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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权王撩妃成瘾》正文 033 暗中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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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岐这一觉睡得久了,身体上的疼痛与不适仿佛在一瞬间全都消失不见了,从未有过的舒坦,看来这个兰奇还真有几分本事。

    今朝走进来,“国公爷,您醒了,可觉得身上有哪里不舒服?”

    “兰奇呢?”

    “他还在外面坐着,老夫人和夫人也在外面。”

    “你叫他进来。”

    沈岐重新在床上躺下,手掌抚上胸口,除了偶尔能感觉到的疼痛与虚弱,他的身子和正常的时候没什么不一样,没想到里面竟然藏了蛊毒。

    面对兰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又倚仗着沈岐,除非他犯下什么非杀不可的大错,否则谁都动不得他,甘老夫人和甘苓也拿他没办法,只能远远地坐着,眼睛看向其他地方,省得睁眼看到他就堵得慌。

    今朝进去后,过了好久才出来,一看到他踏出房门,甘老夫人和甘苓也顾不上对兰奇怎么看不顺眼,快步走到今朝面前,问道:“怎么样了?”

    今朝垂眸道:“国公爷请兰大夫进去。”

    “我要见夫君。”甘老夫人说。

    “国公爷并未吩咐,今朝也做不得他的主。”

    “那就进去问他,他总不会连我这个发妻都不愿见吧。”甘老夫人现在真是憋了一肚子的气,还没顺过来,连带着语气也十分不好。

    “母亲别动气。”甘苓安抚了她一句,转头对今朝说,“你进去问问父亲,就说母亲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谈谈。”

    今朝没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顺带着对兰奇说:“兰大夫,先随我进去吧。”

    “等等。”甘苓又叫住了他,“我们要和父亲单独谈谈,不能有外人在场。”

    兰奇晃了晃酒坛子,斜眼看着甘苓,笑道:“夫人,您干脆有话直说,你们要和国公爷谈谈关于我的事情,这样我也能识相点,不硬凑上去,讨人嫌。”

    甘苓冷冷道:“你既然都知道,就该明白之后要怎么做,何必非要我们把话给挑明白了,像你这样可疑的人,来路不明的,谁知道是不是特地来害父亲的,怎么能让你随便接近他呢。”

    兰奇冲今朝说:“既然沈家这么不信任我,那我也不想强人所难,就让国公爷另寻高明吧。”

    今朝皱了眉,连忙上前拦住了兰奇,“兰大夫,国公爷请您进去,您不能走。”

    “今朝!”甘老夫人喊了声,“何必拦他,就让他滚出去,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骗子,竟然敢糊弄到沈家的头上来了。”

    “老夫人,他能救国公爷的命,凭着这点,沈家就该留他下来。”今朝难得语气冷了下来,对甘老夫人的态度里显然带上了几分不敬。

    甘老夫人的眼睛都瞪圆了,气得嘴唇微颤,“好一个今朝,就连你都敢顶撞我了,口口声声老夫人,只怕也没把我这个老太婆放在眼里。”

    “母亲,别动怒,仔细着气坏了身体就不好了。”甘苓连忙出来打圆场,她不是甘老夫人,也知道今朝是沈岐的心腹,说话自然也会留点分寸,“今朝,这人的来历不明,没经过调查就让他医治父亲的身体,万一出事了怎么办,老夫人也是担心父亲。”

    今朝并未被打动,淡淡道:“这是国公爷的命令,没人能够随意违背。”

    “他一时糊涂,你也跟着他胡来,不晓得劝劝他吗?”甘老夫人瞪着他。

    “今朝只晓得,只要能救国公爷性命的,就该留下。”

    最终,兰奇还是跟着今朝进去了。

    甘老夫人的脸色难看得很,一双手攥得死紧,甘苓看了她一眼,心里愈发涌起不安来。

    她站在甘老夫人这边的,只是现在的沈家简直就是一团糟,让人越来越看不明白了。

    有丫鬟悄悄走了进来,朝冬实招手,冬实走过去,听她说了几句,面色微变,立马快步走回甘苓身边,低声道:“夫人,出事了。”

    冬实有意压低了声音,可甘老夫人还是听到了,突然转过头,脸上余怒未消,“发生什么事了?”

    玲珑别院的前院站着两个人,一个是神情淡然的问瓷,另一个是面色发白的常嬷嬷。

    甘老夫人跟着甘苓一道回去玲珑别院,甘苓一看到问瓷也在,心里立马咯噔了一下,有问瓷在,这件事情便没那么容易解决了。

    常嬷嬷转头看到甘苓回来了,眼里浮现求助之色,只是在看到甘老夫人也跟着进来的时候,立马低下了头,掩住了所有异样的表情。

    “问瓷,你不在泊云居伺候大姑娘,来这里做什么?”甘老夫人心里对沈岐有气,连带着对问瓷也没什么好脸色。

    问瓷朝甘老夫人恭敬地行礼,道:“婢子见过老夫人。”

    常嬷嬷也连忙跟着行礼问候,“老奴见过老夫人。”

    “外面挺冷的,进去说吧。”甘苓搀扶着甘老夫人进屋,问瓷见状便也走了进去,常嬷嬷看了眼前头问瓷挺直的背影,咬了咬牙,低着头跟了进去。

    刚一坐下,甘老夫人就揉了揉眉角,神情显然有些焦躁,“到底怎么了?”

    问瓷上前一步道:“婢子发现常嬷嬷借着府内的采购一职,从中捞取了不少好处,包括府内拨给他们用以采买的银子,借着采买的名头,不断地要求账房拨钱,然而采买记录的数量与账目上的数额并不一致,经过查证,的确发现了账本有过造假的嫌疑,负责采买的兰姨也说,常嬷嬷曾经用老夫人的名头威胁她,并架空了她的实权,彻底掌控了府内采买的所有事宜,婢子认为,常嬷嬷已经不适合再辅佐兰姨处理府内采购一事。”

    随着问瓷的话,常嬷嬷也慢慢低下了头,连一句替自己争辩的话都不曾说过。

    甘苓的面色渐渐凝重,望向常嬷嬷的眼神暗含凌厉,常嬷嬷差点没把头贴到胸口上,沉重的头颅连抬起半分的勇气都没有。

    甘老夫人看了眼常嬷嬷的模样,知道这件事情想必是做不了假的,便冷眼看向问瓷,“你怎么发现这件事的?”

    问瓷自从被派给了沈碧月,就一直待在泊云居里很少出来,一般只有沈碧月在外头走动的时候,她才会跟着一起出来。

    “大姑娘有事交代婢子去办,婢子无意中听到了常嬷嬷与人争执,有人用贪污采买的银两一事威胁常嬷嬷,反被常嬷嬷用老夫人给吓了回去。”

    常嬷嬷身子一震,突然说:“是兰姨!威胁老奴的人是兰姨,老奴不甘心被她这样威胁”说没几个字,她的声音就渐渐低了下去,明知自己有错,怎么还敢那么理直气壮地辩解。

    甘老夫人狠狠拍了一下桌面,“砰”的两声响惊吓了在场的人。

    “常喜,你认罪吗?”甘老夫人盯着她,问道。

    常嬷嬷俯趴在地上,战栗着声音,半晌都没说话。

    甘苓叹了口气,说道:“常嬷嬷,老夫人信任你,我掌管了府内中馈之后,便也随着老夫人的信任,让你继续帮着兰姨处理府内采买的事情,可你为什么会把事情做成这副样子,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你辜负了老夫人和我对你的信任。”

    常嬷嬷咬紧了牙关,缠着声音回道:“老奴有罪。”

    随着一声有罪,甘老夫人的一股子烦躁瞬间变成了极致的愤怒,“常喜啊常喜,枉我这么信任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常嬷嬷哽咽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不敢抬头看,就怕看到另一双愤怒的眼睛。

    在场的人里面,唯有问瓷最为冷静,她不看任何人,视线固定在脚尖前方的地面上,淡淡道:“既然人已经带到了,话也带到了,该怎么处置,便交给夫人,只是这件事并非小事,既然是婢子发现的,婢子自然要禀告国公爷一声,便不多留了。”

    话说完就走,绝不拖泥带水,和今朝一样,绝对的冷静,淡定,不会轻易被外界影响心绪。

    甘老夫人突然站起身,叫住她。

    “大姑娘让你去办什么事情?”

    问瓷回身答:“听闻府上来了一位大夫,被国公爷留下来了,大姑娘想见见那位大夫。”

    “不过就是个江湖骗子,有什么好见的。”甘老夫人没好气地冷笑道,“你们姐弟两真是一个性子,主子糊涂也就罢了,你们还跟着胡闹。”

    问瓷恭敬地站着,一声不吭,比起今朝来,要安静多了,今朝还会顶撞两句,她倒是一言不发,就跟个哑巴一样。

    甘老夫人看她实在眼疼,索性抬手打发她下去。

    潘姨娘听说常嬷嬷触犯了家法,被带去小祠堂处刑,只是淡淡抿了口茶,看来沈碧月已经按着她给的那本小册子开始暗中行动了,可她的女儿沈碧慈到现在还犯着病。

    “在沈家,家法家规凌驾于一切之上,无论她常嬷嬷过去是谁的人,现在又是谁的人呢,被人捏住了软肋,便一样逃不过家法的制裁。”

    “听说常嬷嬷被发现了以后,还要反咬兰姨一口,说兰姨背地里用这件事情威胁过她,谁都知道她才是威胁兰姨的那个人,不然兰姨怎么会早早就不管事了,只是虚担着一个管事的名头,就连上头拨下来的银两是多少都不知道,哪里还会知道这些事情,也就问瓷硬气,换了其他人,还指不定能将常嬷嬷揭发出来呢。”

    “问瓷是国公爷的人,就连夫人也要看在国公爷的面子上让她一分的,这件事情由她来揭发再适合不过了。”潘姨娘淡淡一笑,这个沈碧月倒是个厉害的,懂得利用身边任何能够利用的,沈岐放在她身边的眼线,善加利用一下,也能够成为很好的助力。

    “说起这个,府上来了个奇怪的男人,穿得像个乞丐一样,一看就不是咱们大宁的人,偏偏国公爷将他留了下来,听其他丫鬟说,那人是个大夫,来给国公爷治病的。”

    “是什么人?”

    “这个婢子也不清楚,只知道有这么个人,一直待在国公爷的院子里,不曾露面过,今朝喊他兰大夫,其余的身份来历都未曾透露过。”

    潘姨娘端起茶,轻轻抿了一口,氤氲的水雾缓缓升起,遮住了她若有所思的神情。

    沈岐靠在床头,瞅着兰奇喝酒的模样,就像个流落在街边的大汉,姿态倒是狂野至极,和他表现出来的模样极其匹配,丝毫看不出他的真实身份。

    兰奇狠狠一擦嘴角,走到床边,伸出手指,想给沈岐把脉,沈岐看到他的手指沾了酒水,指甲缝里还有些黑泥,抽了抽嘴角,下意识缩回了手。

    “哎呀,你瞧我这记性。”兰奇也缩回手,在衣服上用力擦了几下,将手指给擦干净了,才放在沈岐的眼前,“国公爷,您瞧,这下行了吧?身体要紧,虽然讲究,可也不要太讲究才好。”

    手指头是擦干净了,可指缝里分明还有泥,沈岐咽了咽口水,像是放弃了,还是将手腕递了出去,兰奇两只手指搭在腕上,过了一会儿,笑眯眯地说道:“这个蛊毒可不是一般的厉害,国公爷的身体虽还未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可身体到底还是用毒养了几年,损坏了一部分,年纪又大了,底子虚弱得很,若是不注意,很容易患上其他的病症。”

    沈岐面如沉水,“若是让我知道是谁做的,定然不会饶过他,今朝,这件事查得怎么样了,可有头绪?”

    今朝道:“对方做得悄无声息,直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是用何种方式下的毒。”

    “这还不好查吗?蛊虫已经在国公爷的体内待了好多年,只是差了点饲料让它精神起来,你们去查饲料的来路,还不如想想身边有什么亲近又仇恨的人。”

    害他的人不是外边结仇的人,而是身边亲近的人

    沈岐拧着眉头,尽管脑子里头没有一点头绪,但兰奇的话还是让他陡然起了一身的冷汗。

    “国公爷,问瓷求见。”

    沈岐挥手让今朝带兰奇下去,然后说:“让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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