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9章 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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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百个回合下来,两人竟分不了上下。

    可是君慕巽每出一招都要考虑到怀中的人,虽然短时间内还不至于趋于下风,可是时间一久,也渐渐地露处了疲态。

    黑夜之中,难以看清彼此,凭着习武之人的那份敏锐,听风辨位,出招接招,滴水不漏。

    隐约听得对方一声带着赞扬的训斥,“好小子,好武功!老夫倒要看看你有多少能耐!”

    慕巽只觉得声音有些耳熟,好似曾经哪里听到过,微微一份心,差点中了对方一掌,微微狼狈后退了几步,却不忘抱好怀中的妻子,稳住身形。

    两人隔着五步对峙,互不相让。

    那人显然也有些气喘,声音却还是强势,“臭小子,快将我外孙女放下!不然老夫撒毒让你尸骨无存!”

    慕巽刚想说些什么,只觉得怀中的妻子挣扎了起来,低头借着微微的灯笼光芒,才发现妻子此刻脸白的就像一张白纸,蹙起的眉毛,双手更是抚着自己的胸口。

    他心中一紧,“潘儿,你怎么”他的话还没说完,她便已经呕吐了出来,污秽部吐在了他的衣襟之上。

    慕巽眸中满是紧张,哪里还顾得来自己身上的污迹,赶忙一手抚顺她的脊背,“潘儿,你觉得怎么样?”

    回答他的是更加剧烈的呕吐。

    “潘儿”君慕巽赶忙让她半蹲下,是刚才带着她过招的时候东拉西扯以至于让她胃中反复了吗?

    此刻,君慕巽只关心妻子的难受,却没有注意到对手正在站立在另一侧,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们。

    那人一身灰色长衫,隐约可见黑夜夜风中飘起的斑白长发和一样花白的胡子。

    蓦地,他的眸子一动,眼睛一眯,袖子里的手悄然反转抬起,袖子里瞬间滚满真气。

    慕巽一僵,随即意识到对方即将击来的一掌,想要防守已经来不及了,再看看妻子依然浑然忘我的痛苦模样,他身体一转,将她抱进了怀中。

    只觉得身后重掌袭来,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脊背上,他稳住身体,运用真气,免得妻子波及。

    一心哪能两用,护得了怀中的人,便护不住自己,只觉得喉头涌上一阵腥甜,唇边已经漫出了浓重的血色。

    潘爱子只觉得脸色一热,感觉有星星点点的水滴溅到了脸上,可是鼻尖却闻到一丝血腥的味道,或许呕吐之后让她的甚至微微清醒了一眼,可是黑夜中,她看不清他的神色,更何况他脸上还蒙着一层厚重的面具,不禁嗫嚅道,“你你是谁”

    这面具,她有些记忆,隐隐有些熟悉,好像下午刚刚见过,脑中隐约飘过一人和唐兵对峙的场面,那人不就是带着那张面具吗?那么,他是谁?

    脑袋依然昏沉,感觉整个身体飘飘渺渺的,潘爱子的双手不禁抚触上自己的双颊,沾到了点点湿濡,不禁一怔,那种粘腻感让她顿时恍然,真的是血。

    呆呆地看着他露在面具外面的唇,一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抚摸了上去,果然,指尖一片温濡的湿润,“你”

    “我没事。”君慕巽摇摇头,此刻无暇与她说太多的话,伸手扣着她的脊背,将她带入怀中,随即转身看着前方的人,“你是谁?意欲何为?”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双目炯炯地盯着他,有疑惑,有动容,更多的还是对疑惑的猜测

    只见他眸光闪动,“好小子,你为了她可以连命都不要吗?问我是谁?这问题该是我问你才对。你又是谁?劫走她又有什么图谋?”

    潘爱子觉得意识很飘忽,对方的声音很熟悉,却也很幽远,好似离自己很远很远一般。昏昏沉沉的脑袋让她只想倚着他,体内一波又一波的热潮又再次袭来,让她苍白的脸色再次红润了起来。

    夜风沁凉,让她小小地打了一个寒战,刚才裹着出门的锦被早已在她蹲下呕吐之时掉落在地,虽然皮肤上起了微微的疙瘩,却难以浇熄她的体内的热火,心跳更是失了平常的宁和,她双臂搂着他的腰身,双手揪着他的腰带,时冷时热,她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了,鼻尖吸进的纯男性气息让她心跳更加混乱,只想挨着他,抱着他,彼此不留一分间隙

    她这是怎么了?还在做梦吗?甚至连双脚都站不稳。

    感觉到怀中的娇躯在微微的颤抖,她冷吗?君慕巽不禁低头看了她一眼,却看到她脸上双颊一片潮红,美目又开始懵懂起来,只是一径地往他怀里钻,好似在祈求着什么,却又茫然不知所措地承受着那份煎熬。

    慕巽知道她很不舒服,却不知道僵持的对方到底想要如何,于是面对着他,开门见山道,“你到底想要如何?”自是希望速战速决。

    那人理所当然道,“自然是要你将人留下。”

    慕*道,“她是我的女人,休想让我将她留在这妓院之中,与你们这些男人欺慕!”这个人也是有心折花人之一?

    那人闻言眸中闪过一丝啼笑皆非,“你这淫贼,老夫断不可能让将人带了去,也决计不能让你玷污我的外孙女。”

    “办不到!她本来就是我的女”君慕巽话语一顿。外孙女?他说潘儿是他的外孙女?那么他不就是

    不错,来人正是南宫狂。

    本来,心静如水的他这辈子只想待在绵远山里了此残生,可是心中忧虑不断,牵绊难以放下,昭王府是何等的牢笼深宅,先不说府内复杂的关系,一旦被扯入,定然麻烦不断,一不小心或许就会消失得莫名无踪。再来,昭王府树敌太多,她又是特意招徕为昭王爷独生爱子诊病医治,身份特殊,可能会遭到外人嫉恨报复。如此内忧外患不断,叫他怎么不时刻担心着最疼爱的宝贝外孙女的安?!

    百转千回之后,他最终决定打破以前的各种誓言,下山来了!

    哎――

    心中不禁一声叹息,这辈子两袖清风、身无牵挂,唯独这个外孙女让他放心不下

    原本以为她有了一个好归宿,可以不用再让他担忧,不想她竟心中早存了离开的念头,并且将它付之行动,毫不犹豫地抛下丈夫,只为今后的海阔天空。

    他疼她,自然也尊重她的决定,可是一个女子单身行走天涯,又岂是长久之道?

    还是希望她今后能够有个依靠,她还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喜怒哀乐总需要有人相伴,有人分享,才不会孤寂,不会落寞。

    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南宫狂不禁开始猜测他的身份,看着他对她这般的模样,该是情深意重了,这般浓醇的维护之情也不会是在短时间内就会有的。看他体贴备至的温柔细节,也该是对潘儿熟悉至极,那么他又是谁?君慕巽?可是记忆里,他只是个没有武功的商人吧?此刻,他又为什么要以面具蒙脸?

    当初的君慕巽,他也只是在他来娶亲之时有过一面之缘。如果他的记忆没有退化的话

    如是想着,南宫狂便又慕厉出手。

    慕巽既已知道他的身份,便知晓他是不会伤害潘爱子的,刚才那一掌为的又是什么?目的是在试探他吗?

    心中有些犹豫,只怕今晚若是自己不公示身份,他定然是不会随自己把人带走的!可是想说,又从何说起?这其中有太多的错综复杂,甚至不能言明的秘密

    就在他心中徘徊不定之时,只见他又要出手,微微一怔,回神,放开潘爱子到一边,力接招,却只是一径的防卫,丝毫没了刚才乘机反攻的意思。

    几百招下来,两人依旧平手,难分胜负。

    “臭小子,你为何不还手?”南宫狂感觉到了他的相让,心中隐约觉得他已经认出了自己,才会这般只守不攻。

    慕巽不禁叹息,“既然外公已经猜到我是谁了,那么晚辈自然不能大不敬地出手。”

    “果真是你!”南宫狂收住攻势,惊讶之后,眉眼间有太多的疑虑。

    “正是晚辈。”君慕巽取下面具,躬身作揖道,“小婿见过外公。”他本来也就没有带着面具遮掩身份的意思,这面具不过只是想用来逗弄

    两人各自站立一旁,南宫狂眉头蹙起,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潘儿是自己离家出走的,难道是后来被他发现而追到了这里?可是心头隐约浮现一丝怪异,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慕巽低着头,有些无奈道,“小婿自有自己的苦衷,但是请外公让小婿带走潘儿,我定然会保护她平安的。”

    这话南宫狂相信,毕竟刚才他可以为了她牺牲自己的生命。只是他不懂,既然夫婿如此爱她,为何潘儿还存了离家出走的念头?

    “请外公成。”君慕巽再次躬身道,随即目光自然而然地往那一边草地上的人儿看去,不禁脸色一肃,“潘儿!”脚步迅速奔了过去。

    只见潘爱子蹲在草地上,身子蜷缩成一团,颤抖着,痛苦的呻吟不断地从她的嘴巴里溢出。

    慕巽几步走了上来,在他身边单膝跪下,双手扶上她的脊背,“潘儿,你怎么了?”

    “疼好疼”她微微颤抖的声音里带了一丝隐隐的啜泣。

    “疼?”君慕巽看她双手护着小腹,不禁急急问道,“那里疼?肚子吗?”

    潘爱子摇摇头,一手仍然护着小腹,一手抚上心口,“疼这里疼”

    慕巽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拎起一旁的被子裹回她的身上,他知道她是中了*之毒,可是怎么又会胸口疼痛呢?

    “我来看看。”这时,南宫狂严肃的声音已经近在咫尺。

    只见他快速握起潘爱子的手诊脉,脸色凝重。

    慕巽目光急切地看着他,等待着结果。

    半晌之后,南宫狂的脸色大变。再看到外孙女一脸的痛苦,手却还是死死守护着小腹的模样,眸光一暗,虽然了然,却不赞同。

    慕巽看他神色严谨的模样,也不禁跟着紧张了起来,“潘儿她怎么了?”

    南宫狂看了看他,眸中泛起粼粼波澜,“她是中毒了!”

    闻言,君慕巽不禁蹙眉,“我知道她是中了*”

    “不止!”南宫狂截断他的话,“我们必须先找个安静没人打扰的地方,我再来仔细探视她的病况,再做万的打算。”

    “好。”君慕巽点头,虽然不知道妻子病况究竟如何,可是看着连神医都不禁沉眉思虑的模样,不禁心头一沉,无限担忧了起来,随即,他打横抱起潘爱子,“你跟我来。”抱着妻子往后园走去。

    南宫狂随即跟上。

    与凤艳阁相通的园子非常地寂静,依山傍水,也十分素雅清然,是一处清幽的好居所。

    此刻,一座临水小榭内,夜风微微,湖水波澜粼粼。

    慕巽想要将妻子放在了床上,就要起身回转询问南宫狂,可是潘爱子马上又依了上来,双手紧紧地环着他的腰身,不让他抽身离去。

    慕巽有些无奈地看着她,不得不就这么坐在床沿上,任由她纠缠着,自己一手拥着她的脊背,感觉到她身体的微微颤抖,他手臂上的力道紧了紧,那种温腻的感觉让他心头微微厚实了一些。

    只是一场梦,不是吗?

    这时,南宫狂凝眉看他,刻意忽略了那份暧昧,随即转身说道,“小子,你先随我出来。”话音刚落,便走了出去。

    “是!”君慕巽恭敬地点头,随即转首对潘爱子说道,“潘儿,你先好好躺着,我去去就来。”随即搂过她的腰身,将她压倒在床榻上,拉过薄被严实地盖住她她的身体。

    潘爱子一愣,愣愣地看着他温柔溢彩的双眸,刹那间,真的忘记了一切。

    只是心中更加觉得这是在做梦,不然不会看到那般温柔的光芒,深情款款的,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记忆中,他从不会如此,就是唯一的一次,也不曾如此含情脉脉。

    难道,自己真的是寂寞了吗?

    夜色苍茫一片,夜风微微,吹皱了一池清水,漾开的涟漪散去,揉碎了微微的红灯烛光。

    慕巽走出之时,南宫狂正背对着他,挺直的背影好似正若有所思。

    慕巽问道,“外公,潘儿她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南宫狂脊背微微一凛,随即沉默了一会,不答反问道,“小子,潘儿嫁给你已经有不少年头了吧?”

    慕巽一愣,不懂他为何忽然间问这个,但还是恭敬地回到,“是,恰好有六个年头了。”

    南宫狂微微侧首问道,“那么这六年,你觉得自己待她好吗?”

    慕巽微微一顿,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想过。最初的淡然注定了后来的相敬如宾,渐渐地成了一种习惯,然后各自遵循着那份默契,眨眼间,六年的时光飘逝。

    若是没有这次的变故,向来他和她之间还是会继续相敬如宾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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