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5章 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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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三娘在一边搀扶着她,说道:“是奴婢的分内之事,关键是”她有意卖了个关子,显得很为难。

    “是什么?”

    “关键是三少爷说他的人一切都由他来管,不许奴婢插手,所以奴婢虽然很气那个丫头,但是又碍于三少爷不好说什么呢。”李三娘偷偷地觑着老太君的神色变化。

    老太君沉默了半晌,问道:“那个丫头怎么恃宠而骄了?我听得糊里糊涂的。”

    李三娘压低了声音,说道:“府里最近一直传,说三少爷已经将那丫鬟收进房了。”

    哈哈哈,有好戏看了,李三娘心中暗喜,就不信老太君听了这样的话后对那可恶的丫鬟不做出点什么措施。就算不赶出府,肯定也是毒打一顿,试想一个宠爱孙子的祖母怎么可能允许一个丫鬟蛊惑他呢?

    可是李三娘这一次的如意算盘显然是打错了,因为老太君听到这话以后的反应是--到年纪了,应该要成亲了。

    老太君说道:“我看巽是到了该成亲的年纪了。”

    李三娘在听到这句话后差点倒下去,万分诧异地问道:“太君,你说?”她还是不怎么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老太君以为她没有听清楚,便再次说道:“基于上次巽去逛青楼,现在府里又有这样的流言,说明真的是该给他娶一门媳妇了。”说着还自责地说道:“都怪我这些年来大部分精力都放在生意上,竟然忽视了巽都长成大人了,早些成亲了,我也好给她死去娘亲有个交代。”

    这就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李三娘还能说什么,只能一个劲地附和老太君。一个劲地附和的另一个严重后果就是,老太君把物色孙媳妇的重任交给了李三娘。

    这下李三娘真的是欲哭无泪了。

    慕巽端坐在案桌旁埋头写着什么,见砚台中的墨汁快要见底,便出声道:“爱子,研墨。”

    “是,少爷。”潘爱子闷闷地应了一声。

    半晌后,砚台中的墨汁已经见底,慕巽终于从文案中抬起头来,发现潘爱子竟然还杵在门口靠在门扉便发愣。

    怎么回事?感情他喊了她这么久,她只应声却没有过来?

    慕巽万分好脾气地搁下手中的毛笔,朝着门口再一次喊道:“爱子,研磨。”

    “来了,少爷。”这一次她嘴里应了,脚下也终于有了动作,一步步慢慢地走过来。

    不过整个人看上去都是一副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的样子。慕巽心中纳闷万分,谁又欺负她了?怎么这副苦瓜脸?还神情恍惚?

    慕巽索性十指交叉着搁在桌上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只见她无意识地微卷起衣袖,然后往砚台中加入墨块。

    一块,二块

    她到底在想什么?再这样加下去,还能墨的了吗?慕巽开口适时地阻止:“够了。”

    潘爱子这才有所反应,哦了一声,停止了放墨块的动作,开始往砚台中加水。

    可是她加水怎么也像没底的一样?眼看着就要溢出来,慕巽再次平静地开口,“水加多了。”

    潘爱子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被她摧残的不成样子的砚台,又看看一脸平静地看着她的少爷,一张脸更难看了。

    “少爷”她低着头,小声地开口。这是她每次犯了错以后的招牌动作。低头、小声地喊少爷,扮可怜。

    不过这位少爷每次都无视她这个动作,直接跳过了问道:“谁又欺负你了?怎么一脸的苦瓜样?”

    潘爱子抬起头来看了看令她不开心的罪魁祸首,叹了口气,决定实话实说,“少爷,难道你最近没有听过府里盛传什么流言蜚语吗?”

    “既然是流言,我为什么要去听?”

    “”潘爱子无语地扁了扁嘴,说道:“可是是关于您的耶!”她当然不能说是关于她的,少爷可不管她的死活。

    “什么?你倒是说来我听听,让本少爷来鉴别一下到底是真是假。”他慢条斯理地说道。

    “假的!”事关她的清白,潘爱子激动地吼了一声。

    对于她激动的言语,他还是一副慢条斯理的模样,“既然是假的,那不正验证了是流言蜚语,那你还来说什么?”

    怎么话又绕回来了,为什么每次和少爷说话到最后话题都回到了原点?潘爱子决定不再和他绕下去,直接说道:“府里传言说我是您的暖床丫头,所以才特别的待我。”这就是她郁闷加不开心加做事不在状态的原因。

    “这样啊--”

    潘爱子本来以为慕巽听了这话以后定会拍案而起去向众人解释清楚的,结果却只换来了这三个字,难道他一点也不在意?他不在意,可是她在意啊,她可是女孩子,名节可比命重要多了!

    于是潘爱子万分着急地问道:“少爷您一点也不在意别人误会您?”

    与她的着急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显得泰然自若,一点也无所谓地说道:“反正你也说了那不是真的,那么又在意什么呢?”

    “可是”可是她的闺誉要怎么办呀!白白被染了污点,她以后还怎么嫁人呀呜呜潘爱子差点就要脱口而出--可是我被毁损的闺誉要怎么办!

    威慑与主子的淫威,她吞了口口水,最终没有把那句话说出来,就算她说出来,少爷肯定也不会为了她的清白而去解释的。

    真是悲哀,照理说她应该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而拿根裤腰带上吊了,毕竟对于女儿家而言,名节比命要重要的多,可是偏偏她还是个怕死的人,连买块豆腐撞墙的勇气都没有。

    在发现这些激烈的办法行不通的情况下,她开始寻找新的出路,退而求其次。她开口央求道:“少爷我可不可以换回我以前的衣服?”

    “不行。”慕巽一口否定了她的提议。

    “为避免别人继续损害少爷您的清誉,所以奴婢觉得我还是换回以前的衣服对您比较有好处。”她继续不死心的说道。

    “真是看不出来爱子你这么关心本少爷的清誉啊。”

    “少爷您是我的主子嘛,您又对奴婢这么好,奴婢自然是要维护您的,不让人家有乱嚼舌根的机会啦。”恶这么恶心这么假的话她居然也能说出来,潘爱子在心中被自己的话恶心的差点吐出来。

    慕巽点点头,万分好意思地说道:“既然知道少爷我对你好,所以快来帮我捏捏肩膀。”

    为了能够挽回自己“风雨飘摇,残破不堪”的闺誉,潘爱子决定好好拍少爷的马屁,于是万分卖力地给他按摩。

    “少爷,舒服吗?”

    “嗯。”某人闭着眼万分享受地应了一声,“不过如果再用些力会更好。”

    忍着,一定要忍着。

    潘爱子不断地告诫自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少爷,这样还行吗?”虽然心中又问候了一遍他的祖宗十八代,脸上却腆着谄媚的笑。

    “嗯,好。没想到爱子的手艺这么好。”

    借着少爷夸赞的机会,潘爱子顺势说道:“那少爷,奴婢换回以前的衣服好吗?”

    “不行。”

    仿佛兜头一盆冷水,将潘爱子即将心花怒放的心一下子凉到了结冰,这个少爷怎么那么难搞定?

    慕巽睁开眼,淡淡道:“怎么停下了?继续。”

    “少爷”她好想哭呜呜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

    “什么事?”

    “没事奴婢只是想问您,现在的力道还行吗?”泣

    “基本满意,再用力一些就非常满意。”

    “是,少爷,奴婢知道了”真是杯具啊泪奔

    这是潘爱子自进入慕府以来第三次因为慕巽逛青楼而被打屁股了,他就是想不通了,少爷为什么非要去青楼不可呢?去就去吧,反正也与她无关,可是偏偏是他犯的错却要她来承担,这似乎也太不人道了吧。

    潘爱子再一次趴在床榻上气郁纠结,疼痛赌气之余得出一个结论:少爷真是太可恶了!

    他不仅让她成为他的人肉垫子,而且还间接坏了她的清誉,试想这世上估计再没有比她更倒霉的丫鬟了,真是有苦无处说。潘爱子想着等有了空,一定要去一趟寺庙好好拜拜,去掉一些晦气。

    “叩叩。”门上响起两声有节奏的敲门声。

    潘爱子趴在床上,大声说道:“门没关,自己进来吧。”这一次不知道又是谁来打探她与三少爷的八卦了,都说了什么都没有了,她们还真是不死心,真是烦死人了!一想到这些,潘爱子直接想用棉被把自己蒙起来当只鸵鸟,什么都不要去听什么都不要去想。

    “我和三少爷什么关系都没有!不要再问了。”为防止别人再一次开口问,这一次她先开了口。

    “怎么会没关系?”

    咦,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的,而且还那么熟悉,难道是潘爱子霍地转过头去,就见慕巽正从门口一步步走过来。

    “少少爷”真是太震惊了!如果不是屁股上有伤,估计她早就跳起来了。

    见她因为惊讶而大张的几乎能吞下一颗鸡蛋的小嘴,慕巽挑挑眉,说道:“看到我来看你,有必要那么受宠若惊吗?”

    惊绝对是有,不过宠就有待商榷了。

    “少爷你有什么事吗?”潘爱子扁着小嘴问道,她实在是不想见到这个令她头痛的少爷。

    慕巽从袖中掏出一包话梅放到她床边,说道:“这是你喜欢的话梅。”

    少爷是来向她赔礼道歉的吗?虽然这是她喜欢吃的东西,可是她现在更需要少爷的一个保证,希望他以后不要再去青楼了,免得再次祸害她的屁股,不然等到她出府的那年,她的屁股肯定已经伤痕累累的不能看了。一想到事情这么恐怖她就忍不住哭了起来,“呜呜”很伤心的模样。

    “这是你喜欢吃的烧饼。”慕巽再次从袖中掏出两个热腾腾的烧饼。

    看到烧饼她就哭的更凶了,本来如果没有进慕府的话,现在她肯定过的很开心,虽然辛苦一些,可是拿了工钱买个烧饼吃吃肯定是件快乐的事情。

    “别哭了,这是你喜欢的糖葫芦。”慕巽自觉理亏,再一次拿出东西来哄她。

    潘爱子看着床边一大堆的东西,又看了看表情一脸不自然的少爷,眼泪汪汪支支吾吾了一通,终于开口问道:“少爷您很喜欢逛青楼吗?”

    “嗯。”

    “那里的姑娘都很漂亮吗?”

    “漂亮。”

    “听说还很诱人。”

    “很诱人。”

    “那少爷您去了可不可以早点回来?”

    “我尽量。”慕巽有些汗颜。

    “少爷您去之前可不可以先通知我一声?”

    “为什么?”

    “我想做好被挨打的准备。”泣

    慕巽终于觉得有些对不住她,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好,我尽量少去。”

    “少爷,真看不出您这么好色。您居然为了自己的私欲,一直让奴婢成为您的替罪羔羊。老实说,少爷你让我穿那么高档的衣服,有给我买好吃的,是不是觉得愧对我?想要弥补我?”潘爱子终于忍不住将心中积聚的不快通通倾倒出来,她豁出去了,最多少爷听了很生气再罚她一次罢了,反正她也不介意了,可是这番话不说出来的话却会把她逼疯。

    他好色?!想不到他的形象也差到可以,忍不住汗颜一把。

    不过小丫头还不笨,竟然猜到他的用心。原本第一次见到这个小丫鬟的时候以为她同他之前的一个婢女一样是李三娘或者二哥派来监视他的,所以对她的印象极其不好,以至于一来就惩罚了她。直到后来知道了她是老太君的救命恩人并一手安排进来的才稍稍安了心。不过也不敢掉以轻心,就怕一不小心就被李三娘笼络了过去,直到那天偷听到她义正言辞地拒绝李三娘以后,他对她才有了改观。

    但也仅止于此而已,他还是认为一个丫鬟代替主子受罚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后来给她买高档的衣服,一开始也不是为了弥补她,只是纯粹地想要利用她引起府里人的注意,为的是扬一扬他作为一个主子的威严,让府里知道他也是一个主子,而非只是一个空顶着少爷名号的傀儡而已,他要向府里宣告他真实的存在!却没有想到由此伤害到了她,让李三娘等将怒气转向她的身上,所以那天他出面虽然大部分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但是那股的冲动多少也是有些可怜她的。

    在这个单纯的小丫鬟面前他还真是不仅仅色而已,还是真正的十恶不赦,不知道她万一知道了他的初衷以后会有怎么的反应呢。

    慕巽看了她一脸痛苦的表情,说道:“很痛吗?”

    “打在我的身上当然痛!”

    “忍着点好吗?”

    潘爱子点点头,却小声嘀咕,“又不是打在你身上,你当然感受不到到底有多痛,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在嘀咕什么?”

    “没没什么”耳朵不会这么灵吧,不会被他听去了吧?她赶紧露出个笑脸,“我说我尽量忍住。”

    “嗯再忍几次就好了。”他安慰着。

    这话的意思是潘爱子忍不住激动起来,“您的意思是过不了多久您就不去青楼了?”

    “应该是吧。”

    “那要多久?”一想到很快就要结束这样的日子,就忍不住心花怒放。

    “不久以后。”

    “不久是多久?”

    “到时候我提前通知你。”

    “”这么说来是遥遥无期了失落泣

    看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慕巽赶紧递上热腾腾的烧饼,说道:“快趁热吃,凉了就不好了。这可是少爷我亲自去买的。”

    “呜呜”

    “乖,今晚机灵点,我尽量早回来。”他摸摸她的头说道。

    “什么!您还要去!”因为气愤结果牵动了伤口,痛的她龇牙咧嘴,却还是要说,“我的伤口还没好,少爷您就可怜可怜我吧”

    “乖,我很快就回来,绝对不在那边过夜,回来给你带糖炒栗子。”慕巽大发慈悲地安慰着。

    “不要啊呜呜”潘爱子开始敲床板。

    慕巽撕下一块烧饼,喂到她嘴边,哄道:“别哭了,来吃块饼,你看多脆呀”

    饼含在嘴里,嚼了几下,咽下去了,想要继续哭,却发现少爷早就不见了踪影。

    遇人不淑啊遇人不淑!潘爱子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在心中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以后,开始诅咒他得花柳病。

    月色撩人,花街柳巷上是越夜越美丽,越夜越醉人。而景德镇上规模最大也最红的倚翠院,也迎来了一天中生意最红火的时刻,门前车水马龙,川流不息。楼里更是灯火辉煌,笑语不断。

    今晚的倚翠院,两位常客再次光临,翩然而至。

    其中一位华衣锦服,发色如墨,眉目如盼,隽朗如风,温文儒雅,他就是慕家三少慕巽。

    另一位则是家中以船运发家的风家大少风烈景,他这个人一如他的名字一样清冷,着一袭月牙色长衫,眼眸深邃幽蓝,是中原不多见的那种,如看不见底的汪洋大海,剑眉斜飞,浑身散发着一股器宇轩昂、冷冽的气势。

    如此一文一武两位俊俏公子的出场,自然是会吸引不少眼球的。眼尖的老鸨见了熟悉的身影,立刻热情地迎了上去。

    “奴家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把两位大爷盼来了,两位大爷里边请啊。”老鸨热情万分,激动地就差没给两人一个拥抱了。

    慕巽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温和的笑意,他在外人眼中一向是温文尔雅的公子,就算是逛青楼也给人那种文雅的感觉,实在不能怪他,要怪就怪他的那一副皮囊,生的实在是有给人假象的本事。而风烈景自始至终都是不苟言笑,冷着一张脸的。

    所以为怕挨骂,老鸨更愿意与慕巽说笑。

    “慕三公子,我们如月姑娘钦慕你许久了,你什么时候将她带回府去呢?”

    慕巽不以为忤,但笑不语。

    风烈景看不惯老鸨这副谄媚的模样,冷言道:“你太罗嗦了。”

    老鸨见他一副冷冰冰难以亲近的模样,呐了呐嘴,识相地闭了嘴,马上又换了副嘴脸说道:“厢房已经备好了,一切照旧,两位大爷里头请。”

    慕巽满意地点了点头,微笑着走进去。

    每次老鸨都很烦人,若不是风烈景那一副清冷的模样,怕他早被一群给生吞活剥了,还真是要多亏了他这副冷酷的外表了。

    慕巽投给风烈景一个感谢的眼神,人家回他的却只是嘴角一抹淡淡的冷哼。慕巽早就习惯了他这副谁都欠他钱的模样,只是无语地呐了呐嘴。

    话说一年前,初到景德镇的风烈景在街头偶遇被一大队家仆护卫着的慕巽,在暗自感叹这种浩浩荡荡的场面太夸张的同时也表示深有同感,因为他以前也是走到哪里都有一大票的家仆跟着,就像尾巴一样令人生厌,这也是他后来为什么要独自出来闯荡的缘故。

    在看到对方正好抬起头来瞥见他的时候,他微微颔首,清冷幽蓝的眼睛投以他一抹万分理解他的眼神,然后慕巽也了然地回以困兽之斗的尴尬神情,自此以后,一来二往两人竟然就成了莫逆之交。

    这一年来,风烈景像大哥一样带着慕巽,让他见识了很多慕府以外的东西,不再局限于慕家的那方天地。在风烈景听了慕家复杂的状况以及慕巽在慕家的尴尬地位以后,风烈景毅然决然地准备帮助他这个拜把兄弟闯出一片新天地。一年来,两人偷偷辗转了全国很多地方,而在慕巽见识到了风家的船运之后,便决定与风烈景联手做出一番事业,而事实上通过这一年来的努力,真正属于他的事业也即将展开。

    而一年来两人见面谈事情的地点一直都选在青楼,一来是掩人耳目,二来是风烈景特别要求的,估计是那家伙想要看美女。所以在这一件事上,慕巽绝对是无辜者,因为这一年来,虽然每一次见面都在青楼,而他却从来都洁身自好,所谓的“游走花丛中,片叶不沾身。”估计说的就是他那样的吧。

    每一次谈事情的时候屋子里都清空的只剩他们两个,而他们两个又从来都是一起前往青楼的,似乎从来都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所以这种暧昧怪异的举动,使得众人纷纷猜测,这两位偏偏公子还有龙阳之好。

    慕巽打量着屋内艳俗的装潢,听着前院不时传来的嘈杂声,不禁皱了皱眉头,说道:“我就搞不懂了,为什么每一次都要选在青楼里?”

    风烈景蓝眸转深,颇有深意地打量着慕巽。他的眼神似一泓望不到尽头的深渊,如果不是与他熟识又知晓他有一半的波斯血统,还真是要把他当鬼魅看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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