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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阳雪心的秘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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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缘一败的到来,让松岩凯一时之间慌了手脚,不同于对于洛嫔烟与无双寂,他只是听闻过王庭双枪的威名而没有领教过他们的本事,所以面对之时尚能保持一定的底气,紫元军王的本事,他松岩凯可是亲自见识过的,当年他仗着自己年轻气盛,在求缘一败出访乾天之时向其发出过挑战,结果当时军王笑言,“我右手c双足皆不用,若是不能三招败你,则立即辞去军王之位!”

    那场比试的结果就是,求缘一败就真的是仅仅使用了左手,在三招之内打的自己再也无法起身,最终心服口服。

    现在,让他在千军万马面前与这样的对手做生死相搏他自然不会如此的愚蠢了。

    “求缘一败,你贵为军王,为何只身来此,你的疾风营呢?”松岩凯望着城墙上的黑甲军王,心中知晓自己的一切算盘现在均已化为泡影,但是心中却还是不甘心就这样坐等元稹过来降罪于他,于是抱有一丝侥幸的问,“身为主帅,却丢下手下将士们自己一人,啊不,是还带着另外两名金肢玉体前来这凶险之地,还真是旷古未闻之事啊!”

    “你觉得旷古未闻那是你少见多怪!”求缘一败根本不屑于与松岩凯这等人做口舌之争,倒是一旁的洛嫔烟发话了,“话说你还有心思在这里与我等说笑谈天啊,你不经请示上峰就私自发兵,元稹的追捕令已经下来了,喂!乾天的士兵们你们听清楚了吗?现在在你们面前骑着马的家伙已经不是你们的主帅了,他只不过是一个逃犯,是你们的大冢宰亲自发文批捕的哦,你们若是还想活着回到乾天境内的话,就最好现在就将他杀了,然后立即回去向你们的大冢宰请罪,说不定啊,你们大冢宰不仅会饶恕你们的性命,还会因你们杀了这逃犯而重赏于你们呢!如何?考虑一下吧!”

    “你简直是胡说八道!”松岩凯气的大叫起来,“快,给本帅攻城!去洛嫔烟首级者,赏金十万!快!”

    赏金十万?洛嫔烟几乎要笑出声来,“松将军,你有那么多钱吗?”

    “没想到洛姐姐你的头居然还如此的值钱啊!”求缘一败也笑道,“说的我都有一些心动了呢!”

    “军王殿下,有些玩笑开不得!”此时也只有无双寂依然保持着冷峻的态度与表情。

    “呵呵,你错了,无双,不是有些玩笑开不得,而是有些人开不起玩笑!”求缘一败笑道,他其实是始终觉得这个人是不大配得上自己的烟姐姐的,所以一有机会就要糗一糗他,不过当他看到洛嫔烟的脸色也变了的时候,他才算是真的意识到,有些玩笑是真的开不得的。

    “洛姐姐,你别生气,我不是有意奚落无双哥的,”求缘一败急忙解释道,洛嫔烟在自己说自己对她的首级感兴趣的时候明显还只是一笑而过,却是在自己暗讽无双寂的时候脸色才开始变了,“这样吧,为了赔罪,这场仗,交由我应付就可以了,你们不必插手!”

    说着,看了看城门之下,犹豫迫于松岩凯的淫威而已经开始集结准备重新进攻的乾天士兵们,叹了口气,喃喃道,“为何世间总是有这么多不知死活的人呢?”

    随着这一声叹息,求缘一败从墙头一跃而下,瞬间黑色真气凝聚于周身,并有意识的不断向四周扩散,终至幕天席地,直令苍穹变色!

    面对从四方杀袭而至的兵刃,求缘一败却是犹如闲庭信步一般,自在悠然的在这些欲取其性命的敌军中间缓步穿行,然后所经之处,其周身黑气却似是自有意识一般,自动吸附于周遭众敌军,经七窍而直通肺腑,被吸附这无一不痛苦倒地,七窍流血而亡。

    片刻过后,黑气散去,只见求缘一败的周身,竟是已无一活人能够立足了。

    “孤乃先天,又上承天命,尔等凡人与孤敌对仅仅是自送死路!速速退兵,休要在扰我紫元疆域,亦或是等你乾天之内拥有先天能为的人前来与孤一战,”看着剩下的乾天士兵满脸惊恐的看着自己,求缘一败微微一笑,温和的说,“若是见这满地死尸还是不相信孤之能为,那尔等亦可再来试上一试!”

    众乾天军士皆不说话,只是纷纷看向居于他们正中之位,仍安然骑于高头骏马之上的松岩凯,这道没什么,只是他们的眼神与其说是在恳求倒不如说是威胁。

    在亲眼见证了求缘一败那不动一根手指便可屠戮众军士的奇诡之能为,以及这遍地死状凄惨的尸体之后,已经没有人想与眼前这个满脸笑容,手段却又狠似魔鬼般的黑甲男子动手了,而若是松岩凯还是逼着他们与这样恐怖的敌人动手的话,那么,他们也就只好对不起松将军了。

    松岩凯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虽然他十分的不甘心,但是他也十分的清楚,眼前的这个敌人是无法以数量取胜的,所以只得悻悻的宣布,“传令,鸣金收兵!”

    自此围攻阳宁郡四日三夜,期间不曾有过片刻中断的乾天虎熙军终于在第四日的黄昏,迎来了自他们进入紫元境内之后的片刻安宁。

    “军王殿下!”求援一败等到乾天军队彻底收兵之后才放心的返回城中,一入城,迎面便是成千上万阳宁郡军民的叩拜以及山呼海啸般的万岁声,“万岁!!!”

    “诸位,诸位,言重了!”求缘一败连忙将领头的沈宏弈拉起,然后对着沈宏弈身后的阳宁郡军民们说道,“诸位,是孤要向诸位赔不是才是,孤,来晚了,让大伙受苦了!”

    说完便向着阳宁郡众人深深的鞠了一躬,身后的洛嫔烟与无双寂见状,也迅速一脸歉意的跟着向众人鞠躬致歉。

    “军王殿下,政后殿下,政左大将军,这,这怎么好,您三位这不是折煞我等小人了吗?”沈宏弈急忙上前,说道,“不管如何,您三位都对阳宁郡十万军民百姓又再造生机之恩,阳宁郡至此永以为念!”

    “啊,不必如此,不必如此,”求缘一败连连摆手笑道,随后却似发现了什么似的奇怪的问道,“咦,孤记得将军你是昔日阳宁郡郡侯阳雨暝的副手,好像是姓沈,对吧?”

    “难为殿下还记得小人,不错小人确实曾经是阳宁郡侯阳雨暝大人的副手,亦是世代侍奉阳宁阳氏的家臣,三年前曾有幸,与殿下有过一面之缘。”沈宏弈恭谦道。

    “哦,既然如此,那为何不见郡侯大人在此啊!”求缘一败的语气之中有了十分明显的不满,“我知道阳雨暝大人已经殉国,但是其继任之人呢?为何不见他在城上参战啊!”

    “这,回殿下,郡侯大人之前刚刚被殿下您于生死关头救下,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啊!”沈宏弈急忙说道。

    “你说我救了······”求缘一败一时间没有反应的过来,待到反应过来便吃惊的问道,:“你是说,那名被松岩凯钉于城墙上的······之人,便是阳宁郡侯?阳宁郡侯不是阳雨暝之子,阳霜隐吗?为何是那幼子?”

    “原来殿下不知,霜隐公子在阳雨暝大人殉国之后不久,便亦随大人而去了,之前被殿下救下之人便是霜隐公子的独子,阳雪心,于霜隐公子殉国后继任阳宁郡侯。”

    “原来是这样,”求缘一败听完之后点了点头,随即便又感叹道,“我观此子尚未加冠,只怕尚未满十五吧?”

    “殿下所观不错,阳雪心大人年仅十四。”

    “小小年纪,确实不简单,”求缘一败赞叹道,“孤向探查一下小侯爷的伤势,不知沈将军可否带路?”

    “啊,谢过军王殿下,军王殿下请!”

    由沈宏弈领路,求缘一败c洛嫔烟与无双寂三人便很快来到了阳宁郡侯府,几人尚未入门便见一个家仆打扮的人从府中跑出,神色焦急而慌张,跑过大门的时候,竟然似乎灭有发现求缘一败等人一样。

    “诶,福记,你上哪里去!”沈宏弈喝住那人,“竟视贵客于无物,你还知不知道礼数!”

    “原来是沈将军,小人该死,”福记一见是沈宏弈即便是有天大的意见也只有暂且吞到肚子里,但是他依然没有向求缘一败等人行礼,只是语速飞快的说道,“现在哪里还能够顾得上什么礼数啊,侯爷,侯爷就要不行了,我现在要立即为侯爷去军营之中请张大夫!”

    “什么?”沈宏弈一听,犹如五雷轰顶,一把揪住福记,喝问道,“侯爷如何了?你说清楚!”

    “沈将军,你就别再这里质问小人了,小人要赶紧去请张大夫,若是去晚了可就真来不及了!”福记急的直流眼泪,“有什么话,您进去问夫人吧!”

    说完,也不等沈宏弈搭话,便奋力挣脱了沈宏弈的钳制,一溜烟的跑走了。

    “殿下,殿下,你看······”沈宏弈回过身,失魂落魄的模样,忽然一下子拜倒在求缘一败的面前,叫道,“殿下,你可要救救小侯爷啊,您是先天,一定能救小侯爷的,求求您了,阳氏就只撑下小侯爷这一支血脉了!请您一定要救救他啊!沈宏弈给您磕头了!”

    “沈将军,你这是干什么?快快起来,”求缘一败连忙将沈宏弈拉起,说道,“你切莫心慌,等孤探明阳雪心的情况,自有计较。”

    说完这话,求缘一败便不再言语,径直走入阳宁郡侯府。洛嫔烟与无双寂也随后跟上了,而沈宏弈见此情景,心知多说无益于是也只好跟着走了进去。

    刚刚靠近郡侯卧房之外,便听到了一阵凄厉的女人哀嚎声,“我苦命的心儿啊,是为娘害了你呀!”

    走进房中一看却见里面已经站满了人,一名衣着华美的美妇人依靠在床边,正在嚎啕大哭而周围之人除了站在最外边的奴仆面无表情之外却是神色各异。

    “沈宏弈,这些人是谁?”一名一脸傲气的青年斜着眼睛扫视了求缘一败等人一眼,盛气凌人的对着沈宏弈说道,“你为何带这不相干的人进入侯府?”

    “青悱少爷,你若是接受阳雨暝郡侯大人的征招,今日上城墙守城的话,就这道这几位是谁了!”沈宏弈回答时的语气十分的不客气,他对现在这个屋子中的大多数人都十分的不抱好感,包括现在正在床边嚎啕大哭的周雪婼,而其中最让他鄙视的便是眼前这位阳青悱了,别看他现在盛气凌人的样子,当初乾天军打过来的时候,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主张投降的阳氏之人,启动老老侯爷差一点就当场杀了他,就这一点来说,那个只当了不到半天郡侯的霜隐少爷可是比他强的太多了,人家至少还知道作为一名男人要保护自己的妻儿,不是吗?

    “你,你就这样与未来的郡侯讲话?”阳青悱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我要将你逐出阳宁郡!”

    未来的郡侯?呵呵,若是以往你或许还真的就能够乘乱得逞了,但是现在嘛······

    “沈将军,让孤先看看郡侯大人的情况究竟如何了?”求缘一败不想与这个纨绔浪费时间,径直向床边走去。

    “慢!”阳青悱一把拦住了求缘一败,“你是什么东西,这里还轮不到你插嘴!”

    “呵呵,孤原以为你只是脑子不行,没想到你耳朵也不好使啊!”求缘一败看了看满屋子的人,叹了口气,“若不是怕伤及无辜,孤现在真想用黑潮罡气让你形销骨立!孤乃求缘一败·常军临,如何,孤在这里插不插得上嘴啊!”

    阳青悱闻言一惊,但是他似乎还不相信,冷笑一声,想要继续说话,却被一旁实在忍无可忍的沈宏弈一把拉开,“军王殿下,您快看看郡侯大人如何了。”

    求缘一败点了点头,刚想要走近一查阳雪心的伤势,被沈宏弈拉至一旁的阳青悱还是在那里喋喋不休的怒骂着,求缘一败实在不想杀人,于是对沈宏弈说道,“给孤将这厮拉下去掌嘴!没有孤的命令,不准停手!”

    “沈宏弈,你敢,我是未来的郡侯,即便那个野种未死,她也不可能是郡侯了,她是······啊!”后面的话,他已经说不出来了,只有清脆的耳光声以及阳青悱痛苦的嚎叫声。

    “还有谁想与他同去的,孤可以成全他!”求缘一败对着屋内的其他人环视了一遍,见此时人人皆不敢正眼看他,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始观察阳雪心的伤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