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5章 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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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爱子笑了:“mark辛苦了!你的恩情我铭记在心”
mark从来不听这些无用的客套话,连个回应都没有,直接“啪”地挂断电话。
她也收了电话,推门出了卫生间。
一脚迈出门,她就看到薛慎之倚在卫生间门边的墙上。她心里“嗵”地一跳,猜想他是不是听到她讲电话了。她小心地问:“你回来了?怎么脸色不太好?有什么事吗?”
“mark是谁?什么防火墙?你在做什么?”他果然听到了,直接问她。
既然他听到了,她再撒谎隐瞒他,反而会让他疑心。于是她说:“mark是我在美国工作时的同事,他在我当时工作的那家银行做银行网络系统的安全防护,他是这方面的高手,会做防火墙,也会破防火墙。我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求他追查一下那两千万欧元的去向”
她刚说到这里,薛慎之就激动地跳了起来,一把抱住她,急切地问:“怎么样?查到没有?那笔钱转去哪里了?”
潘爱子不想让他抱有太大的希望,因为她也不确定mark一定会成功。她摇了摇头,说:“很难,那笔钱从法兰克福银行分散出去了,转入了世界各地的几百个帐户中,mark说,每一家银行都有自己的一套网络防护系统,这对他来说,是个极大的挑战,他也只能说试一试,不保证一定成功。”
“他是不是想要钱?我给!他要多少?你问问他!”薛慎之难得见到一丝希望,不愿意轻易放弃。
“慎之,你不要心急,如果需要钱,我会跟你说。现在还不需要,给mark一点时间,让他试一下。”潘爱子只能告诉他到这种程度。
虽然不十分确定,总归是一个希望。薛慎之还是挺高兴,抱起潘爱子,在屋子里转了几个圈:“你果然是我的福星!我顶住我妈和舅舅的压力留下你,果然是一个正确的决定!爱子!如果这次事情能顺利解决,回国后,我马上跟徐慧欣离婚,娶你为妻!”他头一次说这样的话,潘爱子很欣慰,毕竟努力有回报,她离豆豆又进了一步。可是她也明白,这件事不是薛慎之一时冲动就能成的,他需要面对的压力有很多,以他的性格,说不定到时候就退缩了。
她笑笑,说:“哦?你先不要说大话哦,你妈妈可不会同意你离婚,你岳父也不是好惹的,你能顶得住压力吗?”
“徐慧欣!那个女人!我恨死她了!这个家里有她没我,有我没她!我倒要看看,到时候我妈是要儿子还是要儿媳妇!”薛慎之一脸恨意,捏着拳头发狠。
做为回应,潘爱子抱了他一下,说:“慎之,你有这个心,我就已经很感动了刚才你下楼,是不是为我挨骂了?”
薛慎之先是“嗯”了一声,随即又说:“也不全是因为你的事,因为那两千万欧元不知去向,我妈和我舅舅都急是不行,也没有心思在你这件事上多费精神。我舅舅只是说了我几句,被我驳回去后,他就说这件事以后再谈然后他跟我提起薛谨之,说他是奉我爸爸指示,来这里帮忙解决问题的。哼!他们居然会相信薛谨之!我才不信他呢!他会有好心?”
潘爱子认真听着他的话,忍不住问一句:“他要怎么解决这件事?他有好办法吗?”
“我舅舅说,他不相信法兰克福警方,准备找黑社会的人去追查德国佬的下落”
要与黑社会打交道?那他不是有危险?
薛谨之跟叶海容说,他要找黑道上的人去追踪那个德国佬的下落。
可事实上,他对法兰克福这个城市完全陌生,更不可能知道去哪里找拿钱办事的道上的人。
他离开叶海安一家人租住的别墅后,开车着在法兰克福的大街上闲逛着,心情非常不好。虽然他明知道潘爱子来法兰克福是为了投奔薛慎之,但是当他看到他们两个人同时出现的时候,他还是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是因为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还是因为他真的在不知不觉中迷上了那个女人?为什么他对她会有如此深的渴望?
早知今日,当初就不应该靠她太近。他自诩是一个聪明人,却没能躲得开人生中的这样一颗地雷。
他从小就发誓要处处比薛慎之强,读书要比他好,做人要比他正派,工作要比他有能力。他要让所有的人都说,薛谨之比薛慎之优秀!薛谨之是薛慎之望尘莫及的!
如今他做到了这些,可是不管别人怎么说,他却在羡慕那个叫薛慎之的混蛋家伙!
刚才在客厅里,他几次冲动得想要跳起来,上楼把她强行拖走。但他最后什么也没有做,只是谈完了事情,离开了。因为他明白,她要的东西,他真的给不了!
他很难过,以至于他没有太多的心思去考虑此来的目的。薛慎之搞出来的烂摊子,却要他来收拾,此时此刻,他有些心理不平衡。
街道两边是陌生的人和陌生的风景,他毫无目的地游荡着。累了,他在路边停车,随便进了一家酒吧,要了一杯啤酒,慢慢地喝着。
吧台里,一个身材壮硕的酒保在擦着杯子,脸冷得像杯子里的冰块儿。
薛谨之打量着他,目光落在他爬满整条手臂的刺青上。酒保注意到薛谨之在观察他,走过来,敲了敲薛谨之眼前的吧台,问:“嘿!人!你想干什么?”
薛谨之掏出一张钞票,拍在他的面前,说:“我只想跟你打听一件事,我想花钱解决一点儿事情,你有路子吗?”
那酒保瞥了一眼钞票,露出不屑的表情。薛谨之又加上一张,见他还是一副不满足的样子,便又加上一张。
酒保伸手,把钱收了起来,对薛谨之说:“如果你有足够的胆量,就去找光头党。你去金玫瑰之夜,告诉他们你找雷米谈生意,运气好的话,你就能见到他们老大了。”
“运气不好呢?”薛谨之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酒保耸耸肩:“我也不能确定被乱拳打死?乱枪射死?电钮**?都有可能。”
薛谨之听着,直觉得惊悚。他从来没有跟黑道上的人打过交道,那些人到底是不是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杀人不眨眼,他也不知道。
他一口喝光了啤酒,向酒保要了金玫瑰之夜的地址,起身离开。
他开车去了金玫瑰之夜,发现那里只是一间废弃的工厂,虽然经过了一番装饰修整,仍然能看出原来的模样。
他下了车,前后看看,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这里太偏僻了,如果他真的没有办法与那些人沟通,被打死在这里,恐怕真的不会有人发现。
可是既然来了,怎么也要进去探问一下。连问都不问,就害怕得掉头走了,这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他给自己壮了壮胆子,朝着两栋建筑中间的那条过道走过去。沿着过道一直走到头,他才在左手边看到了一扇虚掩的大铁门。他走上前,在门上敲了两下,门太厚重,敲不出太大的声音来,也没有人应他。
于是他有力推开一扇铁门,探头朝里面望着:“有人吗?”
没有人回答他,但他却看清了里面的情形。
里面有一个空旷的舞台,舞台的四周是一圈空地,再往外摆设着圆桌和软椅。这里应该是一个夜总会表演的场所,只不过现在没到开业的时间,只亮着两盏大型的聚光灯。
金玫瑰之夜,就是这里了吧?可是为什么没有人?
他迈步进去,四处打量着,小心地再唤一声:“请问这里有人吗?”
话音刚落,他就听到身后的铁门“咣当”一声关上了。他吓了一跳,急忙奔回去,却已经打不开那道门了!
门从外面落了锁,他出不去了!
他冒了冷汗,转回身,后背紧紧贴着门,目光在这座空旷高敞的建筑里寻找着可以逃跑的出口。
这个时候,一群光头的年轻人,统一穿着黑裤黑t恤,手里提着各式武器,从舞台后头一窝蜂涌出来,气势汹汹地直扑向他。
薛谨之惊得魂儿都飞了,心里暗暗叫苦,却又不明白:他形单影只一个人,手无寸铁,只是来找他们老大谈笔生意而已,他们也至于这么大的阵仗来迎接他吗?
“嘿!嘿!大家冷静!我不是来找麻烦的!我来找你们老大雷米谈笔生意”薛谨之试着跟那些人解释。
可是没有人听他的。
那些人冲上来,将薛谨之包围在其中,一个光头男子拿着铁棍,朝他一指:“说!你的同伙在哪里?”
“我没有同伙!我自己来的!我找雷米”
薛谨之话未说完,那些人一涌而上,开始动起手来。
薛谨之并不擅长打架,尤其他一个人面对这么多人。他只勉强抵抗了几下,就被那些人打翻在地上。他只顾得上捂住头,那些人的拳脚棍棒便如雨点般落下来。
薛谨之意识到可能有误会,否则光头党再凶残,也不可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吧?
“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只是来找雷米谈生意的!我真的是来谈生意的!”薛谨之被打得浑身都痛,还不忘大声解释。
他的声音很高亢,所有人都听得见。但是没有人相信他,也没有人停手。
薛谨之有生以来,还头一次遭受这种可怕的群殴。他毫无反抗的机会,像一条待宰的鱼,被丢在砧板上,任人千刀万剐。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受伤,肋骨好像断了,腿也像折了一般,他呼喊的声音越来越小。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莫名其妙死在这个地方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远远地喊了一声:“别打了,带进来!”
那些人马上停了手,薛谨之这才喘过一口气来,感觉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两个光头年轻人架起他来,拖着往舞台后面走去。他被带进了一间宽敞的大房间里,那两个人把他往前一丢,他就扑倒在了绵软的地毯上。
还没等他爬起来,一双穿着锃亮的暗黄色方头皮鞋的脚出现在他的眼前。其中一只脚抬起来,挑起了薛谨之的下巴。薛谨之被迫抬起脸来,看到了一张肥肿的德国中年男子的脸。
“就他一个人?”那个肥肿的光头德国佬皱了一下眉,好像很疑惑。
“是,就他一个人,也问不出他的同伙来。雷米,你看要不要”刚才在外面问话的那个光头年轻人用请示的语气,问那位叫雷米的光头肥佬要不要把薛谨之处理掉。
薛谨之虽然被打得半死不活,但是耳朵还好用。他听到有人叫这个光头肥佬雷米,马上开口喊道:“雷米!我不知道你们在等谁,但我肯定不是你们要等的人!我是来找你谈生意的!我只是想出钱找一个人!并不是来找你们麻烦的!”
雷米一愣,费力地蹲下身,看着薛谨之:“人!你可不要狡辩哦!敢骗我雷米!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没有骗你,我身上有护照,你可以看一下。我来法兰克福做生意,被一个叫戴维的人骗了一大笔钱。警察查不到他的下落,有人建议我来找雷米,他们说你有办法找到人”薛谨之赶紧把他的来意大概说了一下。
雷米伸手探进他的怀里,摸出了他的护照,翻开看了一眼,说:“戴维骗了你的钱?你就是那个从来的开酒店的薛?”
他竟然知道这件事!这下就更好解释了。薛谨之点头:“就是我!雷米既然知道这件事,那就应该相信我了吧?”
雷米把护照揣回他的怀兜里,叫两个手下人把薛谨之扶了进来,让他坐进沙发里。薛谨之浑身的筋骨都在痛,胸口也痛得厉害,往沙发上一靠,直接就瘫在了那里。
雷米坐到他的对面,抬了抬手,说:“抱歉,我得罪了一伙人,听说他们今天要来砸场子,我设了一个陷阱用你们的说法,这叫空城计,只是没想到对手没等来,倒把你给抓住了,你还好吧?”
薛谨之活动了一下腿脚,有知觉,但是很痛。他又深吸了一口气,胸口处像有一排针在扎。他咧了咧嘴,说:“你看得出来,我并不好”
雷米摇了摇头,脸上的肥肉随着他的动作,颤动了几下:“真遗憾,我只能说很抱歉,你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我也觉得自己来得不是时候,但我是抱着十足的诚意而来,你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我的提议?我出钱,你帮忙找到那个人,怎么样?”薛谨之看出雷米并不在乎打他一顿,他也不想跟这些光头佬计较挨打的事了,反正他死不了,办正事重要。
雷米咂了咂肥嘴唇,说:“你还真找错人了,我从不接这种生意。这是因为闹了一场误会,你才见到我本人,否则你连见我的机会都没有的”
“这大概也是我们薛家与雷米之间的缘分吧,我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来的,也不确定就能见到你本人,可是我们就这样见面了,虽然方式有些残酷,不过受伤的那个人是我,你好歹也应该给些面子吧。”薛谨之不轻易放弃,继续说服雷米。
雷米拍了拍肥巴掌,闷闷地笑了两声,说:“人的嘴巴真是巧得很,说话真是动听。既然你在我这里挨了打,你还能把这说成是一种缘分,那么我再拒绝你,倒显得我心胸狭隘了。好吧,那个戴维我与他也没有什么交情,你想把他怎么样?说来听听,看我能不能做到。”
“我只想他把钱退回来,其他的交给法兰克福警方处理,我不管,我只要钱,不要人命。”薛谨之说。
他的确是没有很强的报复心,他只想做好薛远驰交待的事。
雷米听了,思忖了片刻,点了点头:“好吧,这件事我帮你,就当是我的歉意吧,我看你伤得也不轻。”
“雷米肯帮忙,我十分感激,你开个价吧。”薛谨之以谈生意的口吻询问他。
雷米摆手:“我不赚这种钱的,如果不是因为我的手下误伤了你,这件事你来找我,门儿都没有!我说了,就当是我的歉意,我找到他,让他把钱还给你,就这样。”
说完,雷米抬了抬手:“今天不方便留客,薛先生请走吧。”
薛谨之一抱拳:“谢谢雷米先生,改日雷米先生到,我一定盛情接待。”
雷米也学他的样子,拱了拱拳。
薛谨之瘸着腿,忍着痛,自己走了出去。上车后,他试了一下,还能开车,便自己驾着车,奔医院去了。
虽然代价有点儿惨痛,但事情办成了,薛谨之还是挺高兴的。
他一身的伤,还断了一根肋骨,医生建议他住院。他坚持不肯,没什么致命伤,只包扎了一下,便回酒店去了。
还是潘爱子订下的那间房,屋子里还有她的气息。他一进屋,就倒在沙发上,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
他高烧了,一整天迷迷糊糊,睡了醒,醒了睡,连晚饭都没有吃。
等到他稍微感觉清醒,身上也有点儿力气了,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身体稍微好一点儿,胃就开始抗议,他已经连续十多个小时滴水未进,又饿又渴。
他打电话叫餐厅送餐,自己从沙发上爬起来,瘸着腿去倒了一杯水,灌了下去。
正想再喝第二杯水,门铃响了。
他以为是送餐的来了,一拐一拐地去开门。门一推开,他就看到潘爱子站在门外。
潘爱子一眼看到他,吓得脸色都变了,冲进来扶住他的胳膊:“天哪!你这是怎么了?被谁打成这样?”
薛谨之扒开她的手,一言不发,自己歪歪扭扭地进了屋,重新倒回沙发上,闭着眼睛不理她。
潘爱子也不介意他的态度,关上了门,冲进屋里,跪在沙发前,看着他青肿的脸,差一点儿哭了出来:“你这是怎么了?你不会是真的去找黑社会了吧?被他们打成这样?”
薛谨之翻了一个身,面朝沙发里头,背对着潘爱子,继续沉默。
潘爱子见他这样,又心疼他又伤心自己,一**坐到地板上,真的哭了起来。
他本不打算搭理她,可是她一直在他背后哭,弄得他心里乱糟糟的。他便坐了起来,推了潘爱子一把:“哭什么?薛慎之又不要你了?”
“你混蛋!”潘爱子抹着眼泪,骂了他一句。
薛谨之无奈地苦笑:“我混蛋?这可真是没有天理了,混蛋的人哭得像受了委屈一样,受委屈的人却被骂作混蛋!”
潘爱子理亏,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哭得更大声。
薛谨之皱了皱眉,说:“医生说我脑震荡,你哭得这么大声,我头痛得很”
这一招果然奏效,潘爱子马上停止了哭声,抽噎了几下,扭头看他:“脑震荡要住医院观察几天啊,弄不好以后会变傻的!”
“我还不够傻吗?还能更傻吗?我倒是挺期待变傻的。”薛谨之说起话来怨气冲天。
潘爱子低下头,不吱声了。
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了。薛谨之也不管潘爱子,自己抱着盘子大吃起来。他饿得很,风卷残云一般的速度,就消灭掉了所有的吃食。
潘爱子看着那几只空盘子,撇了撇嘴,小声嘀咕:“这么能吃,看来你好得很呢”
“我独自身在异国,又受了这么重的伤,如果我再不吃饭,那不是等同于自杀吗?想看着我为你殉情?我可没有那么肤浅!”薛谨之擦干净嘴巴,瞥了潘爱子一眼。
潘爱子叹气,无奈地说:“你恨我,我知道。本来我是没脸来见你的,但我遇到一件棘手的事,非得找你商量不可。你就别阴阳怪气的了,你这个样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找我商量什么?你不是有男人吗?找薛慎之商量去啊!开不了口就不要说,我为了帮他收拾烂摊子,已经被打成这样了,我还要为他的女人分忧解难?真当我是耶稣啊?”薛谨之忍不住讥嘲她。
潘爱子不知说什么好,便低了头,默默地垂泪。
薛谨之嘴巴很硬,可是却见不得潘爱子的眼泪。她一哭,他心里就软了。可他又不想在她面前表现出妥协和原谅来,于是他状似不耐烦地骂了一句:“该死!女人真麻烦!有事赶紧说!哭哭啼啼烦死人!”
潘爱子擦了擦眼泪,抬头看他一眼,说:“还不是你们家那些破事?没见过像你们这样的人家,老的不像老的,小的不像小的!你奶奶是怎么回事啊?你一点儿都没有察觉她有什么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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