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8章 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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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慎之试图和她说理,他指着被她扯下来的潘爱子的头发,说:“你有话不能好好说吗?你也是一个有身份的人,学那些市井泼妇”

    “你说我是泼妇?你敢说你妈是泼妇?没有我这个泼妇,你是从哪里来的?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我今天就当一回泼妇了!”叶海安从地板上爬起来,扑到潘爱子面前:“我和你拼了!”

    眼看着两个女人又要撕扯成一团了,豆豆吓得再一次大哭起来。

    这时候,门外冲进来两个人,是叶海容和薛谨之。

    叶海容去拉自己的姐姐,薛谨之去拉潘爱子。

    两个女人被分开后,互相瞪着对方,气愤难平。

    叶海容黑着脸,大喝一声:“这是干什么?简直太不像话了!慎之你怎么搞的?怎么可以这样对你妈?”

    薛慎之被豆豆的哭声震得耳朵嗡嗡响,他也烦躁了起来。他没好气地说:“她一进来,先是打豆豆,然后骂我,又去打爱子的耳光,扯她的头发,你怎么不问问,她想干什么?她就是见不得我好,我高兴两天,她心里就不舒服了!”

    “你混帐!”叶海安听儿子这样说,气得头晕,就要过来打他。

    叶海容拉住姐姐,然后问外甥:“你只讲你的道理,你怎么不检讨一下自己?你是一个有妇之夫,把这个女人弄进家来,你想怎么样啊?”

    “我要和她结婚!”薛慎之被惹急了,爆出一声怒吼来。

    从进门来,就站在潘爱子身前不说话的薛谨之,回头看了潘爱子一眼。潘爱子被他的目光刺到,低下头。

    “结结婚?”叶海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薛慎之还没离婚呢,就敢说与潘爱子结婚?

    他觉得自己的外甥是鬼迷心窍了,他转过头,看着潘爱子:“潘小姐,虽然我是他的舅舅,算是外姓人,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说一句,女人要有廉耻心,慎之是有老婆的人,他老婆还在呢,你就能住进来吗?看着他因为你和自己的家人闹翻,你很开心吗?你这是爱他吗?你的脸皮怎么那么厚?”

    潘爱子早就给自己做过心理建设,不管别人说什么难听话,她都当做听不到。她的目标只有一个:豆豆!只要能回到豆豆身边,背负再多的耻辱骂名,她都不在乎。

    叶海容的指责,令她无地自容。可是她并不打算妥协,她想说:你们说什么都没有用,只要能和慎之在一起,我不在乎这些

    可是她话未说出口呢,站在她身前的薛谨之先受不了了。叶海容明明在骂潘爱子,薛谨之的脸上却如火烧一般。

    他一转身,拽住潘爱子的手臂,以命令的语气说道:“收拾东西,跟我走!”

    潘爱子当然不肯,挣扎反驳道:“你放开我!我不用你管”

    薛谨之握牢她,说:“我是你老板,我还管不着你?”

    “这是我私事!老板也没有权力管我的私事!”潘爱子气他在这时候捣乱,恨不能在他的手上咬一口。

    薛谨之却根本不把她的话当回事,他挑了挑眉,说:“这不光是你的私事,这还是我的家事,你赶紧收拾东西,跟我走!”

    薛谨之这样做,叶海安和叶海容只当他是在帮他们说话。他们静静旁观,等着薛谨之带走潘爱子。

    只有薛慎之能明白薛谨之的心态,只有他知道,薛谨之其实是看不得潘爱子在这里受委屈。

    这样的时刻,站出来保护潘爱子的男人竟然又是他!这让薛慎之受了极大的刺激!

    小时候他学习不好,长大了他工作不好,在家里受母亲辖制,在外头别人都当他是不学无术沉迷女色的****哦,不对!他现在连****都不是了,他连女人都驾驭不了了!难道他真的变成废物了?他的意愿就没有人能尊重一下吗?

    想到这里,薛慎之一步跨过去,打落薛谨之的手,把潘爱子扯到他身边。

    他一手抱着豆豆,一手拉着潘爱子,对他的妈妈说:“从小到大,我什么事都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让我娶魏曼,我娶了,你让我离婚,我也离了,然后你又让我娶徐慧欣,我也娶了,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可是你看看现在,我过得好不好?我是你儿子,不是你手里的一颗棋子!你做的那些事,有一件是为我的幸福打算的吗?我的生活已经被你弄得乱七八糟了!现在我要重新开始!这个女人是我想要的!

    你不能给我的!她能给我!她处处为我着想!她让我觉得安定和幸福!我下半辈子就要和她在一起了!你能同意最好!如果你执意不接受她,那么我和她一起走!反正这个家也没给过我什么,就当我重活了一回,一切从头来过!”

    说完,薛慎之拉起潘爱子,往门外走去。

    叶海安听薛慎之说那些话,目瞪口呆。直到她见薛慎之出门去了,她才回过神来,追了出去,拦在薛慎之的身前:“你站住!你竟敢跟我说那样的话!我什么也没有给过你吗?你从小到大锦衣玉食!是谁给的?我养了一头白眼狼吗?”

    薛慎之难得在他的妈妈面前强硬一回,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他是有些紧张的。他握着潘爱子的手在发抖,但是很奇怪,这个时候他的神智却无比清醒。

    他看着叶海安那张气到扭曲的脸,一字一顿地说:“妈!我吃穿不愁,甚至我铺张奢侈,那是因为我姓薛!我是薛家的子孙!我花的不是你的钱!”

    叶海安抓狂了,抬手就打了薛慎之一记耳光:“你敢跟我嚣张!没错!你花的是薛家的钱,但我是你妈!我就管得了你!你敢踏出这个家门一步,以后你就跟着这个小妖精喝西北风去吧!”

    薛慎之转过头,看着潘爱子。

    潘爱子明白了他的意思,很坚定地朝着他点头:“慎之,我不会让你和豆豆喝西北风,我养你们!”

    薛慎之骄傲地冲着叶海安扬了扬下巴,二话不说,抱着豆豆,拉着潘爱子,大步流星地下了楼,离开了!

    叶海安眼看着儿子和孙子一起跟着那个女人走了,她疯了。她跳着脚大骂:“你走!你和那个小妖精过去吧!走了就不要回来!我们母子恩断义绝!你不是我儿子!”

    其实薛慎之已经出门去了,她也不管薛慎之听不听得到,叫嚷着要断绝母子关系。

    这时候,叶海容上前来拉住她,小声对她说:“别骂了!赶紧把慎之叫回来!”

    “叫回来?你没看到他是怎么对待我的吗?为了一个女人!他这样对我,我能忍下这口气吗?我就当没有这个儿子!你不用劝我!”叶海安正在气头上,也不在乎薛谨之就在旁边,破口大骂。

    叶海安被儿子气疯了,也不顾薛谨之在旁边,吵嚷着要与薛慎之断绝母子关系。

    叶海容却比她理智得多,他把叶海安拉到一旁,小声说:“你怎么回事了?你跟慎之闹什么?现在是闹的时候吗?你把慎之给撵走了,接下来的事怎么办?”

    叶海安一愣,随即说:“你没看到他那个样子吗?他现在是中了那个女人的狐媚术了,不把我这个妈妈放在眼里!我不能撵他?难道让我向那个女人认输吗?”

    “头发长见识短!”叶海容气愤地骂了她一句,“这边被骗的资金才追回来,还有一摊子的烂事呢!慎之不在,谁来处理这些事啊?”

    “你不会处理吗?他什么时候正经做过事情?还不都是你在做?怎么离了他,你还不会做事了吗?”叶海安瞪叶海容一眼。##h.

    叶海容无奈地摇了摇头:“我真是没有办法跟你沟通了!要我做事可以,但是我姓薛吗?薛家的事可以由我明着做主吗?没有慎之在前面挡着,我算什么呀?难道你们家老太太对我的忌惮还少吗?”

    “哦”叶海安这才意识到,他们来欧洲是为了工作,而这次工作的主导者是她的儿子。

    现在她儿子走了,老太太要是打电话过来问,她要怎么交待?

    她一转头,看见了薛谨之。

    这倒是个会做事能做主的人,可难道真的要她向吴雪帆的儿子求助吗?

    到底她应该把儿子追回来?还是向薛谨之低头?她在心里狠狠地挣扎了一下。

    最后,还在气头上的叶海安决定,无论如何,不能让潘爱子那个狐狸精看了笑话!

    于是她一转身,走到薛谨之的跟前,对他说:“谨之,让你见笑了,这次的事情多亏你帮忙发,安姨心里非常感激你。慎之不听话,我也很头疼,这边的工作还没有处理完,他不在的时候,就拜托你多费心了。”

    薛谨之头一次听到叶海安用这种恳切的语气和他说话,他不禁心中慨叹。

    虽然他对叶海安没有什么好感,这个女人又自私又狭隘,但是这次的事情,还真不能说是她的错。

    可那是谁的错呢?潘爱子的错吗?她也是一个受害者,如果当初不是叶海安欺人太甚,她又怎么会走上这样一条绝路?

    想来想去,竟不知是谁的错。

    有时候生活就是这样,当所有的事情纠结在一起,成了一团乱麻的时候,就分不清是非对错了。

    他略一思忖,点头说:“安姨,都是自己家的事,你也不必说感谢了。至于这边的工作,你也不用太担心,有什么事情,让海容舅舅跟我说,我这几天也不急着回去,你和慎之再慢慢沟通吧。”

    叶海安忍不住伤心,眼眶红了。她怕被薛谨之看到,赶紧扭转了脸。可是就在转脸一瞬间,眼泪已经掉下来了。

    躲避不及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叹了一口气,说:“我一辈子争强好胜,偏偏养了一个不争气的儿子。我和你妈明争暗斗了一辈子,到最后输给了她,也是因为输在儿子身上你是个懂事的孩子,比慎之强我还忘记问了,你身上的伤好了吗?”

    “皮外伤都好了,脑震荡和肋骨折断的伤,要慢慢养的所以我才想在法兰克福多呆几日,等伤好得差不多了,我再回国去。”薛谨之说。

    叶海安现在也没有心思去想他为什么不回国,他这样解释,叶海安也不怀疑。

    其实他是怕别人知道,他是因为潘爱子才迟迟不肯回国的。他不放心她,担心她被叶海安或徐慧欣欺负,连个可以求助的人都没有。

    这个时候,叶海容过来了,问他:“谨之,你来是不是有事?你刚进门就遇上慎之和**妈吵架,我都忘记问你了。”

    “哦”薛谨之也想来了,“我爸爸来电话,让我告诉慎之和安姨,在法兰克福受骗的事,就到此结束吧,跟任何人都不要再提起这件事,回国后也不要提,就说合同签约的时候出了问题,这笔生意没谈成。”

    “这样啊”叶海容的语气里透着疑惑。

    叶海安低了头,有点儿沮丧:“这样的话,你爸爸不会直接打电话和慎之说吗?就算他在生慎之的气,跟我说也行啊,还要你跑一趟来转达?他这是什么意思?以后不打算跟我们母子俩儿直接沟通了吗?”

    薛谨之没有替薛远驰解释,他也不觉得自己有这样的义务。

    他说完了该说的话,就向叶氏姐弟二人告辞,回酒店去了。

    他前脚刚走,叶海容就瞪着自己的姐姐:“你做事也不跟我商量一下吗?为什么要求他?就因为他把钱追回来了,你就把他当成自己人了吗?”

    “我我也没有把他当成自己人啊,这不是因为慎之走了吗?你又说你自己做不主,他是薛家的孩子,让他代替慎之挡一阵子,又不会怎么样”叶海安委屈得很,她现在已经不知道怎么做是对的了。

    叶海容对她很无语的样子:“你也不想想,慎之这次把事情搞砸了,连姐夫都知道了,老太太会不知道?如果接下来的工作顺利还好,万一我们无功而返,那么前期受骗上当差一点儿损两个亿的事是我们做的,后期追回被骗的资金以及妥当善后都是薛谨之做的,回去之后,老太太更不待见慎之,薛谨之在老太太那里更加受重视了!”

    叶海安被他说得直发懵,想了想,突然就火大了:“你只会在我面前耍弄嘴皮子,受骗的事就推给慎之!那件事难道不是你的主意吗?你别当我不知道,是不是你收了戴维的钱,才催着慎之快签合同?慎之没有什么经验,你在生意场上打滚多少年了,还会那么轻易上当吗?我不说,是想给你留点儿面子,你别当我是傻瓜!”

    叶海容听她这样说,眉毛一立:“怎么?你连亲弟弟都不相信?你刚刚撵走儿子,是不是又要跟我翻脸了?我说的话,都是为了你好!你不听就算了!”

    这个时候,叶海安还真的不敢跟叶海容翻脸,否则她真的就成了孤家寡人了。

    细想一想,叶海容刚才说的话,也有一番道理。

    左右为难,她觉得头要炸开了。于是她烦躁地摆手:“我不管了!我不管了!你们都有能耐,你们爱怎么的就怎么的吧!”

    她正怒气冲冲的时候,徐慧欣提着大大小小一堆购物袋子,推门进来了。叶海安见了她,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就指着她手里的那些袋子,斥责道:“你的心可真够大的!老公都被人抢走了,你还有心思出门购物!你是不是女人啊?当初你**慎之的那种劲头都哪里去了?”

    徐慧欣冷冷一笑:“妈,是你儿子对我不忠,我不哭不闹,就已经很大度了,你反倒来谴责我?你现在让我去**他?我**得上吗?要下饵钓鱼,也得水里有鱼才行啊!否则那不是在浪费我的饵吗?”

    徐慧欣说这话,当然是意有所指。可是叶海安没听懂,她追着徐慧欣问:“什么意思?什么鱼啊饵啊,你在说什么?我就让你想办法把慎之追回来,你不把他追回来,以后你还想随便花钱买这些东西?你怎么分不清轻重啊?”

    “妈,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自己去问你儿子。自从我和他结婚,他有没有在乎过我,你心里最清楚。是你儿子分不清轻重,你别来怪我,我已经够郁闷了,我不出去逛街,难道让我在家里看着慎之和那个狐狸精卿卿我我吗?”

    说完,徐慧欣就提着她的东西,上楼去了。

    此时,薛谨之正在回酒店的路上。

    刚才叶海安指着潘爱子斥骂的情形,一遍一遍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很心痛,一个好女子要被迫做一件不好的事,就好像一颗明亮的珠子蒙上了灰尘,他总想伸手去拉她一把,让她恢复她该有的光辉。

    他不放心扔下她回国,可是留在这里,他也帮不上什么忙。

    于她而言,眼下这种状况是一种她梦寐以求的,虽然受人唾弃,但她终于能陪在豆豆身边了。

    女人对孩子的那种倾尽生命的爱,他不太能懂得。但是他知道,她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他已经很难把她拉回来了。

    他能为她做的,只有默默地看着她,默默地守护着她,在她需要的时候,向她伸出一只温暖的手。

    可是又有谁知道,他有多么痛苦?他爱的女人就在他身边,他们可以靠得很近,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可是他们之间却有一道看不见的壁墙,坚硬到他没有力量去打破。

    情人之间最痛苦的事,不是海角天涯的距离,而是那人分明就你的眼皮子底下,你却不能拉一拉她的手。

    他心情低落,车开得很慢,在路上晃荡了好久,才回了酒店。

    一进酒店的大堂,他正闷头往电梯间去,就听见旁边传来一声稚嫩的呼喊:“大伯!大伯!”

    这不是豆豆的声音吗?

    他扭头一看,就看豆豆正从大堂休息区的沙发上跳下,朝着他奔跑过来。而刚刚那么坚决地与母亲决裂,带着潘爱子离家出走的薛慎之,就窝在沙发上,低着头不看他。

    在豆豆的身后,潘爱子已经站了起来,却是满脸的尴尬。

    他迎上豆豆,把小家伙抱了起来,问他:“豆豆,你们怎么在这里啊?”

    豆豆小孩子心性,有话直说:“爸爸和阿姨都没有钱,豆豆都饿肚子了!”

    他这话一说出来,薛慎之头更低了,潘爱子也红了脸。最后,还是潘爱子走了过来,亲自向薛谨之解释:“我们出来得太匆忙了,什么也没有带,我和慎之倒是无所谓,总不能让豆豆流落街头”

    薛谨之睨她一眼,淡淡地说道:“让谁流落街头都不好,你照顾好豆豆,我去开房。”

    “谢谢。”潘爱子不敢盯着他的眼睛看,把豆豆接过来,回沙发那里等着他。

    薛谨之去总台,开了一个套房,拿了房卡,走到沙发区,抱起豆豆来:“豆豆跟大伯走,咱们先回房间洗个澡,然后大伯带你去吃好吃的!”

    豆豆不知大人发生了什么事,跟着薛慎之和潘爱子在外面转了一圈,早就忘了被奶奶骂的事。现在一听有好吃的,立即兴奋起来,搂着薛谨之的脖子,唤着坐在沙发上那两位:“爸爸,阿姨,快走啊,我们要住酒店喽。”

    薛慎之一言不发,站了起来,走上前抢过薛谨之手中的房卡,直奔电梯而去。

    潘爱子看了薛谨之一眼,跟上了薛慎之。

    新开的这一间套房,与薛谨之所住的那间客房在同一个楼层,只隔着一道走廊。薛慎之开了房门,自顾走进去,也不管别人,直接进了里面那一间卧室,倒在床上。

    潘爱子从薛谨之怀里抱过豆豆,然后对他说:“我给豆豆洗澡,你回去休息吧。”

    薛谨之也不说话,只盯着她的脸看。他的目光中,包含着太多的复杂情绪,有心痛,有幽怨,有不舍。潘爱子承受不住来自他目光中的那些压力,赶紧低下头,抱着豆豆往卫生间走去:“豆豆刚才不是说冷了吗?阿姨给你洗个热水澡”

    薛谨之看着她进了卫生间,用力地捏了捏拳头,压制住自己的情绪。然后走进卧室,来到床边,抬起脚来,在薛慎之的后**上踢了一下:“别装死!你起来!”

    薛慎之差点儿被踢下床去,恼火地坐起来:“干什么?爱子不是对你说过谢谢了吗?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谁稀罕听你说谢谢?”薛谨之白他一眼,“我问你,你就这样带着爱子和豆豆出来,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

    “你不是在场吗?你没听到我妈妈要把爱子撵走吗?我不和她一起出来,难道要她自己离开吗?”薛慎之说到这里,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指着薛谨之:“噢!我明白了!你巴不得我妈把爱子撵出来!这样你就有机会了!可惜现在我和她一起出来了,你的希望又破灭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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