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5章 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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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的潘爱子,双目之中滑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下意识的就要将手臂自薛靖的手中抽离,却听得薛靖沉着严肃道:
“毒血还没全部清除,别乱动。”
不再挣扎,只是静静的望着披头散发的薛靖,一丝愧疚与歉意爬上潘爱子坚硬的心。
适才她已看清楚,那到绿光原来是薛靖用来固定发髻的碧玉簪,想来他刚才见情况紧急,因着手中没有暗器,故而不及多想,摘下碧玉簪以作暗器,救她的。
其实身上的毒血并不会蔓延的很快,适才放入嘴中的紫色珠子乃是她年幼之时飞竹所赠,怕的就是她在山林之中会被毒蛇所伤,故而以作应急之需。
“王爷哥哥,我的手已经不麻了。”
须臾,见薛靖吐在地上的血已曾殷红色,风殷雪把握时机,语带感激之意的轻声道。
一丝错愕闪过薛静美艳如花的俊容,旋即柔声细语道:
“你刚才叫本王什么?”
难以言喻的欣喜就像海浪一般,一波又一波的拍打着薛靖的心房。他一直以为,这一生再不会有什么值得让他心动的事了,却没想到,潘爱子只不过唤了他一声哥哥罢了,他就开心的无法言喻。
“叫你王爷哥哥啊,不可以吗?”
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潘爱子语声略微有些犹疑和不确定。
“为什么?”
像似着了魔般,薛靖不经大脑思考,脱口而出道。
“因为你接二连三的救了我的命,唤你一声哥哥,也是应该的啊。”
甜甜一笑,璀璨夺目,却令薛靖的双眸瞬间黯了下去。
原来她只不过是出于感激,才会唤他一声哥哥的。不过这样也好,起码说明,他在她心目中还是有些地位与分量的,这样就已经够了。
做人不能太贪心,否则有时候要的越多,反倒失去的越多,就像那年那人那事。
“哦。”
轻应一声,薛靖掩藏好内心的真实情绪,面带浅笑,松开潘爱子纤细的皓腕,起身缓步行至被钉在墙上的毒蛇面前,仔细观察一阵,突然神色大变,姣好的眉硬生生打了个死结。
察觉到薛靖的异样,潘爱子假装好奇道:
“王爷哥哥,那条蛇有什么好看的?你快些将它丢了吧。”
“夫人,自打你进宫之后,可曾与什么人结怨没?”
微微垂首,沉思片刻,潘爱子双目清明,很是肯定道:
“没有,自进宫起,我一直待在笼香阁,很少与外界有所联系。”
“哦。”
薛靖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单手轻抚下颚,来回踱着步,片刻,方面有怀疑之色,伸手将墙上的毒蛇取下,笑着对满面困惑的潘爱子道:
“你体内的毒血本王已经全部帮你吸出来了,过会本王会让太医过来给你开几副清毒固本的药。本王还有事,先告辞了。”
语毕,不待潘爱子说些什么,薛靖便匆匆下楼而去。
望着空空如也的楼梯口,娇嫩的唇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淡淡的笑,笑意却并不达眼底,就好似带着一张假面,覆盖住了潘爱子内心的真实情绪。
“中原后宫的女子,果真不简单,不但喜怒无形,就连利用男子的手段也是如此高明了得。”
伴随着一道低沉玩味的语声,一抹矫健的身影自窗开的窗户处,以倒挂金钩的方式荡入室内,稳稳落在地上。
嘴角的浅笑丝毫不曾淡去,潘爱子回转身子,双眸清澈如水的望着拓跋君豪,慢条斯理道:
“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否则,只会玉石俱焚。”
凌厉的寒光闪过潘爱子明亮的眼眸,就好像冬日里的寒冰在阳光下闪耀,透出尖锐的森冷,惊得拓跋君豪心底一阵发寒。
察觉到自己竟然被潘爱子这样一个娇小的弱女子吓到,拓跋君豪心下甚为恼火,然碍于大事不曾完成,故而只得按下怒气,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硬生硬气道:
“我已按照你说的做了,那些毒蛇确实出自那个叫什么柳莲莺的宫殿。”
“果然是她,愚蠢的人。”
双眸微眯,潘爱子云淡风轻的说罢,目光越过拓跋君豪,投向窗外暗暗沉沉的天空,陷入沉思之中。
拓跋君豪猜不透潘爱子在想些什么,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得傻傻的站着,半晌,实在受不了室内死一般的寂静,正欲大步下楼离去,却听得潘爱子轻声却不容抗拒道:
“给我好好的监视着柳莲莺。”
不明潘爱子到底是何用意的拓跋君豪正欲问个究竟,就听得楼梯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一抹翠绿的身边便出现在潘爱子与拓跋君豪的视线内。
气喘吁吁的夏蝉不待气息稳定,便急匆匆道:
“姑,姑娘,她,她死了。”
闻言,潘爱子的心猛地一沉,脱口而出道:
“你是说柳莲莺已经死了?”
“恩。”
自夏蝉口中得到肯定的答复,潘爱子拢于袖中的双手紧握成全,娇小的身子因着愤怒微微颤抖,近乎咬碎一口银牙。
想不到对方下手如此之快,她还没来得及布局,局就被人给破了,实在可恶。
“死了?怎么可能?我才回来,她怎么就死了?”
拓跋君豪难以置信道,从他去柳莲莺的宫殿打探消息,到薛靖离开笼香阁,前后不过小半个时辰罢了,那柳莲莺怎么就突然死了。
“你有所不知,因着我脚程没你快,刚离开柳莲莺的宫殿才几丈外,就听得她宫殿里的宫女呼天抢地”
“她是怎么死的?”
深吸口气,平复胸中的愤怒,潘爱子语调甚是平淡冷静的打断夏蝉的话。
“奴婢侧耳倾听了一阵,好似是被毒蛇咬死的。”
“哼。”
冷冷一笑,潘爱子缓步行至窗前,一阵凉风吹起她披散的黑发,轻薄的袖摆与裙摆皆随风而舞,好似花间蝴蝶蹁跹,直看的一旁的拓跋君豪失了神。
“这阵子毒蛇可真多啊!”
须臾,潘爱子近乎嘲讽的自言自语,旋即转身望着拓跋君豪,面无表情道:
“这次不得再出错,好生给我暗中查探到柳莲莺的真正死因。”
言下之意,分明是指责拓跋君豪行事不谨慎,以至于被敌人有机可乘,捷足先登,失了先机。
拓跋君豪闻言虽心中恼怒,却也不曾出言顶撞,只是默然应承的转身离去,反倒让潘爱子微微有些错愕。
“夏蝉,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先下去吧。”
打发走了夏蝉,潘爱子单手负在身后,脖颈微扬,清澈明亮的双眸注视着阴沉沉的天空,慢慢陷入沉思之中。
自打进宫以来,她便接二连三遭遇欺辱与迫害,虽然她也在暗暗布局,想要反击所有欺负过她的人,但她却从未真正伤害过谁。
今日,柳莲莺的死,虽然并非她一手造成,确切的说,应该是柳莲莺她自食恶果,但不知为何,心头却是闷闷的,就连双手也觉得粘稠的紧,好似当真染满了鲜血一般。
“呵呵,你不够心狠,所以你注定失败,注定一事无成。”
脑海里突然响起的冰冷嘲讽,令潘爱子不自觉的惊出一身冷汗。她清楚的记得,这句话是她在前世时,太后对她说的,而事实也正如太后所说的,她确实到了最后一无所有。
不能心软,不能有负罪感,否则她重生之后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都会付之东流。像柳莲莺那样没头脑却又耀武扬威的人,即便不是因她之故,也会因别人之故而注定会惨死在宫中。
双手拼命的在裙子上蹭了蹭,直到感觉不到粘稠,潘爱子方神思有些恍惚的走向床榻
一睡醒来,已是入夜时分。
外头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敲打在花草树木上,发出清脆的沙沙声,终究是秋天了,有几丝冷风透过不曾关严的窗户,卷入室内,直吹的桌上的烛火泯灭不定。
待得看清楚桌旁坐着之人的面容,睡眼惺忪的潘爱子顿时睡意全无,下意识的拉了拉被子,将自己娇小的身子裹的严严实实
听到身后悉索的声响,薛靖回首而望,见潘爱子已然醒转,神情不由变得越发柔和,浅笑道:
“你醒了。”
“王爷哥哥,你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
原本想恶狠狠的质问薛靖为何会深夜在她的寝宫内,然话到嘴边,思及还未弄明白薛靖的来意,潘爱子遂改了言语,语声则是纯真中透出几分慵懒。
“唉!”
望着烛光笼罩之下,潘爱子无害娇嫩的小脸,近乎无声的轻叹自薛静的嘴中溢出。
无论是出于何种情感,皇兄不在宫中的这段时日里,他一定竭尽所能的护爱子周全,决不会让她被奸人所害。
“王爷哥哥,你有什么心事吗?为何要皱眉?”
娇嫩清脆的嗓音令薛靖自沉思中回过神来,心下不由一惊。
自打他记事以来,就很少将真实的情绪表露出来,然而遇到潘爱子之后,他总是难以自控的真情流露,也不知是祸还是福?
“本王没事。哦,对了,皇兄不在的这段时日,为了不让你再被什么蛇虫鼠蚁伤害,我特意给你派了名禁宫高手过来。叶飞,进来。”
话音刚落,一抹娇小的身影便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薛靖的身旁。
一丝感动滑过潘爱子的心扉,之后便是不悦。
眼下她根本不需要什么贴身护卫护她周全,若是当真留下这什么叶飞,那拓跋君豪如何安置,还有势必会阻碍她计划的实施。
清澈明亮的双眸之中流露出不信之色,潘爱子静默片刻,最终略微有些迟疑和犹豫道:
“王爷哥哥,看他的模样,也就和我差不多大,还有他”
说着,上下打量了叶飞娇小的身材,顿了顿之后,继续道:
“能保护我吗?”
不待薛靖解释什么,只见叶飞手腕一翻一抖,顺着其手中射出的寒光望去,只见一只壁虎被死死的钉在了房梁上,软弱无力的四肢自然垂下,已然失了生气。
“王爷,这笼香阁年久不修,皇上回来,是该建议修葺修葺了。”
平淡的语声没有丝毫的起伏,却透着令人不能忽视的中肯,再看薛靖的样子,显然对叶飞提出的建议很是认同,换言之,叶飞对薛靖而言,必定是其左膀右臂。
“王爷哥哥,他的武功确实了得,可是我真的不需要他保护,而且这笼香阁我住的好好的,好端端为什么要修葺?这些什么蛇虫鼠蚁,夏蝉和金粉以及其余的宫人,会清理干净的,就不劳王爷哥哥费心了。”
见潘爱子面露不依之色,薛靖也不好再勉强,笑笑道:
“既然你不喜欢,那就算了。”
语毕,云淡风轻的挥了挥手,叶飞便如来时般无声无息的消失,好似他的存在由始至终都只是个虚无的影子,光影变幻过后就没了痕迹。
静坐片刻,薛靖站起身子,面露犹豫之色,似是有话要说,然最终只是笑着行了礼,下楼而去。
起身下床,缓步行至窗前,推开雕花窗户,望着夜幕中逐渐远去的修长身影,潘爱子唇角微扬,心下多少有些猜到薛靖夜访的真正来意。
若是没有猜错的话,薛靖此番前来,必定和柳莲莺的死有关,不过一切猜测都要留待拓跋君豪回来再一一做印证。
“夏蝉。”
昏暗的院子里,一抹娇小的身影正聚精会神的侍弄着花草,潘爱子扬声一唤,夏蝉便丢下手中的小锄头,抬起小脸,昂首恭敬道:
“姑娘。”
“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任何人随意进入我的卧室,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虽然从夏蝉的所站的方位看不清潘爱子脸上的真实表情,但从其语气中透露出的威严和森冷,却足以令夏蝉吓得浑身打了个激灵。
“是。”
面无表情的望了眼因惶恐而低垂下头的夏蝉,潘爱子不由抿了抿唇,终究还是缓和些许神情,语声平淡道:
“可曾见过拓跋君豪?”
“不曾见过,奴婢这就出去寻他回来。”
夏蝉话音未落,笼香阁外东南角突然响起一阵打斗声,潘爱子心下一惊,顾不得穿戴整齐,便急急下楼,跑出房门,直奔东南角而去。
未免潘爱子有何闪失,不曾及时拦住的夏蝉也只得急匆匆跟在其身后,朝笼香阁外跑。
笼香阁的东南角地处偏僻,平日里很少有人会靠近,但那却是监视笼香阁内一举一动最为有利的地方。
自拓跋君豪进宫时起,潘爱子便对其一再交代,一定要多监视东南角,千万别被他人有机可乘。
想来东南角的打斗声,必定是打探消息回来的拓跋君豪发觉有不明人士侵入,故而大打出手了。
只不过,听打斗的动静,想来拓跋君豪是遇到对手了,否则以前几次的经验,拓跋君豪都是在无声无息中解决对手的。
潘爱子一边暗自思量,一边紧赶慢赶的赶到笼香阁外的东南角,只见原本茂密的花木丛已经被人伤的凄惨无比,而在一片凌乱之中,则是耀眼的刀光剑影。
生怕打斗声引来宫中禁卫军的潘爱子顾不得自身安危,急急的就要往耀眼的刀光剑影中冲,惊得出了一身冷汗的夏蝉慌忙抓住其手臂,喊道:
“姑娘使不得,太危险了。”
不待潘爱子挣脱夏蝉的手,那片交织在一起的刀光剑影便瞬间分开,随即,潘爱子与夏蝉只觉得一阵凉风袭面,二人眼前已然站了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
拓跋君豪右手握剑,剑尖直指地面,左手水平横放,背脊挺的挺得笔直,完全一副如临大敌之态。
借着昏暗的天光,视线越过拓跋君豪,潘爱子这才看清,适才与拓跋君豪纠缠在一起的赫然就是叶飞。
明知叶飞的存在是薛靖不放心她的安危,但潘爱子心头还是忍不住恼怒不已,她不喜欢被人监视的感觉,一点都不喜欢。
“识趣的快些放了夫人,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夜风吹拂下,叶飞已然披散的长发微微飘动,令其冷漠的脸多了几许柔和,一双明眸射出两道寒光,透着阴森的杀意。
“哦,原来是自己人。”
闻言,拓跋君豪不紧不慢的将手中的剑收好,语声平淡道,随即微微侧首,将询问的视线投注到面无表情的潘爱子身上。
“自己人?”
微微错愕过后,一抹了然之色浮现在叶飞冷漠的脸上,想来他已经明白,为何潘爱子会婉拒薛靖的好意,原来她早已有了自己的护卫。
不曾理会拓跋君豪询问的视线,潘爱子上前一步,清澈双眸注视着叶飞,平淡道:
“叶姑娘,今日之事,我希望你不要说出去,相信你也不想看到王爷伤心难过的样子。”
波澜不惊的脸上再度闪过错愕之色,之前随同王爷见到潘爱子时,她只知她是一个天真浪漫的小女孩,而且看来,潘爱子当真不像表面看着的那般单纯善良。
静默片刻,叶飞方冷淡道:
“有些事情,早知道比晚知道的好,拖久了,反倒会更痛苦。”
“哼!”
娇嫩的唇角勾起一抹似是嘲讽的笑,潘爱子朝前又走了几步,近到能够看清楚叶飞脸上的真实表情,方故意压低嗓音,似是而非道:
“是吗?不过依我对姑娘的判断,你所说的,好像和你做的,并不一致。”
好似在打哑谜一般,拓跋君豪与夏蝉脸上皆是一片茫然,唯有叶飞,眸中闪过一丝纠结与不悦,秀气的眉更是不由自主的微微蹙起
见叶飞静默不语,潘爱子唇角的笑意越发浓了几分,往后退了一小步,神态甚为悠闲道:
“只要你对笼香阁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保证,你能够得到你想要的。”
“哼!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清亮的眸子流露出鄙夷之色,叶飞唇角微扬,冷哼道。
王爷当真是被猪油蒙了心,竟然会喜欢上潘爱子这样心机深沉的女子。
“呵呵,如果你非要将今夜所见所听之事告知王爷,往后不能留在王爷身边伺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你”
因着恼怒,叶飞清秀的脸微微涨红,思量再三,最终咬牙切齿道: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若伤了王爷的心,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似是而非的摇了摇头,潘爱子转身,朝着拓跋君豪和夏蝉招呼一声,便缓步朝笼香阁行去。
回了笼香阁,刚欲问拓跋君豪有关柳莲莺之死的事,潘爱子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眼前不由一黑,身子晃了晃,跌坐在桌旁的矮凳上。
“姑娘,你怎么了?为何突然脸色如此苍白?”
察觉到潘爱子的异样,夏蝉近身上前,轻声却带着几丝焦急的关心道。
单手扶额,用力的晃了晃头,极力让自己的头脑变得清明,潘爱子勉强挤出一抹虚弱的笑,示意夏蝉没事,之后目光才投向拓跋君豪,语声平淡道:
“柳莲莺的事查探的怎么样了?”
“天色已晚,你歇着吧,柳莲莺之事,我明日再说与你听。”
目光复杂的注视着潘爱子烛光掩映之下,苍白的小脸,拓跋君豪心头不由涌上一股怒气。
这个女人到底懂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都成这样了,为何满脑子还算计着后宫的事。
“拓跋君豪。”
一字一字清晰的叫着拓跋君豪的名字,潘爱子言语间流露出来的不耐与怒意显而易见,却终究没有令拓跋君豪停下离去的脚步。
懊恼不已的单手握拳,敲在梨花木桌上,一股无力感席卷潘爱子的心房。
“咳,咳”
许是急火攻心,潘爱子突然忍不住剧烈咳嗽,直咳得一张小脸通红无比,吓得夏蝉顾不得向她请示,便急匆匆跑出笼香阁,前去请太医诊治。
夜深风竹敲秋韵,万叶千声皆是恨。
迷迷糊糊醒来,潘爱子只觉得心口火烧火燎的难受,睁眼环顾四周,愕然发觉自己居然躺在床上。
只不过是个简单的坐起动作,潘爱子却觉得自己似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清秀的娇颜顷刻间被汗水濡湿,心像是被人用鼓锤重重敲打着般,闷痛而又颤抖不已。
趴在床边小歇的夏蝉察觉到床上的异动,慌忙抬头,见潘爱子醒转,面上难掩欣喜之色,眸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姑娘,你醒了。”
“夏蝉,为什么我会突然昏厥?究竟我得了什么病?”
清澈明亮的双眸之中透出精睿的光芒,瞬间减少了潘爱子脸上的憔悴之色。
明知隐瞒不住,夏蝉还是想要做最后的努力,低垂下头,不敢直视潘爱子逼人的双眸,顾左右而言他道:
“姑娘,想必厨房的安神药快熬好了,奴婢这就给你去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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