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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1章 查抄卓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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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的荼秋殿中,萧后隔着屏风,悉心聆听那屏风之后的琴声。

    “娘娘,太子来信,这两日便能到洛陵了!”罗缨见一旁随侍宫婢懦弱不敢发声,只是束手立于一旁,不由得快步走来,和声说道。

    “什么?”萧后微微抬了眼。

    罗缨立时颔首。

    “是迁儿?”萧后如同大梦初醒一般,沉默着多时,终是开口。

    “正是,奴婢料想,殿下大概便是明日或后日便能回宫了!”罗缨续道。

    “迁儿平安归来,本宫心中甚是安慰。”她说时,平视着罗缨。而罗缨一时即领会其意,立时示意殿中宫人退去。

    “琴师也退下吧。”萧后接过罗缨奉上的绣帕,缓缓坐起。

    “罗缨,今日我去絮阑殿,长孙安逸同我说,她说赫儿临死的时候”萧后语声喃喃,提到长孙赫,她的眼泪似乎再无休止一般,竟连话也说不出来。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当初赫殿下他,他去时,您也没有像今日这般!这般难过”罗缨似乎不解萧后的失常,竟道出此言来。

    “赫儿是本宫的儿子,是本宫第一个儿子!”萧后睁大略显凹陷的双目,灼然凝视着她,“陛下赐死了他!难道身为母亲,本宫的悲痛还不够吗?”

    “娘娘噤声!”罗缨不觉中朝殿中轩窗看去,口中自然便道。

    “迁儿回来,尚不知他要如何待他?”萧后敛息长叹了一口气,默然凝视着手中佛珠。

    “您是说,陛下?”

    “让你准备的东西,备好了吗?”萧后的语声极冷,延伸的冷意渗入她的双眸,此刻极为明厉。

    罗缨的脸色不好,此刻透着再明显不过的惨白,小心翼翼地抬起眼。

    萧后一把将她的手指抓住,指节极是用力。

    “本宫问你备好了吗?”她的语气不容得一丝违拗。

    “回禀娘娘,早已备好。”罗缨的心仿佛跳到喉咙,她已年过三十,又未曾嫁人。如今,她所指靠的一切,便俱是源自萧后。

    萧后一向不喜音律,这一日,之所以特召乐师入殿,唯有一个原因。

    因为,这一日,是叶絮的忌日。

    那是她平生最为仇视恨妒之人,已然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当夜,安逸守在皇陵,整整一夜未曾合眼。

    她携大批兵士出宫,车马威仪,霎是夺目。

    初阳萦绕间洒扰皇陵,再抬眼时,天边如轻纱幔绕一般,雾色迷离,却宽柔有度。

    皑皑白雪均匀地铺砌在青石板上,仿若映入其中,不再抽离。

    安逸面对着叶絮的墓碑,凝神之时,徐徐起身。

    她一身素白交领长裳,身披了素银色貂裘披风,装束极简,只以一只素银发冠高揽于头顶,连耳坠也未带,只是一身缟素。

    “母亲,安逸怕是最后一次来看你了。”

    袍角随疾风荡动不止,她的发丝亦随风牵动,在彻骨寒风之中纷舞。

    “我羡慕你,母亲。”她嘴角绕过一丝苦笑,说罢,垂目多时

    “来人!”她叩拜数次,站起身时,决然开口。

    “末将在!”乔煦应声上前,执礼跪地。

    “如今怎么都行得这么大的礼了?”安逸不解地看向跪地的乔煦,和声道。

    “禀殿下,您如今是赵国长公主殿下,位同亲王!所以,这便算不上是大礼,只是依制行仪。”

    “罢了,圣旨还未下,不必如此麻烦。况且,如今本宫尚有一件要事未办。”

    安逸说罢,亲自将乔煦扶起。

    乔煦极不解地看向她,直至确认她并未在戏言。

    “前太尉萧历的妻族,是卓家一门,对吧?”安逸凝思之间,面无表情,询道。

    “正是。”乔煦立时应道。

    “很好。”安逸颔首,眼中冷寂。

    “即刻,派兵包围卓府。”安逸一字字道,“府中诸人,无论男女老幼,一个都不能放过。”说罢,她示意一旁近卫走近,而那侍卫立时将手中所持卷轴跪地奉上。

    “交给你了乔煦。”安逸目视着乔煦,接过那明黄色的玉质卷轴。

    “这是圣谕。”她含笑,递与他。

    “殿下!”乔煦一时怔住,隔了几瞬,他阔步奔行至安逸身旁,立时跪地道:“殿下的意思,是杀了”

    他说时,眼中惊惧犹豫俱存,直望向安逸。

    “你以为我要杀了卓府满门吗?”安逸冷然看他。

    “末将岂敢无端妄测。”乔煦立时和缓了语气,低下头去。

    “只是抄家罢了。还有,吩咐下去,杀了卓古今,重赏千金。”安逸俯首看他,又道:“不过这个赏不是留给你的,你切记只需转达本宫旨意。旁的,不需你来做。”

    她的话音仿佛敲定一般,一直在乔煦耳边回荡。而他回过神来,再朝安逸看去,已见她的背影凌然,衣袍随风荡动而起,身后随行侍卫居多,正自疾行渐远。

    兵马奔行至卓府之时,正是午后。

    安逸掣马立于卓府之外,慨然看向那雕梁画栋的亭台,那气势巍峨的一切。

    独立于骏马之上,能够听得紧闭的朱漆大门之中,乱作一团,人仰马翻的疾呼之声。

    与此同时,数名卫兵将卓府门外,那屹立多年的石狮霍然扳倒,竟赢得府外长街一阵慨然称赞之声。

    卓家于帝都洛陵作威作福,自卓氏次女嫁予萧后胞弟之时,便已开始。

    或许从未有人想过,卓府的覆没,竟是以这样特立独行且不合常理的方式,在毫无征兆且毫无正当缘由的情况下,陡然发生。

    半柱香的时间,府门敞开,军士列次而出,为首的执事卫兵执剑而出,立时向安逸拜倒。

    安逸看了他一眼,抬眼瞧向卓府的匾额。

    “拆了它。”她说罢,掣马踏下卓府门前的高阶。

    “殿下小心!”前来通禀的卫兵大惊失色,立时上前牵住缰绳,唯恐有失。

    “来人,拆了这匾!”旁边兵士听此,立时依次吩咐下去。

    庭中哭喊呼喝之声交融,瓷玉碎落之声与桌椅倒塌之声此起彼伏,当诸多年轻兵士将卓府一干人等列次押出之时,满院尽是惶恐失声之态,全无往日门庭若市之乐景。

    一时间,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