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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各自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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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幻影想得到泪之痕的心也越发强烈。

    “你回去,对外放出消息,就说苏吉死之前留了一样东西在我这里,谍影人里的那个内鬼,是时候为我们做点事情了。”幻影计上心来,为了瑾儿,这场血雨腥风,是不可避免的了。

    “立郁哥哥,立郁哥哥。”南尚瑾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她一直不停地叫着凤立郁的名字,蕴珊将她额头上的毛巾换下,凤立郁,她终于还是记起了他吗?

    幻影交代了贻啸接下来的事,然后就匆匆回了房间,当他正要推开门的瞬间,蕴珊刚刚去厨房提水了,他隐约听到了南尚瑾在叫凤立郁的名字。

    不能再拖下去了,就算说他自私吧,他必须早点将婚事确定下来。

    房间里,南尚瑾口中还在念着凤立郁的名字,犹如一把利刀剜进幻影的心里,一片片的折磨着他。

    瑾儿,为何你就是不能忘了他,为什么,幻影苦笑着,像在自哀自怜。

    梅林里,唐浕也正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唐澄明衣不解带地在旁照顾着他。

    “顾赏晴还真是狠毒,当年南征的死也有她一份,如今竟下这样的狠手,总有一天我要找她算账。”赵凉儆的眼神中简直要喷出火来。

    “那晚如果不是程宛殃相救,只怕连我们也要搭进去,不过顾赏晴这样,我倒是怀疑她跟梅冬已经闹翻了。”唐澄明一边安慰着她,一边分析着。

    赵凉儆点点头,看着唐浕这样,心里还是很难受,毕竟那晚丢下他,也是迫不得已,如果不是因为程宛殃跟他们说南尚瑾一定会救他,只怕他们早就冒死回去救他了。

    “浕儿只是内力受损,修养一段时间便会没有大碍了,只是落冰针的毒却潜伏在他体内了,我们要抓紧找到泪之痕了。”唐澄明说道。

    “梁西袖肯出手帮我们,这点倒有点出乎意料,对了,我答应过沐霜霜,会保护好她,等浕儿好些我还是让她回沉西竹林吧。”赵凉儆想着这次为了唐浕,她去求梁西袖的时候,本来不抱任何希望的她,没有想到梁西袖竟一口答应了她,还跟她来了梅林。

    人与人之间,只要有赖以生存的生物链,敌友不过一念之差。

    梁西袖将唐浕体内的落冰针全部封存,不过这也只是缓兵之计,巫乐师的独门暗器从来没有解,这也是巫乐师不被其他乐师所接纳的原因之一,狠毒,向来不是一个褒义词。

    因为落冰针,南尚瑾和唐浕的命运仿佛无形之中被紧紧连接在了一起,只是当局者迷罢了。

    “唐公子应该暂时没事了,你们不要忘了答应过我的,梁府当年的事,我不要敷衍的话,我要的是真相。”梁西袖不想待在梅林,所以当赵凉儆提出要送她回沉西竹林的时候,她爽快的答应了。

    其实她唯一想去的地方,就是南宫郡府,南尚瑾,她恨,但也无法无视,这些年,她想明白了很多,自己承受的又何必让她也负担。

    “不必相送,我自会回去。”

    唐浕没过几日便跟平时一样了,在梅林待得有些烦闷了,他便想出去走走。

    “要小心身体。”赵凉儆叮嘱道。

    唐浕觉得娘亲的唠叨很窝心,父亲对他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不苟言笑是他对父亲的印象。

    集市上很是热闹,这是属于冬天来临前少有的喧嚣,唐浕一个人无聊的闲逛着。

    “听说了吗?南宫郡府的郡主要嫁人了,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能够高攀得上啊?”

    “我听说啊,好像是和她青梅竹马长大的。”

    “难道不是北堰王亲自赐婚的吗?”

    街头巷尾,似乎都在传这一件事,唐浕想装作不听都不行。

    才不过短短几日,她竟要嫁人了,是嫁给幻影吗?她的青梅竹马,呵呵,反正不会是他。

    “呀”唐浕正想的出神,没注意竟和一个姑娘撞了个满怀。

    “对不起。”

    “唐公子,是你。”蕴珊手中的竹篮掉在了地上,里面的福袋散落了出来。

    唐浕这才看清,他撞到的竟是蕴珊,“你这是?”他一边帮蕴珊捡起地上的福袋,一边问道。

    “郡主和幻影公子的福袋,前几日忘了拿,今天我去取的。”蕴珊解释道,她不想直接说郡主和幻影的事,所以尽量说得委婉。

    “替我恭喜你家郡主。”唐浕觉得这句话说得很违心,脸上的表情也不自然,像是在拼命掩饰自己的颓废,他不敢问,害怕听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好。”蕴珊将地上最后一个福袋装进竹篮,然后起身准备离开。

    “对了,有一事蕴珊想问公子。”

    唐浕耸了耸肩,“你问吧。”

    “公子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六月初七日。”唐浕觉得蕴珊的这个问题无异于一种客套的寒暄。

    “六月初七日,呵呵,知道了。”蕴珊重复了一遍,真是个吉利的好日子呢。

    唐浕一路无话,他觉得心里难受,憋得喘不上气,却又说不好是哪里。

    婚服已经送了过来,南尚瑾看着这喜庆的大红色婚服,后天她就要穿上它,成为别人的妻。

    有些人注定是生命中的匆匆过客,陪她走一段,或悲或喜,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当她输不起的时候,身边还有人乐意随时牵起她的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对于幻影,她从来没有轰轰烈烈的疯狂,他一直都在,如一杯温水,可以解渴,却无法记起它的味道。

    “郡主,我回来了。”蕴珊将竹篮放下,她没有提及唐浕,只是按部就班的把福袋拿出,然后准备放进被子。

    “蕴珊,帮我把婚服挂起来吧,我有点累了。”南尚瑾看着门口忙里忙外的婢女,突然有些烦躁。

    “嗯,听说女子出阁之前很多都会心神不安的,就像月事一样准确。”蕴珊一副经验老道的表情。

    “最近几日婚嫁的好像不少,难不d同年同月同日的来月事啊。”南尚瑾忍不住被她逗笑了。

    同年同月同日,蕴珊有种冲动,想要全部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