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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9章 方家重情救世交 纪氏忘义诬恩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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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十件所谓的罪状中,只有三十年前窝藏朝廷命犯这件事情,因为纪家父子做了旁证,被认定属实以外,其它罪行均查无实证,悬而待决。

    窝藏朝廷重犯可是一条大罪,尽管事情已经过去三十几年,还是被别有用心之人当成了完成‘使命’的利器,恰恰这个‘利器’正好击中方家的软肋。

    方义跑遍了关系,托尽了人情,回给的话,千篇一律,那就是:“纪家人被冤枉,逃罪无罪;方家人无视国法,包庇有罪。”

    一晃就是一年,方义在这一年的时间里,用尽了手头所有的银两。因为财产被衙门全部封存,不能变卖,又求告无路,走投无门,所以方义此时已是分文没有,一贫如洗,举步维艰,度日如年。

    山穷水尽的方义,已经应了那句古话:“贫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家人在大牢里受苦受罪,自己却无能为力。

    这天,方义独自坐在老宅破旧的书房里,想着自己在这一年里,历尽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饱受了冷言冰语,尖酸刻薄;尝边了酸甜苦辣,人间百味。想着自己曾家称千金,米烂陈仓,如今落得个囊中羞涩,告贷无门,不免又是好一阵伤心难过。伤感中的他,不知不觉中,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睡梦中的方义走出了家门,他无精打采,愁眉不展,低着头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着。他神情恍惚,脚下不稳,突然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就在他刚站稳脚步的瞬间,无意中看到前面一片火红。他看着远处的那片火红,出神、发愣,一时间猜不透是何景物,渐渐地对那片火红产生了好奇。

    他心中的忧愁暂时被突来的好奇所取代,目光被那片火红所吸引,脚步也自然而的朝着那片火红走去。

    他走了好大一会,不仅心中纳闷起来。看似这片火红近在咫尺,却又似永不能及。

    走了这么长的时间,好像自己与它的距离并没又有缩短。这一下便激起了他的好胜之心,精神为之振奋,猛然催动脚步,像匹脱缰的野马,奔那片火红小跑过去。

    果然目标离自己渐近,此时,已经能够确认那片火红是片一望无际,花的海洋。

    只见这些大红色的鲜花,红得艳丽、红得惊人、红的似火、红的如血。可当方义诧异过、惊奇过后,不但没有感觉到这片火红带来的丝毫温馨和暖意,却感觉到了这种血红、妖娆、艳丽中释放出的妖异和冷冽。

    他望而却步,努力的搜寻着记忆。最后确认这些花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和听说过的。被这单调的血红弄得头晕目眩的他,才要离开,突然一个新发现再次打开了他记忆的大门。

    这些红艳如鲜血欲滴的绚丽花朵,却全部是独花无叶,这一人间没有的奇特,蓦然使方义想起了人们传说中的“彼岸花”。

    方义想到这里,浑身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因为他知道,只有开在冥河两岸的地狱之花——彼岸花,才有“花开叶落两不见,花叶开落错千年。”传说。

    “难道我来到了冥界?”

    方义暗忖:“我方义是不怕死的,自古谁人不死?可是我还没有救出大牢里的亲人,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死去,心真是不甘。不行!我不能撇下大牢里的家人不顾,我要回去。”

    方义决计不再往前,急忙转身想往回走。可是,当他刚要迈步的时候,耳边传来滚滚的波涛声,猛然间看到来时的路径被一条大河截断。河宽茫茫,河水滔滔,再想回去已势比登天。

    沮丧至极的方义,注视着芒芒河面、滔滔河水,无奈的连声叹气:“唉!……”,他最终还是向死神低下了头,回转身躯,心懒意散的往那片使人们望而生畏又迟早要去的地方磨蹭着走去。

    当他的脚步就要踏进这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之时,眼前出现了一个四柱牌坊,牌坊的左右,分别镶嵌着的几个鎏金大字吸引了他。

    方义本就不想往前走,当看到这迥异气派的牌坊时,不仅淡然欣赏起这个独有的景致。

    他默念着牌坊上闪着金光的两行大字,心中嘀咕起来:“积善之家必有余,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这两句劝世良言怎么会置在通往阴间的路上?它应该出现在鬼众投生的路上才对。”

    他自言自语的小声叨咕着,突然又想起了听老辈留下的传说。听老辈人讲,这彼岸花并不开在通往阴间地府的路上,而是开在鬼众去人间投胎转世的路上,据说,它即是对投胎鬼的最后一次考验,考验投胎鬼是否心有杂念,尚所留恋;又是投胎鬼投生路上的坐标,花丛中的那条路径是并非一般无二,它是随着地府安排的投生鬼投生的去向而随时变化的。

    “难道我被十殿阎君免了投胎审批的程序?直接来到了这投生的路上?嘿!可惜死了一回竟然不知道地府是个啥样。”

    方义苦笑个几声,又自语道“想必走过这片花海就是彼岸了,也不知道彼岸的谁家是我的来生?也不知道来世是男是女?是人是畜?”

    方义突然又皱起了眉头,心道:“这也不对啊?人们不是常说,转世前要喝孟婆汤吗?不是要忘掉前世记忆吗?,我为何没有喝孟婆汤?难不成这道程序也给我方义免了吧?唉!管他那,阎王爷总是不会让我带着前世的记忆去转世的。也许这彼岸花原本就生长在通去阴曹地府的路上。既然来了,管他来去!还是趁早走吧。”

    方义下定决心,心中敞亮了许多,伸手拍打几下身上的尘土,已然昂首走过牌楼,置身于了这片妖娆娇艳的花丛中。

    方义猜想着奈何桥的形状和孟婆的形象,猜想着阎王爷和判官的模样,猜想着地府衙门与阳间衙门的不同,竟不知不觉中走出了这片花海。

    走出花丛的方义,一阵凄凉袭上心头,他说不清这阵凄凉因何而生,却能感觉到凄凉带来的无奈和彷徨。

    方义正想为心中的这种感觉找一个解脱的办法,猛然一阵车马的喧嚣声使他抬头远望。

    只见面前的路突然宽敞起来,路的尽头是一栋青砖黛瓦的豪宅。豪宅门前的那条栏门大道上人喊马嘶、车水马龙,异常繁忙。很显然,车马的喧嚣声是来自那栋豪宅的门前。

    看到眼前景状的方义,已经开始怀疑起自己之前的所有判断和想法,不想信眼前的这栋宅院与奈何桥、三生石、孟婆汤等有任何关联。

    此时方义想的是:“适才那个牌坊肯定是这家人所立,既然上面能镶刻那两句劝世良言,想必这家人也是积德行善之人。既来之则安之,我不妨去讨碗水喝,顺便打听清楚回家的路径在哪。”

    这栋豪宅的气派、豪华,方义平生还是第一次看到,临到近前,不由得停住脚步,仔细认真的打量欣赏起它的气派和宏大。

    这栋豪宅,五间朱红色的大门镶满银钉,中间三门全部开启,两个被雕刻的惟妙惟肖的硕大石狮子,分列坐在大门的两旁。此时,三间大门里车马人流络绎不断,并且大门内张灯结彩,所有的人都是神采奕奕,兴致飞扬。

    看情形,这家人今日有大喜的事情正在庆祝。

    看到如此宏大的场面,方义心中打起了退堂鼓,忖道:“这定是哪家王爷在办喜事?想我这等落魄,寒酸的样子,两手空怎好贸然打扰?更何况人家能否让进还尚未可知。还是早早离开,以免自找无趣为好。”

    方义转身刚走两步,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便连忙回身抬头望大门门匾上看去。他不看则吧,这一看之下,更像置身在了云里雾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