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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零四章 遵循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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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王尚书一直想要他反驳,这逼迫下来,他的承受能力无法承受这般大的反胃,以至于最后,便失了态,就连情绪也对应地奔溃了。

    这样子承受能力这般弱的尚书公子,说真的,是很少,毕竟如今富家公子虽然是会给很多心血养着,但起码的礼仪什么的,定然会教导给他们,这尚书公子王瑜这样子的模样,乃是闻所未闻,起码除了这尚书公子王瑜以外,他们是从来不知道还会有这般像是从来没有学过礼仪的世家公子一般的公子。

    漠北大王也是明显被他的这突然的哭泣弄得无语之致,这尚书公子王瑜,以前还以为他只是跋扈,没想到除了做了那些龌龊事以外,他还是这么一个让人看着心烦的对象,自己那原本想要帮他的心,都被他这番作为给完全磨走了,只听漠北大王冷笑一声,便带着讥讽的语气说道,“王尚书,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竟然还在当着我的面,嚎啕大哭?寡人还没死,哪容得着他在这里哀声连连的?!还不快让他住口!”

    王尚书原本是被自己儿子的这顿不知好歹的操作,震惊得立在原地,如今听漠北大王这怒意满满的威胁,更是心生畏惧,这王瑜,怎么到现在还是这般无知,大王都这般说话了,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么?就知道哭哭哭,哭什么?他才真的想哭呢自己苦心经营这般久的基业,好不容易终于当上了一品官员,好不容易得到了大王的亲信,偏偏所有的事情,都在今日被打翻

    若是这个时候可以哭,他还真的想要把他所认为的自己的憋屈全都哭出来了,即使没有什么收益,但在大王的面前,还可以装一下委屈,让大王觉得,他其实是很无辜的。

    只是自己的儿子先自己一步做了这事,已然让大王很是恼怒,若是自己也做了同样的事情,大王定然会觉得,他们父子俩就是存在来这帐篷里膈应他的,不然怎么一个哭着另一个又跟着哭,有什么也不会说,这不是在大王的眼中,他们就是在装委屈的么?

    “瑜儿,有什么话好好说,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以前爹教你的东西,你全部都忘了么?”王尚书有些心灰意冷地跟王瑜说道,“你这样子,要大王怎么知道如今是什么情况?若是你觉得这是你自己做错了,你就承认,爹爹和你一起受罪;若是你觉得这事情你有什么委屈在,你也大可说出来,大王都在你面前了,定会听你说的。”

    王尚书原本就年龄大了,平日里只是因为精神矍铄,看上去才觉得他意气风发,如今一旦他被打退了,这精神气也保持不了,那模样看上去,便老上十岁不止,看着他说的这话,原本以为这是他认输的表现,实际上他如今的想法是以退为进,他只有王瑜这一个独子,加上他自己年龄大了,是不可能再去生一个的,也就是说,若是王瑜没了,他就没有所谓的后代了,所以,他无论想什么方法,他都要保住他的命根子。

    “大王我很委屈”尚书公子王瑜抹了抹自己眼角的泪水,一脸委屈的模样看向漠北大王,原本以为他是突然间开了窍的王尚书一喜,却是没想到他的之后的话语让他的这个喜出望外狠狠地又碎了一地。

    “大王,我不知道这些事情这么严重,我原本也只是想着说说而已那些事情都是我心里面想的我不知道说出来结果会这么严重难道不是吗?爹爹之前和我说过,大王你对酒家不也是有些忌讳么为什么不借这个机会,除掉他们呢?”尚书公子王瑜自以为自己很是聪明,还有些洋洋得意,没想到下一秒,便见到大王那明显比适才更要阴暗的脸色。

    “瑜儿!你在说什么?!莫不是脑子犯傻了?!”王尚书怒气攻心,狠狠地甩了王瑜一巴掌,被尚书公子王瑜的话语气得吐出一口血,他颤抖着身躯,根本无法想象这样自取灭亡的话语,竟是从他的儿子口中说出,“孽子孽子!”

    “爹,你干什么打我?”原本因为酒无骄的两巴掌肿胀了脸庞的王瑜,再被自己父亲王尚书这一狠狠的巴掌一打,右边脸颊除了肿胀之外,还有几条手指红印。

    “没想到啊,无骄也不知道有没有听错,大王是对咱的酒家有忌讳?还是说,这一切只是这尚书公子王瑜自己的臆想呢?”酒无骄冷笑一声,王瑜这个口无遮拦的人,要他自己去想,是定然想不出这样的话语,很明显,就是他爹王尚书无意或是有意把他在大王那处谈及的内容告知了王瑜,再加上自己父亲明显的对酒家看不起,他便自然而然地形成了这样的想法,还有之前酒爱馨的拒绝,他这恼羞成怒,这才会胆敢说出那样不仅是对酒家,还是对皇子们的不敬之词。

    原因很简单,酒爱馨被封为爱馨郡主,与皇子们一样,都属于皇宫里面的主子了,既然他看不起酒爱馨,也就自然看不上皇子们,这也是有迹可循的,虽然在表面上,他仍是尊敬的地方尊敬一下,但在他的心里面,他已然觉得在这个漠北,只有一人能在他父亲和他自己之上,这便是大王。

    除此之外,他都是有些看不起的,包括那些唤他王兄的皇子们,王瑜他总是心想,若是有一日,他的父亲成为了大王的主宰,他定然让这些个皇子们,都伏在他的跟前卑躬屈膝。

    这是他的心理已然扭曲的结果,他自认自己无所不能,其实在这个世上,并没有一个人,是真真正正,完完全全的无所不能,就算是地位高如大王,富裕如酒无骄,他们依旧是有很多办不到的事情,他所说的无所不能,其实是他的父亲王尚书在背后默默地帮他做了很多事情,这才让他至今为止,到没有被任何事情所影响过。

    这也是他为何,在遇到酒无骄他们后,在自己所有的侍卫都被打倒的前提下,他还要坚持不让他们离去的原因,因为他自信,他的面前是没有任何的阻挡的,就算有阻拦,他的父亲是会帮他把一切都处理好,把荆棘都拔掉,让他可以继续大摇大摆地走在道路上,而无人能够阻挡,这便是他的认为。

    只是他并不知道,他所以为的无所不能的父亲,竟然会在这个他惊慌无比的时候,狠狠地刮了他一巴掌,这还是那个一直对自己很好的父亲么?还是那个一直说着自己就是他的命根子的父亲么?为什么这样子的父亲在这个时候,不但不安慰他,还要打他?他难以置信地捂着自己的脸颊,看向他父亲的眼神中有着怨恨,有着那种似是天要塌下来的难受之感,这样的眼神,让王尚书看上去甚是痛心。

    可是如今的他,不可以痛心,不可以有任何觉得他可怜的心,也不可以对他有任何的安慰,不然的话,看在漠北大王的眼中,他这苦肉计就没有任何的作用了。

    “你这个孽子!怎么能因为想要摆脱自己的罪名,而把为父还有大王给扯进去?!你这样简直是要陷为父与不仁,陷大王于不义啊!”王尚书指着自己这不成器的儿子王瑜,一脸的生无可恋的模样,“你还不快快跟大王澄清,这事情并不是这样的!还要跟酒当家道歉,还让他的名誉受损!”

    “我不!”尚书公子王瑜这下反而强硬起来了,“你们都是坏人!还有爹爹你也是!明明自己是说过这样的话的,现在又不承认!你还要我道歉!我不要!至多你就是杀了我!我才不怕!”

    他的话语快速而直接,把漠北大王最后的一丝耐心也磨灭殆尽,大王冷冷一笑,“王瑜,你不仅仅对你父亲不敬,还想要挑拨我和酒当家我们的关系,你这存了坏心,想要死?我不成全你不就对你不起了?”

    听着漠北大王的言下之意,是想要直接把自己儿子王瑜给杀了,王尚书都来不及斥责王瑜的所言所行,便被大王的这番话给震惊得心惊肉跳,他连忙跪下,“大王息怒!儿只是一时糊涂,才说出这样的话语,瑜儿,还不快快给大王请罪!”

    王尚书想要把自己儿子王瑜也一起拉着跪下,偏偏一直软绵绵性子的王瑜这个时候就硬朗起来,怎么样都不愿意跪下,就连他父亲王尚书给他使眼色,他也置若罔闻,倔强地不肯认罪。

    到现在为止,他还是在认为,因为自己父亲的关系,漠北大王是不敢真的杀了他的,至多也不过是吓一吓他,自己只要不认错,一直坚持这样的态度,最后自己定能得到最后的胜利。

    他其实并不是不怕死,他只是一直坚定自己,在父亲王尚书的坚持下,他是断然不会被杀的,不然的话,要是自己被杀,王尚书定然不能接受,而王尚书又是专门管着漠北的文职一事,没有了他,漠北的关于外交这些类型的事情,是有些难处理。

    这也是为何如今尚书公子王瑜,还相信着自己是断然不会出事的原因。

    这个漠北,不能少了王尚书。

    “怎么?做错了这般多的事实,还这般无所谓?莫不是你还想着,寡人会看着你父亲的份上,不杀你?或者再偏帮于你?”漠北大王只觉自己若是再这样忍下去,他定要气到发疯,便冷冰冰地说道,“王尚书,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啊,连寡人都不放在眼里了?竟然连寡人都不放在眼里,那他,再在漠北,又有何用?”

    “大王”王尚书连连磕头,“下官只有这一个孩子啊大王开恩啊!”

    “无骄,此事是你来申述的,你认为,寡人应该怎么判处,如何处置这王瑜,还有王尚书才对,寡人听你的,你怎么说,寡人怎么做。”漠北大王无视王尚书此时的求饶,反而是跟酒无骄征询意见,明眼人都能知道,这下王尚书的话语,在漠北大王的眼中,是完全没有听的必要了,取而代之的是,酒无骄的决定权,在漠北大王的眼中,让酒无骄来决定这一品大臣王尚书和他儿子的下场,无疑是承认了酒无骄如今在漠北的地位,可以有这个权利处理一品大臣的事情,在偌大一个漠北里,暂时也只有大王可以,如今大王把这个权利交给了酒无骄,也就是认可了他处理的能力,更是给底下看热闹的人一个警醒,一品大臣都可以倒下,更莫论他们这些二品乃至五品的大臣们了,要倒或不倒,都是一句话的事情,或者说是一个案例的事情。

    这样子的做法,才能让他们心存敬畏之心,什么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或者说什么应该做的滴水不漏,也算是给他们一个警钟,像酒无骄这般计较的人,也许不多,但不是没有,只要有这样的百姓,告到大王面前,实在是证据确凿,无从抵赖的,那就不要奢求可以得到原因了。

    大王原本是真的不想要对这个王尚书出手的,对于大王来说,王尚书家与酒家,正好是两个帮派,如今王尚书要是灭了,就只剩酒家一家,若是像王尚书说的那样,酒家借正发愁着没有机会,把敌对势力都铲除,只要他们铲除了像王尚书那样对抗着酒家的人,那么酒家在这里就真的是,可以横行霸道了。

    作为大王,他自是不希望这个结果,虽然在他眼中,酒家人一直十分自律,也不说什么嚣张不嚣张的事情,他们所做的事情,基本上是完全合理而且遵循律法的,所以一直以来,就算王尚书一直在大王耳边絮絮念念着酒家如何酒家如何,大王也是且当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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