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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8章 公允和说者存心 公允生听者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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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弓倍和彻底领教了这个女人骂人的手段,狼狈逃出府门以后,赶紧扶住墙根,稳着心神。

    此刻,公允和只顾气愤,竟然忘了这是谁给气的。当他稳了足足有半个时辰的神以后,才想起自己是从艾氏家出来的。

    恼羞成怒的弓允和,兀自咬牙切齿了半天,终于想出了一个出气的办法。他没有往家走,而是直接往族长公允生的家走去。

    族长公允生的家境比弓允平和公允和两家不知要好出多少倍,他家在当地也算是个殷实大户,所以他倒不惦记艾氏家里的钱财,只相中了那颗数百年老杉树。

    公允生如愿以偿,隔三差五便到那颗老杉树下欣赏一番,只等冬天砍伐,来年为自己做幅寿棺。

    此时,公允生刚从老杉树下回到家里,兴致正高,当看到公允和来到,便吩咐奴婢泡了一碗上好的龙井来招待他。

    公允和本就很少喝茶,也不知道什么是好茶,更没心情品茶,屁股尚未坐稳,便开口说道:“我的族长哥,您有如此兴致兄弟佩服,您就没有想想允平是咋走的?族长哥您就不觉得允平走的蹊跷?”

    公允生莫名其妙的看着公允和,不解的说道:“不是被火烧死的?仵作验尸那天你不是也在场吗?今天怎么旧事重提反而生出疑问?”

    公允和煞有介事的说道:“自从允平兄弟走了以后,兄弟我是寝食难安,坐卧不宁,心中总有一种莫名的恐惧不能散去。思来想去,很多疑处不能释怀,在确定了正是这些不解的疑惑使得兄弟惊慌恐惧,惴惴难安时,因为压抑难耐,这才来府上请族长哥给兄弟排解排解。”

    公允生笑着说道:“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是整天疑神疑鬼,你不闻‘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允平夫妇命该烧死,此是定数,想那么多作甚?来来,还是安心品茶,要知道这可是上好的龙井,不要错过口福。”

    公允和胡乱喝了一口,郑重其事的说道:“老哥哥,兄弟并非疑神疑鬼,人们只看到他们夫妇烧死火中,却不想他们夫妇为何烧死在了偏房。

    您想啊,哪里有老人住偏房的道理?这便是不正常所在。再说了,大火后找到的两具尸体并不在一起,这又作何解释?若果把没有死在床上的弟媳视作逃生,那么她应该往门口逃,为何死在背离门口的房梁下?

    一把年纪的人了,睡觉本就醒睡,他俩却睡的恁般沉,以致烧死也未曾呼救一声。这些疑点不解开,兄弟心中的那个猜测便不能不慎重对待,一旦他两的死因出自兄弟心中的那个猜测,接下来危险的可就是咱老哥两了。”

    听了公允和的话,公允生这才注意到这些被人们忽略的细节。他稍作沉思,认为事情是有些蹊跷,却仍不认为事情会像公允和说的那样严重。还是认为公允和是庸人自扰,杞人忧天。

    于是,公允生说道:“兄弟,一家人谁住那室此乃家务,或许人家有难言之隐,这并不奇怪。慌忙逃生辨错方也属正常,何必大惊小怪?有没有呼救,只有死者知道,孩子们睡觉沉,听不到呼救声也属正常。所以,你还是安心品茶吧。”

    公允生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便使公允和哑口无言。

    公允个本来就是想搬弄是非,妄图把弓允平夫妇的死因与艾氏联系在一起,以便对艾氏发难。

    因为公允和来的匆忙,未加周密思考,以致未能说服族长。他虽然转动着狡黠的眼珠,变换着脸上复杂的表情,却再也没有想起如何开口才能将话题顺其自然的绕到自己的目的上去。

    无奈中,公允和端起茶碗,佯装喝茶,用来掩盖飞速运转着的大脑带在面上的失望和奸诈。

    实在词穷的公允和,想着艾氏尖酸刻薄的毒口。不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我的族长哥,兄弟总觉得当日在祠堂为弓家那妯娌两人调解家务失了公允,给的结果太委屈了倍亘媳妇。

    能使当事双方都能接受的结果,固然不失为一个好结果,可咱老哥仨给人家调解出的结果,却是在接受一方贿赂,心生偏袒以后硬生生做出的。那可是在祠堂啊,在列祖列宗的眼皮子低下。列祖列宗可没有偏袒之心啊!

    再说了,允平夫妇若是病逝或横死在别处,也就罢了,偏偏死在受贿房料盖起来的房里,怎能不让兄弟心颤。”

    “做贼心虚”这四个字对谁都好使,公允生神情不再淡定,可又不愿承认自己的不公,说道:“周瑜打黄盖,打也打了,挨也挨了,妯娌两人已然相安无事,也算是咱哥仨尽力的结果,怎能算作徇私?切不可无中生有,制造事端。”

    公允生出语并非只是安慰公允和,同时也是在安慰着自己。

    公允和已经感觉到说服不了族长,起身告辞说道:“兄弟已是胆寒,决意不用她家送给的那几分地做晒场了,以免祖宗怪罪。

    假使有一天,倍亘媳妇相中族里谁家的子弟过为继子,重提分家事宜,兄弟定然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免得再受这份谴责。”

    自从艾氏把那棵老杉树送给公允生以后,兴奋的他不几天便去瞧瞧,这已经是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部分。当他听到公允和要将那几分地还回给艾氏的时候,心中不快,却又不能劝解。但自己却打定了主意,不言放弃。

    公允生虽然打定主意绝不还回,却对砍伐时间不得不做调整。忖道:“允和若然把地还给艾氏,就怕艾氏心中生悔,趁机要回老杉树。看情形,为防节外生枝,我也别等到冬天砍伐了。择日不如撞日,就趁今天麦收前的这个空档,把它弄家来得了,免得夜长梦多。”

    事不迟疑,第二天弓允生便让儿子弓强挑上了三个奴才,各自拿着砍伐工具来到老杉树下。

    公允生动情的用双手抱着这课比自己岁龄大出几倍的老树,恋恋不舍的自语道:“老夫实在不忍心砍伐,怎奈那小寡妇心性不定,说不定那天反悔,到时你我便再无缘分。”

    “老狗,自作多情!那个与你有缘?”

    公允生正在兀自煽情,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女人大不敬声音,这使他这个做族长的很没面子,也很气愤,尤其守着自己的这些奴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