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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本色之庶女毒心》正文 玄界搞事197不透剧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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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

    掌门拿着老七的血做法。

    冻萌萌蹲在他面前,歪头看着面前竖着两根手指头,手指头上一滴血滚来滚去,脸色煞白煞白,满头大汗的人。

    闭着眼睛的人似乎被困在噩梦里,煞白的脸扭曲着。

    眼皮地下的眼珠子剧烈的滚来滚去,就是挣扎着醒不来。

    冻萌萌瞪眼睛,跟风水师说,“他是不是傻了?”

    坐在地上,两根手指头玩着一滴血,闭着眼睛流汗?

    他这傻样跟冻家村隔壁的李家村那个李傻蛋是一样一样的。

    老者严肃脸,沉沉艰涩开口,“冻村长啊,靳老哥这是在招魂,不能打扰他,闹不好能有生命危险。”

    招魂?

    冻萌萌,“在山上招过魂了。”

    而且还是没把魂给召回来,才要去找魂的。

    老者给解释,“我们找人没有线索,老哥想在试试招魂,血是人的本源”看着木着脸看他的冻村长,老者噎了下,“简单说就是用血把人的魂魄召回来的机会更点。”

    当然。

    如果对方的魂魄是被禁锢的,那也就更危险。

    老者看眼闭着眼神色不安的靳老哥,担忧了。

    掌门指尖上的血原是一粒水珠般滚动的,骤然被戳破了洞,血滴浓成一团,轰然起火。

    老者厉声,“不好。”

    这是对方发现了靳老哥在搜魂,反过来和他拼法。

    老者赶紧出手相帮。

    “天地玄黄,祖师号令,急急如令令,去。”

    掌门噗的吐出一口血,猛地张开眼睛,急促的踹了几口气。老者赶紧扶住他,“怎么样?”

    掌门,“只有一双眼睛。”

    老者,“眼睛?”

    掌门,“是血眼。”

    老者皱眉,血眼?这是什么东西?掌门没在说话,他现在身体虚着,喉咙里是甜腥的味道。

    冻萌萌,“牛眼睛。”

    刚要闭眼睛的掌门猛地睁开眼,直愣愣的看着冻村长。

    老者也看向她,目光怀疑。

    冻萌萌木着脸,“泡过人血的牛眼睛。”

    掌门的手一个哆嗦,这是他在给老七招魂的时候出现在他的意识里的,这东西是个煞气,诡重阴冷,他仅仅是被那只血眼睛看了眼,就差点魂魄受损,要不是吴老弟及时出手相助,只怕

    掌门肃然。

    但更讶异。

    “冻村长,你知道这个血眼?”

    这东西就连他都只看了个眼糊,冻村长是如何知道的?

    冻萌萌,“在你眼睛里看到的。”

    掌门不说话了。

    老者的三观早就被冻村长带到沟里爬不起来了,对他来说,冻村长干出在逆天的事,他都觉得理所应当的。

    就是看个血眼睛,有什么奇怪的。

    赶紧扔开靳老哥,凑到冻村长面前,“冻村长,你看到的这个牛眼睛,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这东西它是个邪物吗?”

    掌门幽幽的看他一眼。

    只怕不止邪物这么简单。

    冻萌萌茫然,“邪物是什么?”

    掌门,“”

    老者,“”

    好吧!

    还得给你科普下正邪两个字。

    很简单。

    邪物就是害人的玩意。

    老者喝了口水,“冻村长明白了吗?”

    冻萌萌点头,听懂了,就是害人的东西。老者一口水喷出来,他瞎叨叨的说了一大堆,给你正正经经的解释什么叫正邪,你就给我这么一句‘邪物就是害人的玩意’。

    掌门,“她说的很对。”

    不管哪种邪物,什么属性的,归结到底,就是害人的玩意。

    冻萌萌看眼手下败将掌门,满意脸。

    老者,“”

    行,你理解得很到位。

    小心翼翼的问,“冻村长知道什么是正什么是邪吗?”

    邪物你现在知道了是害人的东西,那你给理解下,你所理解的正邪这两字。

    掌门这一瞬,看吴老弟跟看个智商一样,这问的是什么话?谁不知道分辨正邪?

    冻萌萌看看风水师,看看掌门。

    很肯定的点头,“敢打我的,就是邪的。”不敢打她的,那肯定就是正的。

    掌门惊呆了。

    冻萌萌在掌门的背上拍了两巴掌,把他拍舒服后,跑去隔壁睡觉了。她走后,掌门一言难尽的看着吴老弟。

    吴老弟呵呵笑。

    掌门犹豫着开口,“她脑子没问题吧?”

    吴老弟正经脸点头,“你脑子有问题,她的脑子都不会有问题。”老者眯着眼睛说,“冻村长说的挺对,敢打她主意的人,绝对不是个好东西。”

    掌门,“”

    脑子有点僵。

    你说清楚,这话你想透露个什么意思。

    隔天,客栈门口停着辆拖拉机。

    冻萌萌围着拖拉机走了两圈,跳到了驾驶位上。

    手里拿着启动器走在车头边上站着的老农刚要把启动器插到车头上准备把拖拉机摇起来。

    哒哒哒!

    拖拉机启动了。

    老农茫然的看着自己启动的车,小心翼翼的看向掌门,“掌门,我这拖拉机不会是碰上脏东西了吧?”

    掌门是眼睁睁的看着坐在驾驶位上的冻村长一巴掌拍在方向盘上,拖拉机哒哒给启动的。

    那拍启动的小手朝着他和吴老弟挥挥。

    “上车。”

    掌门浅浅的吐了口气,拍拍老农的肩膀,“没有脏东西,上车。”

    率先越过吴老弟坐在了副驾驶上。

    吴老弟看他一眼,眼睛里述说着他不厚道,然后慢腾腾的爬上了后座,把小徒弟给拧了上来。

    老农,“”

    很想走到驾驶位上说,小姑娘啊,这是我的拖拉机啊,你也不会开啊,给我让个位置啊。

    话没说出口,被人拧着衣领扔上了车后斗。

    拖拉机哒哒,一个漂亮的甩尾,飚了出去。

    老农,“”

    一口气憋在喉咙,叫都叫不出来。

    掌门挺直腰杆,手悄悄伸过头顶,摸到头顶上的车顶,胡乱的抓了把,没抓到能固定身体的东西,脸变了色。

    镇口有个转弯。

    拖拉机突突的冲了过去。

    掌门眼珠子瞪大,“刹车刹车”

    要撞上小山头了啊——

    冻萌萌侧头看着他。

    掌门剩下的话生生被憋在喉咙里。

    拖拉机一个遛弯,疾速飞过。

    是真的飞起来的过。

    掌门,“”

    只听得到拖拉机突突突的声音了。

    平复完复杂化的心情后,掌门转头去看车后斗,后斗上安安静静的,很和谐。想想自己因为冻村长开拖拉机怕翻车的紧张,老脸有点红。

    后斗。

    老者和他的小徒弟到是很淡定,从老农上车那一刻,两人一左一后禁锢着老农,捂住他的嘴,预防他叫出声要坏事。

    拖拉机送他们到了县城。

    老农赶紧开着拖拉机跑了。

    吃饭的时候,掌门给算了一卦,是大凶之兆。

    老者皱眉,“谁在针对太虚观?”这一趟只怕不过好,这是算计着太虚观的人会去找老七的魂魄了。

    掌门,“不知。”

    他要是能知道是对针对太虚观,就直接打上门了。

    饭馆里三三两两的坐着客人。

    冻萌萌吃着鸡腿,指着后面那桌吃肉的两个汉子,“他们。”

    掌门和老者顿了下,齐齐朝冻村长指着的方向看过去。

    那桌坐着四个人,两男两女,男人穿着布衣,是个庄稼汉,两个女人手背粗黑,脸上有黄土,是村老农。

    掌门皱眉。

    老者想凑到冻村长面前嘀咕,看眼冻村长木着的小脸,中途转向靳老哥,目含隐晦,“靳老哥,这四个都不是善茬啊。”

    打扮的庄稼汉的样。

    面相是骗不了人的。

    而且这四个身上有血煞之气,身上沾了人命。

    掌门冷着脸。

    不动声色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纸,叠成小麻雀,念了几句咒语,小麻雀绕着他的手指飞了两圈。

    掌门,“去。”

    小麻雀朝着门口飞了出去。

    被一只小手抓住了。

    掌门脸色一沉,他折的是千里鹤传信的,师兄弟都是用千鹤,他喜欢麻雀。放出去的麻雀被人拦住了,掌门要出手,下一瞬,规规矩矩的坐好。

    冻村长在拔麻雀的毛。

    掌门木着脸,无声的说,“这是符纸,可不是真的麻雀,它没毛。”

    冻萌萌将撕成粉碎的麻雀扔给掌门,小脸失望。

    她还以为这掌门用一张黄纸就变出了只麻雀来了。

    掌门看懂了冻村长眼里的嫌弃,眼皮抽了抽,艰涩的开口,“冻村长吃饱了?我们该启程了。”

    冻萌萌拍拍肚子,“吃饱了。”她的手指头敲敲桌面,“你的麻雀不好玩。”

    掌门还没开口,桌上被撕的符纸嗖的黏成了一张,只眨眼的功夫,符纸成了个麻雀,跟真的一样。

    麻雀在桌上转了两个圈,朝冻萌萌眨了眨眼睛。

    冻萌萌在它的脑袋上点了点,“不要被人拔了毛。”

    麻雀欢快的叫了两声。

    冻萌萌,“去。”

    麻雀嗖的飞走了。

    掌门,“”

    老者,“”

    桌上有几根鸟毛。

    老者将鸟毛捡起来,直愣愣的开口,“这只鸟是真的?”他是眼睁睁看着冻村长是用符纸弄出来的。

    掌门点头。

    看着老者手上的鸟毛他已经震撼到无法言语了。

    他跟冻村长认识的时间太短,虽然冻村长把他打得够呛,他承认冻村长能力在他之上

    但是符纸怎么可能弄成真的麻雀?

    这不对

    手臂被拍了下。

    掌门回过神来,吴老弟手里抓着的几根鸟毛递到他面前,“老哥,你闻闻是不是真鸟毛。”

    掌门看他一眼,将他手里的鸟毛拍在桌上。

    真假鸟毛他能分辨不出来?

    在他们后桌坐着的四个人已经傻了,他们是时刻盯着太虚观这一行人的,师父说过,太虚观掌门在玄门就是个半吊子,有师父给的宝贝,弄死个太虚观掌门易如反掌。

    结果他们看到了什么?

    符纸被撕碎了,自己黏合起来变成真麻雀飞走了。

    四个人,“”

    赶紧低头咯吱嘀咕,不敢让他们看出自己的身份,手里的东西炙热发烫,藏着宝贝的男人赶紧抱住发热的宝贝。

    手心滚烫。

    男人惨叫一声,把手松开,藏着的宝贝猛地从他身上跳出来,叮咚砸在桌上。另外两女一男惊愣一瞬,看着跳在桌上的宝贝,赶紧伸手上去抓。

    “按住它,别让宝贝跑了。”

    三个人一齐扑上去,脑袋撞在一起。

    “啊——”

    掀翻凳子砸在地上。

    饭馆里的人直愣愣的看着这一幕,都有些傻眼,这是自己撞自己人给撞翻了?饭馆老板也是看傻了。

    撞翻在地上的四人赶紧爬起来,桌上的宝贝已经没有了。

    四人惊叫一声,朝太虚观掌门那桌看过去,他们师父那发光发热的宝贝已经在那个小鬼的手里上下抛着。

    四个人赶紧冲过去,怒意警惕交加,“小丫头,把你手上的珠子给我。”

    冻萌萌看他们四个人一眼,嫌弃,“我的。”

    四个人压不住怒气,“臭丫头,我们看你有点厉害,你又不是太虚观的人,识趣的,赶紧把珠子还给我们。”

    冻萌萌手里的珠子轰然窜出一阵火焰。

    将四个人的嘴巴烧成了香蕉。

    四个人,“”

    捂住嘴,两眼茫然忌惮,还有隐晦的痛。

    饭馆里彻底安静了,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两眼发直的看着四个人嘴巴烧起来的火,心里突突的跳着。先不说这四个人的嘴巴是怎么烧火来的,他们

    “他们不疼吗?”

    嘴巴都烧肿了,你们都不疼吗?

    四个人,“”

    疼?

    呜呜,他们也想感觉到疼,起码身体疼了,他们还能知道自己是活着的,不像现在,身体没感觉了啊啊啊啊!

    死不死要死了啊!

    这感觉太危险了啊啊啊!

    老者的小徒弟很生气,他跟师父学过看相,这四个家伙就是个大奸大恶之人,身上有血气,肯定杀过人命,还敢跑来跟冻村长要珠子,怎么这么大脸。

    “哼,最好能疼死。”

    冻村长肯定是嫌弃他们四个嘴臭,才用火烧他们的,烧得好。

    掌门和老者对视一眼,齐齐起身,将四个人绑了,仍成一堆。“他们肯定知道老七的魂魄被锁在哪里,让他们开口。”

    四个嘴巴烧肿的人咬紧牙关,红辣辣肥嘟嘟的嘴巴抿着闭上眼睛不敢动。

    心肝突突跳。

    不不不,不能说,不能说。

    说了就完了。

    他们想着抢了他们宝贝的臭丫头,心头是慌乱恐惧,被烧肿的嘴巴开始火辣辣了的疼,锥心的疼的那种。

    四人恨不得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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