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0章 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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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谨之倒没有她那么惊慌,他说:“按照我对慎之的了解,如果被他看到你在我的房间,他会第一时间冲进屋子里,或者把你拖走,或者掐住我的脖子,和我干一仗!如果被他听到我们的谈话,他早就跟你翻脸了”

    薛谨之这番话,对潘爱子的情绪起了一点镇定的作用。但她还是有些不安,说:“如果不是这个原因,他为什么突然回家,连豆豆都丢给我了”

    “如果他已经知道了你是魏曼,他会把豆豆丢给你吗?”薛谨之帮她分析。

    潘爱子想了想,说:“应该不能”

    “所以你还是不要乱猜了,也许他只是回家去收拾东西,你们什么也没有带,就跑出来了。两个大人也就罢了,豆豆的衣物用品总要拿一些的,对不对?”薛谨之继续安抚潘爱子。

    潘爱子迟疑着点了点头,随即又有不解:“既然他是回去拿东西,为什么他不告诉我一声呢?”

    “你对他还不了解吗?他是那种按常理出牌的人吗?他什么时候这么细心到出门跟你打招呼?”薛谨之解释说。

    潘爱子心里很乱,她觉得薛谨之的话有些道理,可是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于是她说:“不知道他想什么,我再等等看吧,如果他是回家拿东西,那么一会儿应该会回来的吧我回房间了,豆豆快醒了呢。”

    其实薛谨之的心里,并不如他所说的那样想。他也觉得薛慎之极有可能是知道了什么,可是潘爱子很慌,他只能在言语上安慰她。

    潘爱子回屋后,豆豆刚刚睡醒,正坐在床上,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喊着:“阿姨爸爸”

    “来了,豆豆睡醒了?”心里再多的事,潘爱子也不会在豆豆面前表现出来,她坐到床上,抱起豆豆:“豆豆睡得好不好?有没有做美梦啊?”

    豆豆还不太清醒,把头靠在潘爱子的怀里,迷迷糊糊地说:“我梦到牛肉汉堡和鸡肉汉堡是兄妹,他们在我眼前跳舞我想跟他们玩,可是他们不跟我玩”

    “汉堡兄妹跳舞”潘爱子被豆豆的梦逗笑了,“你一定是饿了,才会梦见汉堡兄妹的,现在你洗脸穿衣,阿姨带你去找汉堡兄妹,好不好?”

    “好啊!”豆豆马上就精神了,从她的怀里钻出来,爬下床去,自己跑进了卫生间。

    潘爱子洗了毛巾,递给豆豆。豆豆乖乖地在自己脸上抹了几下,把毛巾往洗手台上一丢:“穿衣服喽!找汉堡兄妹去喽。”

    穿好了衣服,潘爱子带着他出了房间,来到薛谨之的房门口。潘爱子敲门,等薛谨之开了门,她朝他一伸手:“借我一些钱,我要带豆豆去吃饭。”

    薛谨之看了看她,弯腰把豆豆抱起来:“正好我也饿了,我也需要吃饭,怎么就没有人关心一下我呢?”

    豆豆马上说:“大伯,你跟我们一起去找汉堡兄妹吧!”

    “什么汉堡兄妹?”薛谨之抱着豆豆进屋,拿了钱包,又转身走出来。

    “牛肉汉堡是哥哥,鸡肉汉堡是妹妹,我刚才梦到他们了!”豆豆很认真地跟他解释。

    “原来是这样,豆豆这小脑袋真是神奇”薛谨之和豆豆说着话,朝电梯间走去。

    潘爱子只好跟上他。

    三个人一起下了楼,出了酒店,来到街对面的一家汉堡店。豆豆虽然人小胃不大,但却坚持要一对兄妹。薛谨之也依着他,明知他吃不完,还是点了一个牛肉汉堡和一个鸡肉汉堡,摆在他的面前。

    豆豆一手拿一个汉堡,也不急着吃,举在半空里,比比划划,口中说道:“刚才他们就是这样跳舞的!汉堡哥哥在前面,汉堡妹妹跟在后面,他们跳啊跳啊跳啊,别提多高兴了。后来我看到他们了,我就来追他们,他们转身就跑!就这样跑跑跑!跑掉了”

    小孩子都爱表演,两个汉堡也能编出一个故事来,潘爱子被他逗得笑眯了眼睛。

    “除了在豆豆面前,我就没见过你笑得这么开怀”薛谨之心里酸酸的,不由自主地表现出醋意来。

    潘爱子看他一眼:“要是你也给我讲一个汉堡的故事,我一样会笑得开心,可是你会讲吗?”

    她只是不知道怎么回应他那一句话,随口这么一说。可是他却较起真来,一手拿起他自己的汉堡,一手拿过潘爱子的汉堡,举起来,说:“这是汉堡爸爸,这是汉堡妈妈”

    他一开口,豆豆就兴奋了:“是汉堡兄妹的爸爸妈妈吗?”

    “当然!”薛谨之很严肃地点头,“从前,汉堡妈妈是汉堡城里最漂亮的一位姑娘,她开了一家花店。汉堡爸爸每天路过那家花店,都能看到汉堡妈妈美丽的身影。天长日久,汉堡爸爸爱上了这个美丽的姑娘,他为了赢得汉堡妈妈的芳心,每天到她的店里买一支玫瑰,也不带走,就在店门口的花架子上放一只花瓶,把玫瑰**花瓶里。

    风雨不误,汉堡爸爸每天都会出现在花店里,那花瓶里的玫瑰花便越来越多。等到第九十九天的时候,汉堡妈妈忍不住好奇,问汉堡爸爸,都这么久了,插在你这只花瓶里的玫瑰竟然不凋谢,开得这么鲜艳,你能告诉我,这只花瓶为什么这么神奇吗?

    汉堡爸爸说,花瓶并不神奇,花瓶里的水才神奇,那是我的恒心之水,它从我心中流淌出来,浇灌着这些爱情之花,永恒盛开。现在,我把这九十九朵玫瑰花献给你,希望你能接受我对你永不凋零的爱情”

    薛谨之说到这里,停住了,看着潘爱子。

    豆豆不明所以,觉得大伯的故事没讲完呢,就问:“后来呢?他们两个在一起了吗?”

    薛谨之把潘爱子的汉堡放回去,空出手来,在豆豆的脑袋上拍了一下:“傻孩子!要是他们没在一起,汉堡兄妹是哪里来的?他们又怎么能叫汉堡爸爸和汉堡妈妈呢?”

    “对噢”豆豆恍然大悟的样子。

    潘爱子听他讲这个故事,分明意有所指。她心跳得有些快,为掩饰自己的小心慌,她拿起汉堡,揭开外面的包装纸,咬了一口,说:“饿死了!你们爷俩儿可真是的,好好的汉堡,捏来捏去,都快被你们捏碎了,汉堡是用来吃的!豆豆快吃!”

    豆豆也饿了,听她这样说,便自己揭开包装纸,认真吃起东西来。

    薛谨之讪讪地,说:“是你让我讲一个关于汉堡的故事,我说了,你又不肯笑,真没劲!”

    “你的故事哪有豆豆的故事好笑?你以后多跟豆豆学一学,你根本就不会讲故事。”潘爱子喝了一口果汁,笑话了他一句。

    豆豆一听这话,得意了起来,很同情地拍了拍薛谨之的手,说:“大伯,不要紧的,回去我教你”

    薛谨之嘴角抽了抽,说:“你们母子俩儿嘲笑人的时候,倒是配合得天衣无缝”

    潘爱子吓了一跳,差一点儿噎到。她瞪他一眼,赶紧观察豆豆的表情。

    豆豆还是太小了,竟然没有听出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啃着汉堡,喝着果汁,憨憨地笑着。

    “以后不许你胡说,万一说溜了嘴”潘爱子警告薛谨之。

    三个人吃饱了肚子,回到酒店,各回房间。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可是薛慎之还没有回来。潘爱子再打他的电话,依旧不接。她开始忐忑,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了。可是她又不能回去找他,也不方便把电话打到别墅的座机上。

    晚上给豆豆讲故事的时候,她有些心不在焉,讲着讲着,就走神了。

    豆豆拍拍她的手,问她:“阿姨,你是不是想爸爸了?”

    “恩?豆豆为什么这样说?”潘爱子吃了一惊,这小家伙整个晚上都没有问起薛慎之,这时候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豆豆像个懂事的小大人似的,正色说道:“爸爸在的时候,阿姨就不会讲错故事,龙骑士明明已经到了城堡了,你现在又讲他从家乡出发”

    “对不起,阿姨重新给你讲”潘爱子不好意思了。

    豆豆却打了一个呵欠,说:“我很困了,想睡觉了,明天再讲吧。”

    小孩子心思简单,闭上眼睛就能睡着。潘爱子坐在床边,看着豆豆睡得甜实的样子,心里默默祈祷:老天保佑,千万不要出岔子,我才在豆豆身边呆了几天而已,千万不要夺走我每晚看着他入睡的机会

    她正想着,就听到轻轻的敲门声。

    她害怕吵醒了豆豆,急忙跑出去开了门。

    就见薛谨之站在门外,往屋子里望了一眼,问:“慎之回来了吗?”

    “没有”潘爱子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担忧之色。

    “你到我房间里来一趟我有事找你。”薛谨之对她说。

    潘爱子回头看墙上的挂钟,发现已经是夜里十点了。这个时候,她是没有勇气去他房间的,她害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没有办法保持清醒。

    于是她拒绝:“太晚了,有事明天再说吧,豆豆刚睡”

    她话未说完,薛谨之突然伸手推门,一步跨进屋里来。

    她急忙挣扎:“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薛谨之对她的话恍若未闻,不顾她的反抗,揽着她的腰,把她抱在了怀里。他搂紧她,低声说:“我不管!我就是想你!我没有办法!”

    “谨之求你别这样我们不该”潘爱子听出他语气中那脆弱企求的意味,不禁心软,便停止了挣扎的动作。

    “你不要说话!”薛谨之打断她,“我不用你教,我知道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这些事在我脑子里清楚得很,可是我心不由己,我还是想你想你想你!你就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潘爱子深深叹息,不说话了。她静静地依偎在他怀里,心又酸又痛。

    她又何尝不想他,她又何尝不想在深夜里这样拥抱着他?可是她不配!她没有资格!一个人不能太贪心,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如果她放纵自己的情感,只会害了他,害了自己。

    她的手从他的腋下探过去,在他的背上轻抚着:“谨之,是我害了你你要学会漠视我,淡忘我,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我学不会!别逼我!薛谨之这个时候比豆豆还任性,“就是你害了我,你要负责!我心好痛,你负责治好它!”

    “我没有办法,对不起”潘爱子被他步步紧逼,心都揪成一团了。

    薛谨之突然捧起她的脸,说:“不!你有办法!你只是不愿意做!你不爱我!你看着我痛苦得要死,却不肯救我,你根本就不爱我!”

    潘爱子一口气堵在胸口,噎了好一会儿,才长长地吁出来:“好吧我不爱你我真的不爱你”

    “不!你撒谎!你爱我!”薛谨之听她说出“不爱”这两个字,眼睛立即射出寒星一样的光芒来。他摇着她的肩膀,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里那些压抑的情绪。于是他猝不及防地低下头,上了她的嘴唇。

    一盆冷水兜头泼上来,浇灭了薛谨之火一样的热情。他僵了一会儿,突然就松开了潘爱子,转身大步流星地冲了出去。

    潘爱子的身体失去了支撑的力量,晃了晃。她后退几步,坐进了沙发里,心在发抖,浑身酥软。

    他真的走了,她却失落了。

    她在沙发上窝了好久,直到豆豆醒了,嚷着嘘嘘,她才从沙发上站起来,进了卧室,把豆豆抱进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她把豆豆安顿好,自己一头栽在豆豆的身边。搂着豆豆的小身体,她才觉得心里安定了。她关了灯,在豆豆均匀的呼吸声陪伴下,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她在睡梦之中,突然就醒了。

    眼睛一睁开,她就看到身边坐着一个人,正是昨天离开后,一整天都没有回来的薛慎之。

    他低着头,神情专注地盯着她的脸,即便她猛然间醒来,睁开眼睛和他对视着,他也没有移开目光。

    潘爱子觉得他的目光像一把刀,锋利得足以划破她的脸皮。她抬起手来,捂在自己的脸颊上,小心翼翼地开口:“慎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潘爱子从来没见过薛慎之的眼睛这么明亮,闪着寒星一样的光。

    他也不开口说话,只是盯着她的脸看。

    她很不安,捂着自己的脸颊,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叫醒我?”

    薛慎之像是一尊雕像活了过来,动了动他僵硬的脖子,微微皱了一下眉。

    然后,他依然不说话,只是抬起手来,抚上潘爱子的脸。他像是画画一样,手指在她的五官上慢慢地画着,反复地画出她的轮廓来。

    潘爱子的脸被他弄得痒痒的,心里也毛毛的,手撑着床,想要坐起来。

    薛慎之一把摁住她,对她说:“别动!”

    “你怎么了?你今天怎么怪怪的,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好吗?”潘爱子口中虽然这样说,心里却害怕他真的说出什么她不能承受的事实来。

    薛慎之摇了摇头,慢慢地躺下去,靠在她的身侧,伸手搂住她的腰,说:“我就是爱看你这张脸,盯着你这张脸看久了,我会觉得这个世界很奇幻。谁能相信?我身边有这样一个女人,她的脸长得像我少年时的初恋,而她的身体却像是我离了婚的前妻,这么奇妙的组合,让我想起了某一部电影,一个男人的妻子因为事故去世了,他深爱着他的妻子,于是他把一个人囚禁于他家的地下室,照着他亡妻的模样给这个人整容”

    “别说了!”潘爱子听到“整容”两个字,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喊出好大的声音,把豆豆惊醒了。豆豆还没有睡够呢,皱着眉眯着眼睛看了两个大人一眼,翻了一个身,又闭上眼睛接着睡了。

    潘爱子意识到自己失态,拍哄着豆豆,小声对薛慎之说:“你今天中邪了吗?一大早讲这么恐怖的故事,吓死人了。”

    “听故事的人觉得恐怖,但是我觉得,当那个男人拥有一个和亡妻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时,他并不觉得恐怖,他的感受应该是幸福的”薛慎之沉浸在某种情绪之中,说话的语调缓缓幽幽的。

    潘爱子打了一个寒战,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便缩到豆豆的背后,小声嘀咕道:“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一大早把人吵醒,说些很奇怪的话不理你了,我接着睡觉。”

    “你不要不理我!”薛慎之从后面搂住她,“我活得很失败,浑浑噩噩地过了这些年,现在才发现我什么也没有。我总在抱怨别人,总把不快乐的责任推给别人,事实上却都是我的错。曾经有过一份美好的生活摆在我眼前,我却像是睁眼瞎一样,视而不见。我不懂珍惜,也没有勇气去保护,我自私又懦弱,所以我活该落得这样的下场”

    他像是一个在告解室里像上帝忏悔的罪人,数落着自己的不是。

    潘爱子听了一会儿,翻过身来,面对着他:“慎之,你今天的情绪不对,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好吗?”

    薛慎之伸手把她搂在怀里,紧紧地抱着,说:“我想恳求你,不要离开我虽然我现在一无是处,但是我需要你。虽然总有人告诉我,你对我是有目的的,可是我不在乎!只要你能留在我身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潘爱子犹豫了一下,回抱住他,说:“慎之,我对你真的没有什么目的要说有目的,那就是我希望能嫁给你,仅此而已。”

    她说完这句话,薛慎之久久没有回应。她以为自己的话说得过了,便又补充道:“不过我不会逼你的,这件事取决于你”

    这句话还没说完,她就听到了轻轻的啜泣声。薛慎之把脸埋进她的怀里,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哭了起来。

    潘爱子吃了一惊,问他:“慎之?出什么事了?你快告诉我吧,你这样我很担心。”

    薛慎之深吸几口气,忍住了哭泣,说:“你不用担心,我只是害怕失去你我很恐惧,好像我身体里有一个怪兽,正在一口一口吞噬我的生命,你要帮我”

    “我帮你!我不会离开你!你不用害怕。”潘爱子安慰着他,心里稍稍轻松下来。

    开始的时候,他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潘爱子还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因为他昨天离开的时候,正是她在薛谨之房间里说话的时候,万一被他听去一句两句,事情可就糟糕了。

    可是听他说到这里,她就没有那么担心了。

    如果他听到了什么,知道了她是魏曼,他不会这样对待她的。按照他以往的性格,他会打她骂她质问她,然后把她撵走,让她永远也见不到豆豆。

    或许是他回家后,又与叶海安发生冲突了?又或许是因为他最近身体出了状况,心里很惶恐?还可能是因为工作上的失败,令他心灰意冷了?

    亦或是这三个因素叠加在一起,使他的压力太大?

    过了一会儿,他睡着了!

    而这个时候,豆豆却醒了。

    潘爱子赶紧拿开他的手,抱着豆豆进了卫生间,给豆豆洗了脸后,告诉他:“豆豆,爸爸睡觉呢,你要乖乖的,不要大声说话,好不好?”

    “好”豆豆马上压低了声音,从嗓子里眼儿里憋出一个字来。

    潘爱子笑了,拍拍他的脑袋:“豆豆真乖,懂得心疼爸爸了”

    然后,她站起来,一转身,就看到薛慎之倚在卫生间的门上。她到被吓了一跳:“你不是睡着了吗?怎么鬼鬼崇崇的,吓死人了!”

    薛慎之把豆豆抱起来:“这你就害怕了?等哪天我真成了鬼,你岂不是要吓死了?”

    “胡说!你再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我可真要恼了。”潘爱子瞪他。

    薛慎之笑笑,说:“不胡说了,我们吃饭去,爸爸有钱了,可以请豆豆吃早餐了!”

    “爸爸有钱了吗?太好了!我可以吃汉堡薯条吗?”豆豆马上提要求。

    潘爱子马上反对:“不行,你昨晚就吃的是汉堡薯条,再吃你要变成小胖猪了!”

    豆豆撅了嘴:“我喜欢吃嘛!”

    薛慎之拍拍他的背,说:“这种事情我们就要听妈阿姨的喽,变成小胖子,就不帅了呢。”

    他改得及时,潘爱子也没有听出来他差点儿口误。她走出卫生间,才留意到卧室的门口放着两只行李箱,一只是她的,一只是薛慎之的。

    看来他昨天的确是回去取东西了,至于他为什么逗留了一晚,他不肯说,她也不想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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