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3章 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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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帮你,你要是不愿意,我走就是了。”
语毕,自地上爬起,快步朝房门处走去。
就在离房门只有一步之遥之际,终究放心不下薛谨之的潘爱子回首而望,蓦然映入眼帘的情景吓得她差点魂飞魄散,只见殷红的鲜血自薛谨之高挺的鼻子内流出,薄而性感的唇角也有些许血丝正蔓延着。
“啊!谨哥哥,怎么会这样的?怎么会这样的?”
心急如焚的跑回薛谨之身旁,蹲下身子,滑腻的双手捧住他滚烫的俊颜,失声喊道。
“对不起,子儿,对不起,我真的,真的不想伤害你。”
冷眼瞧着忏悔不已的薛谨之,潘爱子心底不由冷笑连连。
如果这世间只要道歉就可以弥补一切过错,那些掳掠、杀人放火之徒岂非越发变本加厉,善良之人又哪来活路可言。
八年来,她一直浑浑噩噩,根本不知道她口口声声叫着的谨哥哥就是那个与她有着血海深仇的人,更可笑的是,她居然还将他当做了可以信赖,可以依靠的人。
幸好苍天有眼,让她恢复了记忆,不会一错再错。
皇家的人在八年前既然不肯放过她,那她就要他们统统付出惨痛的代价。
“子儿,你要是不肯原谅谨哥哥,就,就杀了我吧。”
隐约记得自己好像在神思迷乱之时点了潘爱子的穴道,薛谨之慌忙坐起身子,伸手将其身上的穴道解开,蹙眉道;语毕,用力从已然掉落在地的凤冠上拔下一枝尖锐的金簪,塞入爱子娇小的手中,闭目静待。
坐起身子,视线若有似无的瞟过手中的金簪,最终落在薛谨之清俊的容颜上,一抹淡淡的冷笑在潘爱子娇嫩的唇边绽放,杀意闪过其明亮的眸,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真的很想将金簪狠狠扎进薛谨之的心口,却硬生生将那股冲动压下。
就这样杀了他,未免太便宜了他。再者,她好不容易才重生,若是将薛谨之杀了,固然能解一时之恨,也能让太后那*人尝到白发人送黑发人那种肝肠寸断、痛不欲生的滋味。
然皇室多血脉,太后还有懿王爷,若是皇上驾崩,懿王爷必定登基为帝,到时候,她依旧可以舒舒服服的当她的太后,而自己则会因为弑君大罪,必定难逃一死,就再也没有机会对太后下手。
古语有云,“长痛不如短痛”,她偏偏要让太后“短痛变长痛”,要其受尽折磨,郁郁而终。
“谨哥哥,虽然你刚才弄疼了爱子,可是,可是爱子知道,你肯定有苦衷的。”
泪水弥漫眼眶,用力丢掉手中的金簪,潘爱子隐去眸底的杀意,乖巧懂事道。
闻得爱子善解人意的话语,听到金簪落地的清脆声,薛谨之睁开漆黑的双眸,心头除了更深的自责之外,越发对她多了几分疼爱之意,语声很是温柔道:
“子儿,你放心,以后,谨哥哥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恩。”
重重的点头,清澈明亮的双眸之中是满满的信任之色。
翌日,淡淡晨辉洒进幽静典雅的居室,院内时不时响起几声清脆的鸟鸣,倒应了那句“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
慵懒似猫般趴在窗下的贵妃塌上,深吸一口山间清冽的空气,任由乌黑亮丽的发丝随意披散在背的潘爱子身着一袭淡粉色半透明薄纱长裙,望着远处的青山绿黛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八年来的点点滴滴,一件件,一桩桩,都清晰的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她知道,一直以来,季林都将她视若己出,为了能够让她平安喜乐的活着,独自一人背负着恨意踏上复仇之路,这样重情重义的男子着实令她感动不已。
因为感动,她才得想方设法让他远离宫廷朝野之争,让他去过那种闲云野鹤、本该属于他的悠闲生活,多少也能弥补点自己对他的亏欠。
至于公孙蓉儿,念在她自幼待她不薄的份上,对其下药算计一事也不予追究了,只不过,往后当她看到自己在后宫中出现,会是一种怎样的表情,是震惊,失望,抑或是愤怒?
“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还痴痴傻笑。”
身子被一床柔软的羊毛毯包裹住,顺势斜靠在薛谨之宽阔的胸膛上,潘爱子眨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故作天真无邪道:
“呵呵!昨儿个谨哥哥将我从懿王爷手中抢来这里,相信那个自命不凡的懿王爷一定会被气得暴跳如雷。”
“傻丫头。”
食指宠溺的刮过潘爱子俏挺的玉鼻,薛谨之虽是笑容满面,然眉宇间那抹若有似无的轻愁却展露了其心底的担忧与纠结。
懿王爷素来聪慧睿智,既然他已经查到了别院,那很快就会顺藤摸瓜,查出是谁抢的亲。
为了能够与爱子长相厮守,他“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甘愿冒天下之大不讳,也心甘情愿被千夫所指。
但爱子还小,她那么纯真善良,根本不知世间险恶,真的不该陪他一同去面对那些即将到来的污言秽语。
“谨哥哥,爱子不喜欢看到你皱眉,一点都不喜欢。”
冰凉的手指温柔的抚摸着薛谨之深锁的眉,潘爱子面有不悦之色道。
“好。”
薛谨之双眉舒展,朗声答道。
无论前面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会认真的去面对和对待,绝对不会令爱子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光影浮动,衬得薛谨之俊朗的面容越发气宇轩昂,令潘爱子心中不免有些唏嘘。
倘或她与太后没有深仇大恨,倘或他没有下令诛杀她全家,抑或她没有重生,而是女儿与他相遇、相识、相知、相爱,那是否会造就一对人人称羡的金童玉女呢?
只可惜,这个世间没有那么多的倘或,现实终究是现实,他是她的仇人,而她是为复仇而重生。
身为明君圣主,薛谨之自然不能整日耽于美色,沉浸于儿女情长之中,而置朝政于不顾。
三日之后,在掌事太监一再催促下,薛谨之终究依依不舍的与爱子告别,临走之时,一再信誓旦旦保证,定会接她回宫。
然在潘爱子看来,薛谨之所说的话只不过是推托之词罢了,自古君王皆薄幸,后宫佳丽三千,待得他回到那满是燕瘦环肥的皇宫,又怎会记得她一个王府的丫鬟。
只不过为了不让薛谨之起疑,她始终保持纯真信任之态,直到目送着御辇彻底消失,方若有所思的转身,缓缓朝居室而行。
“姑娘,姑娘,请你救救奴婢的姐姐,请你救救她吧。”
正欲穿过一道两侧种满修竹的小道,忽地,横地里跑出一抹纤细的身影,直挺挺的跪倒在地,惊得潘爱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小步。
“大胆奴婢,竟敢惊吓姑娘,简直罪大恶极。来人,将这*婢拖下去,重大四十大板。”
“姑娘,姑娘,奴婢真的无心冒犯姑娘,实在是因为事态紧急、人命攸关啊!”
望着被人强行拖走、手脚死命挣扎的守庙宫女,潘爱子面有不忍之色,回首对身后的姑姑轻声道:
“姑姑,爱子看这姑娘也非有心冒犯,不如饶了她这一次吧。”
掌事姑姑自然不敢有所违逆,何况爱子又是软语相求,便朝着架住那守庙宫女的两名粗使婆子道:
“放了她。”
重获自由的守庙宫女泪流满面的膝行至爱子身前,磕头谢罢,再提前言道:
“姑娘,姑娘,请你一定要救救奴婢的姐姐。”
“好个不识趣的*婢,姑娘已经饶了你的冒犯之罪,而今还敢得寸进尺,你若再不走,定叫人打断你的腿。”
那守庙宫女见掌事姑姑目露凶光,狰狞可怖,身子猛地一颤,咬了咬唇,却依旧固执的跪在原地,丝毫没有退下之意,只是执意等着爱子的答复。
“姑娘,这*婢实在好不识趣,不如交由奴婢好好管教吧!”
“不必了,她愿意跪着,就让她跪着吧!跪累了,自然就会回去了。”
语毕,潘爱子背转身子,对身后守庙宫女的苦苦哀求置若罔闻。
行的远了,耳畔再没了那撕心裂肺的哭喊,潘爱子止住身形,伸手摘了朵不知名的小花放在鬓边比对,笑盈盈状似无意的问身旁的掌事姑姑道:
“姑姑,适才那名宫女叫什么名字啊?她住在哪?”
“她叫银粉,就住在那边的院子里。姑娘好端端的,怎地突然问起那*婢了?”
顺着掌事姑姑所指的方向而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低矮的白墙黑瓦房,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黯淡无光。
捻玩着手中的小野花,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潘爱子面有同情之色道:
“适才我听她口口声声叫我救她姐姐,想来她姐姐定是得了什么病,缺钱请大夫。因着爱子随身从不携带银两,所以问了她居所之后,打算回房取了银子,让人送过去救急。”
“姑娘真是菩萨心肠。不过有时候看事不能只看表面,她要你救她姐姐,也并不代表她姐姐当真得了什么病那般简单,或许她们姐妹见姑娘心地善良,又得蒙皇上圣宠,想要借姑娘之力,逃出这宗庙也是有可能的。”
掌事姑姑所说之言,潘爱子心中自然清楚明白,然面上依旧露出似懂非懂之色,皱眉道:
“这皇家宗庙乃是依山傍水而建,风光秀丽,简直有种令人宛如置身仙境的错觉。身处此等神仙福地,她们又怎么舍得离开呢?”
掌事姑姑未再答话,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心下则不由为潘爱子的天真喟叹不已
宗庙内的花园虽比不上御花园那么奢侈豪华,却也不容小觑。
一众人停停歇歇,将院内琳琅满目的奇花异草尽数欣赏完,已是傍晚十分。
落日余辉下,倦鸟归巢,浮云流动,不免令人顿生倦怠之意。
满面倦容的潘爱子在众人的陪伴下,经过之前遇到银粉的小道时,已经不见了她的身影,想来是心系姐姐安危,所以先行离开了。
似银粉这等重情重义、又固执倔强的女子,正是她所需要的;往后想要在后宫立足,她必须得有自己的心腹,而这心腹必须要对她惟命是从。
用罢晚膳,洗漱完睡下,待得所有宫女尽数离开,潘爱子便悄无声息的起身下床,穿戴好衣物,蹑手蹑脚的行至门边,微微打开一道缝隙,确定外头无人,方闪身出门,朝白日里掌事姑姑所指的那片低矮瓦房行去。
皇室宗庙的格局分内外两院。
外院格局简单,就是几间重檐式大屋,专供守护宗庙的侍卫居住,但却到处都有重兵把守。
相较于外院的严密把守,内院却很是松懈。
内院有用来供奉历代皇室祖先灵位的主殿和储放灯油香火、以及供诵经之人所用的偏殿,还有就是供守庙宫女居住的瓦房。
每日戌时,连接内院与外院的大门就会被锁死,以防守庙宫女与侍卫发生私情。
身着黑色斗篷的潘爱子因不需要处处留意是否有巡逻侍卫,故而很快便抵达了银粉所居的房子前。
朦胧的烛光自薄薄的窗户纸内透出,落在室外低矮的花圃上,被剪的光影斑驳。
嘤嘤哭泣声若有似无的自房内传出,听得人心下莫名升起一股凄凉感。
深吸口气,收敛心神,潘爱子举手敲门,门内的哭声立即止住,不一会,房门便被打开。
面有泪痕的银粉见屋外之人是潘爱子,红红的双眸内闪现惊诧之色,随即跪倒在地,哀哀哭求道:
“姑娘,请你救救奴婢的姐姐吧。”
“银粉姑娘,有什么话起来进屋再说。”
弯腰将银粉扶起,潘爱子踏入房内,迅速打量了一下屋内四周。
两张木板床,一张已然辨不清颜色的四方桌,再无旁的,当真可谓是家徒四壁了。
关好房门,银粉慌忙引潘爱子到靠近窗下的床边坐下,方再度拜倒在地道:
“姑娘,四天前,皇上身中春药,乃是家姐所为。而今侍卫查的紧,家姐生怕东窗事发,整日提心吊胆,终究承受不住心中恐惧,而要寻死”
面无表情的看着啜泣不已的银粉,潘爱子心下五味杂陈。
倘若薛谨之没有身中春药,那她是否会如过去的八年里那般一直活得简单快乐?
她到底是该恨银粉的家姐,还是该感激?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了。
“救你家姐可以,但你须得应承我一事。”
稳了稳心神,内心暗暗赞叹于银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机智与勇气,潘爱子语声温和道。
“只要能救家姐,莫说一件事,就算千万件,奴婢也答应。”
“好。所谓一命换一命,既然你要救你家姐,就得牺牲你自己。”
陡然变得平板的语声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褪去天真浪漫之态的潘爱子眉宇间隐隐有杀气浮动,惊得银粉身子猛地一颤。
半晌,沉默不语的银粉方哆嗦着苍白的嘴唇,目光坚定道:
“好,只要能救家姐,我什么都愿意做。”
赞许的点了点头,潘爱子璀璨一笑,弯腰将银粉扶起,恢复原本娇俏可人的模样,温和道:
“银粉,从明儿个你喝下汤药时起,你就永远消失了。至于你姐姐,你放心,我会好好安顿她的。”
不知道潘爱子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的银粉心中惶恐,只是拘谨的点了点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事情既然办妥,潘爱子也觉得没有继续逗留的必要,辞了银粉,如来时那般悄无声息的回到居所,暂且歇下。
翌日,天气甚好,碧空如洗。
用罢早膳,潘爱子便嚷着要放纸鸢,掌事姑姑拗不过她,只得差人做了一只,陪着她前往花园玩耍。
蝴蝶形的纸鸢随着潘爱子的跑动以及松紧有序的扯拉线条,很快便稳稳的飘在了空中,一串串犹如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不断从其粉嫩的小嘴中飘出,弥漫整个花园。
蓦地,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兴致全无的潘爱子将手中的线轴丢弃在绿茵茵的草地上,愁眉深锁,蒙蒙不乐的坐到在地。
不知发生何事的掌事姑姑慌忙近身上前,蹲下身子,轻声问道:
“姑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
“姑姑,爱子是不是很没用?”
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向面有困惑之色的掌事姑姑,潘爱子情绪有些低落道。
“姑娘何处出言?”
“姑姑,你知道吗,谨哥哥可疼我了,可我却什么也帮不了他。”
视线飘向不远处落在地上的纸鸢,潘爱子眉目间的哀伤之色又重了几分,萦绕在其周身的无力感令掌事姑姑心疼不已。
“姑娘,皇上乃是天子,什么事都难不倒他的。”
“不是的。前几天,谨哥哥说他是因为受到药物驱使,才会做出伤害爱子之举。虽然爱子并不怪谨哥哥,但我知道,谨哥哥一直对那天的事耿耿于怀。倘若我能够帮谨哥哥找出那个害他之人,相信会让谨哥哥多少有些释怀的。”
“姑娘,皇上已经命人彻查下药一事了,相信很快就会水落石出了。”
“我知道,可是我真的很想帮谨哥哥做点什么嘛!”
粉嫩小嘴微微嘟起,眸露不甘之色,随即,拉起掌事姑姑的手,撒娇道:
“好姑姑,不如你帮爱子分析分析,在这守卫森严的宗庙内,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对谨哥哥下药最容易得手?还有,还有,这两天,宗庙内什么人行动举止异于往常?”
经潘爱子状似无意的提点,细细回忆,掌事姑姑的脑海里很快便浮现出银粉姐妹,但为慎重起见,终究只是摇了摇头,随即笑着道:
“姑娘,那些查案的事还是交给侍卫们去办吧!这天色也不早了,该回去用午膳了。”
暗中时刻留意掌事姑姑表情变化的潘爱子将其眸中一闪而逝的怀疑与猜忌看得一清二楚,心知她已然中计,面上却露出懊恼之色,垮下双肩,默不作声的站起身子,朝居所所在的方向行去。
傍晚十分,晚霞满布,整个天际通红一片,似血般鲜艳夺目。
坐在走廊栏杆上的潘爱子背靠廊柱,秀目半闭,似老僧入定般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那日,薛谨之拥有了她之后,她便暗中盘算要培养自己的势力。
但想要让他人忠心耿耿的为她所用,没有利害关系,又岂能做到?
就在她一筹莫展之际,银粉自动送上门来,不得不说这是天意。
而令她感到更高兴的是,银粉和金粉竟是一对双胞胎姐妹,这样得天独厚的优势,为他日一明一暗的行事,更是提供了许多方便之处。
突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满园的宁静。
“奴婢给姑娘请安。掌事姑姑派奴婢来请姑娘去‘草木堂’一趟,说是已经抓到了对皇上下药的真凶。”
心中早已知晓谁会是真凶的潘爱子面露欣喜之色,激动的自栏杆上跳下,难以置信道:
“真的吗?”
见宫女肯定的点了点头,潘爱子便似欢快的小鹿般蹦跳着朝草木堂跑去。
刚入草木堂,就见面无血色的银粉瘫软的坐倒在地,而离她不远处、一名无论是容貌还是身形都跟她如出一辙的女子正浑身抖得厉害,惊恐的注视着围住她们姐妹二人的一干守庙宫女。
潘爱子之所以一眼就能认出坐在地上的人是银粉,完全是因为那双倔强而又固执的双眸。
“姑娘,救我,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
挣扎着自地上爬起,踉跄着想要靠近潘爱子的银粉被掌事姑姑毫不留情的再度推倒在地。
“*婢,休得胡来。如今人赃并获,还敢抵赖。”
厉声喝止毕,掌事姑姑慌忙转身,望着爱子轻声道:
“姑娘,可曾吓到?”
默默的摇了摇头,眼神自遍体鳞伤的银粉身上掠过,心下有些不忍。
她自然知道银粉是冤枉的,掌事姑姑那所谓的证据是她从薛谨之那里撒谎骗来的;之所以会在银粉的房中,是因为昨夜她在临走时趁着银粉不注意偷偷塞在了她床上的席子底下。
然为了大局着想,潘爱子最终还是硬起心肠,蹙眉低声道:
“姑姑,你会怎么责罚她啊?”
“伤害天子圣体,需得立即凌迟处死。”
掌事姑姑的语声虽不轻不重、不缓不急,却惊得银粉浑身猛地一颤,随即似发了疯似的越发大声哭喊着说自己是冤枉的。
闻言,潘爱子心底不由冷笑。
但凡心思稍微细腻一点的人都知道,有哪个罪人会在作恶之后,愚蠢的将罪证留在身边,等着被他人人赃俱获的。
然即便公正精明如掌事姑姑,在权衡利害关系之后,终究昧着良心,将银粉滥竽充数,为的就是保住自身的地位与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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