子,要不要去”管家刚刚上前询问,却见长孙迁略微摆了摆手。

    “遵旨。”裴邵微微颔首,向管家道:“陛下有言,不必告知我父亲了。”

    说罢,他示意管家退下。

    此刻堂中,夜色之下,便只有他与长孙迁c赵谨三人。

    夜风呼号,雷声霹雳震天,一场急雨翻涌而来。

    突如其来的闪电好似要将堂屋劈裂,而裴邵定定望着长孙迁,一时间心中翻涌难以言状。

    “安逸呢?”沉抑的声音自长孙迁口中发出。

    裴邵一惊,茫茫然朝长孙迁看去。

    “裴少卿,陛下在问你话。”赵谨好心提醒着,然而他脸上的严肃之态,亦同样令裴邵心惊。

    “圣上,陵公主她”裴邵思付间,不自知地上前数步。

    “莫要瞒了,朕早知她与你同在一处。”长孙迁的声音有些涩,他说时,缓缓抬了抬眼。

    又一声惊雷夹杂着闪电划破天际,而赵谨缓缓道:“圣上派出的密探均来回禀,其结果均是你与公主殿下同在潭州。”

    “臣的确在潭州,而公主她圣上容臣通禀,臣与公主那日坠落扶鹤崖,幸而未死,是”

    裴邵说得颇为急切,他一向平静的双眸鲜少出现此刻这般的无措之感,然而他已然兀自稳定着心神,却在言谈间被赵谨使了个手势而打断。

    “一切均已知悉,你不必说了。”

    长孙迁恍惚地看向他,他凝然灼视着裴邵的眼眸,灼视着他的脸孔。

    那双来自九五之尊的双眸,一时间好似吞噬了他所有的冷静与淡然。

    “你父重病,你来此地,朕无法苛责于你。”长孙迁的手指不住地错动着,然而同一个瞬间,他张望着远处一般,缓缓起身。

    裴邵的视线随他而动,回身之时,正见一个闪电切入堂屋之内。

    “你救了安逸的命”长孙迁的嗓音极是阴翳,此刻他的脸孔更为阴翳。

    裴邵很清楚他面前的帝王是何种来历,或者可以清晰的说,他对于这位弑兄夺位的君王,内心存在极多顾虑与忖度。

    但这一刻,他的疑虑瞬时在脑中化为惊魂。

    这样一个野心勃勃的帝王,在这样一个雨夜,亲身至此,仅仅带了一名随身侍卫入得庄中

    “陛下,公主还在潭州对吗?”

    裴邵竟不知自己是以何种语气问出此话,只是他的话音刚落,便见长孙迁赫然冲至面前。

    帝王的手臂极是用力,急急抓着他的衣领,仿若要将他整个人撕裂开来。

    “她在潭州。”是长孙迁突如其来的声音。

    长孙迁目色犹如幽深谷底,他从未以这样的目光看着一个人,看着他如今的朝臣,从前的密探。

    “她公主她真的在潭州?”

    裴邵好似全然没有留意到自己的衣领被长孙迁抓紧,他神色未定,一时间心神一次次流逝着。

    他敛息望着长孙迁,竟再次询道:“她在潭州,在潭州!对吗陛下!”

    “她在潭州,朕不骗你。”

    长孙迁仿若疯狂一般大笑着,他的眼泪一时间充斥了他那双细长的眼,下一瞬便即充斥了他那张沉抑而英俊的脸孔。

    他的手微微放开,而他的声音却仍然停留在这风雨交加的堂屋之中。

    声音中的苦痛,不止是他,而是连守在堂屋之外的仆从,都在不明就里之间倍觉凄怆。

    同时存在的,还有凄怆之外的恐怖之感。

    “陛下,您冷静一些,节哀陛下。”

    赵谨急急将长孙迁扶住,低语着。

    然而裴邵清晰地听到了他话语中的“节哀”二字。

    他冲至长孙迁面前,好似这一刻他不是君,而他也不是臣。

    “什么节哀?”他一双俊逸的眼睛此刻俱为血丝充斥,他试图拦住长孙迁,却被赵谨霎时格挡开来。

    “放肆!”赵谨说罢,抬手间便要将他推开。

    “皇上!”裴邵扑通一声便即跪地,他挪动着双膝,那颗心脏好似每隔一瞬便即颤栗一次。

    “什么节哀?陛下能否告知裴邵,为什么您来了?为什么!您亲自来幽州?”

    他说得繁复,却并未亲口将那句忖度的话凭空问出。

    裴邵此刻只觉近乎窒息,他面对着长孙迁,却仍然要遵循那君臣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