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吧 > 恐怖灵异 > 天机并非不可泄 > 正文 第186章 丹客悲情祭故交 后世真诚拜仁叔

正文 第186章 丹客悲情祭故交 后世真诚拜仁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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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玉茁知道海堂是在开玩笑,仍认真答道:“兔子不吃窝边草。咱既不去高岭镇,也不去连安县,咱去两地之间的兴隆县。”

    两人回到住处,并未急于离开,而是购买了所需药材,先是配制出一些当初给申步之所用的那种“失魂落魄散”,而后按照簿籍上的配方和配制方法,分别法配制出了几种春药和相应的解药。

    赵玉茁对每一种春药分别作了体验以后,便让海棠拿着去了丽春楼,找她昔日的要好姐妹,将药暗投到嫖客的酒水里,以观察成效。

    海棠来到丽春楼,委托她的好个两姐妹水仙和雪莲,让他们偷下在客人的茶水里验证了疗效。

    赵玉茁最终对水仙和雪莲看好的两种又分别作了体验,最终从这两种中选出了一种做了必备药,并给这种药起了个“彭祖驭女丹”或“驭女丹”的名字。

    万事俱备,两人北行过了连安县来到一个名叫石虎镇的地方落了脚。并在镇子西梢不显眼的地方租下两间民房安顿下来,就像夫妻过日子般,置办了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具。随后以此为中心,在方圆几十里地的城镇庄村寻找起了目标。

    石虎镇以北六十里便是兴隆县,县城南南关有一富厚人家,这家员外阮士修病逝三年后的一天,员外的儿子阮铁成陆遇自家坟地的时候,突然看到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自己家坟地的墓道上。

    坟地里烧纸升起的缕缕青烟,随清风弥漫开来,阵阵叹气和低语声传进阮铁成的耳朵里,他不知道来人祭奠凭吊的是坟地里的哪位先人,便带着疑问走进坟圈。

    当他走至近前,只见自己父亲卑前祭品摆放整齐,一位中年华衣男人正在举杯醮奠,一位素装妇人正往火池里放着烧纸。

    奠酒的男人神态悲伤,神色凄凉,哀声说道:“阮兄,恕小弟来迟一步,未能及时将丹药送来,不然你我怎能阴阳两隔,兀自悲肠。小弟虽然没有辜负仁兄重托,如期赶来,却还是迟了一步。似这阴阳两陡增悲哉,小弟痛心疾首。没奈何,只好将您所托小弟炼制的金丹付之一炬,以安兄长亡灵,以慰小弟悲心。”

    这人说完,已经将三杯酒醮奠在供桌前。他将酒杯轻轻放在供桌上以后,携起酒坛将酒杯填满,随即在烧纸的夫人身旁拿起一个精致的紫檀木匣,随即打开了木匣盖,就要往火池里倾倒木匣里的东西。

    就在这人打开木匣的瞬间,一股世间少有的清香猛然钻入阮铁成的鼻孔里,这股清香使他的精神为之一振,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和清爽让他放了高声:“先生且慢!先生且慢!”

    阮铁成边高声喊着,边来至这人身边。他先是对着这人深施一礼,起身的同时目光却落在这人手中的木匣上。

    当他确定这股神奇的清香的确来自这个木匣以后,急忙拱手说道:“您在此祭奠先父好生悲情,令在下好生感动,但不知您与家父有何渊源,在下对您如何称呼。”

    “若冢兄是你先考,你便是铁成贤侄了,愚某与士翁兄的交情可追溯至三十几年前,可谓一言难尽。贤侄稍后,待愚叔达成心愿以后在与贤侄叙谈。”

    这人说完,火池旁夫人又往火池内放了一些烧纸,火池中得火苗顿时旺了起来,这人再次将手中的木匣往火池中倾倒过去。

    “且慢叔父!小侄有话要说!”阮铁成说着话,已经把这人手中木匣抢了过去,一边看着木匣里那一颗颗晶莹剔透、似珠非珠、散放着醉人清香的丹丸,一边说道:“叔父做事何必拘泥形式,逝者已矣,生者当如斯,这些东西小侄替先父收着。

    您有这份心意,先父定然欣慰。想先父坦荡、豁达一世,若然看到叔父暴殄天物倒不能安心起来。小侄以心意已尽,先父定然知足,他老人家也愿让小侄尽晚辈孝敬之心,所以,小侄就请叔父到府上小酌并聆听叔父教诲。”

    “愚叔听了士翁兄仙逝的噩耗,本想祭拜过后,了了心愿,尽过兄弟情谊,便悄然离去,不想士翁兄在天有灵,偏让你我叔侄见面,贤侄盛情岂能违拂?愚叔就随贤侄进府,瞻仰一下士翁兄生前遗物,以添缅怀之情。”

    这人搀起夫人,来到马车旁,把夫人扶到马车上,自己也上来以后,对车夫说道:“魏兄,您跟随前车走即可。”

    马车夫毕恭毕敬的答道:“是,老爷。”

    这人被阮铁成请到客厅里,两人自然又是一阵客套。而后阮铁成命下人奉上茶来。阮铁成躬身问道:“请问叔父仙居何处?何时与先父结识?恕小侄不能识得您是先父提起过的众长辈中的哪位?”

    这人轻轻抿了口茶,将茶碗放到几上说道:“贤侄请坐,愚叔家住终南山下,三十几年前在江南结识士翁兄。士翁兄安居乐业不再远行以后,兄弟见面的次数便少了起来。愚叔前年见士翁兄身体有恙,答应他回山炼制些延年丹药,可没想到是…”

    说到这里,他突发伤感,声音哽咽。双手捂脸,来回轻搓几下,同时用两个食指分别抹了几下湿润的眼角,鼻子很吸几下,放开手继续说道:“愚叔幼年从师终南山玄方仙师学习炼丹之术,学成以后奉恩师之命做了‘访外丹客’。愚叔姓丘、名峻、字缘得。”

    “您若不介意小侄可否称您‘峻叔’?”阮铁成为了相处方便,想把称呼改的既亲切又简练一点,便试问道。

    “称呼而已,何来介意?不过,愚叔有几句话要叮嘱贤侄。贤侄收下的那九颗仙丹,万不可认作世俗春药,相信贤侄是知道的,春药是有害身体的,久服便会致脏器衰竭。而愚叔所制,是由世间罕见的灵草百般提翠,千般精炼而成,久服以后便会‘调脏器阴阳,健骨节坚强’。

    唯不足之处在于此丹药只有在修炼驭情术时方可食用。因为服用它以后,须采四方鼎器阴滋,使阴阳得以平衡,避免阳亢带来的伤害。只有这样方能达到提升肌能,神清寿延的效果。故此,不得修炼之法,没有修炼鼎器是万不可服用的。切记、切记!”

    “峻叔,先父在世虽然好结交丹客,酷信丹术,也常与丹客论及此术,但不知他老人家为何没有照此术修炼那些延年益寿之法?峻叔自称三十年前与先父相识,此时,您的年龄也应到天命之年,可是在小侄眼里,您好像刚过而立。小侄猜想这定是获益于此术的原因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